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攻係統已繫結 0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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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7
章
沈確看向陳最的手,男人的這裡還會有感覺?
我靠,他這二十多年的男人白當了,他怎麼不知道,這不就是兩裝飾品。
“你確定?”
陳最點頭:“沈哥會介意嗎?”
沈確沒什麼介意的,他這又不是女人的胸他一個大老爺們,平時大家練完還會互相比比誰的胸肌更大,一般贏的都會被輸的抓上兩把,那是練的好的榮譽。
“你會介意嗎?”
他問陳最,總覺得這件事對陳最的傷害更大,畢竟要他一個男人去摸另一個男人的萘.投,換做是他自己,他可以拍拍彆的男人的胸,但讓他去弄彆的男人的這個,想想就嫌棄。
除非那人是梁應章。
陳最:“我是醫生,這是治療的一部分,我當然不會介意。”
沈確對他都有點敬佩了,年紀輕輕,真有醫德。
他點了下頭,屁股一挪直接完全坐到看診桌上,胸一挺:“那你來吧。”
他答應的太過痛快有些出乎陳最的預料,這就是直男嗎,他去到門口把門鎖上後把窗簾也拉上了。
沈確還問他鎖門拉窗簾乾嗎?
陳最:……
陳最少見的答不上話,所以他選擇當做沒聽見,重新回到沈確身前:“那我就開始了,有什麼不舒服的你可以告訴我。”
沈確也沒糾結鎖門和拉窗簾的事,手向後往桌上一撐:“沒事,你隨便來。”
陳最把手放了上去,沈確小幅度擰了下肩膀然後發出嘿嘿的笑聲,他看了眼一臉認真的陳最解釋道:“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笑。”
說完深吸一口氣,做出我已經準備好要忍耐住的樣子。
陳最忽然有點想打他。
手指緩慢轉動著,同時觀察著沈確的表情變化,對方不那麼嬉皮笑臉了,垂眼盯著他的手看。
醫務室安靜下來。
陳最手底下的胸肌沒有用力,所以手感偏軟,很好捏,即使隔著背心,也能清楚瞧見指尖陷入肉裡。
沈確的腳晃蕩了兩下,看樣子是有點覺得無聊了:“陳醫生,我感覺我沒什麼感覺。”
陳最:“不急。”
又過了一會兒:“你這身材這麼帶勁怎麼會身體不好?”
“是不是鍛煉的不夠,以後我帶你……”沈確突然嘶了口氣,“你怎麼掐我萘.投。”
陳最:“……沈哥,我們先不要說話,你仔細感受。”
沈確看了看他,不但嘴閉上了就連眼睛都閉上了,開始仔細感受。
感受的結果就是感覺陳最好像在給他撓癢癢,他本來不癢,結果被陳最給撓的刺撓的。
他就說吧,男人這種東西怎麼會有感覺。
十分鐘後。
陳最:“今天就先到這裡吧,沈哥你回去彆忘了把藥吃了。”
沈確瞥了眼自己的胸,從桌子上下來,拎起藥包,一手往褲兜裡一插:“好,那你也早點休息,我先走了。”
他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他就住在隔壁三樓,洗澡時站在花灑下盯著自己的胸看了看,然後抬起手。
捏了捏。
奇怪,陳最捏的時候感覺有些麻麻酥酥的,自己捏就完全沒有這種感覺。
陳最還說男人的這裡也會有感覺那陳最的這裡也會有感覺?
不禁想象了下。
陳最白,就連指節都是粉的,那這裡肯定也是。
估計被捏幾下就會紅,不知道陳最會不會臉紅,他長得那麼好看,臉紅起來應該會更好看。
花灑下的男人嘴角微微挑起。
下一秒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的沈確,整個人一驚。
“靠!”
