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攻係統已繫結 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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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
“聽說了嗎?那魔尊又去大殺四方了。
”
“啊?我怎麼聽說他是去強搶這美男美女了。”
“什麼?我明明聽說他是要去和望千湫仙尊單挑來著。”
“你們這訊息來源都不可靠,最新訊息這位魔尊其實是望千湫仙尊的私生子。”
“什麼!”
因為這人的一句話,這條街都炸了。
而他們口中的主人公,那位魔尊此刻正帶著他的大軍向逐仙派壓境,遮天蔽日的魔族像是一塊巨大的烏雲帶著沉重的威嚴迅速前進著。
擂鼓聲震天,擂的是人頭鼓。
血色的旗幟飄揚著,被前頭的儀仗隊高高舉起,在後方是一列護隊,一個個身穿鎧甲,表情肅殺。
護隊之後是四神獸,分站四角,中間則是霸氣十足的龍形座椅,座椅上的男子慵懶的向後倚靠著,身上黑色大氅護頸的毛絨被風吹的晃動著,他往那裡一坐,雖容貌俊美,可這氣勢就已然勝過了這大軍。
此人就是魔尊——陳最。
他一手搭在龍首上,輕敲的手指落在龍首赤紅色的眼睛上,而他那雙黑漆漆的眼珠則盯著前方逐仙派最高的那座山峰——登天山。
在這山上居住著這世界上唯一的仙尊——望千湫。
兩人已經糾纏了幾百年,始終未分勝負,在外人眼裡他們是死敵,是這世上最不相容的兩個人,所有人都在期待有一天他們能夠分出勝負,但又怕他們分出勝負,若是其中一人死了,輸了,那麼他們代表的魔族或者人族下場隻有一個。
所以這樣一想,他們倆個還是活著比較好,就這樣永永遠遠的糾纏下去。
逐仙派的守門人瞧著壓境的魔族大軍表現的異常淡定,甚至不耐煩的說出了句:“又來。”
並不急迫的開始上報此事。
要知道一月三十日,這魔族大軍最少能過來十五次,這名弟子心想簡直比自己家人來看自己還要頻繁。
不過對方既然來了,他們就必須要嚴陣以待。
很快逐仙派的長老弟子們就以防禦陣型出現在半空,最前方的是掌門季玄清,他捋著鬍子,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樣。
在他身後是四位門下弟子,一個個都表情不好的盯著龍椅上的魔尊。
在魔族大軍停下時,一道青色身影如一片輕巧的樹葉從登天山飛了過來,眨眼便至,甩手負於背後落在了季玄清身後。
“師尊。”
“徒兒,此事看來還是要交於你處理。”
“遵命。”
望千湫向前一步,視線落在陳最身上,對方也正在看他,那雙黑漆漆的眼珠裡還帶幾分不羈的笑意,下一刻陳最在龍首上一拍,人就向望千湫飛了過去。
突然發難,動手間天際雷霆轟鳴。
陳最的黑色大氅在身後飛舞,讓他看上去不可戰勝。
望千湫四兩撥千斤,甩袖接下了這一掌,陳最的手卻是順著袖子滑過抵在瞭望千湫的手掌上,指尖微動,兩人的指腹便在這種時刻曖昧的摩挲了下。
望千湫看向陳最。
視線交彙,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
陳最另一掌已經向他臉頰襲去,望千湫身向後仰,陳最的手就順著他的下巴,脖頸劃了過去,指尖掃過望千湫的喉結時還輕輕地按了一下。
短暫的交鋒過後兩人暫且拉開距離。
兩邊的人修為不夠根本看不清兩人是如何交戰的,隻能聽見雷聲轟鳴但細雨無聲。
陳最站定,那隻摸來摸去的手舉在腦袋前手指搓了搓才放下,看向望千湫:“望千湫,你能護得了這些廢物一時,你能護得了他們一時嗎。”
不愧是魔尊,就是桀驁不馴,張狂至極。
逐仙派的弟子已經習慣了,不過望千湫那四位師弟還是不大習慣,一個個想要手刃了陳最的模樣。
望千湫掃過那些魔君:“那你護得了他們一世嗎?”
話落,一甩手便是萬千冰刺向魔軍射了過去,在要成功時魔軍前方出現火焰屏障,將所有冰刺全部阻擋,慢慢融化。
陳最放下手:“好,我們走著瞧。”
飛身回到龍椅上。
聲勢浩蕩而來的魔族大軍就這樣回去了,其實很多時候魔族大軍也不知道他們這一天天的老跑到這邊,和那個仙尊比劃幾下,放個狠話就回去到底是為了什麼?
