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美好師母 第257章 師母逃避
“師母!請允許我喜歡您,好嗎?”
郝不凡繼續死纏爛打,非要逼師母親口說出幾個害羞的字眼,隻有這樣師母才能走出心理障礙。
蘇步搖苦痛的糾結,內心好亂。
“您答應過我的……”
郝不凡深情地望著蘇步搖,眼見她有些動搖,又開始了孩子般的撒嬌,這一招一直沒讓他失望過。
有時候,軟磨硬泡還是非常管用的。
蘇步搖就吃郝不凡這一套,她的心軟了下來,羞澀的咬著下唇,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
“你為什麼要逼師母啊?”
蘇步搖哭了,心理防線轟然坍塌,從這一刻起,她已經決定接受郝不凡的追求。
“師母!”
郝不凡心中狂喜,伸手小心翼翼地撫摸蘇步搖的臉頰,替她擦去眼角溢位的淚水。
蘇步搖羞澀地低著頭,臉蛋兒上的紅暈迅速蔓延至耳根,心跳如雷,那種曖昧又心驚肉跳的感覺讓她既緊張又有些莫名的期待。
“師母,我一定會對您很好的,不讓您受半點委屈。”
郝不凡心中滿是喜悅與感動,他的手指輕輕摩挲著蘇步搖的臉頰,每一下動作都帶著無儘的溫柔,彷彿在撫摸著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蘇步搖微微顫抖著,這種親密的接觸對她來說既陌生又刺激。
她想要說些什麼,可喉嚨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般,隻能發出微弱的聲音:“不凡,我……我可是將你養大的師母啊……”
話未說完,就見郝不凡向自己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蘇步搖立即將到嘴邊的話嚥了下去。
“大恩大德無以為報,我隻有用我的一輩子還恩了。”
郝不凡笑嘻嘻地像個流氓,他的手輕輕觸控著蘇步搖的臉頰,那細膩柔軟的肌膚讓他心中的悸動一陣接著一陣。
蘇步搖微微閉上雙眼,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臉上酡紅一片。
郝不凡色心大起,膽子也大了起來,手指順著蘇步搖的臉頰慢慢滑落,托起了她的嬌俏下巴。
蘇步搖睜開眼睛,臉上泛起緋紅,眼眸中滿是複雜的情感,有羞澀,有猶豫,還有不安,明顯是有些動情了。
但,火候還不夠!
必須幫師母突破心理障礙,抹掉橫亙在兩人中間的羞恥心。
否則,師母永遠走不出來。
打鐵要趁熱!
“師母!”郝不凡激動不已,冒著失敗的風險,鼓起勇氣,繼續追問:“您之前說過的話……還算數吧?您……答應我追求您……你還說你也愛我。”
聞言,蘇步搖身子一震,臉色一直紅到了耳根,眼神慌亂,不敢與郝不凡對視。
她蘇步搖已經暗暗應允了這段感情,難道還非要親口說出來不可嗎?
蘇步搖咬著嘴唇,內心天人交戰。
師徒名分和世俗眼光依舊是沉重的心裡枷鎖,讓蘇步搖一時難以直麵這份感情,不敢說出口。
郝不凡緊緊盯著蘇步搖,眼神裡滿是期待,同時他也怕將師母逼急了,適得其反。
蘇步搖羞怯尷尬,打起了退堂鼓,支支吾吾的開口解釋:“師母……師母我……”
可話還沒說完,她便像是被什麼嚇到了一般,站起身來,轉身,急匆匆地朝著山洞外跑去。
郝不凡看著蘇步搖逃離的背影,心中既有些失落,又覺得在意料之中。
身旁,蘇步搖身體的餘溫似乎還留在空氣裡,可那道倉促逃離的背影卻又像一盆涼水,讓郝不凡剛暖起來的心沉了半截。
郝不凡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裡還纏著蘇步搖的衣料,光滑柔軟。
昨天,人昏迷著,她的甜言蜜語縈繞在耳邊。
可現在,人醒了,話也挑明瞭,她卻要逃。
“師徒名分……世俗眼光……”
郝不凡低聲重複著這兩個詞,指節無意識地攥緊了身下的乾草。
方纔師母支支吾吾的模樣,是真的羞怯,還是在為反悔找藉口?
萬一師母冷靜下來,承認昨天的“甜言蜜語”不過是情急之下的衝動,轉頭就認了“師徒”的規矩。
那自己這番心動,豈不成了笑話?
想到這些,
郝不凡漸漸心煩意亂,坐臥不寧。
溫暖的風從洞口灌進來。
郝不凡卻覺得後背發涼,他想追出去,勸導師母,可腳剛挪到洞口,又硬生生頓住——萬一追出去,隻換來她一句“昨天之事,權當師母糊塗”,那纔是真的沒了轉圜餘地。
郝不凡蹲下身,撿起蘇步搖沒來得及整理的草藥,一片一片理著葉片上的泥土,心裡卻像被藤蔓纏得發慌:她會不會再也不進這個山洞了?會不會從此隻把他當需要照拂的徒弟,再也沒有半分逾矩的溫柔?
越想,胸口的失落就越重,連帶著手裡的草藥都失了先前的清香。
郝不凡望著空蕩蕩的洞口,隻覺得方纔那點關於“心意”的甜,轉眼就被“怕她反悔”的慌給蓋了過去。
許久後。
郝不凡收回目光,苦笑著搖了搖頭,他本就知道師母不會那麼輕易地接受這份感情。
但剛剛師母的反應,還是讓郝不凡心中一片酸澀,他開始患得患失,不知道自己這份愛是否能有結果,也害怕會因為這份愛而徹底失去師母的關懷。
郝不凡把草藥攥得發皺,才猛地回過神來——自己這副患得患失的模樣,倒像個沒見過世麵的毛頭小子。
可轉念一想,他在意的哪裡是麵子?而是怕那點好不容易捅破的窗戶紙,被師母一句“師徒本分”重新糊上。
郝不凡起身往洞口挪了兩步,耳朵豎得老高,想聽聽外麵有沒有腳步聲。
風卷著樹葉沙沙響,卻沒半分屬於蘇步搖的動靜。
郝不凡的心又往下沉了沉,指尖無意識地摳著洞口的石壁,連石屑落在手背上都沒察覺。
“她要是真反悔了……”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就被郝不凡用力按了下去,“不會的,絕對不會。”
可越這麼安慰自己,心裡就越慌的厲害。
郝不凡索性轉身回到鋪著乾草的石床旁,盯著蘇步搖方纔坐過的地方發呆。
那裡還留著幾片掉落的草藥葉,像是她沒來得及收拾的痕跡,卻又像在無聲提醒著:人已經走了,能不能回來,全看她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