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撅攻係統已繫結 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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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最的手掐在樂子遊腰上,平坦的細腰他從兩邊一掐手指就能在中間碰上。

樂子遊身上是沒有肌肉的,像是這樣的腰,一定能看清楚形狀。

陳最的注意點沒在他的腰上,而是緩緩低頭靠近,近到鼻尖快要碰上,他對著樂子遊深深吸了一口,樂子遊紅豔的嘴唇微張開,就瞧見有淡金色霧氣似的東西被陳最吸了出來,那是陽氣。

陽氣順著陳最鼻腔進入肺腑,爽的他頭微微向後仰去,那雙銳利的眸子都眯了起來,他甚至形容不出來這到底有多爽。

非要說的話,比他自己打飛機還爽。

畫麵詭異,睡著的男人陷入鬼壓床的夢魘什麼都不知道,在他身上伏著一個男鬼,正將他的陽氣緩緩吸出,床板底下還藏著一個暈過去的男鬼。

陳最那張沒有生氣的鬼臉,都爽的多了幾分欲.望。

傲天開口提醒:【彆吸多了,把他吸死了。】

它一直關閉著視覺感知,誰讓攻略物件光著睡覺,作為陳最的好搭檔,它可是很講究的係統,絕對不會看搭檔的老婆的。

陽氣被吸走的樂子遊身體不自覺的向上抬起,最先動起來的就是那截細腰,繃緊了向上被陳最壓製住,動彈不得,像是無法逃脫的玩物。

陳最拇指在他肚臍周圍摩挲起來。

同時緩緩將吸出來的陽氣送了回去,雖然少一點陽氣對樂子遊這種大小夥子沒什麼事,充其量就是有些疲憊,但他留著陽氣也沒什麼用,畢竟他也不是什麼靠吃人修煉的厲鬼。

隻是來個頂級過肺爽一爽。

樂子遊這才放鬆下來,緊繃的腰卸了力氣,還在和鬼壓床抗爭著,發出不安的囈語。

陳最又吸了幾回陽氣。

爽了個夠。

——

早上

被鬼壓床了一晚的樂子遊一隻腳突然向下猛的一蹬,那一直睜不開的眼睛也突然睜開,並且瞪得大大的,瞳孔顫抖著。

呼吸加劇。

一時間有些分不清自己是不是真的醒了過來,睜開了眼睛。

過了好一會兒呼吸才平緩下來,樂子遊疲憊的撐著手臂坐起,感覺自己都要把眼睛給扒瞎了就是扒不開,難受死他了。

打了個哈欠,眼角泛出些水色,加上睡炸毛的腦袋,瞧著不修邊幅又可憐兮兮。

下床時注意到腰兩側的紅痕,疑惑地摸上去。

這是什麼?

一邊一條,還挺對稱。

磕到了?

樂子遊並沒太在意,洗漱時瞧著鏡子裡的自己,怎麼覺得臉上沒什麼血色,他捏著下巴左右瞧了瞧,好像還有了黑眼圈。

“誒……”他歎了口氣,“過了25歲果然老的快啊。”

昨天是他25歲生日,今天就見老了。

收拾完他就出門了,停在門洞口瞧了瞧外麵的大太陽,皺眉耷眼地走了出去,意外的沒有他以為的那麼曬,甚至有一點涼爽。

他抬頭看向太陽,並沒有看見中間那把將他遮住的黑傘。

傲天已經偷偷開磕,雖然陳最沒了記憶,但是對老婆的照顧已經成為了習慣,嘿嘿嘿,不然以陳最的性格,一個剛打交道的任務目標,他怎麼會這麼貼心。

除非是用來換取好感度,但現在他這麼做顯然是換不到的,不過他還是如此自然而然的做了。

樂子遊去了醫院,他和這裡的人都很熟悉,一出現大家都主動和他打招呼,護士向他說明瞭下他奶奶的情況。

“好,我知道了,謝謝丹姐。”

樂子遊去到病房,護工張姨正在給奶奶喂飯,老人家一眼就瞧見了他頓時眉開眼笑,他走過去從張姨手裡接過飯盒:“張姨,我來吧。”

張姨給他讓了位置:“老太太還唸叨你呢,你就來了。”

樂子遊用勺子舀了米粥吹了吹,向一直瞧著他的奶奶喂去:“是不是又唸叨我小時候那些糗事,老太太,你讓孫子沒臉做人啦~”

老人家笑,張姨也笑。

奶奶吃了口粥:“乖乖,瘦了。”

抬手向樂子遊的臉摸去,模樣心疼。

樂子遊笑的又乖又甜,還把臉往老人家的手心貼了貼:“沒瘦,我這是精壯了,以前那是虛胖~”

奶奶摸了摸他的臉:“多吃點兒,我家乖乖不胖。”

張阿姨正在削著蘋果皮也是一本正經:“孩兒,你可不能再瘦了,咱不用減肥哈,健康最重要。”

把削好皮的蘋果塞到樂子遊手裡:“不趁年輕的時候胃口好多吃點,等老了味覺都退化了,吃啥都不香,吃!”

