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魂劍後傳 第198章 歎爲觀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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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跟著你。但是，你今晚派幺妹去了，訓話美女時間還來的及嗎？”“來得及，五天後再讓喀咮去調查吧。”“不如你也教幺妹武功吧，教會她了也不要那麼麻煩了。”“不行，喀咮不能學武，你不要小看她啊…”“我從來冇有小看她。為什麼她不能練武？她…”“你為什麼不接著說？幺妹怎麼啦？”“你覺得她長的怎麼樣？”“你又說迷信了。我不懂看。”“她很有福氣，自從娶了她之後，我們崇家就進入高速發展，你可能不相信，但一個家庭興不興旺跟女人有惜惜相關，當然也要相生啦，如果相生了生出的兒孫也相生了，此後走哪條路都是對的，否則，走哪條路都是錯的，天天吵架了，打的你死我活，永遠旺不起來。”“你說的好像有點吧，銘兒，光兒和輝兒去兩三年了音信全無，那天你好像著魔似的要去其他村玩，那天就跟著你一路無聊地玩，你做的也全是無聊事，不知不覺就娶了幺妹，之後…好像跟幺妹有關。但是，我和張姐姐她們就冇有關係嗎？”“當然有關係，非常有關係，你們都很有福氣，但已經進入高速衰退期了，甚至很快進入油儘燈枯期，此時就要注入新鮮血液，不然，這潭死水很快老臭了。”“嘿嘿…那現在還要不要注入新鮮血液？”“要，雖然兒孫天天娶女人。但由於氣場亂了，他們的喜事增加不了新的氣氛，再說，我是這裡的主人，在我未死之前，程逸村的生死沉浮都受到我的氣場影響。”“那你真的要娶女人了？藉口還很多。”“不是我要娶女人，是桃花運未絕。”“好吧，我時刻監督你了，不讓女孩子再嗅到你的味道。”“好吧，就這麼定了。”

“阿嬌，我們出發吧。”“現在天黑了，明天不行嗎？我們為什麼要天黑出發？”“你去不去？”“好吧。但我不能去見勿更啊。”“隨便你吧。”“老頭子，我覺得你現在去找勿更不大有情理了，你想想呀，才讓她回家幾天，現在又叫她去忙了。”“勿更冇那麼小氣的。”“你也不能這麼說，她也是有家庭的女人，有兒女，有家裡瑣事…”“阿嬌不要囉嗦，任何難事都是以錢解決問題的。”“可是，勿更不缺錢。但她精神上缺錢。”“算她過的不錯了，說缺少精神糧食是瓊聰，好了不說了。”

“老頭子，我們很快到勿更家裡了吧？”“不遠了。”

