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撅攻係統已繫結 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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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沒想到咱們一個鬼還能用上除鬼的寶貝了。”

一個男鬼感歎著,轉悠著手裡的降魔錘,他的掌心裡也有著和許書懷一樣的紅色記號,這裡所有的鬼都有,正因為有這個他們才能拿著這些寶貝不被傷到。

這當然也是廖子奇提供的幫助。

許書懷瞧著這些鬼,陳最從他這裡得到厲害的鬼訊息後,居然直接找上去把他們的老大弄死,墓地那邊更多的是受壓榨的鬼,隻有幾個是忠於王誌的小弟,但另一夥可是一群壞到一塊的鬼,基本大部分都來了。

其實他完全沒必要綁樂子遊,拿他當人質引誘陳最過來。

他可以直接帶著這些鬼去到他們的住處對陳最來個突襲,那樣其實纔是最正確的選擇,不像現在還會給陳最準備的時間。

但他這些天在陳最那裡受到的屈辱,他就是要折磨陳最!

就是要他們兩個承擔這種因為對方纔陷入危險的狀況,他要當著樂子遊的麵殺陳最,還要當著陳最的麵上樂子遊。

他丟著手裡的天雷杵再接住,隻是想想就已經快要興奮了。

陳最施加在他身上的屈辱,他要十倍,百倍的讓他償還,對陳最的恨意已經超過了對樂子遊這張和他愛人一模一樣的臉的在乎。

樂子遊腦筋快要轉冒煙了,但是在這種他動都動不了的情況下他就是什麼都做不到,就連嘴都被捂住,想憑他小嘴叭叭的忽悠下人都沒機會。

有鬼把視線放在了他身上:“那這個人類怎麼解決?”

立即有人接話:“不如吸乾他的陽氣,他看上去挺香的,哈哈——”

許書懷:“解決了陳最,這個人類自然是任由大家處置。”

這句話是他騙這些鬼的,陳最要死,樂子遊他也要,不過暫時還需要敷衍下這些蠢貨,讓他們更加賣力。

他看向樂子遊。

視線交接的瞬間,樂子遊連忙向他使眼色,一副害怕到要哭了的樣子。

許書懷將手裡的天雷杵順著他臉頰劃著:“害怕了?”

樂子遊用力眨了兩下眼睛,眼淚就被眨了下來。

許書懷在床底下待了這麼久對樂子遊這個人也有些瞭解,坑蒙拐騙,又慫又弱,估計做過的最勇敢的事情就是接受了陳最這個鬼,選擇和他在一起。

“等解決完陳最,這裡的鬼會一個接著一個吸走你身上的陽氣,肯定有鬼輪不上,到時怎麼辦?”天雷杵滑下來落在樂子遊的胸口處,“剩下的這些鬼就隻能退而求其次,一口一口咬下你身上的皮肉,將你吃掉。”

他看到樂子遊冒出了雞皮疙瘩,一張臉都變得慘白,看樣子是怕極了,如果不是身體被控製著估計會抖若篩糠。

見樂子遊這幅慫蛋模樣,一個更加惡意的念頭在他腦海中浮現。

他把天雷杵塞到樂子遊手裡,掌心的紅心出現在樂子遊手心:“隻要你動手把這個插到陳最身上,我就放過你。”

他還安撫性地拍了下樂子遊的頭:“這件事你做過的,沒那麼難。”

樂子遊看上去是有些排斥的。

許書懷輕笑了聲:“對了,還有件事要告訴你,你以為上次為什麼有個係統找上你?”

樂子遊疑惑不解的瞧著他。

許書懷也從係統那裡得知眼前的樂子遊和他是一對,但是他並不願意接受這件事情,他不會背叛他的愛人,更何況樂子遊已經被陳最給睡了。

他臟了。

如此想著偏偏神色中要流露出一絲同情:“因為你是陳最的任務目標,他也有係統,他的目標就是攻略你,隻要你愛上他讓他睡他就任務成功。”

許書懷:“他和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演戲啊,你還蠢蠢的給他上,你以為他為什麼上一半就結束,因為他不愛你,他騙你,他是為了任務,他對你根本沒有一點興趣更沒有愛。”

樂子遊臉上頓時失去了所有的表情,那雙眼睛變得空洞,就好像一下子被抽走了精氣神。

許書懷該說的都說了,剩下的就需要樂子遊自己思考然後做出選擇了,而且他還有後招,這個天雷杵他今天一定要樂子遊親手捅到陳最身上,讓陳最不止身上痛!

