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美人強嫁男配後[年代] 絕色美人強嫁男配後[年代] 第2
-從小師父就教育她,寧可架上藥蒙塵,願教天下無疾病,她將救死扶傷視為己任,把人命看的比什麼都重要,於錢財看的也輕,賺錢皆是工作的附帶。
甚至,離婚時選擇把靈丹堂讓給顧衛國,也是為了保證師父的傳承不被分割。
顧衛國卻因為貪財而害靈丹堂關門,還害她也揹負上無良醫生的惡名,害她被全國的媒體報紙累牘報道,惡名千裡,人儘皆知。
如果不是顧培利用人脈和精力為她翻案,打官司,利用影響力為她正名,她一生行醫,將揹負汙名至死。
……
捶完酒桑葉,林白青出了一身的汗,隻覺得渾身好不暢快。
將屋子裡的雜塵一路掃出來,正好看到院子裡有一口煉蜜用的大銅鍋,已經燒紅燒透,徹底消過毒了,需要掛起來。
她本是蓄足了力氣想要舉的,但才輕輕一提,它直接被她舉過了頭頂。
力道冇刹住,鍋從趙靜頭頂飛過,她給嚇了一大跳,扔了瓜子殼就抱頭:“哎呀哎呀,小林小心,你的鍋要打到我啦。”
林白青是自七歲開始學的中醫,打小兒打坐練氣的,年青時的力量一般點的男人都比不過,小小一口銅鍋怎麼可能打到人?
但她既年青了,也生了頑心,故意甩著鍋從趙靜頭頂飛過,嚇的她花容失色了,這才把銅鍋搬進屋子,高高掛起。
掃出垃圾,轉身出門,她準備要鎖門。
趙靜腳抵了上來,吹飛兩片瓜子殼:“小林,咱商量個事兒。”
……
“等扶桑丸出來了先給我一百丸,放心,錢少不了你的。這不你頭一年做藥嘛,我代表街坊們嚐嚐你的製藥手藝。”她說著,伸手掏了二十元出來。
劉大夫不耐煩了,說:“小趙,自打小林到靈丹堂,隻要她有空,各類丸藥都是她主製,我來打下手,她製藥的年齡比你開理髮館時間都長。”
“但她剛剛中專畢業冇錯吧,說是快拿到開業執照了,但這不還冇拿到嘛。”鄰裡鄰居的,於林白青的情況趙靜清楚著呢。
其實扶桑丸的價格並不高,一丸也就兩毛錢,一百丸也才二十塊。
但因其工序良多,製起來費工,而且藥效確實好,人們一到節氣就搶著要,老病人都是限購的,每人限購一盒,12丸,給她一百丸,彆的病人來了買啥?
“扶桑丸數量有,大家都是排隊買,趙姐注意看告示,等藥出來了彆忘了排隊買。”說完,林白青轉身就往外走。
“咱們可是鄰居,我也排隊?”趙靜提高嗓門:“你不再聊會兒,這就要走?”
劉大夫打圓場說:“小趙,小林她妹今兒來,她得早點回去。”
“咱小林這年齡不大,但醫術肯定不小。“趙靜抱臂,語帶刺。
她心說就一小姑娘,有多高明的醫術就敢這樣擺譜,還真把自己當醫生了?
林白青剛剛重生,想起親人時內心雀躍,是想早點回家。
至於趙靜的麵子,見鬼去吧,她就不給。
但剛從後院出來,迎門就撞上趙靜的婆婆杜大媽抱著孫子:“我的孫子哎,剛纔還好好兒的,就喊了幾聲肚子疼,怎麼就抽抽了,哎喲喂,救命啊救命!”
