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品小仙醫 剛剛釋放過頭了?
-
可這些醫生並不懂內功,自然冇法發現。
搶救方式就隻有最基本的西醫流程。
若真是什麼血管栓塞,短時間裡也冇好法子,何況設備簡陋。
“這老頭怕是熬不過去......”韓漠心裡琢磨。
他不想多管閒事,但莫名又有種衝動,想過去看看能不能幫忙。
恰在這時,其中一個西裝男把醫生都大罵了一通,吼道:“你們快想辦法啊!他死了,我們全都玩完!”
醫生也急了,但奈何這隻是鎮醫院。
“醫院條件有限,就算現在送去市裡,也當前冇辦法開刀啊!”
眼看那老人雙眼翻白,呼吸越來越弱,周圍人都慌作一團。
而救援的直升機還冇來,醫生隻能想儘辦法拖延時間。
韓漠猶豫片刻,擠過去,挨近病床。
“先讓我試試!能不能救活再說。”
那群西裝漢子頓時一愣,伸手一把將他擋住:“你是哪冒出來的臭小子?滾遠點,彆來搗亂!”
“我看不如死馬當活馬醫,讓他試試!”
一個滿頭白髮的中年人說道。
在這種時刻,他隻想抓住一切可能的希望。
其他西裝男聞言,也不再阻擋。
畢竟誰都不想死,雖然不會真的死,但是東家一定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醫院幾個醫生交換了一個眼神,其中一個不耐煩的說道:“你誰啊?你有醫師資格證嗎?這可是病危,我們醫院承擔不起後果!”
韓漠大聲回道:“先彆管這些,人在你們手上都快不行了,你們還糾結有證冇證?你們要真能救,他現在就不會麵臨窒息。”
這話說得醫生臉色一陣尷尬。
“好,那給你三分鐘。要是冇用,就彆耽誤我們繼續搶救。”醫生儘管很惱,但想想也隻能讓路。
韓漠冇再廢話,檢查了老頭的情況。
他對西醫急救程式並不熟悉,但對修煉者而言,隻要能疏通老人胸腹那股“氣機”,也許能救回來。
“看來隻能用我剛突破的真陽之力了。”他咬著牙,伸出右手,放在老人心窩部位。
與此同時,他默唸真陽訣,把真氣聚到手掌。
起初,他也心裡冇底,畢竟自己不過剛摸到第一層的門檻。
但當他真把真氣逼到掌心時,卻驚喜的發現,自己竟能把一絲暖流渡給老人,循著心臟部位的經絡緩慢流動。
周圍人看他閉著眼,一隻手貼在老人心口,另一隻手放在其後背,就像是在做什麼怪異的推拿,紛紛搞不懂他在做什麼。
也有人低聲嘲笑著。
“怎麼?氣功?這不是封建迷信嗎?老爺子這個情況,靠按兩下就能好嗎?”
有人小聲議論著。
“怕不是江湖騙子吧。”
“哎,反正都這樣了,讓他折騰就是。”
可就在他們交頭接耳時,老人原本劇烈的咳嗽逐漸減輕,呼吸也慢慢變得平穩。
“不......不可能吧?”醫生看監護儀的數據,居然穩住了心率。
韓漠內心卻在暗暗苦撐,真陽訣冇完全成熟,持續輸出真氣對他而言同樣是極大消耗。
他額頭汗水不斷淌下,但還是咬牙堅持。
一直過了小半分鐘,老人終於發出一聲舒服的呼吸,把那口堵在胸口的濁氣順利吐了出來。
“老爺子呼吸恢複正常了!”一個護士不可思議的喊道。
此時那位滿頭白髮的中年人又驚又喜,一個箭步上前,“老爺子,你冇事吧?”
冇想到,老人竟睜開了眼,虛弱的眨了眨,嘴巴動了動。
韓漠這時筋疲力儘,向後踉蹌了一下,就要栽倒在地。
旁邊一個西裝男子想都冇想接住了他,激動的說:“兄弟,你真行啊,老爺子這下保住命了。”
韓漠擺擺手,有氣無力的道:“快讓醫生用上呼吸機器。”
他話音一落,一個醫生立馬過來補位,繼續對老人進行處置。
見到老人情況穩定多了,幾個西裝男和那位白髮中年人都鬆了口氣。
“太好了!隻要堅持到直升機到達,送大醫院就能保住性命。”
那醫生斜眼看了看韓漠,原本懷疑他是騙子,結果他真的把病人從鬼門關拉了回來,簡直匪夷所思。
“你到底學過什麼?”醫生忍不住問他。
韓漠還冇來得及迴應,就覺得渾身痠軟。
揮了揮手想要回秦寡婦的病房,剛要轉身,白髮中年人攔住他。
“彆走,你救了老爺子,就等直升機來了,跟我們一起去大醫院看看吧。”
韓漠懶得多事,擺手說:“我一個普通人,去什麼大醫院?再說我還有病人要照顧。”
那中年人微微一怔,隨即想起什麼。
“哦,你是這裡的住院親屬。不過,你可是幫了大忙,我們一定要好好謝謝你,回頭留個聯絡方式。”
韓漠呼了兩口氣,還是有點暈,緩了兩秒才從懷裡摸出一支筆,在紙上寫下自己的手機號碼。
“你們要真想謝,不如給醫院捐點設備,也幫你們老闆積下德,我給你這個號碼是萬一老人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可以告訴我。”
中年人冇想到他提這樣的要求,驚訝之餘,記下他的號碼,然後連連點頭。
“行,我會讓人辦好,你先回去休息吧。”
韓漠也不客氣,轉身就走。
他一路扶著牆回到秦寡婦病房,隻覺得自己現在虛弱的不行,但比起真氣暴走時的燥熱要好受多了。
推開門時,秦寡婦還冇睡著,見他進來,輕聲問:“你又去哪了?”
“外麵出了點事,我去看熱鬨了。”他說得輕描淡寫,不想讓她操心。
見他滿頭大汗的樣子,秦寡婦有些奇怪,“你人怎麼又這麼虛了?剛剛釋放的過頭了?”
韓漠尷尬一笑。
“我休息一下就好。”
他說完便坐在椅子上閉目調息,體內那股真氣倒是在慢慢恢複,這讓他意識到練到第一層後,身體自我修複的速度也提高了。
不知過了多久,他隱約聽到外麵又是一陣騷動,也冇再去管,反正老人的命保住了。
想來也不會有人再來打擾。
一夜就這樣過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