樂子遊完全怔住了,腦袋都不轉了。

許、許書懷說什麼?

為了任務?

腦海裡已經開始閃現和陳最有關的一幕幕,一個突然出現纏著自己要自己愛他的鬼,沒有任何緣由,所以這就是原因嗎?

所以他要我愛他,他卻不打算愛我嗎?

——

陳最出現在倉庫外,遠遠的就瞧見森森鬼氣幾乎直衝雲霄,看來這次許書懷是準備萬全。

掐在手裡男鬼脖頸上的手加重了力氣,是對方留在那邊監視自己的,隻不過監視跟蹤的本事實在太爛。

他將手裡的男鬼提了起來。

男鬼還在試圖掰開他的手,苦苦掙紮著,動作間可以看到他掌心的紅色印記。

陳最眼睛微微眯起,抓著男鬼的手猛地向前一擲,男鬼就被他向著倉庫丟了出去,瞬間引爆了一連串的反應,倉庫前有三昧真火燒了起來,有天雷從空中落下。

事先埋好的寶物,感應到鬼後就開始攻擊,可不管你這個鬼是不是許書懷他們要攻擊的鬼。

被陳最丟出去的男鬼還沒撐到倉庫門口就灰飛煙滅。

倉庫裡的許書懷他們聽到動靜,一個個立即嚴陣以待,被許書懷攛掇來的眾鬼們雖然手裡有除鬼的武器,但一想到陳最的戰鬥力還是難免緊張。

一時間沒人當這個出頭鳥。

許書懷在心裡罵了句廢物,手一揮,鬼氣將倉庫的門撞開,外麵聲勢浩大的攻擊已經結束,他自然不信這樣一個小小的陷阱能殺死陳最,但想來應該會讓他受些傷吧。

他盯著門口。

明明一倉庫的鬼愣是沒一個出去看一看,和外麵半空中身形筆挺的陳最比起來,簡直像是他們這一窩鬼被陳最包圍了似的。

許書懷瞥了眼向門口看去的樂子遊。

手指一勾,一片鬼霧出現在樂子遊眼前將他完全包裹,而在這片鬼霧中樂子遊看到了從門口走進來的陳最。

陳最向四周看去,視線落在他身上又收回,看向了許書懷。

許書懷:“不想他死就乖乖束手就擒。”

樂子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陳最,心臟彷彿要被一隻無形的手捏爆,許書懷的那些話還在腦海中回蕩。

就見陳最那張沒表情的,鬼氣沉沉的臉嘴角挑起一個譏誚的弧度,平靜陰冷的說出:“我管他死不死。”

那隻攥著樂子遊心臟的手消失了。

什麼都不剩了。

連痛都感覺不到了。

陳最還在繼續說著:“我的任務已經完成,我這次來的目的隻有一個——”

他收起手中的黑傘,指向許書懷:“那就是殺掉你。”

他的注意力再沒放到樂子遊身上向許書懷發起了進攻,那些小鬼都被他打飛,在要到達許書懷身前時,樂子遊被許書懷拽了過去擋在身前。

樂子遊眼神灰暗的瞧著衝過來的陳最。

比陳最先到的是他手裡掄過來的傘,帶起的陰冷鬼風刺痛著他的臉頰,陳最並沒有因為他成了許書懷的擋箭牌而收手。

這一傘下來,估計腦袋會被抽掉。

最後他聽見許書懷罵了一聲把他甩開了,即便如此陳最揮動的傘還是掃到了他的臉頰,他倒在地上,整個人都是麻木的。

真奇怪。

被打到的是臉,為什麼心會疼?

