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攻係統已繫結 005
·
第
99
章
“梁宥京。”
陳最的語氣有些意外,沒想到謝清樾居然和他是一對。
傲天:【沒錯,他們倆是總裁X小作精的設定。】
這倒是合理了很多,不過如果謝清樾的喜好是梁宥京那種,那他為什麼又會對自己……
陳最第一次覺得難道自己自作多情了?
傲天:【讓我先來看看小謝對你的好感度吧。】
陳最也有些期待起來,然後他就聽見了傲天的尖叫,把他的期待值又提高了一些。
【居然有40%!】
【陳最你都乾了什麼!】
傲天震驚了,它無比確定自己就晚來了幾天而已,而且他們又搞錯了攻略物件應該沒和謝清樾有過什麼交集才對。
怎麼會有這麼高的好感度。
真相隻有一個,他的宿主其實是——魅魔。
這個數值讓陳最剛才對自己的那點懷疑煙消雲散,眉眼舒展開,回想自己和謝清樾的幾次見麵,原來不止是自己對他有著莫名其妙的好感。
這怎麼不算是一種雙向奔赴呢。
不過既然任務物件是謝清樾,他準備的獲得好感度“小妙招”就不需要實行了,他出門其實是找了幾個小混混讓他們明天去圍毆陸不言,明天他會約陸不言出門然後救下陸不言再受一點小傷。
這一套沒有用在謝清樾身上的必要。
對待謝清樾他有彆的方式,拿出手機給聯絡人發了訊息:【計劃取消。】
然後把剩餘的錢款發了過去。
對方得到了錢問都沒多問一句,隻說了句:【下次有這活兒你還來找我,給你打折。】
陳最點開和謝清樾的聊天界麵,他的頭像是一片白,昵稱就是謝清樾,朋友圈僅3天可見,他在想謝清樾那樣的性格發過朋友圈嗎?
退出聊天界麵。
點進朋友圈,把今晚拍的那些小吃照片發了上去:【開心的一晚。】
僅謝清樾可見。
傳送完一重新整理就在底下瞧見了謝清樾剛剛發的朋友圈,是小吃街的人頭攢動,上麵的星星燈占了大片麵積:【幸福在身邊。】
陳最盯著這條朋友圈,嘴角緩緩勾起,這條朋友圈有多少可能是僅自己可見呢?
他給謝清樾的這一條點了個讚。
穿著真絲睡袍的謝清樾晃了下手中的高腳杯,給陳最的朋友圈點了個讚。
——
陸不言派人送來了一套高定西裝,讓陳最晚上7點前準備好,到時會來接他。
陳最把袋子放到茶幾上,雖然陸不言不是任務目標,但是有他這個橋梁在自己和謝清樾碰麵的機會會更多。
他拿出西裝,比如今晚的晚宴。
如果他不是陸不言的金絲雀,想要混進去就要麻煩一些了。
不像現在可以光明正大。
而且——這種好似偷情的感覺讓他覺得興奮,左右陸不言也不喜歡他,他也沒有什麼心理負擔,他很好奇謝清樾什麼時候會感情超過理智,給自己的好兄弟戴綠帽子?
