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撅攻係統已繫結 0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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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一下……”被按在樹乾上的沈確試圖回手推開陳最,“我們回家再治療。”

“沈哥,環境對治療的效果也是有影響的。”陳最抓開沈確抵在他胸口的手,攥住手腕按在樹乾上。

一副將對方擒住的樣子。

沈確不懂該怎麼治療隻能相信陳最的話,至少在治療這方麵陳最是絕對權威的,但是:“可你沒有戴……”

“沒事,反正上次後來也沒有戴。”陳最回話的速度那叫一個快,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都還處在興奮的狀態中。

陳最有時認為自己就是一個變態,他是不得已才選擇了雇傭兵這個職業,很多人會在多年後變得壓抑,變得厭煩這無儘的殺戮。

但是他沒有,他愛上了處在生死之間極度的緊張和刺激,喜歡溫熱的鮮血濺在身上像是曼陀羅在盛開,更加欣賞將死之人臉上的恐懼憤怒等等表情。

這大概也是他雇傭兵能做到頂級的原因。

在鎮子上裝乖裝了太久,這樣一場久違的殺戮讓他渾身的細胞就連神經末梢都在雀躍。

那雙眼睛比天上的星星還要亮。

“沈哥不用擔心,我不嫌棄你。”陳最說著用手簡單的開啟一下道路,動作間有些粗暴,但好在之前的每次治療他都偷偷給沈確抹過藥,適應的還是很好的。

被按在樹乾上動彈不得的沈確,聽到陳最這句不嫌棄,美的差點冒泡泡。

不嫌棄不就是喜歡,喜歡不就是愛,愛不就是愛他到死去活來就差捅破這層窗戶紙。

窗戶紙暫時沒捅破。

不過有的

*

已經被捅了。

一時間沈確也沒辦法胡思亂想了,沒被抓住的那條手臂搭在了樹乾上,這樣他的腦袋不至於一下下往樹乾上撞。

小樹林裡黑漆漆的,月光被樹葉切的支離破碎,落進來的很少。

在這戶外的黑暗中。

身材健碩,小麥膚色的英俊男人正撅著……而他還是領導,他的手下們就在不遠處的鎮子裡。

至於平時那位看上去溫文儒雅,總是白大褂飄飄的俊美男人在這夜色下化身為野獸,正在狠狠教訓他的獵物,每一次攻擊都是要命的。

旁邊的河水在夜色下奔流,掩蓋了砰砰砰的聲響。

被沈確說讓他少看點小說的周洲向河的方向張望了下,老大和陳醫生這個澡可洗的真久啊,他們一定是在修煉!

他掐著下巴想了想,靈機一動,放下手在攤開的手掌上敲了下:“啊,是傳說中的雙.修!”

“雙.修是什麼?”他的守夜搭子好奇問道。

“雙.修就是兩個人一起修煉,因為一個人修煉會很無聊兩個人會有意思些,就像我們守夜也是兩兩一組。”

對方認真的糾正了他:“我們兩人一組是因為在出事時另一個人可以去報告,不是為了有意思。”

兩人大眼瞪小眼了半天。

周洲:“你這個人好沒意思。”

對方:“哦。”

隔壁西鎮此刻很熱鬨,廣場上20具屍體排成了三排,鄭河單獨在第一排。

18這個數字是陳最能夠確定的自己殺死的人數,最後扔那個手.雷又炸死了兩個人他就不知道了。

這夥人的老大烈虎披著外套,如一座山般坐在椅子上,叼著煙袋,一張臉即使不做表情也是凶神惡煞的樣子。

抬腳踩在鄭河腦袋上:“你們說是他叛變殺死了這些人?”

在手.雷中活下來的兩人站在一側:“是,我們親眼看見他殺了人,在見到我們後才逃跑,隻是沒想到他居然會有這種殺傷力武器。”

說這話的人還氣的咬牙切齒,抓著起了一層水泡的手臂。

烈虎想過會是東鎮的人夜襲卻沒想到是自己的人叛變,踩著鄭河腦袋的腳加重著力氣:“鄭河的實力殺不了這麼多人。”

“老大,大家對他都沒有防範所以才讓他輕易得手,這個該死的家夥,他居然敢!”

烈虎的視線掃過那些屍體,基本全部是被一擊斃命,動手可謂乾淨利落,這些守夜的人兩兩一組,想要做到這種程度,鄭河要趁他們不防範自己時同時殺死兩個人,下手要快,要準還要狠。

就憑鄭河。

這事有蹊蹺,但大家又是親眼見到他在殺人,逃跑。

“他最近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對於他這個問題無人回答,意料之內,誰會在這個時候和一個叛徒沾上關係。

烈虎的視線落在鄭河的守夜搭子上,從在鎮子外找到鄭河的屍體來推斷,應該是鄭河逃跑被他攔住,兩人在打鬥中同歸於儘。

但怪就怪在這兒,鄭河叛變難道不應該第一個對自己身邊的搭子下手。

烈虎已經確定這事不是這麼簡單,但他沒有證據,說出來隻會增加大家的疑惑影響士氣,一腳將鄭河的屍體卷飛。

“扒皮抽筋掛在廣場上,叛徒就隻有這一個下場,我希望你們都能記住。”

守夜的人員也從兩人一組變成了三人一組。

河邊

沈確再一次瞧著自己生病的部位,之前還不好的家夥又生龍活虎了,這讓他更加相信陳最的話了,果然還是需要好好鞏固鞏固才行。

他咬著唇忍著聲音,那種感覺又來了,他在興奮激動的情緒下努力保持著理智,瞧著生病的部位在樹乾上留下屬於他的痕跡。

看來再鞏固鞏固自己一定會徹底恢複健康的!