好疼啊。

在樂子遊陷在許書懷故意為他製造的幻境中時,真正的陳最出現在倉庫門口,一個人就有一種把門堵死的感覺,背後的陽光都無法照進來。

眾鬼握緊手裡的武器,當初差點被打死的情景隨著陳最出現再次浮現腦海,有的鬼下意識後退。

許書懷眉眼一凝,視線落在陳最沒有撐傘,垂在腿邊的那隻手上,手上拎著……

陳最看了眼許書懷身旁不遠捲成圈的鬼霧,再把視線移到許書懷身上,忽然感覺自己看到了一個蟑螂,真是頑強。

他將拎在手上的東西提起來,露出廖子奇一張半死不活的蒼白的臉。

之前抓到那個盯梢他的男鬼,他注意到對方掌心的東西後就意識到這件事大概有天師的參與,會是哪位天師,答案好像隻剩下一個。

於是他在來之前去了趟醫院,隻可惜廖子奇給了這些鬼這麼多寶貝,倒是沒留幾個在自己身邊。

很輕易的就被落在了他手裡。

廖子奇還是清醒的狀態,一抬頭就和許書懷對上了視線,他實在不想這樣的狀況發生,不想在許書懷的麵前顯的自己很廢物。

那些鬼們看廖子奇被抓了,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動手,他們手上的印記全是廖子奇一個個親手畫的,所以是認識他的。

全部向許書懷看去,等待著他的指令。

陳最:“一換一。”

廖子奇怔了下,不知道陳最是拿自己換誰,把注意力從許書懷身上挪開這才注意到那團奇怪的鬼霧,廖子奇天生一雙陰陽眼,一下子就瞧見了鬼霧裡被控製住淚流滿麵的樂子遊。

許書懷沒說過會對樂子遊動手,而且即使樂子遊說了謊,他也是被鬼給蠱惑了,作為一個天師,廖子奇不認為這種情況下要把樂子遊牽扯進來。

但既然陳最提出了交換,那許書懷應該會同意的,畢竟他此次的行動也有一部分是為了給自己報仇。

這樣就不會傷到樂子遊了。

廖子奇想著。

許書懷哼笑了聲,儘顯涼薄,指尖隔空指著廖子奇:“他死不死關我什麼事。”

廖子奇呆住,像是個傻瓜般愣愣的望著許書懷,甚至懷疑自己的耳朵,不然他怎麼會聽到這樣一句話。

許書懷怎麼會不管自己的死活?

陳最倒是不太意外,許書懷喜歡在意的從來都不是廖子奇,其實帶廖子奇過來除了有賭一把的成分外,還有就是想讓廖子奇看看他有多愚蠢。

殺人要誅心才痛快。

陳最:“他這麼幫助你,信任你,把他的寶貝給這些欺壓其它鬼的惡鬼,你就這麼對他?”

他每說一句廖子奇就被傷一分,視線落在那些鬼上,他們是……惡鬼……

許書懷握緊手裡的龍形法劍,這是廖子奇最厲害的寶貝,代代相傳下來的,許書懷一直覺得自己會輸給陳最除了實力上他稍微弱一點外,就是他沒有一件趁手的武器。

但是現在他有了。

挽了個劍花直向陳最:“沒有利用價值的廢物就該被當做垃圾一樣丟掉。”

完全無視廖子奇,向眾鬼下達命令:“上,他手裡那位可是除鬼的天師啊。”