他期待那一天。
期待謝清樾對自己的喜歡超過一切的那一天。
陳最穿上陸不言送來的西裝以及各種配飾下了樓,豪車停在小區門口的路邊,司機開啟車門,車裡已經有人在了。
陸不言在看到陳最乖乖的穿上了自己給他準備的衣服露出滿意的神色,打量著陳最的眼神像是打量一件優秀的作品。
隻有這樣的陳最才勉強能配得上他,平時的那種根本不配。
“晚宴上你不需要做什麼,跟在我身邊當好你的花瓶就可以。”陸不言很自信,今晚他身邊的人一定是最漂亮的花瓶。
陳最不置可否。
畢竟對方是自己偷情的一環,他可以容忍對方一些言語上的不尊重。
陸不言從車窗上瞧著陳最不真切的側臉:“你應該知道清樾照顧你是因為我吧。”
他覺得還是有必要提醒陳最一下,以免他以為自己多麼的吸引人。
“當然了。”陳最把頭轉向陸不言那邊,瞧著自鳴得意的人,“難不成還能是因為他喜歡我。”外麵的燈光落進來,陳最一半臉在光下,一半臉在陰影之中。
“自然是因為他是你的好朋友,好兄弟,對我不過是愛屋及烏啊。”
陸不言哼了聲:“你有這個自知之明就好。”
傲天:【糟糕,我有一點同情他了,不過一想到他在另一本書中對原主有多壞,我就覺得他活該了。】
也算是替原主給他一點報複了。
他們來到了燈火輝煌的莊園,噴泉的池子裡天鵝在交頸,一眼望不到儘頭的花彷彿是上帝的花園,衣香鬢影,觥籌交錯,音樂聲緩緩流淌,侍者在客人們中間穿梭著。
今晚他們參加的是一場訂婚宴,大家的臉上都是喜氣洋洋的。
所有宴會都是上流社會人際交往,資源置換的場所,就連平時看上去那麼不正經的陸不言到了這裡後也是拿出了商人的姿態,遊刃有餘的投入其中。
陳最拿著酒杯跟在他身旁,做他的花瓶。
他這輩子做花瓶的機會可不多,他一般都是火力最強的槍,是最凶猛的,跳下場的野獸,難得做花瓶,也是一種新體驗了。
他這個花瓶如陸不言所期待的那樣——惹眼。
謝清樾在樓上,瞧著陸不言帶著陳花瓶招搖過市,雖然兩人之間沒有什麼親密的舉動,可是在場的所有人都會認準他們是一對。
他孤零零地舉起酒杯。
人靠衣裝馬靠鞍,今晚的陳最一身矜貴,看上去完全不像是一個金絲雀,他本人也沒有金絲雀的氣質,更像是家世顯赫,一個和陸不言同等身份的聯姻者。
謝清樾透過酒杯瞧陳最,好像把陳最拘了來,到他的酒杯中。
而後大口將杯中酒喝乾淨。
陸不言有見不完的人,打不完的招呼,陳最當了一會兒花瓶後就悄無聲息的離開了,轉動視線尋找著謝清樾的身影。
傲天還是很期待見到謝清樾的,它實在好奇對方是怎麼就對陳最的好感度這麼高了。
陳最偏頭,視線穿過人群落在最角落處那個陽台上,晚風鼓動著厚重的窗簾,高挑的背影有幾分落寞,手中輕煙嫋嫋向上。
他走過去時將領帶扯得沒了形狀。
“謝總?”
謝清樾吐煙的動作頓了一瞬,從爬滿薔薇的護欄上直起身看過去。
在他看到陳最的那一秒。
傲天:【好感度41%,不是,你做什麼了?怎麼就漲好感度了?】
陳最想了下他做了什麼,大概是:呼吸。
“謝總可以幫我個忙嗎?”陳最十分無奈地扯了下領帶,“我不大會弄,這個樣子實在不好看。”
謝清樾的目光落在他的領帶上,係領帶這個行為很親密,他抬手將煙送進嘴裡思考著自己該不該越界。
可他是不言帶來的男伴。
他這個形象對不言也有影響。
自己是不言的好兄弟。
有義務幫他照顧下他的男伴。
把煙懟進煙灰缸,重重碾滅:“過來。”
他明明給自己想好了完美的理由,但行動上卻是走去了窗簾後,怎麼看怎麼偷偷摸摸。
陳最來到他身前,揚起下巴:“麻煩謝總了。”
男人這一抬頭下顎線更加的鋒利,脖頸被抻長就連喉結都變得明顯了許多,很適合被咬,含著他的喉結舔弄。
謝清樾沒說什麼開始為他調整領帶,動作間手時不時碰到陳最的下巴,陳最的脖頸。
總是一觸即分。
陳最在他的手上聞到了薄荷的味道,很清涼。
謝清樾看似麵無表情但實際上他此刻很興奮,手裡屬於陳最的領帶就要被他解開,一般解開領帶隻是開始,視線落在襯衫的釦子上。
修長的手靈活的把領帶解開,捋平。
準備重新為陳最係好領帶的動作變得緩慢。
他一直垂眸瞧著領帶,陳最就一直沒有遮掩的瞧著他,充滿侵略感的目光但凡謝清樾抬眼看到,就會生出即將被野獸襲擊的錯覺。
“哪去了?”
