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嗣暴君讀心後,冷宮奶團馴惡龍 第213章 方先生要上門找家長啦
葉秋雲繼續冷颼颼地看他:「那我會讓爺爺打你。」
葉梓霖一點不怕爺爺:「爺爺才捨不得打我呢,我可是爺爺的大寶貝!」
葉秋雲小大人似的,說道:
「我會跟爺爺說,如果現在不教好你,你就會跟三叔叔一樣。
你猜到時候,爺爺會不會大義滅親?」
葉梓霖小朋友的眼睛瞪得滾圓,胖胖的手指顫抖地指著他,像是被背叛了一般。
「你,怎麼能把我跟三叔相提並論!
我,我再怎麼不學無術,也不可能成為三叔的!
爺爺纔不會信你的鬼話!」
葉秋雲掀了掀眼皮,冷靜地說:「等方先生到了咱們家,再走著瞧。」
方孝廉到底是沒有真的去葉府。
也許是葉黎清沒有回家,還在外征戰,他顧念葉家上下的心情,才沒有登門造訪,又或許是他覺得嚇唬一下小朋友就行了,且觀後效。
總之,葉梓霖小朋友逃過一劫。
自打那以後,作業倒是出了幾分成效,但不多。
書房裡,蕭永乾的手邊全部是要回複的奏摺,他懷疑自己要累死在皇帝的位置上。
可一想到以後,這些都要女兒來做,他又捨不得。
罷了,他還是勤奮一點,把基礎打紮實了,讓那些跳梁小醜都蹦躂不起來。
「陛下。」遲公公輕輕地走進來,小聲說,「江府的餘孽,都已經關起來了。」
「你派人看好了,不許任何人進出,一隻蒼蠅都不許飛進去。」蕭永乾說。
遲公公:「您放心,按照您說的,就連蒼蠅都得繞道走。」
蕭永乾覺得他沒明白自己的意思:「朕是說真的蒼蠅,不能進出。」
遲公公:「???」
蕭永乾瞪著他。
遲公公:「是,陛下,老奴一定不放一隻蒼蠅進去。」這時月哪裡來的蒼蠅呀?
「江瀚忱招了嗎?」
「薑離衍把大刑都上了,那江瀚忱居然一句沒招,還是不肯說出是誰幫他把麒麟玉墜偷出來的。」
「內務府定有內應,此人是皇室中人,朕的那幾個皇叔,都有可能。」蕭永乾眼底暗光劃過,「當初就是殺得少了,沒清乾淨。」
遲公公跪下,誠惶誠恐地說:「是老奴的錯,漏了廢帝之子。」
蕭永乾低頭看他:「遲絡森,你說朕該怎麼處置江奕桓?」
遲公公心中揣摩皇上的深意,如果殺掉的話,那陛下早就殺了,怎麼會秘密押送到京都裡來?
所以陛下是顧忌著他跟皇太女的情份,才沒殺死他。
可他到底是廢帝的兒子,留著,終歸是養虎為患,若有一天走漏了訊息,恐怕那些藩王們一個都坐不住,紛紛會擁立他為新君。
畢竟,他可是雍桓帝的兒子。
而皇上,隻有一個女兒當繼承人。
「陛下……」遲公公抬起頭,笑著說,「天下百姓,是不會讓一個註定沒有子嗣的人,繼承皇位的。」
蕭永乾領會了他的意思,覺得他確實出了個好主意:「遲公公,你去……」
就在這時,小胖崽的心聲傳來了。
【父皇真辛苦啊!這麼晚了還在批奏摺呀!】
蕭永乾擺擺手,「你先下去。」
遲公公問:「那您的意思是?」
寧武帝略作停頓,道:「容後再議。」
遲公公躬身退下,他覺得皇上是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此事就由他來做,絕不會讓陛下沾到半點,他日若是皇太女問起來,就全部是他的錯。
小胖崽走進書房,看到父皇正在批閱奏摺,便自己坐到了他的對麵,也像模像樣地看起了他批過的摺子。
【父皇的字,確實比崽崽的好看哎!
一筆一劃,鐵畫銀鉤。
就跟劍法一樣,一招一式,皆有肅殺之氣。】
小崽崽來了以後,蕭永乾哪裡還有心思在政務上麵?
他拿著奏摺,隻不過是裝裝樣子的。
聽見了女兒的心聲在誇他,他的嘴角翹起,怎麼都壓不住。
生怕女兒發現自己在偷聽,趕緊以袖掩麵,裝作正在思考的樣子。
【哇,這個措施真好呀!
可以抑製土地兼並,讓那些貧苦的老百姓,也能有喘口氣的機會。
不錯不錯,父皇這個皇帝當得越來越順手了嘛。】
她又拿起一本奏摺,繼續看,時不時地在心裡點評。
忽然看到了什麼,眼睛一亮。
【這不是瞌睡碰到了枕頭嗎?
崽崽正在想怎麼和父皇提要來一場射箭比試呢!
原來每年五月初都要去春獵呀!
崽崽剛學了射箭,正要一展身手呢!】
蕭永乾暗道,上回投壺,小崽崽還沒投過癮,想要再次一展身手讓那群小鴨子們折服嗎?
可春獵都是大人們去的,沒有幾個大男人願意帶著小孩子去打獵。
即使帶了,也得是十來歲,能騎馬的年紀。
就她這個樣子,彆說騎馬了,就連個子都沒馬腿高吧?
雖然心裡在笑話她,可腦袋已經在瘋狂運轉,該怎麼滿足她了。
蕭永乾已經在等小胖崽開口求他了。
隻可惜,遲公公沒有眼色地進來了,「皇上,皇後娘娘差人來報,晚膳已經好了,叫您和小殿下去用呢。」
蕭永乾沒等來小女兒的懇求,心裡特彆不得勁,暗暗瞪了一眼遲公公。
遲公公心中不解:剛才發生什麼了?
不對呀,他特意在外麵聽了聽動靜才進來的,裡麵什麼聲音都沒有呀,父女倆剛才應該都在默默看摺子。
怪了,皇上為什麼瞪他?
蕭永乾伸了個懶腰,朝小胖崽伸出大手:「走吧。」
小胖崽戀戀不捨地把那份奏摺放下來,臨走前,用心看了眼寫奏摺的人——祝常卿。
【咦?祝丞相倒是對春獵很上心啊!
打獵都是曆代君主喜歡的,卻被許多史官所詬病,認為這是勞民傷財。
每年春獵和秋獵,組織起來,得花不少錢……
不知道那個鐵公雞有沒有寫奏摺?】
小胖崽正要伸出小手,去回握住父皇的手,可忽然她的小手一轉,轉到了一封奏摺上麵。
蕭永乾:???
這誰呀?這誰的奏摺!
居然比他的手還矜貴?!
他低頭涼涼地瞪著那奏摺,在他的心中,這奏摺的主人,已經是個死人了。
小胖崽的心聲,也出賣了是誰的奏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