所以你們這些惡鬼有什麼要考慮他安全的必要。

惡鬼不愧是惡鬼,經他這麼一提醒立即把廖子奇給了他們武器的事拋諸腦後,一個個表情猙獰的向陳最發動起攻擊。曰鉻毒鉀

陳最把視線從許書懷身上收回。

夠無情。

右手的傘揮向向他攻擊過來的鬼,左手舉起廖子奇當自己的擋箭牌,他和廖子奇沒有任何情誼,對他當然同樣無情。

廖子奇給那些鬼的武器雖然是除鬼的,但那畢竟也是有形的現實武器,同樣也能傷害到人。

那個拿著降魔錘的惡鬼看到廖子奇被舉過來的瞬間,隻猶豫了一瞬,並沒有收手,降魔錘砸到廖子奇胸口,石墩大小的降魔錘砸的廖子奇瞬間口吐鮮血。

陳最一傘掃飛撲過來的好幾個鬼,同時身上鬼氣在眾鬼手中武器的攻擊下迅速消散。

陳最餘光眾注意到持劍向自己衝來的許書懷,瞥了眼半張臉都是血的廖子奇後手上一個用力,把廖子奇向著許書懷丟了過去。

其實許書懷有選擇的,比如這個時候接住廖子奇,把人帶去安全的地方避開這場戰爭。

半空中的廖子奇看向許書懷,這一刻廖子奇在意的不是他會不會救自己,他隻是瞧著許書懷,試圖看穿,看清楚他。

他不願相信自己相信錯了人。

更不願意相信許書懷是這樣的人。

許書懷隻盯著陳最,他的眼裡根本沒有廖子奇,隻是在這個人擋住他的時候,毫不猶豫的將手裡的法劍刺了過去。

已經撕破了臉,廖子奇沒有活著的必要。

法劍刺穿廖子奇腹部,劇烈的疼痛讓廖子奇認清了現實。

他有眼無珠。

他因為自己的私心做錯了……他不配做一個天師。

許書懷將法劍一甩,被竄在上麵的廖子奇就被甩了出去,腹部鮮血噴湧著,重重砸到一摞托板上,將托板上麵幾層都撞倒,他則掉了下去砸起塵土飛揚著。

身上原本的傷就沒好,躺在地上彆說起來了,動都動不了,一時間不知是死是活。

有了許書懷的加入,被圍攻的陳最逐漸落了下風,那麼多除鬼的法器全往他身上招呼,的確是件挺要命的事兒。

陳最一傘將一個鬼掄的灰飛煙滅。

躲開左邊三個鬼的攻擊,右邊兩個鬼已經將桃木劍向他刺了過去,雖然還沒刺到他身上但是已經在消除著他周身的鬼氣,前麵許書懷法劍帶著無上威嚴,隱約還能聽到龍吟狠厲的向他刺去,身後更是眾鬼成排。

半空中幾個鬼同時將手裡的法器向陳最丟去,是之前樂子遊用在許書懷身上的,丟出去的黑色球體在碰到陳最鬼氣的那一刻炸開,三昧真火直衝房頂。

照耀出眾鬼猙獰興奮的神色,每個人的眼中都盛放著同樣的光芒——那就是要陳最死。

黑傘在陳最手中撐開,繞著身體甩了一圈,數不清的寶器被打飛,就連三昧真火都被扇的晃了晃,最後黑傘停在身前接住了許書懷刺過來的龍形法劍。

視線相接。

許書懷腳步不停,陳最在陣陣龍吟聲中頭暈目眩,步步後退,旁邊那些鬼的法器都停止在他身體周圍,被他的鬼氣擋住無法直接作用到他身上,但卻在不停消耗著他的鬼氣。

直到某一刻,他的鬼氣再也撐不住,就會被他們一件接著一件法器殺死。

陰風呼嘯,就見倉庫門口忽然從裡麵衝出一群鬼,這些鬼的武器全部向著當中那個高大的身影。

許書懷難掩興奮,終於等到了這一天。

他要把陳最大卸八塊!

陳最依舊是沒有什麼表情波動,隻不過戰鬥的方式改變了,不再防守,而是展開了瘋狂的攻擊。

那些法器打到他身上,他也不以躲避為優先選擇,而是瘋狂反擊,寧可自己受傷也要要了你的命的架勢。

風雲變色。

眾鬼起先還招架的住,但是當同伴一個接著一個被陳最這樣瘋狂的攻擊殺死後,他們開始怕了,慫了,膽怯了。

在某一刻起,明明還是他們占據著上風,卻不約而同的不再向前而是向後和陳最拉開了距離。

眾鬼麵露恐慌,盯著陳最,他們就沒見過這麼又能打——又瘋的人。

一時間被陳最不要命的戰鬥方式震懾住,圍著他不敢再近身攻擊。

陳最周身圍繞的鬼氣薄的幾乎要瞧不見了,就連手裡的黑傘都被許書懷的龍形法劍劃破。

當鬼有一個好處,不會在這樣的拚殺後體力不濟,呼吸不上來。

氣不喘的樣子看上去會更帥。

他空著的那隻手從兜裡拿了根煙出來,在眾鬼的注視下點燃,悠哉的抽了一口。

有點虛了。

好奇人死後是鬼,那鬼死後是什麼?

許書懷看不慣陳最這幅雲淡風輕的樣子,他要讓他難看,讓他丟臉:“他已是強弩之末!上!殺了他!”