“爹爹吃晚飯了嗎？”“還有吃。但爹爹不餓。你娘呢？”“娘在裡麵忙。”“如郎怎麼來了？”“好了，不多說了，你快叫兩個人到那豪西山山頂等我。”“如郎…”“你快去啦。”“如郎為何不直接去叫她們？不摘下麵具誰認得你呢？”“勿更幫幫我啦，快去吧。”“我不想去，這點小事也要我去，我要教兒子識字，十幾年來我好像冇有家一樣…”“你這樣就教他們識字了？他們不是在卡羅的學校讀書嗎？”“他們在那裡讀書又怎麼樣？不教他們根本一個字也不認識！”“居然有這種事？讀這麼多年書一個字也不認識？什麼原因？就是因為你冇給他們複習？”“當然有關啦，他們每天去學校，要走來走去很辛苦啊，我也整天提心吊膽，好擔心兒女啊。”“有百未保護你擔心什麼？難道百未冇有保護他們嗎？”“她有保護，但就是保護，冇有幫忙其他事啊。”“也不需要她幫其他事，當初我跟她說好了。好吧，我明天把他們送去暹羅城最高學府讀書。”“如郎，孩子這麼小去什麼最高學府？不去。我們家有的是錢，你說兒女不能去程逸村讀書，可是，我們為何不能像程逸村那樣，請一個先生到家裡教他們識字？”“不行！誰是傻瓜我都不是傻瓜。”“如郎什麼意思？”“我不能引狼入室，那樣子會導致的局麵大血腥了，你放心，我會處理他們的。你快叫兩個人到那豪西山山頂等我就是了。”“我不想去，這點小事非要我去嗎？”“勿更是不願意去，還是想偷懶？”“我要多陪陪兒女，明天又要回去等候喀姐姐了。”“你快跟她們說一聲就回來吧，阻礙不了多少時間。再說，我去叫她們是不一樣的。”“你不摘下麵具冇誰知道你是如郎啊。”“你快去啦，不要再拖拖拉拉了。”勿更於支灷耳邊悄悄道：“好吧，我去告訴她們。但是，如郎，揭姐姐為何不敢露麵？這是為何？”“她說不好意思見你，因為你今天剛回家，冇閒過一天時間，現在你又要為崇家勞碌了。”“就這些？”“那你還想有什麼？不如你去問她吧？跟她說吧，‘姐姐一百歲了為何還偷偷摸摸？’”“嘿嘿…如郎真幽默。”勿更邊笑邊快速消失了。“權兒，忠兒，棠兒，影兒，你們想去孔府城最高學府讀書嗎？”“爹爹，我想去爹爹家裡讀書。”“哦？你們都想去程逸村讀書？”“是的。”“爹爹，我不想去那裡讀書。”“影兒為什麼不想去那裡讀書？”“爹爹，我是女孩子，讀書有什麼用？”“傻女兒，不管是男是女都要讀書識字，不讀識字就是傻瓜。”“女兒不信，很多人都不讀書，難道爹爹也說他們是傻瓜嗎？”“他們當然是傻瓜，其實她們是讀不起書，可是我們有的是錢，可以去最好的學校讀書。”“反正女兒不想讀書。”“影兒，你不讀書就不是母親和爹爹的女兒了。”“為什麼不是啊？”“因為你母親和爹爹冇有這麼傻的女兒。”“那好吧，我去讀書。”“這就對了嘛，你要好好讀書，認真讀書，爹爹不要求你們以後做什麼，隻要求你好好讀好書就是了。權兒，你們真想去程逸村讀書？”“是的，爹爹，孩兒小時候就想去程逸村了。”“可是，你們不適合去程逸村，因為你們還冇成年，其實很多人做夢都想去孔府最高學府讀書，但他們讀不起。權兒，你們還是孔府讀書吧。”“好吧。孩子兒聽爹爹的。”

“如郎，我告訴她們了。”“爹爹又要出去了？”“是的，影兒要聽母親的話，也要聽百未的話。”“好的，女兒聽話就是了。”支灷說完後就往那豪方向飛去。

“老頭子，去那裡有多遠？”“不遠，就在前麵。”“老頭子之前不是說勿更的兒女在孔府嗎？”“他們是住孔府地盤，不是住孔府裡麵，勿更也是也孔府地盤人。但我要見他們大難了，走來走去大麻煩，就叫他們住這裡了，去那豪也不遠，買吃的什麼也很方便。”支灷兩人很快到達山頂。“路。”“唔？老頭子說什麼？”“噝…阿嬌不要說話！我說‘路’是暗號。”兩個黑影快速到達支灷麵前道：“請主人吩咐！”“從今晚起，你們每晚來此學習上乘武功。現在開始練習，學習時間三個時辰。”支灷說完就快速拍打兩個女子，一盞茶時間停止。支灷道：“請你們馬上調息氣機，深呼吸一次，然後，默唸浮海秘功三遍。”一盞茶時間後。支灷道：“第十六招‘鴻雁撲嚼，東聲西擊，截脖取脅’，第三十二招‘回頭虎視，請君入甕，閃眼掏心；第四十八招‘美輪美奐，以德報怨，右脅左翳’；第六十四招‘天女散花，以毒攻毒，拍翳截脅；’第八十招‘斬妖除魔，層出不窮，掏目殺朖’，好了，這就是浮雲秘功絕殺招數，當然你們要重頭開始練了，悟通道理就是天下無敵，現在接著練三千遍，也就是練三個時辰，明天晚上照常到這裡繼續修練上乘的秘功，健步幻魔功。”“請主人等等，浮雲秘功跟以前學的一樣嗎？”“一樣，但每十六招缺少三招，也就是冇有每十七、十八、十九招，現在給你們補上。”“主人大可愛了，這樣的妙計也想到了，讓弟子看看人主的樣子好嗎？”“你什麼意思？”“弟子冇有其他意思，隻是弟子覺得主人太可愛了…”“唔？唔？你胡說！”“弟子冇有胡說，十幾年了，知道主人並不凶，平時凶都是假裝的，主人等等…”支灷早已消失了。“主人不理你啊，你不要自作多情了，快練功吧。”“我關你啥事？主人十幾個妻子，怎麼會不理我呢？”“主人要理就先理我？”“什麼？我想跟我爭？”“揮叢木西利次姐姐，大家是憑實力爭取的，不是我跟你爭。”“盵圈喤！”突然“呼”的一聲。原來支灷突然出現在兩個女人不遠處。他道：“廢除你們兩人練武資格！”揮叢和盵圈喤快速起身又馬上跪在支灷麵前道：“對不起主人！弟子知錯了！”“好，以後再犯必不輕饒！”“是！”“要我賞識你們就要好好練出武和學習做人！”支灷說完快速騰空而去。此時，整個山頂鴉雀無聲，良久才聽見蛐蛐“唧唧”鳴叫聲，接著聽見練武的聲音。

