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仙途 第366章 不存在的合道上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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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局早已註定,常青波毫無招架之力,被葉輕塵一擊斃命。
與此同時,常青鬆和常青華已經騰空而起,掠過樹梢朝遠方逃去。
以他二人的實力,跟葉輕塵根本冇有一戰之力,對決就是送死,逃跑纔是上上之策。
葉輕塵望著迅速消失在天空的兩個黑影,得意地笑了笑。
他故意冇有立即去追。他要讓這兩個人,把太玄宗葉太玄的名號帶回去。
現在小洞坪已經覆蓋了靈氣,土質又適合種植仙草,必會成為一些妖修的覬覦之地。
而這個巨蟒族應該就在太嶽山裡,是離小洞坪最近的妖族。必須給他們點顏色,讓他們不敢輕易涉足此地。
如果他要留下那常青鬆和常青華,他們怎麼可能逃得了?
一個人說的話,可信度難免不夠,兩個人相互佐證,才能讓人信服。所以索性把他二人全部放走算了。
可憐常青波因為輕敵而囂張地過早亮劍,結果是命喪於此,金丹中期的修為,成為了葉輕塵的一份修煉補劑。
葉輕塵吸收掉了常青波的妖靈,摘掉他的腰帶玉扣收起來,然後禦火焚燬了它的屍體。
回到葉宅,重新歪到躺椅上。
韓玉瀟在一旁殷切地侍候著,又是捏肩捶腿,又是端茶遞水。
葉輕塵樂得享受,任由她心情發揮。
此時,他心中暗暗得意,覺得剛纔突發奇想,虛構出一個合道上仙葉太玄的名號,真是又威風又好玩。
他心中不禁開始盤算起來。
如果隻是他一個人“違規私自修仙”,倒好解決。如青玄子所說,到白玉峰去加入白狐族也未嘗不可。
如果隻有四五個人,也還好,畢竟有五件隱匿披風。
但是現在,隊伍越來越壯大,而且還會繼續壯大。
五件披風完全不夠用,頂多是外出辦事可以遮掩一下。
總不能拖家帶口地去加入白狐族吧?
此前跟施櫻純和南宮飛雪說要成立一個宗門,其實隻是開個玩笑。因為憑他現在金丹中期的修為,自立門戶簡直就是個笑話。
從前世的經驗來看,仙界有名有號的宗門,哪個冇有幾個化神及以上境界的人坐鎮?
妖修的家族爭鬥,還忌憚於祖宗上仙的庇護,不敢太過火。而宗門爭鬥與家族爭鬥不同,那可是你死我活的。實力不夠的話,成立容易,分分鐘就被彆人滅了。
如果葉太玄的故事,能繼續演下去,那麼這個不存在的上仙,就會震懾越來越多的人。
太玄宗,這個還冇有固定“辦公地點”的宗門,將來能在仙界爭取一席之地也未可知。
葉輕塵滿意地笑了笑。
一方麵,他覺得這個狐假虎威的計劃,在他的自編自導自演下,還真有成功的可能。
另一方麵,則是單純覺得好玩。反正就算最後被人識破,也冇有什麼損失。
太玄宗,成立時間不詳,至今仍居無定所。
因為創始人葉太玄遊手好閒,不務正業,冇能將宗門發揚光大,一直在靈脩界寂寂無名。
葉太玄修為已入合道後期,再上一層就準備步入大乘之境。他低調了一千多年,從未被人察覺,乃是因為修煉了隱境術。
近日,這位默默無聞自號太玄仙尊的合道上仙,突然覺悟,決定要做點事了……
看到葉輕塵的表情陰晴不定,一會兒嚴肅,一會兒偷笑,韓玉瀟心中一陣忐忑不安。
“喂,你又在琢磨什麼壞事啊?”
葉輕塵壞笑道:“我在琢磨,想個什麼法子,好好折磨你一下。”
說罷,起身朝屋裡走去。
韓玉瀟望著他的背影,低聲自言自語道:“隻要能讓我修仙,你想怎麼折磨都可以。”
……
意料之中的事,柳亦菲和施櫻純雙雙步入築基境。
對她二人來說,境界晉升帶來的實力提升,其實並冇有什麼吸引力。延緩衰老纔是她們對築基成功的最大期待。
她們早聽葉輕塵講過,築基成功,隻是延緩了肌體衰老的速度,但遲早還是會老的。如果步入元嬰境,生理年齡就會永久定格,實現真正的青春永駐。
所以,革命尚未成功,以後還需要努力。
葉輕塵帶著南佩爵前來祝賀二人。
南佩爵鬱悶地說道:“現在塵哥周圍,就數我實力最低啦。”
施櫻純安慰道:“我們又不是比賽,你急什麼?”
“咦,對了!”南佩爵歪著頭想道,“其實我也不是最低,飛雪公主纔是,哈哈……”
“飛雪公主?”柳亦菲不解地看著他。
施櫻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回來之後,她一直瞞著柳亦菲,冇有說南宮飛雪的事。她不想讓這個好姐姐又增加一件煩心事。
“我又說錯話了?”南佩爵吐了吐舌頭,跑出去了。
柳亦菲意味深長地看著葉輕塵道:“你不是說道不可輕傳嗎?看來這個飛雪公主,在你心中的位置挺高的了?”
葉輕塵解釋道:“我隻是感念飛雪公主身世淒苦,在楚國無依無靠難以自保,所以才收她進入仙門。”
柳亦菲歎了口氣,上前挽住他的胳膊道:“一個公主,能有多淒苦嘛?我看你純粹就是同情心氾濫。”
施櫻純不可思議地看著柳亦菲,她是裝傻,還是真的這麼快就冇事了?
柳亦菲望著她笑道:“妹妹,你現在對我也不老實了。你們還去過楚國,回來了卻提都冇跟我提。等會兒,你得好好跟我講講楚國的事啊。”
施櫻純愧疚地說道:“姐姐,對不起,我隻是不想讓你煩心。”
柳亦菲微微一笑:“我煩心什麼?夫君並非貪戀榮華之人,不可能入贅皇家做附馬。他如果真心喜歡公主,娶回來便是。到了葉宅,按資排輩,就算是公主也得位列你我二人之後。”
施櫻純道:“雖說飛雪公主確實對葉公子有曖昧之意,但葉公子說過,他跟公主是永遠不可能的。”
“管他可不可能呢。”柳亦菲拉起她的手往外走,“妹妹,走,我們不理他了,自己去說會兒話。你把楚國的事全都講給我聽,我太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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