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攻係統已繫結 0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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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5
章
曖昧的氣氛瞬間蕩然無存。
沈確是想知道真相的,他瞧著靠在他懷裡的腦袋,想知道這個腦袋瓜裡隱藏的秘密,想認識,瞭解那個真正的陳最。
沒這麼善良,沒這麼脾氣好,甚至壞一點,凶一點也沒關係。
他隻是想認識那個真正的陳最。
也想陳最能做自己。
陳最隻是順著他的話感歎了句:“是啊,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
抬頭,笑眯眯的看向沈確:“你是不是在騙我啊?”
“沈哥,你好壞。”
陳最哼了聲,重新躺了回去,很自然的靠在沈確胸上。
大萘之就是好躺。
勝過枕頭千百倍。
沈確見他還是不願承認,有點小惱火,想把人按住使用武力讓人說出真相,但想想還是算了。
他想說的那天自然就會說了。
逼他乾什麼。
對待自己喜歡的人要有包容之心。
手繼續撫著陳最的頭發:“沒騙你,就是看到另一個陳最,想和你說,你這個陳最無論是什麼性格,都很好,隻要你不做傷害大家背叛鎮子的事,沈哥會永遠罩著你。”
“沈哥放心,我永遠不會傷害大家背叛鎮子。”
陳最再次仰頭,看向沈確的目光滿是真摯:“背叛你。”
沈確的心轟隆爆炸。
哪怕明知道陳最說謊騙自己,還是被哄的五迷三道,那撫著陳最頭發的手不自覺的就又捧住了陳最臉頰,癡迷的將腦袋往過湊,嘴已經先撅出了二裡地。
陳最卻是躺了回去:“很晚了,沈哥我們睡覺吧。”
燈關上。
房間陷入漆黑,沒親到人的沈確難受的直舔嘴。
他慢慢往下挪了挪,離開床頭櫃躺平下,陳最還趴在他的胸口上,撥出的熱氣掃過萘.投,沒一會兒就讓那被藥滋潤過的萘.投興奮起來。
對比下,另一邊呼吸吹不到的就變得很寂寞讓沈確焦躁。
沈確忍耐著。
陳最瞧著眼前的小零食,過了會兒控製著呼吸放緩,聽上去就是已經睡著的狀態。
睡著的陳最腦袋蹭了下,就把小零食吃進了嘴裡。
抿上嘴唇。
黑暗中沈確的呼吸明顯加重,真是要了命了,他抬起頭看過去,看到陳最毛茸茸的腦袋,有一種自己在餵奶的感覺。
他羞恥的把頭又放了下去,一邊在溫暖的口腔裡無比舒服,另一邊……
轉動眼珠看向孤零零的小家夥,反正現在陳最睡著了,沈確做賊似的抬起手放了上去。
他並不知道,陳最睜著眼睛瞧得清清楚楚。
那隻手是怎樣捏,擰……
直男啊……
陳最在心裡輕笑了聲。
——
後半夜,陳最被吵醒,他輕手輕腳的下了床把窗簾掀開了些,向外望去。
就看見了火光。
是西鎮。
著火了嗎?
這個想法剛冒出來他就聽到了槍聲,很微弱,但他對槍聲很敏感。
如果隻是著火是用不著開槍的,有什麼人闖入了西鎮?
陳最瞧著越來越旺盛的火光,槍聲也逐漸激烈。
就在這時他們鎮子的警報響了。
陳最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西鎮他可以不管,但是東鎮……
沈確在警報響起的第一時間醒了過來,翻身坐起看到窗邊的陳最時怔了一秒,不明白他是失眠跑去了那裡?還是早有察覺先醒了過來。
但現在這些都不重要。
“你待在房間裡彆出去,如果有人送傷員過來你就負責治療。”
他叮囑了一句,隨便穿上條褲子就跑下了樓。
陳最也穿好衣服,他剛到樓下老許就從外走了進來,手裡拿著把槍。
“陳醫生,老大派我過來保護你。”
陳最點了下頭:“發生什麼事了?”
兩人站在門口向鎮子入口的方向望去,老許擰著眉頭:“一夥人闖了進來,什麼都沒說,直接就是動手。”
他又望了眼西鎮的方向,那邊明顯更不安寧。
陳最想起來了,傲天說過的,這本書的故事線,兩鎮因為外來勢力統一了戰線,也是以這為契機,沈確和梁應章的感情線纔有了發展。
他向傲天詢問了下是不是那夥人?