陸不言的聲音突然響起,並且在靠近。
謝清樾一把抓過旁邊的窗簾將兩人蓋住,十足的,做賊心虛的反應。
陳最則一手攬上他的腰又帶著他向後退了退。
紅絲絨垂金穗的落地窗簾將兩人完全遮蓋。
陸不言出現在陽台,一下子就注意到了那個鼓起來的窗簾,表情變得曖昧,看向大廳的人們,居然有人按耐不住跑到這來做壞事。
他壞心眼的故意沒有離開,拿著手機在兄弟群裡聊了起來。
眼睛時不時向窗簾瞟去。
窗簾下的兩個人緊挨在一起,陳最的手還搭在謝清樾腰上,自然向下的手指可以感受到對方身體明顯的起伏。
陸不言的聲音時不時傳來,讓兩個人一時間動也不能動,話也不能說,兩雙眼珠轉來轉去後看向了對方。
目光交接的一刹那,彷彿兩條靈活的舌糾纏到一起,吻出了嘖嘖的響聲。
他們好像在彼此的眼中已經脫光了衣服。
探尋著無人知曉的秘密。
隨著對視的時間逐漸延長就連呼吸都明顯加重,謝清樾的腦袋在緩慢的向著陳最靠近。
那是身體被本能所支配,過於緊張的大腦還沒發現。
但被陳最捕捉到,他捕捉到的不止有這一點,嘴唇開合發出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謝總,你丁.頁到我了。”
鏡片後那雙瞳孔一顫。
下意識後退但環著他的那隻手如鐵鉗,他不但沒退開反倒又被陳最用力按了按。
按得他差點出聲。
陳最抬起另一隻手,食指落在謝清樾係得漂亮的領帶上,順著領帶一點點滑下,經過精緻的領帶夾來到垂至腹部的尾端。
食指旋轉,將領帶一點點纏繞。
平整的變得扭曲。
像是那見不得光的感情。
陳最黑漆漆的眼珠笑盈盈的瞧著他:“謝總,你這樣丁.頁著好兄弟的情人不好吧。”
他這句話一說出口,即使隔著布料都能感覺到謝清樾的激動的一抖。
果然,再正常的人類都是潛藏的變態。
被提醒的身份。
在這一刻成為刺激腎上腺素的多巴胺。
即使他的手沒再加重力氣,某人卻用力貼緊他。
陸不言覺得無聊了,叫上清樾一起先撤了吧,想著給謝清樾打了電話過去,然後他就聽見鈴聲在窗簾後響了起來。
他驚訝的五官都不知道怎麼放了。
舉著手機向窗簾走去。
謝清樾拿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的那一秒,用最快的速度從窗簾底下橫向挪了出去,他太瞭解陸不言了,他發現自己在這兒一定會過來的,果然出去後就瞧見到了跟前的陸不言正伸手去抓窗簾。
他一把抓住陸不言的手腕:“彆動。”
現在陳最就在兩人中間,麵對著他,背對著陸不言,身體被窗簾完全遮住。
他飛速的看了眼陳最,發現對方一點都不緊張,甚至還俏皮的向他眨了下眼睛。
謝清樾:膽大包天的家夥。
陸不言一副發現了天大的八卦的樣子,興奮的不得了,並且一眼發現了謝清樾那還鼓著的:“你小子,你讓我看看是誰。”
他可太好奇了!
究竟是什麼樣的天仙妖精能讓謝清樾這樣兒!
