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中東:從推敘利亞內戰開始 第549章 埃吉爾閃亮登場
哈桑諾夫的手剛按在維迪奇的肩膀上,準備將他押離房間,窗外突然傳來一聲刺耳的尖嘯
——
那是火箭彈劃破雨幕的聲音。
緊接著,“轟隆”
一聲巨響,賓館門口的一輛阿塞拜疆軍車瞬間被火焰吞噬,車身殘骸帶著濃煙翻倒在積水中,探照燈的光柱戛然而斷。
“有襲擊!”
屋內的特種士兵瞬間警覺,紛紛舉槍對準視窗。
可還沒等他們調整好防禦姿態,賓館對麵的樓頂突然響起重機槍的轟鳴
——
兩挺
12.7
毫米大口徑重機槍噴出火舌,子彈像暴雨般掃向賓館門口的軍車,裝甲板被打得
“叮叮當當”
作響,車窗玻璃碎片飛濺,車內的士兵來不及反抗就倒在血泊中。
“是伏擊!快掩護撤離!”
哈桑諾夫嘶吼著,一把將維迪奇推到牆角,自己則躲在門後,舉槍向窗外還擊。
可他剛探出頭,就被一顆精準的狙擊子彈擊中眉心,身體重重地摔在地上,鮮血順著地板縫隙流進積水裡,與雨水混在一起,染紅了一片。
維迪奇蜷縮在牆角,渾身發抖,透過破碎的窗戶,他看到十幾個穿著沙漠迷彩服的特種作戰人員從對麵樓頂滑降而下,動作迅捷如獵豹。
他們手持短突擊步槍,腰間掛著手榴彈,落地後立刻呈戰術隊形推進,對殘餘的阿塞拜疆情報人員展開清剿。
一名特種隊員端著輕機槍,在街角形成火力壓製;另一名隊員則靈活地穿梭在車輛之間,用匕首解決掉試圖反抗的士兵。
戰鬥持續不到兩分鐘,賓館門口就徹底安靜下來。阿塞拜疆情報機構的武裝人員橫七豎八地躺在積水中,沒有一個活口。
雨還在下,衝刷著地上的血跡,卻衝不散空氣中濃鬱的硝煙味。
這時,一名身材高大的特種作戰指揮官走到賓館門口,他戴著黑色戰術頭盔,臉上塗著迷彩油,腰間彆著一把沙漠之鷹手槍,目光銳利地掃過現場。
當他看到蜷縮在牆角的維迪奇時,大步走了過去,一把抓住維迪奇的衣領,將他從血泊中提了起來。
“這就是貝約夫家族的‘大人物’?”
指揮官的聲音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語氣裡滿是輕蔑。
“剛纔不是還覺得自己能掌控局勢嗎?怎麼現在像條喪家之犬一樣發抖?真是一隻看不中用的小鵪鶉!”
維迪奇被勒得喘不過氣,臉頰漲得通紅,心中的羞憤幾乎要爆炸
——
他好歹是貝約夫家族的繼承人,何時受過這樣的羞辱?可沒等他反駁,指揮官摘下了戰術頭盔,露出一張棱角分明的臉,額頭上還留著一道淺淺的刀疤。
“記住我的名字,”
指揮官盯著維迪奇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我是埃吉爾,來自庫爾德巴爾紮尼家族。”
“埃吉爾?”
維迪奇的瞳孔驟然收縮,渾身的血液彷彿瞬間凝固。
這個名字他如雷貫耳
——
在蘇萊曼尼亞省,埃吉爾孤身入城,僅憑一張利嘴,策反庫爾德武裝,一舉切斷美軍退路。在立國戰鬥中,他率領一個旅突入城區,徹底擊潰土軍巷戰部隊。
那些瘋狂又傳奇的事跡,曾是維迪奇私下裡反複研讀的
“教科書”,埃吉爾更是他暗中崇拜的偶像。
剛才還在燃燒的羞憤與不滿,在得知對方身份的瞬間,徹底煙消雲散。
維迪奇看著埃吉爾額頭上的刀疤,眼神從震驚變成了敬畏,連身體都不再發抖。他下意識地整理了一下被扯皺的衣領,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埃……
埃吉爾先生,是您……”
埃吉爾看著他態度的轉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鬆開了手:“彆浪費時間,阿塞拜疆的援軍很快就會到。想活命,就跟在我身後,彆掉隊。”
維迪奇連忙點頭,緊緊跟在埃吉爾身後。
走出賓館時,他看著地上阿塞拜疆情報人員的屍體,又看了看前方埃吉爾挺拔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
——
他原本以為自己是棋局中的關鍵棋子,卻沒想到,在真正的強者麵前,自己不過是需要被拯救的弱者;而曾經遙不可及的偶像,此刻正帶著他,從這場必死的危局中,走出一條生路。
暴雨依舊傾瀉,可維迪奇卻覺得,籠罩在自己頭頂的絕望陰霾,正隨著埃吉爾的出現,一點點散去。他加快腳步,緊跟在埃吉爾身後,消失在巴庫海濱的雨幕中。
埃吉爾帶著維迪奇鑽進一輛不起眼的民用越野車,副駕駛的特種隊員早已啟動引擎,車燈熄滅,隻靠儀表盤微弱的光在積水的街道上穿梭。
車窗外,阿塞拜疆的巡邏車警笛聲由遠及近,又漸漸遠去,維迪奇緊緊攥著衣角,心臟還在為剛才的突襲狂跳。
“彆像個受驚的兔子。”
埃吉爾坐在後座,語氣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從你決定摻和博弈開始,就該知道,‘安全’從來都是實力換來的,不是靠薩法維的情報網,更不是靠你那點家族威望。”
維迪奇張了張嘴,想反駁自己並非
“兔子”,卻想起剛才蜷縮在牆角發抖的模樣,話到嘴邊又嚥了回去。
越野車駛出城區,朝著阿塞拜疆南部重鎮占賈的方向疾馳,窗外的景象從高樓變成低矮的民居,再到荒涼的戈壁,雨勢漸漸小了些,卻依舊壓得人喘不過氣。
“你以為薩法維真的需要你去‘宣傳兩國淵源’?”
埃吉爾突然開口,打破了車內的沉默。
“薩法維的裝甲旅三天就能推到巴庫城下,之所以沒動手,不是打不過,是需要有人在戰後穩住阿塞拜疆的民心
——
尤其是像貝約夫家族這樣有威望的勢力,能幫他們省去很多麻煩。”
“你之前搞的那些‘光伏產業園’‘跨境交易所’,在絕對實力麵前,全是虛無縹緲的點綴。”
維迪奇愣住了,他一直以為自己是薩法維佈局的關鍵,卻沒想到,自己不過是戰後穩定的
“工具人”。
“可……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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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步師不是倒向我們了嗎?”
他下意識地辯解,卻被埃吉爾冷笑打斷:“倒向?那是人家故意放的誘餌,你真以為一個老牌摩步師指揮官,會被你幾句‘合作紅利’說動?”
這句話像一盆冷水,澆醒了維迪奇。
他想起哈桑諾夫死前說的
“哈米德是政府的人”,想起自己為
“掌控占賈”
沾沾自喜的模樣,臉頰瞬間發燙
——
原來自己從頭到尾,都在彆人的棋盤上打轉,連對手是誰都沒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