但他們也隻有聽話的份兒。
望千湫盯著離開的魔族大軍,回身向季玄清行了一禮便也回到了山上,抬手摸向喉結,他臉上沒說什麼表情,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
月上中天
望千湫在花樹下對月飲酒。
忽然起了風,將地上的落花都捲了起來,望千湫拿起酒杯的手頓了一瞬,落花捲在一起繞到他身後,中間卻冒出了黑氣,當落花散去,黑氣形成了一個男子的模樣,赫然是魔尊陳最。
此刻他將望千湫抱入懷中,而他的腿也不再是腿,變成了覆蓋著龍鱗的龍尾,甩過來,一圈圈將望千湫纏繞住。
望千湫不但沒有躲,還顯得十分習以為常,將手裡的酒杯向後送去,酒水就落入了陳最口中。
白天還互為對手,說著不死不休的兩人,此刻曖昧又親密。
陳最將下巴抵在望千湫肩膀上。
“今天是月圓。”
望千湫就是知道是月圓,才會在這裡等他。
他看向陳最腰和龍尾連結的地方,再往下一點。
那兩個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他又倒了杯酒給自己喝,雖然每月月圓皆是如此,他還是有些難以習慣。
想當初。
魔尊禍害世間,他在武力上又實在難以將其打敗,為了天下眾生的安寧,他隻能尋求和平的方式。
魔尊說他身為龍族,每到月圓之日痛苦難當,若能解了他這份苦楚,他便再也不為禍人間。
於是望千湫獻身了。
至今已經過了兩百來年,每到月圓之夜他們便會……
但這是隻屬於他們的秘密,永遠不會公開的秘密。
陳最咬上望千湫的耳朵。
手順著望千湫那用不上的小朋友往夏。
在那裡多了一個東西。
一個望千湫為了“拯救”他的苦痛,特意改造了身體安裝的東西。
是取了蛛絲織成的。
他把手指放裡,根本感覺不出來是蛛絲,層層疊疊的貼上來,這些年早就習慣了他,適應了他也喜歡上了他。
望千湫抿唇:“你最近來的太頻繁了,攪的大家都沒有個安生。”
陳最:“這個月我才來了九次而已。”
陳最一直沒弄明白的是,蛛絲怎麼會有水呢?
他問過,望千湫根本不告訴他。
望千湫呼吸加重,聽到陳最的話一臉無奈:“今日也才十五而已。”
陳最笑了聲。
那笑聲一聽就是無所謂,他不在意,他想來就來。
他把望千湫抱起了些,龍尾成為瞭望千湫的坐墊。
而兩個好兄弟也各自去到了自己的位置。
兩人的談話暫停了。
捲起的花瓣藏住了兩人的秘密。
那謫仙般的仙尊被黑龍纏繞著,不見平時的模樣,他騎在龍尾上,身體無力的向前趴去。
陳最眯起眼睛,瞳孔從黑色變成了赤紅色。
顫顫巍巍的雪團子正在逐漸融化,化出的雪水從雪團子的兩個孔中流了出來,瞧著是能生津解渴的好喝。
讓陳最喉結滾動。
——
月末
這次不是魔君壓境,而是望千湫出現在了魔族的地盤。
單槍匹馬。
自從上次月圓他說了陳最來的太頻繁後,對方自那之後竟一次沒再來過。
他著實有些不放心。
畢竟這個家夥囂張,到處惹事,也隻好親自來看看了。
他自動忽略了他是想陳最了這件事,給自己找了一個其實也說不過去的理由。
他一個仙尊擔心魔尊出沒出事。
很不對勁。
立即有人將他的出現報告給陳最,陳最丟下酒杯,神清氣爽,腳步輕快的出門了。
他等的就是這一天。
陳最帶著黑霧向望千湫席捲而去,望千湫裝模作樣的比劃了兩下就被黑霧捲了進去,卷進了這個彆人無法看到的空間之中。
陳最身上的黑袍係的鬆散。
他過去,把他的衣襟扯得嚴嚴實實。
陳最笑了聲:“仙尊單槍匹馬前來,就不怕我留下你做我的禁.臠。”
望千湫:“怎麼這麼久都沒過去?”
陳最掐住他的下巴:“想我了?”
望千湫還在給他係著衣帶,係的緊緊的:“所以你平時都不好好穿衣裳。”
陳最已經親了上去:“想我就像現在這樣來看我,一天一次我也不嫌煩。”
望千湫回應著他的親吻:“再不好好穿衣裳,休怪我不留情麵。”
黑霧散去,兩人向兩邊退去,在眾人的圍觀下充滿敵意的瞧著對方。
望千湫:“他日我定當踏平你魔族。”
陳最:“那也要你有這個本事。”
望千湫甩袖走了。
一個魔族將領:“魔尊,不如趁隻有他一人,我們攔下他,滅了他。”
陳最看向他,看的那將領發毛。
陳最:“不知死活的東西。”
將領:是在罵自己還是罵望千湫?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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