謝清樾往後推著他:“彆鬨。”
“瞧你那小氣樣兒,你還能一直瞞著我。”陸不言還巴巴望著窗簾,又被謝清樾使勁兒推了推他這才放棄,手按在謝清樾肩膀上,“行行,我不看了,你先彆離我太近。”
打趣的看了小謝一眼:“你先冷靜冷靜。”
謝清樾扶了下鏡框,心臟怦怦跳著,他也不敢在這裡耽誤太多時間,大概2、3分鐘後就恢複了正常,抓著不願走的陸不言離開了這裡。
陳最在5分鐘後從窗簾後出來。
同時收到了陸不言的訊息:【門口。】
陳最到門口時謝清樾也在,兩人的視線隱秘對上又分開,陸不言還在打趣著謝清樾:“不好意思啊,打擾你辦事了~”
陳最過去:“謝總。”
謝清樾神態自然的“嗯”了聲。
陸不言看到陳最就臭起了臉:“你跑哪去了,還有你這怎麼弄的?領帶怎麼回事?”
陳最:“被一隻發.情的小貓抓開了。”
陸不言:“什麼?”
他身後側的謝清樾也是怔住,耳尖逐漸變紅,明明是自己好心幫他係領帶。
隨著接觸變多他發現陳最是一個壞心眼且不老實的,他明明和不言簽了協議,但又對自己……
看樣子他是想腳踏兩條船。
真是一個品行敗壞的家夥。
這類人原本是謝清樾最瞧不起的。
陸不言沒再管陳最的形象問題,帶著人上了車,趕往下一場真正的聚會,基本還是上次飯店裡的那些人。
這次陳最喝了些酒。
等酒局散去,陸不言已經醉了,自然是陳最這個情人負責送他。
謝清樾和一眾人在酒吧門口瞧著陳最把陸不言扶上了車,而後車子揚塵而去,身邊的人還在說著今晚他倆得大乾一場吧。
他轉眼,鏡片加深了那雙眼的冷意:“這麼在意,你要不要跟著去看現場。”
對方:“啊?這不好吧?”
謝清樾已經上了車:“回家。”
司機並不多言的將車子開了出去,謝清樾升起擋板,抽出根煙,他們今晚會做些什麼吧……
抽出的煙在手裡攥折。
陳最把陸不言丟到了沙發上就走了,看在要給他戴綠帽子的份上,是該負責把他安全送到家,不然就真的有些對不起他了。
他上了車讓司機送他回去。
陸不言一個翻身從沙發上掉下來,“誒呦”了一聲。
——
傲天:【你就這麼丟下小謝,他肯定會誤會你和陸不言今晚會鼓掌,你就不怕他道德感回歸,自此以後對你封心鎖愛。】
陳最把頭靠在車窗上,被風吹的眯起眼睛。
【沒關係,到時候我隻需要——】
【需要什麼?】
陳最伸出車窗外的手虛虛一握:【向他勾勾手——】
手抓緊。
彷彿握住了無形的拴狗繩。
——
一晚沒睡的謝清樾在第二天見了陸不言,一眼就注意到了對方脖頸上的紅痕,腦袋裡已經自動生成了畫麵。
“我還有事,先走了。”
陸不言懵逼的在辦公桌後抬起宿醉發疼的腦袋。
啊?他不是剛來?
覺得癢的向脖頸撓去,該死的蚊子,陳最那個家夥把自己丟在地上就算了,走的時候居然連房門都沒關緊。
害他餵了一宿的蚊子。
他要扣陳最的錢!
——
陳最收拾了些東西搬去了拍攝地附近,劇組給安排的酒店。
來回折返實在是太費時間了,接下來他每天都有戲,直到殺青。
今天要拍他和梁宥京的戲。
陳最來到現場沒一會兒梁宥京也到了,再看到他,陳最完全是另一種心情,他以一種觀察的心態視線跟隨梁宥京轉動著。
傲天:【小作精也是最近比較火的主角。】
陳最對這些不太瞭解。
不過作為小作精的發作物件,他是不大喜歡這種角色。
梁宥京扭噠著過來:“等一下拍攝還要你多多照顧啦,老~戲~骨~”
這三個字被他叫的揶揄。
良辰沒找到梁宥京的黑料,作為主角,作者並沒有給他安排什麼過分的設定。
那隻能揍他一頓了。
陳最沉默著想著,是打斷他的腿還是折斷他的手?