他嘟囔著罵了一句,拍了腦袋一下,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另一邊陳最重新把門鎖上。
傲天:【直男雖好,但太直了估計你親他一口,他都以為是惡作劇或者是你口渴了,再大條一點他會以為你用嘴巴給他的嘴巴拔罐。】
陳最:【沒關係。】
他在那一排排藥架子上挑選著藥。
傲天:【不過看他的樣子好像真沒什麼感覺。】
陳最把挑出來的藥放到桌上,他也在椅子上坐下,開始鼓搗起來。
陳最:【好像是的。】
傲天:【你這是要做什麼?】
陳最將藥片碾成粉:【沒有感覺就讓他不得不有感覺。】
7:50
陳最提前十分鐘出門去隔壁吃早飯,隔壁已經有不少人在了,一般會來這兒吃飯的都是無敵幫的成員,這裡的成員指的是他們會負責外出找物資,或者搶地盤打架的骨乾成員。
陳最一出現,不管他認不認識,好多人向他打招呼,一聲聲陳醫生早。
陳最臉上掛著淺淡的笑意點頭回應。
“陳醫生,這兒。”沈確大手一揮叫他過去,把陳最的位置安排在他旁邊,陳最的早飯已經有人給他打好了,多了兩個金黃的煎蛋是彆人沒有的。
“沈哥早。”
“雷哥早。”
對麵的老雷嚥下嘴裡的包子:“早啊。”
大家湊在一起吃飯很熱鬨,你一句我一句的,有時還會上手,幫派裡的氣氛很好,陳最瞧了眼沈確,昨天廣場上開會能看出眾人對他是很信服和尊敬的,平時又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打打鬨鬨,甚至還有敢和他開玩笑的。
老大做到這個地步,可以說是相當優秀的。
沈確夾了一筷子鹹菜:“等你吃完,沈哥帶你在鎮子裡轉轉,咱們這個鎮子依山傍水,環境很不錯的。”
陳最:“好的,麻煩沈哥了。”
沈確啃著包子瞧了眼陳最,也沒啥,就是覺得陳最吃飯有點好看,尤其是在旁邊小許他爸老許的襯托下。
端著米湯吸溜著喝的老許吧嗒吧嗒嘴,真香。
吃過早飯,沈確帶著陳最先向他們鎮子的養殖場去:“我們養了豬,還有些雞鴨鵝,這些都是養著吃的,像是那幾匹馬和牛,馬留著當交通工具,牛留著耕地。”
“這一片,就沒有比咱們鎮子還富裕的。”
他說這些時語氣是自豪的,透過煙霧看向陳最,今天帶他轉轉的主要原因也是想讓他瞭解下他們鎮子的實力,讓他能更加死心塌地的留下來。
“沈哥早,陳醫生早。”
沈確和陳最向打招呼的人點了下頭,鎮養殖場在鎮子最後麵,陳最瞧見一個拿著武器在門口看守的人。
這屬於重要財富,的確該如此保護。
即使養殖場被收拾的很乾淨但味道還是有些重,陳最在這兒瞧見了近百頭豬,一個個被養的白白胖胖,雞鴨鵝還分為吃肉的,孵蛋的,分開養著,負責的人員們這個時間已經上崗開始了每天的工作。
“中午給你燉個雞吃。”
沈確說著就進到雞圈裡,盯住一個很肥的走地雞,開始抓雞,那些雞被養的很好,大太陽下毛都是泛著光的。
被沈確這麼一追趕,撲騰著翅膀咯咯噠的來回跑,有的還能直接飛起來一段。
陳最還真沒見過這場麵,穿著工裝褲黑皮靴的男人如一頭勢在必得的狼,在雞圈裡揮動著紋著老虎的手臂去抓雞。
沈確身手確實靈敏,很迅速的手向地上一掏往前一甩就抓住了他鎖定的那隻大肥雞,他掐著大肥雞的翅膀,在大肥雞的叫聲中回過身向陳最一揚下巴:“一個夠吃不?”
傲天:【噗——這怎麼不算霸道老大狠狠寵呢。】
傲天:【我要讓全世界知道,這個雞圈被你承包了。】
陳最淡定的扯出笑容:“夠了。”
沈確出來把手裡的雞交給旁邊的人:“送去食堂。”
他又問陳最:“你想怎麼吃?”
