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中東:從推敘利亞內戰開始 第582章 戰後影響和重建
當拉卡指揮官的彙報通過加密電台傳向外界時,一場席捲全球的震動已在各大洲的權力中心驟然爆發。
紐約急會議室內,華盛頓代表攥著話筒的指節泛白,試圖用
“戰術調整”
搪塞盟友的質詢,而莫斯科代表身後的大螢幕上,正迴圈播放著美軍士兵放下武器的畫麵。
畫麵裡,第一騎兵師的黑色鬃毛被風卷得淩亂,與
“大紅一師”
徽章上剝落的鎏金一起,成了全場最刺眼的注腳。
這場投降,早已不是單純的軍事失利,而是美軍經營半個世紀的中東戰略徹底崩塌的標誌性時刻。
最先被擊穿的是美軍的
“霸權神話”。
5月13日。
《群眾日報》頭版用加粗黑體印著
“榮耀不再”——‘大紅一師’阿曼投降”。
配圖裡,約翰?科恩低頭走向俘虜佇列的背影,與
1944
年該師士兵衝上奧馬哈灘頭的曆史照片並排陳列,黑白與彩色的對比刺得讀者眼眶發疼。
《泰晤士報》則直接以
“三大王牌覆滅:美軍中東戰略死亡證明”
為題,文中引用前北約軍事顧問的分析。
“這不是一次偶然的潰敗
——
第一騎兵師的機械化突擊、第一步兵師的陣地防禦、第一裝甲師的裝甲集群,曾是美軍霸權的‘三柄利刃’,如今全折在阿曼沙漠,等於折斷了美軍在中東的戰略手臂。”
華盛頓的地下指揮中心裡,煙霧繚繞得幾乎看不清大螢幕上的衛星圖。參謀長聯席會議一眾將軍盯著阿曼戰場的紅點標記,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桌麵
那片沙漠曾是美軍規劃的
“中東戰略支點”,計劃通過阿曼基地輻射波斯灣與阿拉伯海。
可現在,支點塌了。
軍方發言人在記者會上強裝鎮定,說
“將重新評估地區安全架構”。
但短短幾天時間,華盛頓在中東和東非的體係就麵臨崩潰。
埃及就宣佈推遲原定與美軍的聯合軍演,約旦則悄悄召回了駐美軍事聯絡官,埃塞俄比亞宣佈驅逐美軍在其境內的軍事基地。
盟友的動搖比戰場失利更致命:自海灣戰爭以來,美軍靠
“武力威懾”
維係的同盟體係,第一次出現了肉眼可見的裂痕。
震動遠不止於政治與軍事層麵。
華爾街的交易大廳裡,軍工股在開盤後半小時內集體跳水
——
洛克希德?馬丁股價下跌
7.2%,雷神技術跌幅超
5%,螢幕上滾動的財經新聞直白地寫著
“投資者質疑美軍裝備優勢,軍火訂單預期降溫”。
普通華盛頓民眾的憤怒則在社交媒體上炸開:有人曬出祖父在戰爭中獲得的勳章,配文
“爺爺用命守住的榮耀,今天被摔進了阿曼沙漠”;反戰組織集會,舉著
“從中東撤軍”
的標語,高喊
“彆讓更多士兵為失敗的戰略送命”。
在更遠的薩那、喀布林,那些曾被美軍壓製的勢力正重新評估局勢。
薩那發言人在宣告中提到
“阿曼的勝利證明,霸權並非不可戰勝”。
而拉卡軍隊在阿曼戰場繳獲的美軍裝備很快出現在非洲的武器黑市上,標價旁附著一張小字:“來自‘常勝部隊’的戰利品”。
這些裝備的流通,像一把把小刀,持續割著美軍的
“技術優勢”
神話。
最刺痛美軍的,是來自老兵群體的沉默。
弗吉尼亞州的第一騎兵師紀念館裡,78
歲的詹姆斯?威爾遜站在
“地獄之輪”
榮譽牆前,手裡攥著
1968年戰爭時的合影
——
照片裡的他戴著插著黑色鬃毛的頭盔,眼神銳利。
此刻,紀念館的電視正播放著阿曼投降的新聞,當畫麵掃過那些耷拉在鋼盔上的黑色鬃毛時,老人的手指微微顫抖,一滴眼淚砸在合影的塑料封麵上。
“我們當年在溪山戰役裡,哪怕隻剩十個人也沒放下過武器。”
他對著空蕩蕩的紀念館低聲說,聲音裡滿是失望。
“這不是我們的第一騎兵師。”
而在阿曼沙漠,被俘的哈珀準將看著拉卡士兵清點戰利品,突然被一陣歡呼聲吸引
——
幾名拉卡士兵正舉著一麵皺巴巴的旗幟拍照,那是第一裝甲師的
“鋼鐵先鋒”
軍旗,邊角被彈片撕開,卻成了勝利的最好注腳。
遠處,蘇
-
24
戰機群再次掠過天空,這次沒有超低空示威,而是拉著白色煙跡在藍天上畫出星月圖案。
哈珀準將彆過臉,沙漠的熱風捲起沙塵,迷了他的眼,也像要把美軍在中東的最後一點體麵,徹底吹進瓦迪河穀的沙礫裡。
這場震驚世界的覆滅,最終寫進了各國軍事學院的教材。
教材裡這樣總結:美軍的失敗,從來不是武器的失敗,而是戰略的潰敗
——
當它試圖用
“王牌師威懾”
維係霸權時,早已忘了戰爭的本質是人心與立場。
……
5
月下旬的阿曼東部,沙漠熱風裡終於褪去了硝煙味,取而代之的是消毒水與帳篷帆布的混合氣息。
