撅攻係統已繫結 016
·
第
110
章
今天是陳最和謝清樾的最後一場對手戲,比兩人先到拍攝現場的是陸不言。
他這倆天這兩人都沒聯係上,隻能來這兒堵著了。
電梯裡陳最和謝清樾牽著手,完全就是一對熱戀的小情侶模樣,趁能貼貼的時候趕緊貼貼。
謝清樾:“還要多久你才讓我告訴不言真相。”
雖然陳最是他偷來的,但這不代表他喜歡當“小三。”
他已經對不起兄弟了,隻想對不起兄弟的時間短一點,還有就是他已經無法接受不言承擔著陳最金主的頭銜。
他羨慕,他嫉妒,他吃醋,他也心疼陳最。
結束和不言的關係。
在自己這裡,他就是自己的男朋友,是一段平等的關係。
謝清樾:“當初我就不應該替不言把那個協議送給你。”
陳最:“所以你是當時對我一見鐘情?還是後來才被我勾到手的?”
謝清樾回想他初見陳最,其實應該是一見鐘情。
但是這樣搞的好像自己隻看臉很膚淺。
“那你呢?”
先把皮球踢回去。
陳最捏過他的下巴:“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想C你。”
冷漠精英男,什麼都儘在把握的樣子,就很想讓人推倒。
一見鐘情膚淺?
陳最纔不在乎。
他的直白讓謝清樾又羞恥又興奮,每次陳最說這種糙話的時候他都會很興奮,他其實還想讓對方在做的時候能罵他幾句。
可能是他活了這麼久就沒人當麵罵過他。
人總會有些莫名其妙的賤毛病。
電梯門開啟,兩人隔著一個人的距離前後腳的從裡麵出來。
就被陸不言瞧見了。
陸不言也沒多想,畢竟在他心裡謝清樾是喜歡他的,上前挨個質問為什麼不接他的電話。
謝清樾:“這兩天太忙了。”
陳最:“我不接你電話不是很正常。”
陸不言:……
陸不言把陳最往旁邊拽了拽,小聲:“你能不能給我點麵子!”
陳最一瞥眼就見謝清樾幽幽瞧著他倆。
這個醋壇子。
【傲天,還要多久?】
他並不喜歡自己的另一半總處在吃醋的情緒中。
會有些可憐。
傲天:【就這兩三天!】
今天陸不言在現場看他們倆拍戲,說實話,著實有點給他看呆了。
他沒想到他們倆演的這麼好,他都懷疑陳最是真的變態殺人狂了,無比希望清樾能夠逃出生天。
但是並沒有。
謝清樾的角色最終還是死在了陳最的手裡。
在浴室裡陳最這個角色坦白了身份後就一直關著謝清樾。
謝清樾在今天終於找到了逃跑的機會,但這其實是陳最設下的圈套,就為了試探他會不會逃跑。
謝清樾中計了。
他雖然從這畸形的愛中覺醒,沒有被陳最洗腦,可現實並不是你覺醒就可以得到拯救的。
現實往往是殘酷的。
陳最的手死死掐在謝清樾的脖頸上。
“你死了,就再也不會說謊騙我了,就再也不會離開我了。”
他用這世界上最溫柔的語氣和神態說著這句話,任由他的愛人在他的手底下痛苦掙紮,直到漸漸沒了氣息。
掙紮的手腳不再動彈,腦袋也向一側歪去。
陳最流著淚,彷彿是世界上最傷心的人在他的臉頰上留下一個吻。
“你放心,我會永遠愛你。”
陸不言看的隻咬牙,想衝過去把陳最打死,誰要你這種變態的愛!
不明白現在的電影怎麼老愛拍些變態!
薛導滿意的喊了:“卡。”
陳最的手落在謝清樾的臉頰旁,背著人的那邊,拇指輕輕在他臉頰上摩挲著。
“感覺怎麼樣?”
他對控製力氣這方麵還是有自信不會傷到謝清樾的。
謝清樾紅著眼睛,還沒出戲,看他的眼神還帶著一股恨意,彷彿在說我要和你同歸於儘。
下一秒就狠狠抓住了陳最的衣領。
大家都是一怔。
薛導那可是老導演,一下子就看出來了:“呀,他這是還沒出戲。”
身旁的陸不言聽見了:“那要怎麼辦?”
謝清樾抓著陳最衣領的手不斷用力,通紅的眼睛要留下淚來,裡麵多了很多的委屈,工作人員門一時不敢上前。
陸不言跟著薛導往過去,還沒等他們走到,陳最已經將謝清樾抱住了,輕拍著他的後背:“沒事了沒事了,我們拍完了,知道你委屈了,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薛導停了下來。
陸不言傻眼的看著這一幕,之前在飯局上那種不對的感覺再次冒出。
每次見他倆感覺他倆都挺疏遠的,這怎麼就?