沈確:“好了。”

陳最:“沈哥再等等,我還沒好。”

陳最將額前的碎發向後捋去,還沒乾的頭發被捋成了大背頭,微微蹙起的眉眼,野性完全暴露。

他瞧著沈確的脖頸,忽然咬了上去。

沈確怔了瞬,不是因為陳最咬他脖頸,而是他才剛剛……陳最居然還繼續給他治療。

這真的很要命。

腦袋都要變成漿糊了。

陳最咬了兩下後,強勢地抓著沈確的腦袋轉向自己:“沈哥,我們再進行一下口腔按摩治療。”

沈確完全被大背頭的陳最驚呆了。

一雙眼直勾勾盯著陳最的臉,嘴巴被親,被攻占都沒有任何反應。

我.操!

這也太帥了!

陳最的大手落在沈確胸口。

三項按摩治療同時進行。

沈確結實健壯的身體在他懷裡以一種被享用的狀態扭曲著。

沈確感覺自己又要尿尿了。

糟糕了,他這是什麼毛病啊!

“陳最,我想尿尿……”

陳最眉梢一挑,忽然將手從沈確左腿的腿彎伸過,將左腿對著樹乾抬起了些。

沈確蹦躂了兩下站穩:“你在乾什麼?”

陳最輕笑一聲:“小狗都是這麼撒尿的。”

沈確:!

他又羞又惱,這個家夥胡說八道些什麼,誰是小狗!

就要推開陳最:“你才小狗……”

沒想到陳最居然曲指彈了一下,沈確這下再也憋不住,嘩啦啦的尿了出來澆了樹。

沈確:……

但讓他更沒想到的是這個時候陳最居然又開始給他治療了,然後治療了沒兩下,他就被燙的尿的更加洶湧了。

陳最撿起沈確丟在地上的n褲,塞到剛剛治療過的位置,以免他留給沈確的藥流出來浪費。

樹林裡恢複了平靜,治療結束後隻剩下眉眼間透著愉悅的陳最,以及一個捂著臉沒臉見人的沈確。

陳最曲指敲了敲沈確捂著臉的手。

“有人在嗎?”

“沒人。”

沈確喪喪的,第二次了啊……

“誒,真可惜,原本還想和沈哥說他因為剛剛恢複,不大適應,所以有些控製不住是正常的,看來……”

不等他說完沈確的手已經放了下去,激動到腦袋快要貼上陳最的臉:“真的?”

陳最點了下頭,微揚的唇角帶著一絲寵溺。

沈確這下放心了,他就說嗎,他可不是那種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男人。

“那要多久能適應?”

“什麼時候沈哥你能控製住了什麼時候就好了。”

沈確如聞仙音,用力點頭。

兩人就回去了。

周洲:“老大,陳醫生你們終於雙……終於洗完澡了,我都要過去看看了。”

沈確:“好好守夜。”

周洲嘿嘿笑了笑。

“沈哥,守夜的人改成三人一組吧。”

“為什麼?”

“一起殺掉兩個人還是挺容易的。”

沈確腳步頓了一瞬,看了眼雲淡風輕說出這句話的陳最。

他這麼強,應該不會願意被自己這樣那樣吧。

“好。”

周洲瞧著走遠的兩人:“奇怪。”

守夜搭子:“什麼奇怪?”

“你不覺得老大走路姿勢有點奇怪嗎?”

“可能是雙.修累到了。”

周洲看向他的搭子:“你還挺幽默。”

——

沈確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鑽衛生間,花灑下他十分彆扭的把n褲扯了出來。

不敢想,這要是塞陳最……

沈確越來越覺得這是自己異想天開了,原本以為是香香軟軟大蛋糕,結果刮開外麵那層奶油,好家夥裡麵是鋼鐵,還能酷炫的變形出現打死人的大炮。

根本壓不倒,壓不動也壓不住啊!

“誒……”

——

第二天陳最主要就是做一件事,利用手裡的材料多做一些手.雷。

梁應章突然出現:“你在做什麼?”

他對陳最還是有很多好奇的。

陳最:“手.雷。”

梁應章目瞪口呆,原以為他醫術好就已經很厲害,沒想到他身手也不錯,現在連這個東西都會做。

陳最看向他:“醫療兵也是兵。”

梁應章好奇走近:“我可以給你打下手。”

陳最也沒客氣,隻叮囑了句:“小心。”

沈確到來時就見兩人挨的很近,近到某個角度看去梁應章簡直在陳最的懷裡,陳最正在教他什麼,還直接上手弄了下他手裡的東西,動作間兩人的手指碰上。

曾經沈確還是個直男時會覺得這很正常。

但是現在……

“咳咳!”

他把兩人的視線吸引過來。

“小梁,老雷那裡有活兒要你乾,你快去吧。”

梁應章就是在那邊乾完活,暫時沒什麼事做才過來的。

他盯著沈確看了看,又看了眼身旁的陳最,很聰明的一下子就意識到是怎麼回事了。

“嗬。”

他輕笑一聲。

心裡冒出了一個壞主意,和沈確針鋒相對這麼多年習慣了。

他起身,忍著彆扭故意站不穩靠近了陳最懷裡。

在沈確瞪大眼睛時站直,不好意思的笑了下:“謝謝你今天教我這麼多,我改天再來給你打下手。”

離開時那一眼還挺含情脈脈。

梁應章從沈確身旁走過,把他那副表情儘收眼底,差點沒繃住笑。

離開後,忍不住打了個激靈,掃了掃手臂。

啊。

和男人調情好奇怪。

不過沈確的反應很有意思,他開心了一會兒又覺得自己太幼稚了。

沈確直勾勾的瞧著陳最,一副我可是黃花小子就跟了你,你得給我個說法的樣子。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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