要不一起?
買一送一。
他不說話,梁宥京就覺得他好欺負:“其實我真覺得你不適合這個角色,沒有反差,非得是我這樣的形象演這種角色,觀眾才會覺得驚喜。”
陳最忽然開口:“薛導。”
剛發表了一通言論的梁宥京嚇得一邊回頭一邊解釋:“薛導我不是說你選人有問……”
身後空無一人。
梁宥京眨巴了下眼睛,聽到一聲輕笑,憤怒回頭,沙發上的男人拿他當狗耍。
他忍住怒火,哼了聲。
跟他鬥,咱們走著瞧!
今天負責拍攝的是副導演王心慈,薛導要去拍主角的戲份,他們倆今天的戲份也不重,就是展示一下兩人的關係,需要氣氛甜蜜一些。
王副導在一旁指導著。
“這裡,我覺得陳最你抱住宥京比較好。”
“你就在這個沙發上,他一過來你就把他抱到你身上,宥京你就是習以為常,順其自然的靠到陳最懷裡和他講你手裡的照片。”
兩人點頭。
試演了一遍,很順利。
王副導回到了監控器後,拍攝正式開始。
之前還針鋒相對的兩人在鏡頭裡甜甜蜜蜜,沙發上的陳最抓住要從他身前經過的梁宥京向懷裡一扯。
一切正常。
隨著繼續演下去,王副導喊了“卡。”
“宥京,你頭太高了,把陳最擋住了,低一點。”
第二遍開拍,謝清樾出現在王副導身旁,兩人交換了個眼色後繼續盯著監視器。
這一次又出了問題。
王副導:“宥京,你手裡的照片舉太高了,看不到陳最的臉了。”
梁宥京看過去,一眼注意到了謝清樾,眼睛都亮了。
“王副導~其實這一幕有沒有陳最的臉都行吧。”
聲音夾了起來。
“我覺得這裡重點應該在於突出我對他的信任,畫麵應該聚焦在我臉上。”
“前期如果沒有把這個凸顯出來,結束時我被他殺死就不會顯的可憐了。”
傲天:【謝清樾來了!他和他的官配遇見了!】
傲天:【哦,他的官配在你懷裡。】
傲天:【宿主,你切記咱們攻略謝清樾就好了,不要散發太多的魅力把梁宥京和陸不言都拿下。】
陳最把視線從謝清樾身上收回,今天的謝清樾多了黑眼圈。
王副導乾這一行很多年了,梁宥京的話說的好聽但實際就是搶戲。
不過對方正當紅自己也不能得罪他,陳最後頭有靠山自己也不能得罪。
但他有解決辦法。
“你說的也有道理,這樣我們拍兩版,到時交給薛導選。”
梁宥京目的隻達成了一半,有點掛臉,這個老狐狸!
拍攝繼續。
梁宥京瞥了眼謝清樾,把衣服的領口又扯了扯,被陳最拽到懷裡時發出了一聲有點不太上台麵的聲音。
如果這是片兒,會很合適。
王副導:?
不過隻是聲音,沒事。
梁宥京穿的是短褲,露著長腿,坐到陳最腿上後故意抬起那雙腿往上蜷。
很引人注目。
王副導想要喊卡又忍住。
投資商就在旁邊,一直喊卡浪費的可都是錢啊。
謝清樾麵無表情的在監控器後瞧著,忽然陳最抬眼直勾勾看向了鏡頭。
彷彿隔著機器看進了他的眼睛。
“謝總,能麻煩你過來指導他一下,腿要怎麼放嗎?”
整個片場瞬間徹底安靜下來。
讓大老闆去指導?
沒聽說過。
不過據說這個陳最和大老闆的朋友有點關係。
第一天上工的梁宥京還沒吃到這個瓜,從陳最身上起來:“你開什麼玩笑,謝總怎麼會……”
“好。”
謝清樾向陳最走去。
【作者有話說】
[狗頭叼玫瑰][狗頭叼玫瑰][狗頭叼玫瑰]忘記定時了[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