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嗣暴君讀心後,冷宮奶團馴惡龍 第192章 隻有兩隻小狼崽
何玉蓉沒有讓蕭箬琴再說,而是自己說:
「李陵威說我無才、無貌、無能、無德行,說我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居然進了東宮,得了太女的青眼。
說我這麼醜,拋頭露麵,也不怕嚇著公主。
還罵我牝雞司晨,搶了他太子主簿的位置,讓他失了業在家。
李陵威說這官職本該是他的,我這個女人德不配位,叫我滾出東宮。」
她當時真的難受極了。
她知道她成了太子主簿,有很多人眼紅。
太子府就是未來朝廷的班底,哪怕隻是個七品小官,也是無數人夢寐以求的。
以前沒有人敢在她麵前說,可是李陵威不同,他是李太後的侄孫子,他敢說。
就連皇帝也會礙於太後的麵子,不敢處置她,她隻能忍氣吞聲,再加上她看到賀姑孃的美貌,更覺得自己不配。
當時她覺得天都塌了,沒有任何事能讓她高興起來,她連出現在東宮都是錯的。
可是,蕭箬琴站了出來,這個滿身謠言,她曾經背地裡還嘲笑過她的女孩子站到了她麵前,給那個混賬一拳,然後狠狠把他摜在地上暴揍一頓。
那一刻,她都驚呆了,沒想到蕭箬琴會為她做到這份上,她的心中感動極了。
蕭懷瑾的拳頭硬了:「怎麼不叫上我!我也可以揍他!」
李陵威和李衷燦就是欺負她們兩個女人,要是他去揍他,必定把他打得滿地找牙。
蕭箬琴白了他一眼,然後說:「我把他打了,打完以後發現真的把他打殘了,腿都被我打折了,肋骨還斷了三根,腦袋上的傷是最輕的。」
蕭懷瑾:「我看他今天活蹦亂跳的,沒你說的那麼嚴重。」
毫無存在感的呂淮川,此時弱弱地舉手,說:
「那是昨夜殿下送信時,附贈的藥丸。
殿下說隻要給他吃下,他的傷勢立刻就能好轉,隻是時效隻有兩個時辰,算算時間,現在他應該正躺在床上起不來了。」
「係統,這要記你一大功啊!」小胖崽眉眼彎彎。
係統傲嬌的電子音響起:「宿主,關鍵時刻還得是我!」
蕭懷瑾問:「小殿下,你是怎麼知道她們昨晚發生的事的?」
連他都不曉得,她一隻小崽崽,怎麼會知曉雲夢街發生的事?還能迅速讓呂太醫打配合?
小胖崽說:「是蕭箬琴說的。」
嘉寧郡主頷首:「昨天我打了李陵威,立刻就知道事情不妙,他受了那麼重的傷,肯定要攻訐我,我連夜就進了皇宮,和殿下密謀了今日的戲。」
蕭懷瑾豎起大拇指:
「高,精彩,連我都被蒙在鼓裡,你們三個女人真是一台戲,那李家父子對皇太女可是感恩戴德地回家了。」
隻要一想到李陵威馬上就不好了,他就好了。
蕭箬琴說:
「我三日後就登門道歉,去看一看李陵威的慘狀。
你們放心,我有分寸,那傷最多讓他躺上半年,半年以後他若還來找你麻煩,我再打一次便是。」
何玉蓉感激地看向她。
蕭懷瑾:「話說起來,你是什麼時候學的武功?連李陵威那個體格,都被你打殘了?」
蕭箬琴捏了捏自己的拳頭,說:「自打和葉今歌和離以後,我就悟出了人生的真諦。
自己快樂才最好,快樂的前提就是能保護自己,與其被人欺負,不如先學會揍人。」
蕭懷瑾見何玉蓉一副被說通了的樣子,立刻表忠心,說道:
「玉蓉啊,我是好人來著,你可彆學蕭箬琴啊,我這小身板,可經不住。」
何玉蓉說:「我們的婚事,還是再考慮考慮,你還沒來我家下聘,就先彆了,等我想好了,再說。」
蕭箬琴拍拍她的肩膀,說道:「就該這樣才對,你們才相處了六天就成婚,把一輩子都交給對方,實在是太倉促了,再相處相處,把疙瘩都解開。」
【哎呀,嘉寧郡主這個戀愛腦居然想明白了,還要給何玉蓉傳授戀愛經驗,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不知道三舅舅這個時候在乾什麼呢?】
「父皇!」小崽崽出門時,突然看到父皇正站在門口,她這纔想起來他是和自己一起來的。
她朝他伸出小手,心虛地說:「哎呀,父皇,咱們回家吧。」
骨節分明的大手,回握住她的小手,蕭永乾抿著嘴,牽著她,眼底有哀怨之色:「回家!」
葉今歌此時此刻,正和謝北棠一人一馬,在趕回帝都的路上。
晚上,他們錯過了關城門的時間,隻能夜宿在樹林裡。
謝北棠唯一帶的書童,也派他去給皇太女送信了,所以隻他跟葉今歌二人夜宿荒郊野嶺。
他一個文人,晚上住在野地裡,確實是有些擔憂的,望向四周,他說:
「此地崇山峻嶺,正是賊人出沒的好地方,我們還是趕趕路,到村子裡借宿一晚吧?」
「村子?這附近最近的村子也在十裡地外,我一個人也就罷了,帶著你一起的話,估計要等到大半夜才能到了。
算了,我們還是在這裡找個山洞住宿一夜。」
謝北棠眉頭緊皺:「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葉今歌指著前麵的山洞,說:「那兒不有個山洞嗎?走,我們進去瞧瞧。」
謝北棠跟在他身後進去,裡麵沒有猛獸,看起來隻是個天然山洞。
葉今歌大喜過望:「晚上就住這裡了,外麵下再大的雨也不怕了。」
謝北棠:「好,就聽葉兄的。」
葉今歌拍著胸脯,打包票說:「你放心睡,就算有歹人,我一個也能打十個。」
謝北棠信了,畢竟是葉老將軍的兒子,就算再怎麼樣不學無術,家學淵源應該有一點的。
可是,大晚上的,歹人沒見著,猛獸倒是把他給嚇了一大跳。
那猛獸有兩隻綠油油的眼睛,直接就把謝北棠嚇得渾身直冒冷汗,大氣不敢喘一聲。
山洞裡麵點著柴火,葉今歌熟睡著,一頭不知名的猛獸輕輕嗅著謝北棠的脖頸,好像在聞香不香。
他不敢動,他怕一動,自己的腦袋就和身體分了家,謝北棠萬分後悔,不該聽今歌的!
他從小到大的預感都很準,說有危險,那就一定有危險啊!
眼看著猛獸張開獠牙,謝北棠害怕地閉上眼睛,猛獸的呼吸在臉上徘徊,吾命休矣!
「今歌!」謝北棠大喊一聲。
葉今歌被驚醒,就看見謝北棠被一隻全身漆黑的狼拱了拱,他的心咯噔一下,摸出腰間的佩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