謝清樾被陳最一鬨,抓著他的衣領哭了出來,那是他替他所飾演的角色流的眼淚。
好多工作人員都看哭了。
陳最一直耐心的哄著他。
陸不言還在說服自己,現在情況特殊,是清樾沒法出戲,隻能陳最來安慰他,人家這是專業上的事兒,自己不應該胡思亂想。
好一會兒謝清樾纔出戲,他瞥了眼陸不言又看了眼抱著自己的陳最,又裝了好一陣自己沒有出戲。
他甚至希望不言能自己發現。
愛情使人小心思變多。
當晚3人一起吃了晚飯,陸不言想多看看陳最那張臉。
“走吧,我送你。”
謝清樾嘴裡的煙一下子就短了一大截,紋絲不動的坐在位置上。
陳最可不敢就這麼和陸不言走了,醋包估計會偷著哭。
“謝總喝醉了,你還是送謝總吧。”
陸不言向謝清樾看過去,謝清樾立即搖搖晃晃地站起身:“我沒事……我……”
陸不言總不能為了一個小情人不管兄弟,隻能選擇送謝清樾回去。
分開時陳最和謝清樾隱秘的對視了一眼。
送謝清樾回去的路上,陸不言還是選擇說出了真相:“我知道你沒醉,彆再用這種小把戲了,無論你怎麼做我都隻拿你當兄弟。”
謝清樾聞言眉梢一挑:“無論我做什麼你都拿我當兄弟?”
陸不言重重點頭。
謝清樾深深瞧著他:“你要記住你今晚說的這句話。”
陸不言前腳剛走,陳最後腳就到。
見謝清樾正在陽台上抽著煙,風吹動他的頭發,升起的煙讓他眯起眼睛。
有一點不大開心的模樣。
他過去,背靠在護欄上和謝清樾麵對著麵,伸手將他嘴裡的煙拿出來送進自己嘴裡。
“怎麼了?”
“我不是一個合格的朋友。”
“陸不言不喜歡我。”
“我知道。”
謝清樾就是知道所以才一步步放任自己的,但這不過是他給自己找的理由而已。
不過現在做都做了,再說這些也沒有什麼意義,還是多給不言一些補償實在。
他看向陳最:“原來你會抽煙。”
他把頭靠近,陳最就把煙拿下來塞回他嘴裡,再把嘴裡那口煙緩緩向他吐了過去。
“我會的還有很多~”
勾人的本事,陳最那是一等一的。
晚風變得灼熱,兩人就在陽台上……反正彆墅距離路邊很遠,對麵也沒有房子。
陸不言越想越心煩,他覺得一定是自己還不夠嚴肅,所以清樾纔不死心。
他如果和他說,你要是再對我圖謀不軌我就和你絕交,估計他就能死心了。
於是陸不言就吩咐司機:“回去。”
陸不言從車上下來,去到門口,向房子一瞧,模模糊糊看見倆人影。
給他看愣了。
不過人影在窗簾後他看不真切。
什麼情況?
清樾不是喜歡自己嗎?
按門鈴的手停下,窗戶旁的人影也不見了,他實在太好奇了,仔細的想了想。
“密碼是什麼來著?”
陸不言把記憶翻了又翻,終於把謝清樾家門鎖密碼給翻了出來。
謝清樾沒出國前,他有時來找他玩兒,趕上他不在,他就會進去等他所以知道密碼,隻不過時間太久,他差點都忘了。
陸不言鬼鬼祟祟地走了進去。
樓下房門開啟時,陳最停下動作向臥室門口的方向看去。
謝清樾從極致的快樂中稍稍回神:“怎麼了?”
陳最表情嚴肅:“有人進來了。”
他先讓兄弟出來了。
謝清樾也緊張起來,難道是小偷?不過家裡開著燈,如果是小偷簡直是又蠢又大膽,那是比小偷厲害的劫匪?
陳最扯了被子把謝清樾蓋住,下了床。
謝清樾連忙抓住他。
他拍了下謝清樾的手,輕聲開口:“沒事。”
陳最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的來到門口,緩緩將門板推回去,用門板遮住身體,從逐漸變小的門縫中向樓梯口看去。
腳步聲在接近。
雖然故意放輕了腳步,但陳最聽得見,也看得見牆上對方越來越向上的影子。
他握緊拳頭。
在看到對方腦袋的那一刻,眯起了眼睛。
謝清樾就見門口的陳最嗖的一下跑了回來,鑽進了被子裡,把自己緊緊蓋住前對他說了句。
“是陸不言。”
謝清樾也心虛的下意識給陳最壓了壓被子。
他怎麼又回來了?
陸不言偷偷摸摸出現在門口,剛想偷看。
謝清樾:“不言?”
陸不言茫然,啊?自己怎麼就暴露了?不過既然如此,他也就不藏著了。
“我進去了。”
他說著一把推開了門直接向床上看去,被子裡明顯是有人,謝清樾也是露著肩膀,明顯沒穿衣服。
而且脖頸上還有曖昧的痕跡。
“你……不是喜歡我嗎?”這句話下意識脫口而出。
謝清樾又頭疼又緊張又期待陸不言能發現什麼。
“我早就說過了,那是你在自作多情。”
他真情實感的疑惑:“我們這麼多年的朋友,你怎麼會有這種離譜的想法?”
他眉頭一皺。
藏起來的人正在玩兒他的小朋友。
明明是他不讓和不言說的,現在又做這種可能讓他忍不住暴露的事,謝清樾真想掀了被子。
不過自己偷來的人,自己寵。
陸不言這次是真的信謝清樾不喜歡自己了,再一想最近自己對謝清樾說的那些話,一下子臊的臉通紅。
他是小醜。
隻想岔開話題:“好吧,是我誤會你了,這藏起來乾嘛,大家認識認識。”
他還真好奇謝清樾會喜歡什麼樣的人?
【作者有話說】
每日一小醜[小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