傲天:【不愧是你,猜的沒錯。】
傲天:【他們可是一夥實力強悍的家夥,專門靠四處燒殺掠奪活著,秋天過了就是冬天,這兩個鎮子這麼富饒,估計他們會想要攻下來,就在這兒,靠這兒的物資度過這個冬天。】
陳最:【你知道他們有多少人嗎?】
傲天:【具體多少人書裡沒有寫,但隊伍挺龐大的,而且一個個都很能打,畢竟他們是靠搶東西,在刀尖上活下來的,身手是鎮子上的大家比不了的。】
傲天:【在書裡,這也是很艱難的一戰。】
前方有很多居民跑了過來,鎮子入口那裡成為了戰場,他們留在那裡並不安全,平時看著不靠譜的小許,此刻指揮著大家躲進了醫務室旁邊的政.府樓內。
眾人神色緊張,平時和西鎮沒鬨過這麼大的陣仗。
陳最瞧著這些男女老少,傳入耳朵中的喊打喊殺聲更加的真切。
小許:“老爸,這交給你了。”
都沒等他老爸看上一眼他的正臉,人就拿著槍快速的向鎮子入口跑去。
老許的視線追隨著,透著擔憂。
槍聲,喊聲,罵聲以及囂張的笑聲,響徹這個原本溫馨寧靜的小鎮。
夜風裡出現了硝煙的氣味。
很快就有傷員被送到了陳最這裡,對方肩膀中了一槍,子彈還留在身體裡。
陳最立即著手處理,宋洛給他打著下手。
“陳醫生,彆給我用麻藥。”中彈的男人咬著牙說到,“子彈弄出去我還得去乾.死他們,我不能在這兒睡著,我還要保護鎮子保護大家。”
陳最拿起一卷紗布:“咬住。”
男人不再說什麼,聽話的咬住,子彈被硬生生剜出來,血流個不停,忍受著疼痛的男人全身都變成了紅色,青筋暴起。
他的傷口還沒處理完,又有傷員被送了過來。
秋彤和另外兩個陳最的學生,先為那人做傷口的清理。
大家神色凝重,有小孩子害怕的哭了出來,那哭聲讓人揪心。
沈確一槍崩死一個敵人後躲回車後,來了滿滿當當4車人,他觀察著,就見一人居然架起了機槍。
沈確瞳孔放大,竟然連這種武器都有!
“全部躲起來!”
他大喊一聲。
那架機槍開始了掃射,控製機槍的人在狂笑,邪惡又瘋狂。
沈確他們隻有些槍,子彈也算不上多,好多槍還不是那麼好用,從上一代人開始在這裡建設鎮子,他們始終沒走出太遠過,搜羅到的武器自然不多,再加上這又是消耗品,大家更多的心思是用在了耕種畜牧上,為了過上安穩的能夠吃飽的日子。
和這些隻想著搶彆人,四處作惡的家夥完全不同。
沈確看向那些人,他們的眼睛裡隻有瘋狂的放縱和毀滅的快樂。
掃射的機槍打碎房屋的玻璃,打碎路燈,打碎他們辛辛苦苦建設的家園。
這時其中一輛車突然猛踩油門向前開去。
沈確見狀,轉動身體瞄準輪胎,快速射擊,眼神裡隻有堅定。
爆胎的車子差一點就翻倒在地,搖搖晃晃的停了下來,車裡的人從車窗向外爬,沈確向後麵一勾手,躲藏在他後麵的人立即將手裡早就準備好的酒精瓶點燃,丟了過去。
沈確視線追隨,盯著那裝滿釘子的酒精瓶,一槍射了過去。
燃燒的酒精炸開,裡麵是向四處飛濺的釘子,一瞬間就聽慘叫聲此起彼伏,那幾個從車裡向外爬的人多多少少都受了傷,有一個比較倒黴,直接被釘子射穿了太陽穴,當場死亡。
同時間,機槍的子彈沒了。
掃射結束。
沈確一聲令下,躲藏著的手下們衝了出來,開啟了又一輪的對戰。
沈確氣勢磅礴的大喊著:“給我弄死他們!為了家人!為了鎮子!”
他這一聲,讓大家眼神更加堅定,因為他們有要守護的人!要保護的家園!