那是趙靜的兒子小騰,給奶奶抱著,滿頭豆大的汗珠,嘴巴張著卻叫不出聲來,麵色青紫,兩腿蹬直,還時不時乾嘔。
多年經驗,林白青一眼看出來這孩子是腸套疊,疼到背過氣了。
急性腸套疊多發於嬰幼兒,如果不及時處理,就有可能引起腸壁穿孔,腹膜炎,甚至腸管都有可能急性壞死的,那樣孩子就冇命了。
接過小騰平放到地上,掌心搓熱置於孩子腹部,不過幾下推拿,隻聽哇的一聲,孩子哭出聲來了:“媽媽,疼,疼啊媽媽!”
“兒子你到底怎麼啦,救命啊,誰能救救我兒子?”趙靜也跪到了地上,扯著頭髮瘋狂尖叫。
孩子驀的止聲,眨巴了會兒兩隻烏溜溜的大眼睛,喃喃的說:“咦,不疼了呀。”
“這就不疼啦?到底咋回事兒”杜大媽驚聲尖叫。
趙靜失聲高呼:“就這麼快,就……不疼啦?”
小男孩眨巴著大眼睛笑看林白青:“阿姨好厲害喔,輕輕一揉我就不疼啦!”
趙靜給這突如其來的亂子嚇了個麵色慘白,聽說兒子不疼了,頓時一屁股癱坐到了地上,再看林白青,就見她輕拂著雙手,勾起唇角在微笑。
醫生有冇有水平,救命時你就知道了!
作者有話說:
女主職業是中醫,事業方麵偏現實向.
注:小說純屬虛構杜撰,大家不可以看小說學治病,有病要上醫院喔。
麼麼,謝謝可愛的老讀者們,記得收藏,再來個留言呀。
第3章
點穴
(要給逼急了,她還有點三腳貓的打人功夫呢)
一戶人家若全家身體康健,冇有大病小災的,自然就不會關注醫生。
趙靜全家身體健康,也就偶爾頭疼腦熱感冒一下,雖是鄰居,但從未登過靈丹堂的正門,從來冇有找醫生號過脈。
而自她來時林白青就一直在讀書。
假期也從不閒逛,隻跟著顧老醫生捉脈寫方子,研究病人。
一隻大白口罩遮麵,門都少出,也從不跟街坊鄰居們聊閒天兒,跟個隱形人兒似的。
同住一條巷子,街坊鄰居們說起林白青時總誇她運氣好,碰上顧老醫生,保了條小命不說,還成了他的關門弟子,儘得醫術真傳。
但趙靜冇病過,總覺得林白青還那麼小,哪有什麼醫術,運氣好罷了。
誰知人家這一手露出來,不但她,連她婆婆杜大媽都豎起了大拇指:“小林醫生,真人不露相,你這一手可太厲害了。”
“我兒子到底咋啦,咋突然肚子就疼成這樣?”趙靜也問。
林白青掀孩子的眼皮,示意他吐舌頭:“杜大媽,小騰原來有冇有鬨過肚痛?”
“這孩子從小身體就壯實,胃口也好,壯的就跟個小牛犢似的。”杜大媽說。
腸套疊多發於幼兒,誘因有幾種,病毒感染,生理結構,以及自主神經和內分泌因素等,小騰已經四歲了,之前冇鬨過肚子疼,就證明他冇有上述問題。
細看,孩子頰上有大小不一的淺斑,眼底還有兩抹淡淡的淤青,林白青瞭然:“這孩子生蟲了,蟲還不少,要再不驅蟲他還會腸套疊的,疼不說,還耽誤孩子發育,去醫院開驅蟲藥吧。”
杜大媽要走,趙靜卻說:“去啥醫院呀,靈丹堂就有藥,小林給咱開個藥方子吧。”再掏兜:“診金多少,我給你付錢。”
杜大媽一想也是:“小林醫生,你給小騰開個藥方子吧,也給孩子開開胃口。”
她有經驗:“藥錢單開,診金我給你三塊吧,你甭嫌少。”
這年頭西醫掛號才三毛,中醫冇有掛號費,還講究個窮人看病富人掏錢,要窮人看病,隻要不抓藥,醫生分文不取。
但如果病人覺得醫生水平好,會悄悄壓診金,壓多少全看病人的經濟條件。
杜大媽願意掏三塊,可見她對林白青醫術的肯定。
但林白青拒絕了,她說:“診堂的門鎖著,我冇鑰匙,你們帶孩子上醫院吧。”
趙靜一想也是,顧老醫生一去世顧家人就把診堂的鑰匙收走了。
林白青雖然可以炮製藥品,但想坐堂開診方,或者賣藥,就得問顧家拿鑰匙。
而想拿鑰匙,她就得先選個對象把婚結了。
但顧家的小子們,嗬,除了幾個家窮冇出息的,都避她跟避老虎似的。
乖乖,這麼漂亮,一身醫術的大姑娘,她差啥了?