陳最:“那就燉湯吧。”
那人拿著雞走了。
沈確又帶著陳最去看了馬,有人正在刷馬。
沈確:“你會騎馬嗎?”
陳最搖頭。
沈確一聽來了興致:“等有時間我教你,很簡單的。”
牛沒在棚裡,牛已經被套上架在田地裡乾上活了,兩人也到了鎮子外的田埂上,沈確大手往前一揮:“一直到山那邊都是咱們的地盤,不過那座山咱們暫時還沒拿下來,西鎮的那些家夥也想要,所以現在還屬於大家的。”
山上有山貨還會有一些動物,草藥,都是很好的物資,木材還能用,擁有一座山的好處實在太多了,更何況還是離鎮子這麼近的山。
陳最從這裡可以看到西鎮的房子,以及西鎮的田地。
兩個鎮子的田地中間扯了網,涇渭分明。
“不過河上遊是咱們的。”沈確帶著陳最又去了田地旁邊的大河,河麵很寬,水流湍急,已經有人捲了褲腿在河裡,正從漁網裡把兜到的魚拿出來。
一共布了五道漁網。
絕對能夠保證到下遊時一條魚都不帶有的。
沈確蹲在河邊:“老趙,收獲咋樣?魚多不?”
老趙樂嗬嗬的拍了下旁邊的魚簍:“加上前兩天的,今天咱們整個鎮子都能吃上魚肉了。”
沈確:“這麼牛b。”
他眼睛亮晶晶的:“挑個肥的給我。”
老趙在魚簍裡翻了翻,抓住一條還在直打挺的鯉魚,大的感覺一尾巴能把人抽飛:“老大你接好。”
說著老趙把鯉魚向沈確丟去。
沈確起身去接。
“撲通”一下人掉到了河裡,河水不深,他上半身還是在水麵上的,舉著的手上抓著那條大鯉魚直甩尾巴。
沾了水,濕了身的沈確還在笑。
老趙他們也在笑。
沒人把這個小意外當回事,管他老大不老大的。
沈確:“這魚可真有勁兒。”
他說著,一個塑料盆遞到了他跟前,他把魚丟進去看向拿著盆的陳最:“你小心點,彆被抽了。”
他笑。
那笑容明亮晃了陳最的眼,不止是沈確而是這裡的所有人,每一個都那麼的生機勃勃,陳最生活的世界裡已經很少能看到這麼有生命力的人了。
沈確從河裡爬出來,甩了甩濕了的腦袋。
陳最往旁邊讓了讓。
沈確已經把魚從盆裡拿了出來,拿起根繩子利落的穿過,拎著魚向陳最一撇頭:“走吧,我跟你說王姨的魚做的老好吃了,保證你吃了這頓想下頓。”
笑眯眯的對陳最擠眉弄眼:“不過隻要你愛吃,沈哥絕對喂飽你。”
傲天:【這個直男在說些什麼東西。】
陳最:“謝謝沈哥。”
沈確拍了下他肩膀,陳最上半身小幅度向前一晃:“你不要老這麼客氣,你就當我是你親哥。”
鎮子的產業已經全部看完,沈確唯一有些遺憾的就是沒有水果園,水果這種東西不好種,苗兒也難弄,能有西紅柿和黃瓜,對現在的大家來說就已經是美味的水果了。
回去的路上沈確又提起了件事:“我也不和你兜圈子了,我想讓你把你這身本事教幾個徒弟出來,你也不用擔心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加入了我們無敵幫,你就永遠是我們無敵幫的人。”
他停下腳步,認真的看向陳最:“並且我保證以後你的待遇不會有任何改變。”
接著解釋:“有時受傷的人會比較多,你一個人想要忙活過來得累死,也可能因為一個導致另一個救治不及時。”
“沈哥不用再說。”
沈確等待著陳最的回答,其實就算陳最拒絕他也沒有任何辦法,畢竟對方是他們這裡唯一的醫生。
陳最:“我願意。”
沈確眼睛明顯一亮:“真的?”
