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美人強嫁男配後[年代] 絕色美人強嫁男配後[年代] 第6
-林白青也說:“是的,我隻是基於經驗的測猜,具體病人是哪個部位腦梗,還要以機器測量為準。”
她是基於三十年的經驗和天賦來判斷的,不能誤導群眾。
而因為她回答的足夠謙虛,譚星國醫生對她更有好感了,說:“你這小姑娘真不錯,假以時日,肯定會是個好中醫。”
圍觀到這兒,群眾就該散了,有人感慨說:“看她年齡不大,估計剛上學。”
還有人說:“現在就很厲害了,等畢業了那還了得。”
“就不知道她會到哪個醫院上班,以後好掛她的號。”還有人說。
而被人們當成個剛入學的學生,除了林白青麵嫩,主要一點其實是因為土氣。
昨天晚上她盤了一下自己的家產,總共88.86元,倒是個吉利的數字,但也太少了點,她捨不得亂花,而她今天穿的,還是學生時期的舊衣服。
學生時代的眼光,自然一股學生味兒,而薑要老的辣,醫也要老的香嘛。
……
如今的顧培還不認識林白青,但她是認識他的,也看到他上午一直在門診。
賺錢要巧機,她想賺筆大錢,但機會還冇到,就想讓顧培先認識自己,並願意出席百日祭,做她的後盾,支援她。
醫院嘛,狀況頻發的地方,上輩子林白青就是在這兒救了個人才引起顧培注意的,這輩子她也想如法炮製,都計劃在這兒多泡些日子了。
誰知也是夠巧的,才一上午她碰到個腦梗病人。
但她忙碌了半天,再轉身時卻不見顧培了。
難道說剛纔那麼多人都在圍觀她施針,他竟冇注意到,走人了?
目光四下搜尋,但終是冇有找到人,看來人家是真走了。
林白青倒也不氣餒,離百日祭還有幾天呢,大不了改天再來。
她正準備要走,就聽有人在大喊:“徒手測血壓的人呢,人呢?”
幾個護士抬頭一看,手指林白青:“李院長,她還在,在哪兒了。”
徒手測血壓,肉眼觀腦梗,於林白青這種老中醫來說隻是她三十年豐富經驗的積累,而在如今的醫院,這種事是很不可思議的,它引起了巨大的轟動。
部隊正準備廢除中醫科,院領導既覺得可惜吧,又無能為力,其中有位李副院長很推崇中醫的,可惜這幾年軍醫院的中醫科在診療過程中冇有啥特大貢獻,他就非常著急。
聽說有箇中醫在門診施針救人,還能徒手測血壓,他一路飛奔而來。
堵住了林白青,上下打量:“你還是個學生吧,怎麼判斷病人腦梗的?”
林白青不得不再說一遍:“我隻是根據病人的狀況估了個大概,具體還得以儀器測量為準。”
李副院長追問“你是咱醫院的實習生吧,是不是在中醫科的人?”
林白青撒了個善意的小謊言:“我妹在軍醫院當護士,我來找她的。”
李副院長愈發來興致了:“你妹叫什麼名字,在哪個科室工作?”又說:“還有你,你叫什麼名字,在哪個學校讀書,大專還是本科,什麼時候畢業?”
為中醫,天賦和經驗同樣重要。
林白青重生了,她上輩子診療的經驗還在,救了一個病人,她也很開心。
而院領導問學曆,不就是想給她份工作嘛,她心說要不開診所,來這兒當個軍醫也不錯!
當然,她誌不在此,也不過隨便想想,她說:“我妹叫林招娣,在兒科工作。”
正好招娣剛剛轉正,此時不幫她美言幾句,更待何時?
但就在這時,身後有人喊:“林……白青?”
李副院長抬頭一看:“顧培同誌,你還冇下班?”
林白青以為顧培已經走了,合著冇有,而且他一直都在?
等她回頭,就見果然,顧培站在不遠處。
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就在昨天,她還跟他在一起,並肩進行各種醫療試驗數據,他們也是最瞭解彼此的人,她知道他喜歡喝冷飲,哪怕喝水都要加冰塊。
他也知道她非熱水不喝,還知道她喜歡喝各種茶,於是經常會蒐羅一些好茶葉放在試驗室。
但現在倆人是陌生人,他幾乎不認識她。
軍綠色襯衣,白大褂,同樣白皙的麵容,清瘦而又高挑,此時的顧培格外年青。
而等林白青跟他有往來的時候他已經四十多歲了,臉上有皺紋了,雖然軍醫每年都要軍訓,有助於保持身材,他的身材將來也冇有走樣,但畢竟有了年齡,那時的他遠遠比不上現在的年青,風華正茂時。
“你就是林白青?”顧培走了過來,再問。
林白青愣住了,她一直以為顧培壓根就不記得自己,也不認識她?
合著葬禮一見,他不但認識,還記得她的名字?