樂子遊真沒減肥,他有什麼可減的,可能是最近吃飯不太規律。

陳最瞧著其樂融融的幾人,目光落在病床上頭發花白的老人家身上,活不久了,又看向啃個蘋果也能耍個寶哄老人家開心的樂子遊。

生老病死,人的命數都是註定的。

樂子遊在這裡待了一大天,他平時忙著賺錢沒什麼能陪奶奶的時間,所以一有時間就要過來,臨走時又去交了五位數的住院費。

陳最今天沒對他做什麼。

回去後樂子遊依舊是該乾嘛乾嘛。

床底的許書懷已經醒了,但陳最是不會把他放出來的,畢竟樂子遊到家窗簾一拉,洗完澡後就什麼都不穿,四處溜雞兒。

——

手裡沒什麼活兒,樂子遊第二天去天橋底下擺算命攤,有兩個男的對他見色起意,裝模作樣的來他這兒算命。

他一個騙到了五十,一個騙到了一百。

給了兩人一個假的聯係方式。

賺了一百五後他就收拾收拾回家了,一進樓道黑漆漆的,看來燈是徹底壞了。

他拿出手機開啟手電筒照著前麵,盯著台階一步步的往上爬。

順著台階轉彎,轉彎——再轉彎。

爬了好半天的樂子遊停了下來,舉起手機向旁邊門上的門牌號照去。

3-2

眉頭壓下來。

他怎麼可能才爬到3樓?

他起碼轉了8個彎。

樂子遊疑惑著繼續向上爬,順利來到了4樓。

提起了一點的心放了回去,那應該是自己記錯了。

接著往上爬,再轉個彎就到5樓,他家就在樓梯口。

想著加快了腳步,一層台階又一層台階再一層台階……

沒完沒了的台階。

樂子遊臉色難看的停下,視線裡,明明還有5層台階他就能到5樓,手機的光照過去,他死死盯著又向上邁了一層台階,呼吸都凝滯,前麵還是有5層台階!

沒有變化!

他向後退了一層,前麵也還是5層台階!

不對不對。

自己是在做夢?還是怎樣?

樂子遊的大腦受到了衝擊,突然發瘋似的提起速度向上跑去,就好像想趁台階一個不注意就跑上去似的。

樓道裡都是他腳步聲的迴音,一聲聲讓他更加的恐慌。

跑著跑著腳滑了下,樂子遊扶住護欄這才站穩,他彎著腰呼哧帶喘,汗水啪嗒啪嗒掉落。

該死的,跑了這麼久沒轉彎他也還在台階上!

樂子遊抿了下發乾的唇,這才把手裡的手機慢慢向上照去。

他也提心吊膽的看了過去。

四周都黑漆漆的,隻有手電筒前方那一點光源,照亮了第一層台階,第二層台階……

直到第五層台階。

樂子遊死死盯著,他爬不上去的這五層台階。

突然一個影子出現在台階上。

嚇得他瞳孔瞬間縮小了一圈,猛地轉頭向身後看去,可是他身後什麼都沒有,隻有黑暗。

抓著護欄的手用力到青筋凸起,纔不至於直接坐到地上。

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在彰顯著他的恐懼。

樂子遊鼓起勇氣,動作僵硬的把頭轉回去,隻是眼睛卻不敢看,亂七八糟的念著:“太、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我不管你是什麼,你給我走開……阿彌陀佛……”

他做了好一會兒的心理建設,纔敢重新向那五層台階看去。

那個影子還在那裡,從原本的側著,一點點向他轉了過來,動作僵硬一頓一頓的。

他又迅速把頭轉了回來:“操!”

是個腦袋!

肩膀以上!

他哆哆嗦嗦的向揹包裡摸去,今天擺攤算命,就帶了幾個平安符,一股腦的全扔了過去。

“你快走吧,我告訴你我可是天師,小心我抓你。”

“我給你三個數的時間,你要是不走……”

“3!”

他數完這個數,掉頭就向樓下跑去。

你不走我走!