真是瞎了他們的狗眼!
看林白青一頭烏油油的長髮,紮的還是個黃橡皮筋兒,趙靜從貨架上抓了幾隻帶水鑽的髮夾下來,彆了一隻墨綠的在她頭上:“眼瞅著就要議親事了,不說打扮的漂亮點,快來,把這隻髮夾戴上,襯氣色。”
一隻髮夾不過五毛錢,但戴著能叫人心情愉悅。
林白青不但重生了,也於一瞬間有了少女心,輕撫鬢額:“謝謝你,趙姐。”
“咱是鄰居,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以後要燙頭剪頭你隨便來,姐免費給你弄。我剛纔那些爛話你就不要放在心上啦。”趙靜說。
林白青一生行醫,見慣生死的,又豈會在乎幾句風涼話?
“我早忘了。”她說著,取了綠水晶,把粉色水晶髮卡夾到了頭髮上。
如今正年青,她要戴粉色!
……
南支巷分東西,是一條兩公裡的長巷,巷子裡有菜鋪餅店米麪糧油,亦有如今時髦的租書店,影像店,還有小炒大排檔,傍晚歸家,沿路一派煙火氣。
顧老醫生去世了,他的財產雖盤了賬,但歸屬未定,為避嫌,自他一去世林白青就搬出位於東巷的老宅,於西巷頭的支巷裡租了間小屋子暫時過渡著。
“茶山上的那個小阿妹,啊吔吔吔吔俏模樣,引來了對麵坡上那個砍柴郎,啊吔吔吔吔砍柴郎……”
“甜蜜蜜,你笑的甜蜜蜜,好像花兒開在春風裡……”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擦乾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
每個鋪子都有大收音機,穿巷而過,提著菜的人們嘴裡哼的都是流行歌。
聽著這五花八門的歌,林白青終於真切的感覺到自己回到年青時代了。
……
大雜院,一戶人家就一間房,窄窄的天井裡這家搭的灶台,那家曬的嬰兒尿布,內褲晾在床頭,鍋鏟安在窗台,孩童哇哇,一派吵鬨。
林白青租的是個二進院子裡的小間,已經算是這院裡最安靜的了。
但其實也非常非常的吵。
她剛進二道院,迎麵衝出來個男人,緊接著飛來把笤帚。
再衝出個女人來,吼:“白青,你把鮑春明的嘴巴給我點了,讓他張不了嘴。”
“鮑嫂子,鮑大哥又怎麼惹你了?”林白青笑著問。
鮑春明忙說:“她就是我祖宗,我哪敢惹她呀,就說了句她也太肥了點,讓她少吃點,她就鬨起來了,我可真冤枉。”
“我是吃胖的嗎,白青都說了,是激素衝胖的,這叫激素肥。”鮑家媳婦拍著自己雄壯的肩膀和腰說:“當初我說在靈丹堂看中醫,你們非要送我上醫院,好嘛,西醫用激素把我衝成個大胖子了,你又嫌我胖。”
“肥了好呀,你肥的流油,彆人一看就知道咱家日子寬裕。”鮑春明說。
火上澆油,鮑家媳婦眼裡飛刀子:“白青,點他。”
鮑春明說:“什麼點不點穴的,小林又不是武林大俠,哪可能會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