“老頭子好險啊。”“什麼意思？”“‘要我賞識你們就要好好練習和學習做人’，還有你的頭髮。”“阿嬌明晚還敢跟我來嗎？”“老頭子讓我考慮一下，明晚再決定吧。你剛纔那句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彆風聲鶴唳啦，給她們好話，好好練功，你不要想歪了。”“可是，你那樣說事情就冇完。她們一定纏住你不放。”“那你解釋‘賞識’是什麼意思？”“賞識不就是看好她們嗎？”“還有其他意思嗎？”“這還不夠賤嗎？”“你冇知識，可又偏偏又塞著屁股跟我瞎駁嘴。”“總之你說那句就是有招蜂引蝶的意思。”“冇有文化的人才這樣說，‘賞識’冇有那樣病態。從陳金花開始，然後到阿楚，再到瓊聰，有的你不知道過程，但大部分你是知道過程的，我有引誘過她們嗎？你說，我引誘過誰？”“這…那時候你還年輕，有魄力，你現在老了。”“先以事論事，你說有冇有？”“冇有，好啦，你彆吵了，我們現在去哪裡？”“哈，你叫我彆吵了？快回家吧，我們不缺錢。”“哦？嘿嘿，老頭子又想起以前那些了？想起老頭以前的事就好笑了。”“其實也冇什麼好笑，除非傻瓜纔不敢去偷，你想想，假如我不去偷可能救的了天下人嗎？我說的是土匪害人，在豐洋鏡山時，當年有那麼多人，如果有一半人去做強盜都害死很多人了，所以，我去偷錢就是為了路費回到嶺南，不然，真不知道天下成什麼樣子了。”不知不覺，支灷兩人已經回到程逸村了。

“老頭子去幺妹家裡睡嗎？”“她不衛…”“噝…你說的不噁心，我聽的很噁心啊，天天說那句話，是了，你去幺妹那裡睡吧。”“我不去又怎麼樣？”“我敢怎麼樣？是了，你明天有空嗎？”“看你說的是什麼事，如果是危險的事就算冇有空也要去處理。怎麼啦？你明天要做什麼？”“我覺得我們這幫老傢夥需要仔細檢查一下了，出高價錢請大夫到家裡來檢查身體，你說行嗎？”“行，好吧，反正也不缺錢，阿嬌明天跟喀咮一塊去程逸府請大夫吧。”“好的，說也奇怪了，老頭子當年知道有一個程逸府就順口取一個程逸村名字？”“不是的，我從來冇來過這裡，哪裡知道什麼程逸府？我當時考慮‘元安村’是天下第一個最平安的山村，結果是天下第一個最不平安的山村，到這裡後就想取一個永遠平安和永遠興旺的名字，讓兒孫繼續興旺下去，永不停止，就這樣取了程逸村這個名字。結果程逸村也應對這個名字了。其實，當年剛取這個名字時我仔細解釋過了。”“確實是這樣子，但我以為你照搬程逸府的名字。”“其實，假如我知道有一個程逸府就不可能再取程逸村這個名字了。”“是啊，我知道你的性格，從不學彆人的，都是走自己的路。”“阿嬌說的對，我從不踏著彆人的腳印走路，那樣冇有衝勁，對腦子也冇有新鮮感，走他人老路確實冇有什麼意思，哦，阿嬌明天去叫林茜過來講故事吧。”“你說什麼？表姑大前年就去世了。”“什麼？你開什麼玩笑？”“是真的啊，當時還有人來趕我們去奔喪。但我們不在家裡。”“你為何不跟我說過？你這個…”“你不要罵！我聽見你罵那些就噁心！”“你以為我要罵你什麼？你以為我罵你什麼？”“你還不是爆那些噁心粗口嗎？”“你也是的，林茜過世了怎麼冇跟我說？為什麼啊？”“我怕你接受不了嘛，再說，跟你說也無濟於事。當時我們不在家裡。”“那林春他們有去奔喪嗎？”“有的，也是尚姑娘跟我說的。但叮囑尚姑娘不要跟你說。”“你說的冇錯，你跟我說也冇什麼用，林茜還是要過世，不跟我說也會死去，家裡這麼多老人，我越想越害怕了。”“怕什麼？你不是經常說嗎？生老病死是天地自然規律嗎？”“話是這麼說。但我害怕某一天突然死了幾個…”“好啦！你胡說八道！”“你剛纔不是說是自然規律嗎？”揭掛嬌不說話了，其快速往程逸村飛去。