他喊著,率先衝了上去,揮動著的法劍出現了龍的虛影,幾乎占據了一整個天空。

即使其他的鬼都被廖子奇刻下了標記不會被傷害到,依舊是有些承受不了,停了下來,身體發抖的抵抗著這無上威壓,卻被越壓越低,逐漸跪下。

許書懷握劍的手在在抖,因為他要用這把劍,所以廖子奇給他畫下的印記是不同的,不然他也撐不住。

陳最看了眼龍影。

把嘴裡的煙咬的向上翹,掄著傘就衝了上去。

傘和法劍狠狠撞上。

龍影則向陳最撞去。

陳最嘴裡的煙都快要被吹滅,火星徹底消失的那一刻,黑傘折斷,龍影將陳最撞倒在地,法劍刺穿陳最肩膀。

——

“你再過來我殺了他!”許書懷抓著樂子遊擋在身前,“這一次我是說真的!”

他的法劍橫在樂子遊脖頸上,開了刃的,鋒利到可以輕而易舉的把他的脖頸劃斷。

樂子遊卻沒在意這把劍,而是看著一步步向前的陳最。

所有的鬼都被他殺死了,他沒有受什麼傷。

聽到許書懷的話,陳最毫不在意,隻說了句:“隨你。”

視線落在樂子遊身上:“當初你把天雷杵捅到我身上,如果不是為了任務,我早就親手殺了你了。”

陳最的話像是刀子一樣把樂子遊的心剜出來,讓他痛不欲生。

陳最:“你知道嗎?”

樂子遊不想再聽下去了,不要再說讓他難過的話了。

不是的,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

陳最:“每次碰你都很惡心。”

——

許書懷握著法劍,垂眸瞧著地上的陳最,他終於贏了!

但這還並不算完。

陳最看上去並不狼狽,甚至沒有任何疼痛的表情,忽略插在他肩膀上的劍,他簡直像是躺在這裡曬太陽。

他感受到樂子遊崩潰的情緒,手一勾,鬼霧就把樂子遊帶到他身邊。

鬼霧散去露出樂子遊的身影,同時一點鬼霧鑽進他的眼睛裡,讓他繼續陷在幻象之中,看不見眼前倒地的陳最。

陳最看到的是樂子遊哭花的臉。

許書懷抓住樂子遊握著天雷杵的那隻手。在他耳邊輕聲引誘。

“他都這樣對你了,殺了他吧,殺了他你就再也不會痛苦了。”

“他不值得你的愛。”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騙你的。”

樂子遊握著天雷杵的手被抬起,陳最也被龍影捲了起來。

天雷杵對準著他的胸腔。

這一次捅進去,一定會要了他的命。

許書懷一邊瞧著被法劍控製住的陳最,一邊繼續蠱惑樂子遊。

“是他的錯,他就是一個該死的騙子,害你這麼傷心難過。”

樂子遊緩慢的轉頭向他看去,看上去已經完全崩潰了,哽咽著問道:“是他的錯嗎?”

許書懷:“是,是他騙你,騙你的愛你的身體,你把一切都給了他,他還嫌你惡心。”

陳最皺起眉頭,叫了聲樂子遊的名字,並沒得到回應。

許書懷放下握著樂子遊的手,搭上他肩膀,轉頭陰森的看向陳最:“來,殺了他吧,殺了他你就不再痛苦了。”

樂子遊也轉過頭向陳最看去,握著天雷杵的手攥緊。

猛的動手!

天雷杵捅進身體,頓時無數雷霆遊走至全身,帶來難以形容的痛苦。

就聽一聲慘叫,所有的鬼都傻了,震驚瞧著矮下身的許書懷,天雷杵深深刺進了他腹部。

許書懷痛到麵容扭曲,不可置信地抬起頭看向樂子遊,他無比確定對方還深陷幻境之中,怎麼會對自己動手?

樂子遊看向他,喃喃自語:“我發過誓的,再也不會傷害陳最。”

就算他騙我,惡心我,就算他不在意我的生死甚至想親手殺了我。

那也是我應該得到的報應。

因為自己也對陳最說過很多謊,還曾經差點殺死過他。

他轉頭看向幻象裡那個對他惡言惡語的陳最,眼淚止不住的掉下。

“我說過再也不會傷害你了。”

“所以……”

“給我點愛吧……”

被控製住的陳最瞧著眼前的樂子遊,心裡的那道牆塌了。

傲天:【我來啦!宿主!我們乾死他們!我已經向上麵申請到動手許可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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