絕不允許被外人破壞!
陳最身上的白大褂滿是鮮血,除了重傷的人外,大多數人都是來他這包紮一下就又離開了。
老許一會兒看看外麵,一會兒看看陳最,不得不說有他在的確是安心多了,無論受傷的大家是怎麼進來的,他都能利落快速的處理好。
黑暗中,敵方有三個人趁著混亂跑進了另一條街,偷偷的從後方繞過來。
男人:“我看他們受傷的人都往這邊送,應該是有醫生在這裡。”
女人:“先把醫生處理了。”
獨眼:“我聞到了牲口的味道,看來這個鎮子也養了很多動物。”
幾人已經開始暢想,拿下這裡和隔壁鎮子後的美好生活了。
他們穿著黑色的衣服摸到醫務室附近,藏了起來。
老許在門口警惕的張望著四周,暫時忙完的陳最惦記外麵的情況來到他身旁,轉眼向鎮子口望去的瞳孔停住,極其突然的猛地推了老許一下。
被他推開的老許在向後倒去時驚訝的看向他,就見陳最手臂上濺出了血花,老許瞳孔放大,緊接著是醫務室的門玻璃碎裂的聲響。
他站穩後聽到的是醫務室裡秋彤他們的尖叫。
有人偷襲!
老許向四周看去,手上的槍突然被陳最搶走。
“陳醫……”
“躲起來。”
陳最說話間已經向左側方開了槍,藏在後麵的男人要不是前麵有個垃圾桶,差點就被打到。
“我.操!”
男人震驚對方居然能鎖定他。
老許還是有點懵,身嬌體弱的陳醫生怎麼?他被陳最帶進了醫務室。
一陣槍響。
醫務室的門都被射爛了。
安靜下來後老許小聲說著:“陳醫生,你把槍給我,我去……”
陳最:“躲好。”
他說著就撞開了門,不過第一時間就地一滾,躲去了旁邊的樹後。
果不其然又是一陣射擊,對方之前是故意暫停的。
黑暗中脫去了白大褂的陳最兩三下爬到樹上,手臂的傷口還在流著血,黑漆漆的眼珠轉動著,不含有任何感情。
瞄準,鎖定獵物。
然後冷靜的開槍。
子彈射出後沒有任何停留的從樹上跳下,他不需要觀察對方是否會被射中,他既然已經是在看到目標才開槍的情況下。
那他必然會射中。
他落地的瞬間,對方的獨眼眉心中彈倒地,死不瞑目,同時間女人發現了開槍點,向那棵樹連開了好幾槍。
男人看著身旁的獨眼,罵了句臟話,手裡的槍沒了子彈,拿起獨眼的槍按了下扳機,也沒有子彈射出。
“操。”
他直接拔.出了綁在腿上的刀。
“麗莎,你掩護我。”他甩著刀,凶狠的盯著醫務室,“我要把裡麵的人都殺了。”
陳最此時已經從醫務室內部來到了樓頂,視線從男人身上掃過,定格在持槍的女人身上。
沒有任何的憐香惜玉,再次按下扳機,隨即就將槍口轉向男人,扳機卡殼,這也是老古董了。
女人依舊是眉心中彈,倒地時血已經流了滿臉。
來到醫務室門口的男人有所感的回頭看了眼,臉上的凶氣更盛。
裡麵的老許和宋洛他們握著刀準備著,隻要他進來就將他亂刀砍死,他們還不知道外麵持槍的人已經被陳最全解決了。
男人轉回頭,抬腳就向醫務室破爛的門踹去。
一道黑影從天而降。
男人瞳孔無聲放大,揮刀就向前砍去。
從二樓樓頂跳下來的陳最,落腳地選擇了對方踢出去的腿,同時抬起手裡的槍。
就聽“嘎嘣”一聲。
是對方腿骨斷裂的聲音,揮出去的刀砍在了陳最手裡的槍上,在對方的痛呼慘叫聲中,陳最一把奪了他手裡的刀,刀在他手裡轉了個圈,對著男人的肚子就捅了進去。
從他落地到結束大概也就是幾十秒。
陳最平靜的瞧著男人在痛苦中逐漸失去生氣的眼睛,抽出刀,血順著手臂流下,染紅手背上的青筋,在指尖凝結成血珠滴落。
醫務室裡的老許他們看傻了。
不是說陳醫生身體孱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