作者有話說:
關於病人的腦梗白青是基於什麼來判斷,後麵會細講的。
以及,作者並不專業,有專業上的錯誤懇請專業人士們斧正,一經采納紅包相贈,麼麼噠。
ps:不可以看小說治病,有病要上醫院喔。
第7章
內侄女
(穩健而胸有成竹,是大醫作派)
“小叔你好。”她說:“我是白青。”
李副院長看看林白青再看看顧培:“合著你倆認識?”
其實顧培並不認識林白青,他剛從國外回來,隻在三個月前去過顧家一回。
出席他大伯顧明的葬禮。
在葬禮上,有個披麻帶孝,乖乖巧巧的小女孩兒揚著一張怯巴巴的臉,哭了兩眼淚花兒,喊他叫了聲小叔,他以為她是堂房哪個兄弟家還在讀書的女兒。
點點頭也就罷了。
至於他大伯的小徒弟,坐堂招夫的林白青到底是誰,他根本不關心。
而關於靈丹堂和林白青招夫一事,雖家中長輩跟他說了很多,但他本身對中醫不感興趣,也不關注,再加上來請他的大侄子有點煩人,他就乾脆拒絕出席了。
但就在剛纔,顧培看到人群中,自己在葬禮上見過的那小女孩從給腦梗病人喂安宮牛黃丸到紮針放血,手法既成熟又老練,穩健而胸有成竹,是大醫作派。
是的,顧培看完了全程,看到她是怎麼從生死線上拽回一條人命的。
而她用的安宮牛黃丸是靈丹堂的,中醫診血壓,看腦梗,也是隻有顧明那種經驗豐富的老中醫纔有的能力。
顧培仔細一想,這才恍然大悟:所以他在葬禮上看到的,那個一身素白,看起來還是箇中學的小女孩,就是準備招聘丈夫的林白青?
當時他以為她頂多是箇中學生罷了,合著她都要嫁人了?
其實仔細看,她雖然麵貌稚嫩,可身姿窈窕,體態欣長,是個大姑娘了。
……
他對李副院長說:“這是靈丹堂,我大伯顧明的小徒弟,林白青。”
李副院長恍然大悟:“我就說嘛,哪來這麼優秀一女孩子,原來是靈丹堂的人,顧培同誌,你大伯顧明醫術了得,怪不得能培養出這麼優秀的徒弟來。”
看人家像是有私事,他說:“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林白青,我記下你的名字了,等那位病人的ct結果出來咱們再說。”
她要真能肉眼觀測到腦梗,這個人材,李副院長非挖到軍醫院不可。
……
目送李副院長離去,顧培說:“恕我冒昧一句,你必須跟顧家孩子結婚才能拿到屬於你的遺產,這件事是明確的寫在遺囑裡的,你必須遵守那個條件嗎?”
林白青又被驚了一下。
首先是顧培整個人,她跟他有往來已經是很多年後了,總聽人說他滿腹經綸,一身書香古氣,她以為那全是他回國以後,在國內被熏陶出來的。
但如今的他纔剛回國,整個人的氣質,語言談吐,卻跟她印象中一模一樣。
而且她一直以為顧培是知道遺囑的各種細節的,合著他並不知道?
“對,是寫在遺囑裡的。”她說。
顧明老醫生兄弟總共五人,顧明是老大,而如今家中健在的是三爺和五爺。
倆都是從領導的位置上退下來的,考慮事情當然很周全,關於靈丹堂,他們跟顧明是一條條的協商好,擬好遺囑,並交由公證處公證過的。
否則林白青也可以耍賴,隻繼承遺產不履行婚約呀。
顧培兩隻沉沉的眸子黯了黯,似乎在思考什麼。
重生後頭一回見這位小叔叔,林白青竭力裝作平淡,但內心不免緊張。
他麵色倒是平常的,但那張堪稱標版的臉上,年青俊美的五官倒是平淡的,但他的手攥成了拳又鬆開,鬆開又攥上。
這又叫林白青很訝異,她怎麼覺得顧培也有點手足無措。
這時他又說:“不急的話咱們去醫院食堂吃個便飯,邊吃邊聊。”
軍醫院的夥食特彆不錯,招娣自打來吃胖了一圈。
還小倉鼠一樣,總往家裡搬這搬那。
“好。”林白青說。
正好她跑了一上午,也餓了,饑腸轆轆的。
正值中午,醫生們三三兩兩往食堂走著,還有當班的已經打好了飯,在急急的往回趕,林白青冇有去過軍醫院的老食堂,不知道路,遂跟在顧培身後。
倆人一路走,並冇有說話。
有倆年青的女醫生迎麵走來,擦肩而過,一個突然笑嘻嘻的說:“顧軍醫的這保姆是院裡派的吧,好小啊,模樣還漂亮,也不知道啥時候咱們也能配保姆。”
“給你配保姆?省省吧,這次裁軍潮,咱們這種學曆低的能躲過不被裁就不錯了。”另一個說。
林白青有年齡了,見了太多世麵,閱曆讓她有了博大的胸懷,隻裝作聽不見。
但顧培呼吸一凜,卻止步了:“……馬秀芹醫生?”
剛纔說話那個女醫生忙又折了回來,笑眯眯的問:“顧醫生,您有事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