“老頭子，明天早上派誰去請大夫？”“你去吧。”“我不行，說本地話說不好。”“那隻好還是喀咮去了。”“幺妹去也好啊，她是本地人，說話什麼的都比我們方便。”“那現在去跟喀咮說。”“現在三四更了還說什麼？幺妹冇過慣我們的生活啊。”“好吧，明早再跟她說。”

次日天冇亮，支灷到了喀咮家裡。他說：“喀咮，大家想請有名氣大夫到我們家裡檢查身體，尤其是老人，我們家已經很多老人了。稍後你吃過早飯就去程逸府請一個或者請兩個三個四個大夫都可以，但要有經驗的。”“普娃，我不認識程逸府大夫啊。”“不用認識，神鬼都要錢，有錢什麼事都可以辦成，你到醫館就說，我們家有六七個老人，想請大夫前去檢查身體，我們出十倍報酬，隻請一天。還有哪個大夫願意去的可以全部去，我現在給大夫定金。”“那我不是要帶很多錢去？”“你去醫館拿一千兩黃金去。”“要這麼多黃金？”“你帶去備用，不是說帶去就要花完。”“好吧。我叫父母親過來檢查身體行嗎？”“可以，這個事我想了很久了，想聘請名醫到山村去幫助窮人檢查身體。但又怕開了這個先例會給我們帶來很惡劣後果。”“什麼很惡劣後果？”“很惡劣後果就是…我不能說。”“連我也不可能知道嗎？我是你最愛最得力的妻子啊。”“以後再說，現在不能說。”“揭姐姐她們知道嗎？”“她們都知道了也一定告訴你了。”“吃飯後你要去醫館，不然，我拿錢時可能產生誤會。”“好吧。”

早飯後。支灷和喀咮到醫館拿一千兩黃金。崇秀敬等人幫忙搬上馬車。崇秀禮道：“爹爹拿黃金去哪裡？”“去請大夫來我們家裡檢查身體。”“去哪裡請大夫？”“程逸府，如果程逸府請不到就去其他地方請。”“爹爹，請大夫來檢查身體，孩兒也跟著學點知識可以嗎？”“當然可以，大夫來了你們就放下手上工作，讓女眷去給病人看病。我們要學人家的知識，學人家豐富經驗，但不要盲目崇拜，有的無腦愣頭青，不用腦子，遇到奇特的人就五體投地；遇到什麼‘大師’就心悅誠服，瞎亂跪拜。當然，如果遇到真才實學的大師要肅然起敬。但不經過長時間觀察，又怎能知道有真才實學？否值得尊敬？人是最壞動物，也有畜牲大師，雖然某些大師有真才實學，但他做的事跟畜牲不如，這時候你才知道這個大師原來是壞人，是不是大遲了？不是爹爹小氣，也不爹爹冇有長見識，而是爹爹吃的虧大多，經驗告訴爹爹不能隨便相信任何人。”

“老頭子到飯堂吃飯再回去吧。”“好吧。”“老頭今晚…”原來支灷盯著揭掛嬌。“你盯著我做什麼？我不是說你那些事…”“說吧，除了那事不能說。”揭掛嬌輕輕道：“剛纔啊，楚姐姐說頭暈，她現在還睡在床上。”“早上頭暈？”“什麼病？”“她有想吐嗎？”“冇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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