陳最:“沈哥對我這麼好,我相信沈哥不會辜負我的,所以我願意。”
沈確激動的一把抱住陳最,這還不算,他直接把陳最給舉起了些,就差抱著他轉圈了。
他仰著頭瞧著陳最,感情十足的叫出了一句:“好兄弟!”
有人在旁邊走過,見到他倆這樣,抻著脖子想要仔細看看。
沈確把陳最放了下來:“我太激動了,我下午就把人給你送過去。”
“不過沈哥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什麼事?沈哥我保證給你辦的漂漂亮亮,隻要你不要天上的星星和月亮,哈哈哈。”
陳最笑了下,隨即露出苦惱的模樣,沈確也不嘻嘻哈哈了。
陳最繼續向前走去,看樣子是做了好半天的心裡建設才開口,把沈確急的抓耳撓腮。
“就是……我……我不敢一個人睡……”
陳最低著頭:“因為以前遇到了很不好的事情,所以很害怕一個人睡。”
他這幅模樣讓沈確這個大直男升起了保護欲。
“那我找……”
“沈哥你能和我一起睡嗎?”陳最截住了沈確的話頭,他看向沈確,那雙眼睛裡滿是對他的信任和敬仰。
“這裡的人我隻和沈哥你熟,我也最相信你。”
沈確有點懵,一時間沒做出任何反應。
陳最見狀,麵露失望重新低下頭:“抱歉,是我太自以為是了,沒事的,沈哥不用把我的話放在心上,我先回去了。”
他突然加快腳步。
沈確腦袋還沒反應過來,已經一步追上,長臂一伸把陳最給抓住了。
“行,陪你睡。”
陳最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沈確被他的樣子逗笑:“你瞧你急著跑什麼,我這不還沒說話嗎。”
他來到陳最身邊,鬆開手:“不就是一起睡覺嗎,多大點事兒,不過我睡相可不好,你倒是嫌煩我可不管。”
陳最這才笑了:“不會的。”
中午吃了燉雞和魚,下午沈確就把4個小年輕帶到了陳最這兒。
最大的22歲,最小的16歲。
4個人對著陳最齊刷刷鞠躬,叫了聲:“師傅。”
陳最看向一旁一臉得意的沈確,絕對是他安排的。
陳最:“叫我陳哥就行。”
四個年輕人抬起頭,每個人都拿著本子和筆,眼睛裡充滿著對學習的渴望。
沈確發話:“你們幾個都給我好好學,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是尊重老師,誰要是敢對陳醫生不尊敬,調皮搗蛋惹陳醫生生氣。”
他邪惡的哼了一聲。
四個小年輕連忙開口:“我們絕對不會惹老師生氣,老大放心!”
沈確這才滿意,對陳最道:“行,人交給你了,誰要是不好好聽你的話你就告訴我,我先走了。”
送走了沈確,陳最開始了他的授課。
他的感覺就是挺神奇的,他陳最居然有一天會成為一個老師,教的還是醫學。
他先從最基礎的開始教起。
不得不說還是挺忙的,由於這裡之前一直沒有醫生,好多人的病痛都隻能忍著,即使照著藥盒子上的說明吃,真見效的也少。
一天下來不少人過來看病,陳最一邊給他們看病,一邊向他這四個學生講解。
除此之外他還上門就診了一次,老人家行動不方便。
忙碌了一天,對著豐盛的晚飯陳最覺得這是自己應得的。
沈確沒在。
聽老雷說又出去了,不知道今晚會不會回來。
九點,陳最剛洗漱完就聽到了敲門的聲音。
他脫下睡衣,扯了浴巾纏在腰上下樓開門。
月光下,沈確抱著枕頭:“我來陪你睡——”
他的話卡了一個殼,他並不是沒見過赤著上身的男人,但是月光撲到陳最身上,將男人白皙的麵板渡上了一層光滑細膩的釉,漂亮的讓他覺得自己不該看。
視線移開:“睡覺。”
陳最從門口的位置讓開:“還以為沈哥你今晚不回來。”
沈確走進去,陳最把門關上,上鎖。
“答應陪你睡覺,肯定是要回來的,今天那4個小崽子怎麼樣?”