上不了樓我還不能下樓嗎!

他蹭蹭蹭向下跑,原本黑著的燈突然全亮了,驟然的光亮嚇的樂子遊捂著腦袋擋著臉,縮到了彆人家門口和牆壁的拐角處。

“彆殺我!”

“我是假天師,我沒殺過鬼啊!”

兩句話喊的嗓子都啞了,他縮成一團像是一隻瑟瑟發抖的小老鼠。

對麵的門開啟,房主探頭探腦地出現,瞧見“那一堆”。

“誒,你咋了?”

聽見充滿活人氣息的聲音,樂子遊這才把腦袋露出來,同時露出來的還有一雙含淚的眼睛。

和房主對上視線。

房主:“你沒事吧?”

樂子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是平時見過的人,嘴角撇撇,忍住沒哭,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

“沒事。”

尾音有點哽咽。

那房主又看了看他,沒再說什麼,就打算關門回去了。

樂子遊:“等一下!”

房主向他看去,樂子遊不大好意思地走過去,有些扭捏的:“那個……能不能麻煩你送我一下,我就住五樓。”

剛剛被嚇白的臉,這會兒就紅了。

房主瞧著這挺高個子的大小夥子,平時上下樓也遇到過,確定對方是這兒的住戶,就同意了。

樂子遊鬆了口氣:“謝謝你。”

這次很順利的來到了5樓,樂子遊終於回到家了。

他身心俱疲的癱在椅子上,抱著抱枕出神。

剛剛是怎麼回事?

難道這個世界真的有鬼?

在他冒出這個想法時,床底下許書懷掙出的一隻手伸了出來,還沒等碰到樂子遊的腿就被陳最一腳踩住了。

腳底碾動。

對方的手指都蜷縮起來。

樂子遊回想他看到的那個影子,像是個男人。

男鬼?

男鬼找他乾嘛?

“靠!”

“我不會既吸引男人又吸引男鬼吧……”

樂子遊無語又無奈,去到牆邊瞧了瞧他那些東西,樣樣數數拿一點堆到門口去,以免鬼跟著他進來。

洗澡時都精神緊繃著,可惜,沒有熱水,不然洗個熱水澡還能放鬆放鬆。

樂子遊總是回想起樓梯上的事情,睡也睡不著,翻來覆去的,燈也不敢關,一雙眼睛轉來轉去,看看這兒,看看那兒。

忽然感覺腰被掐住了。

樂子遊看過去,什麼都看不到,但是他明顯感覺有人在摸他。

而且是直接摸去了他胸口!

他差點跳起來,但卻好像被什麼按住了動彈不得。

又是鬼壓床?

不對啊,現在自己是清醒著的啊!

他清楚看到自己的汝.投變成凸。

什麼!

還是色鬼!

下一秒脖頸忽然被狠狠掐住,窒息感襲來。

樂子遊被掐住脖頸,本能讓他想要掙紮偏偏他又動彈不得,所有的骨頭都在用力但就是沒有一點用。

掐著他的手力量強悍,感覺可以隨意將他的脖頸折斷。

剛被抓住脖子時他還鬆了一口氣慶幸對方不是色鬼,現在他更希望對方是一個色鬼,什麼都沒有命重要,他得活著得賺錢。

臉憋得通紅,一陣陣暈眩感襲來,口水都從嘴角流了出來。

讓他看上去像是被乾.壞了。

陳最轉動眼珠看向那樂子遊1起來的小樂子,出現這種狀況有可能對方是一個變態的M,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因為窒息導致的低癢血癥或者酸中毒,造成的的異常勃。

陳最鬆開掐著樂子遊的手,在樂子遊獲得呼吸權利的那一刻,他在小樂子上彈了下,劫後餘生的興奮,緊張致命的刺激,大口劇烈的呼吸以及在這一刻獲得的觸碰。

讓樂子遊在蜷起身體又咳又乾嘔時,將最近一陣積壓的全部都釋放了出去。

人差點要掉到地上去。

臉上滿是淚水和口水,身上和地上是敬業,好像要把自己單薄的身體咳碎,瞧著有些可憐,但陳最的目光落在了他泛紅的眼睛上。

哭起來很漂亮呢。

樂子遊好一會兒身體才恢複正常,根本顧不得剛才自己差點被掐死還設了,緊張兮兮的用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背上揹包就要離開這裡。

隻是當他握上門把手,又不禁想起樓道裡發生的事情。

外麵就是安全的嗎?

他逃得掉嗎?