路明乘坐的專機降落在馬斯喀特國際機場時,跑道旁仍能看見戰爭留下的痕跡。
半截被炸毀的導航塔用藍色防水布包裹著,停機坪邊緣的沙地上,幾排臨時搭建的白色板房裡,拉卡政府的工作人員正忙著核對災民登記冊。
舷梯剛觸地,一名身著淺灰色製服、胸前彆著
“重建協調署”
徽章的年輕人便快步迎上來,他肩章上的銀色標識在陽光下格外醒目:“路先生,我是拉卡政府派駐馬斯喀特的重建專員071,負責協助您的視察工作。”
車隊駛出機場,沿途的景象逐漸從機場的規整過渡到戰後的斑駁。
曾經繁華的馬斯喀特郊區,不少民房的牆麵還留著彈孔,被坦克履帶碾過的公路已用碎石臨時修補,路邊偶爾能看見背著紅十字包的誌願者,正給排隊的災民分發瓶裝水。
“戰事結束後,我們第一時間從拉卡控製區調派了2000
名基層官員,”
071
專員坐在副駕駛座上,回頭向路明彙報。
“他們都有戰後重建的經驗,現在主要負責災民登記、物資分發和臨時安置點搭建。”
抵達位於馬斯喀特南部的
“綠洲安置點”
時,正午的陽光正烈,卻擋不住安置點裡的忙碌。
成片的藍色救災帳篷沿著乾涸的河穀鋪開,每頂帳篷前都掛著寫有家庭編號的木牌,幾名穿著同款淺灰色製服的拉卡基層官員正圍著一張折疊桌忙碌
——
有的用阿拉伯語和英語雙語登記災民資訊,有的拿著對講機協調物資車,還有人蹲在地上,幫一位裹著黑色頭巾的老婦人修補帳篷的破洞。
路明走近時,正看見拉卡官員將一瓶飲用水遞給一個滿臉通紅的小男孩。
男孩接過飲用水,怯生生地說了句
“謝謝”。
拉卡官員立刻露出溫和的笑,輕聲回應“慢慢喝,不夠還有。”
“這些軍轉民政的官員最大的優勢就是‘無縫銜接’。”
陪同視察的拉卡地方官員解釋道。
“他們有豐富的戰後重建經驗,比如怎麼快速統計災民需求、如何避免物資浪費,甚至知道當地習俗裡哪些物資更受家庭歡迎。”
說話間,路明走到物資分發點,看見一名官員正拿著一份清單,跟當地誌願者核對。
“昨天登記的
12
戶新遷入家庭,每戶需要
2
床被褥、1
個急救包,還有
3
戶有慢性病患者,記得把降壓藥和胰島素單獨分出來。”
清單上的字跡工整,每一項需求後都標著對應的家庭編號,旁邊還貼著一張小紙條,寫著
“優先配送老人與兒童家庭”。
在安置點的醫療帳篷裡,拉卡醫生正給一位受傷的漁民包紮傷口。
漁民的手臂在戰爭中被彈片劃傷,傷口已經化膿,醫生一邊用生理鹽水仔細清洗,一邊輕聲安撫。
“彆擔心,每天來換一次藥,兩周就能好。”
帳篷外,另幾名拉卡官員正用石灰在空地上畫著標記
——
這裡即將搭建臨時學校,他們手裡的圖紙上,教室、操場、衛生間的位置標注得清清楚楚,甚至預留了給殘疾兒童的無障礙通道。
“我們參考了阿勒頗的重建經驗。”
071專員指著圖紙說,“學校不僅要快建,還要安全,所以選址避開了曾經的交火區,牆體也會用加固材料。”
傍晚時分,路明坐在安置點的臨時指揮帳篷裡,翻看克隆人官員提交的工作周報。
報表上的資料詳實:三天內完成
1200
名災民登記,分發飲用水
1.5
萬升、壓縮餅乾
800
箱,搭建醫療帳篷
5
頂、臨時廁所
20
個,甚至還有一欄
“災民滿意度調查”,92%
的受訪者勾選了
“基本需求得到滿足”。
這時,一名拉卡官員拿著一本筆記本走進來,上麵記著幾戶特殊家庭的需求。
“071專員,有兩戶家庭是漁民,他們想儘快恢複捕魚,能不能幫忙修補漁船;還有一戶有個即將高考的學生,需要安靜的學習空間。”
071專員點點頭,在筆記本上寫下批示:“協調漁業部門提供修補工具,在學校帳篷旁增設‘學習角’,配台燈和桌椅。”
路明麵帶微笑的看著071專員處理政務,欣慰的點點頭。
離開安置點時,夕陽正把沙漠染成金紅色。遠處的帳篷區裡,孩子們的笑聲漸漸多了起來,幾名官員還在帳篷間穿梭,手裡拿著手電筒,逐一檢查帳篷的安全。
071
專員望著這一幕,對路明說:“我們的目標是三個月內,讓
80%
的災民能返回修繕後的家園,剩下的會安置到新建的臨時社羣。”
路明看向窗外,晚風拂過帳篷,藍色的帆布輕輕晃動,像一片正在複蘇的海洋。
他知道,阿曼的戰後重建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但這些帶著經驗與耐心的克隆人官員,正用他們的高效與細致,在這片飽經戰火的土地上,一點點織就希望的經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