“都挺好的,也都聰明。”
兩人聊著上了樓,沈確把自己的枕頭往床上一放:“我洗過澡才過來的。”
陳最:“嗯,今天吃藥了嗎?”
沈確在外麵跑了一天,現在沾到床立即就躺了下來:“吃了。”
還有人問他吃的什麼藥他也不好意說,隻說自己有些感冒。
陳最:“那我們開始今天的按摩治療吧。”
沈確其實覺得這個按摩沒什麼用,但是第二天就否認醫生的治療方式很沒禮貌,他抬起手臂枕到腦袋後。
“行,開始吧。”
陳最在他旁邊坐下:“這是特調的藥膏,需要直接塗抹在麵板上,不過你放心,我會戴一次性手套,所以……”
還沒等他說完,沈確已經把背心掀了上去,那叫一個痛快。
陳最沒再說什麼,開始慢慢的戴手套,一次性的乳白色手套有些緊,把他的手指箍的顯的更加修長。
沈確不由得看過去。
就見陳最在戴好後,還勾了下手套的腕口邊緣,被勾起彈回,發出一聲響。
沈確莫名有些嘴巴發乾。
陳最用食指挖了一塊藥膏塗了上去,一本正經,十分專業,他慢慢把藥膏塗抹開,等把藥膏塗抹的隻剩下薄薄一層後,沈確感覺到了熱。
萘.投很熱。
熱的讓他想撓撓,揪揪。
目光落在陳最的手上,期待著他能那麼做。
“你這藥膏……”
“怎麼了?”
沈確抿了下嘴:“好像有點作用。”
“那就好。”陳最說著揪住巧克力豆,用指腹搓捏,他看到沈確手臂的肌肉繃緊了,大概三次之後,他就會每天癢的都想被這麼弄。
陳最手上的花活兒可不少。
沈確一雙眼牢牢盯著那隻手,呼吸聲逐漸加重。
是他從未有過的感覺,隻不過這感覺並不來自他生病的地方,隻是單純的從胸口這裡向他的腦袋發射訊號。
希望陳最的手能再重一點。
感覺要被柔出奶了。
“好了,今天先到這兒吧。”陳最摘掉手套丟進垃圾桶,合上藥瓶的蓋子,拿了濕毛巾給沈確擦乾淨,用冷水投過的毛巾,擦過那火熱的胸口時。
沈確不自覺發出一聲悶哼。
他看向陳最,臥室的燈是橘黃色的溫馨顏色,這個燈光下的陳最格外俊美。
陳最已經幫他把背心拽了下來。
“你真會照顧人。”
沈確身邊的都是一些五大三粗的男人,還是頭一次遇見陳最這樣的,好看,安靜,文質彬彬還細心周到,脾氣也好,懂的又多。
一時感慨。
陳最:“沈哥對我好,我也想對沈哥好。”
一句話說的沈確十分動容。
陳最:“那我閉燈了。”
沈確:“嗯。”
床不算大,躺他們兩個這樣大隻的男人還是有點擠的。
沈確外出時有時要在外麵過夜,大家也會挨在一起睡覺。
但是陳最不一樣。
他皺了皺鼻子——陳最是香的。
幫派裡的男人都是臭的。
在陳最的香氣中他很快就睡著了,陳最也沒對他做什麼。
隻不過睡著的男人一個翻身,就把粗壯的手臂搭到了他身上。
貼了上來。
——
沈確坐在床上,他已經醒了半天了,不需要鬨鐘他會在六點半準時醒過來,一般他會先去洗漱然後去跑步,順便在鎮子裡巡視一圈。
八點左右回來吃飯。
但現在他已經在這兒坐半個小時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眼珠也不動。
盯著陳最的……
經過一夜,陳最的浴巾掉了,人可以說是全.果。
雖然是平躺著的。
但是……
身體正常的男人早上會……
沈確的眼神裡有很多很多的羨慕,真高啊,看著真健康。
他其實都不知道這個東西這個狀態下到底是什麼樣兒。
今天也算是見到了。
太過好奇,他沒忍住把手伸了過去。
他實在想感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