陳最坐在這個家裡唯一的一張椅子上,長腿優雅交疊,事不關己般的瞧著在門口陷入糾結的樂子遊。

樂子遊:出去去哪裡?

去米金那裡?可是會不會把不乾淨的東西也帶去?

去酒店,但是住酒店又要花錢。

他糾結了半天最後鬆開了把手,轉回身瞧著這個一眼就能看全的房子:“你、你還在嗎?你想要什麼?隻要你不傷害我,我什麼都會為你做的!”

陳最將腿換了個上下,並沒有回應他。

樂子遊:“你是死的冤枉還是怎樣?你要是想報仇把仇家告訴我,我也會儘力幫你報仇的。”

正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比起自己死當然是彆人死比較好。

樂子遊攥著揹包帶子的手又緊了緊,一雙眼珠轉來轉去:“我可是好人,我從來沒做過壞事,我想我們之間應該也沒有什麼仇恨,你放過我吧。”

他嘀嘀咕咕說個不停,不過始終沒有得到回應。

說的嘴巴發乾,他忍了一會兒後貼著牆壁離開門口去到冰箱旁拿了瓶水出來,又螃蟹似的挪回到門口。

從站著到蹲著最後直接坐到了地上。

他也終於說不動閉上了嘴,眼皮也直打架,後半夜的時候抱著包靠在門口睡著了,燈光下還能瞧見他臉上的淚痕讓他看上去像是一隻花臉貓。

陳最:“好可憐啊。”

傲天不語,傲天覺得對不起陳最,傲天轉頭又去找領給陳最要補償。

——

到了白天,樂子遊覺得應該安全一些了,鑽進洗手間用最快的速度洗漱了下,著急忙慌的就出門了。

陳最沒有跟上他,把許書懷從床底拖了出來。

許書懷這次沒有死死瞪著他,大概是終於意識到他這樣的表現是沒什麼用的,而他也的確不想就這麼一直被塞在床底。

陳最:“你還知道什麼厲害的鬼?”

許書懷意識到陳最想做什麼,他瞧著陳最,這張俊美的臉還真具有迷惑性,沒想到他居然會是一個好戰分子。

點了下頭。

陳最勾手,堵在他嘴裡的鬼氣就退了出去。

許書懷雖然是鬼還是產生了一種頜骨發酸的錯覺:“我告訴你,你放我離開。”

陳最:“不可以哦。”

他拒絕的理直氣壯。

許書懷從沒見過他這麼不講理的人,他既然詢問自己不就應該和自己談條件嗎?

陳最:“其實這件事我隨便抓一個鬼都可以問到,並不是非你不可。”

許書懷聽他這意思,自己還得感謝他問自己?

陳最:“不過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你告訴我,我就不再堵上你的嘴。”

許書懷這才明白不是不談條件,而是這個條件要由這個男人定,而他給出的條件實在是有夠微不足道的。

但他也不是傻的,他還記得自己為什麼被這個男人針對。

許書懷:“我會放棄樂子遊。”

成為鬼之後他們的眼睛瞧不出感情的變化,所以陳最眼中的可惜並沒流露出來,他在可惜許書懷錯過了第一次自己給他的機會。

而他從沒打算給他第二次機會。

由他來決定放不放棄樂子遊,決定權是在他手裡,而陳最喜歡把決定權握在自己手裡,不是許書懷放不放棄樂子遊,而是自己給不給他這個機會。

一團鬼氣再次直奔許書懷的嘴。

許書懷向後躲了下:“我說!”

——

陳最撐著黑傘向許書懷提供的地址飄去。

是一處公墓。

陳最到時雖然是白天依舊有一些鬼魂在飄蕩著,正拿起自己收到的祭品向待在樹下的一個鬼影飛去。

那鬼影青麵獠牙瞧著就很厲害,而且他正坐在一個鬼的背上,那鬼跪在地上,雙手撐地,充當著椅子。

看鬼的模樣,還是一個老人。

旁邊還有扇扇子的小鬼,除此之外還有女鬼在跳舞,男鬼在作怪逗笑,那幾個拿了祭品的鬼魂恭恭敬敬跪下,雙手把貢品獻上。

其餘的一些鬼魂分作兩旁,一個個罰站似的低著頭一動不動。

或許是不敢動。

簡直像是暴君統治下的可憐老闆姓。

傲天:【鬼魂的世界沒有法律約束,是一個更殘酷的世界。】

陳最的出現引起了這些鬼的注意。

青麵獠牙鬼王治丟掉剛送到嘴裡的貢品,這兩天可沒有新人在這裡下葬,那眼前的男人應該就是從彆處過來的孤魂野鬼。

向他的狗腿使了個眼色。

對方立即就大搖大擺的向陳最走了過去,跳舞的女鬼退到兩邊。

狗腿:“你哪來的?”

陳最按下傘柄的按鈕,收起黑傘,然後將手裡的傘猛地向狗腿抽了過去,這一下風雲卷動,讓這片墓地顯的鬼氣森森。

一些祭拜的人向四周看去,加快了祭拜的速度。

狗腿被陳最一傘抽起,向著王治倒飛了過去,顏色都變得淺淡了。

王治意識到來者不善,一揮手把飛過來的狗腿打去一邊,從他那特殊的椅子上站了起來,握緊拳頭一邊晃著手腕一邊向陳最衝了過去。

流動的鬼氣揚起陳最垂至小腿的風衣衣擺,他將手裡的傘向王治的腦袋掄了過去,王治舉起手臂隔檔開,陳最按下傘柄的按鈕,黑傘在王治的腦袋後開啟,隨著他向自己這麼用力,開啟的傘兜住王治的腦袋也向他這邊來。

被他帶的團團轉。

一柄傘在陳最手裡就成為了厲害的武器,時開時合,讓一場風雲變色的打鬥變成了極具觀賞性的藝術。

以至於讓這些旁觀的鬼們,忽略了陳最下手有多凶狠。

陳最一個旋身,長腿飛起般踢到王治脖頸上,脖頸都被踢歪,腳麵勾著王治脖頸把人帶著撲到地上。

再次收傘,變成他手中的利器,對著倒下的王治腦袋就刺了下去。

一下,兩下,

王治開始求饒,陳最聽到了卻並不在意,王治在他的攻擊下鬼氣越來越淡,直到最後消散不見。

陳最這才停手。

那些聚集在一起的鬼們震驚的瞧著這個不知道從哪來的男鬼,感覺上比王治要更加的暴力,不知道他是要接手這個地盤繼續奴役他們?還是……

陳最看了眼黑了的天,該回去了。

轉身就走。

那些鬼們愣愣的瞧著,直到他消失不見還沒回過神,沒意識到那個奴役他們的暴君被徹底殺死了。

——

傲天:【你好愛打架。】

陳最覺得和鬼打架有一個好處,不會弄臟衣服,聽到傲天的話他笑了下:【因為我不是什麼好人啊。】

回到樂子遊的住處,結果——

陳最打量著空無一物的房子,還真是出乎意料。

傲天:【哦呦~把老婆嚇跑了~】

不得不說這個樂子遊還真是一個行動派,整個房子隻剩下了被捆住的許書懷,許書懷雖然表情表現不出來,但他現在的確是幸災樂禍的狀態。

陳最手腕一轉,捆著許書懷的鬼氣就延長出一條,像是一條栓狗的鏈子被陳最握在手裡。

他就這樣扯著許書懷走了。

——

樂子遊收拾著他新租的房子,應該不會再有事了吧。

世界這麼大,人這麼多,那個鬼就算挨家挨戶的找也要找幾輩子才能找到自己。

這麼一想他就放下心了。

這房子租的急,比之前的要大了一些,還有了一個小廚房。

樂子遊給自己做了一道麻辣香鍋,就是用火鍋底料把各種東西炒一起,味道還是不錯的,配上大米飯,一頓吃兩碗!

吃飽喝足,折騰一天他也累了。

躺下沒一會兒就睡著了,不過燈還是開著的,還是有點害怕。

陳最牽著許書懷走了進來,把人踢到了床底下去。

他瞧著睡的香甜的樂子遊,今晚怎麼還穿上衣服睡覺了?

掐住那截細腰,低頭靠近深深一吸。

爽的他都要應了。

而樂子遊再次陷入了夢魘之中,睜不開眼,動不了一根手指也發不出求救的聲音。

陳最一下又一下的吸著陽氣。

爽完才還給樂子遊,隻不過這一次他是直接吻上去還給對方的。

很柔軟的唇。

用的牙膏應該是甜橙味道的。

由於他鬼力高強,所以隻要他願意,樂子遊是可以感受到一些他的觸碰的,像是觸碰到實體般。

陳最爽了大半晚才意猶未儘的結束親吻,停止吸陽氣。

瞧著嘴唇都被他親腫的樂子遊,甚至對他產生了一種食慾。

陳最舔了下唇。

“你逃不掉的。”

【作者有話說】

溫馨提示,這是小說,現實裡不建議送陌生人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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