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嗣暴君讀心後,冷宮奶團馴惡龍 第82章 寶寶吃你家大米啦?
嘶!皇上這是在變相地幫葉國公呀。
方孝廉麵色一變:「不!老臣沒事!老臣可以上朝!」
遲公公一揮手,站在殿外的侍衛們即刻進來,把方孝廉架了出去,任憑他怎麼哭訴都無用。
本來以為經過葉國公這麼一鬨,不會再有人不長眼地站出來多嘴公主穿的衣服,哪裡知道還真有頭鐵的人?
鄧旭忠站了出來:「皇上,微臣有本要奏。」
皇帝一時半會沒想出他是誰,好在小胖崽的記憶力超群,一下子就提醒了他。
【咦?他不是那個榜眼嗎?】
「不該說的就不要說了。」寧武帝冷冷掃他一眼。
彆來給他添堵。
可是,鄧旭忠自以為是忠臣,壓根就不會去看皇帝的臉色,他要為自己正名:
「陛下,五爪金龍隻能由太子或是皇上專用,公主所穿,依舊違逆祖宗的規矩!」
「啪!」的一聲響起,寧武帝手邊的奏摺直接就飛了出去,正正好砸在了鄧旭忠的額頭上。
血呼啦啦地流淌下去。
可鄧旭忠絲毫不覺得羞愧,反而以此為榮:
「皇上,忠言逆耳利於行!
臣是為皇上的鞦韆萬代著想啊!
皇上,萬萬不可立公主為皇儲!
那必將讓大寧國招致禍殃!
她,就是天生的不祥之兆!」
【!!!氣死寶寶啦!寶寶吃你家大米啦?誰不祥?你纔不祥,你全家都不祥!】
小胖崽的臉色漲紅,兩隻眼珠子瞪得滾圓,直勾勾地盯著鄧旭忠。
蕭永乾閉了閉眼,平複下內心激蕩的殺意:
「鄧旭忠汙衊公主,廷杖五十,革職、抄家,滾回原籍,永世不得錄用。」
「陛下,臣都是一片赤誠之心!蒼天可鑒!」
鄧旭忠被侍衛們拖著出去,嘴裡還在不斷地叫囂著。
「廷杖一百!」蕭永乾下令。
本想留他一命,可他依舊頑固,這樣的人若是放過,將來還會有千千萬萬個鄧旭忠,自詡忠臣。
所有人都是一抖,畏懼地看向殿前的帝王。
他懷裡抱著公主,看起來溫柔極了,可他下的命令,卻又令人不寒而栗。
即便是像葉黎清這樣身材魁梧,底子好的習武之人,廷杖一百,也要落得終生殘廢。
若像鄧旭忠那樣的學子書生,廷杖一百就是杖殺了。
殿內鴉雀無聲,百官不敢再站出來反對。
沒多久,遲公公回來稟報:「陛下,廷杖到七十三下,鄧旭忠就斷氣了,是否還要行刑?」
「繼續,不要停,行刑完畢後,把他的屍體掛到城門上三天三夜,讓全城的百姓都看看,這便是口出狂言的下場。」
眾人內心無比膽寒。
公主降生快一年了,以至於讓他們忘記了他的暴虐無道。
「崽崽怕不怕?」蕭永乾摸了摸閨女的小腦袋,聲音溫柔又寵溺。
小胖崽搖頭,伸出手來,攥住他的食指。
【不怕!父父是在保護崽崽!】
蕭永乾給皇弟使了個眼色。
瑾親王意會,緩緩站了出來,「皇上,臣要舉報。」
這一次,不止孟炎巍這個直屬上司心裡打鼓,就連其他大臣們,也紛紛頭皮發緊。
「說。」寧武帝。
「臣要舉報慎刑司的薑離衍,私放犯人,中秋夜宴上,那個刺殺皇兄的犯人,被他放跑了!」
蕭永乾故作不知,震怒道:「什麼?傳薑離衍!」
薑離衍被叫到殿上,劈頭蓋臉就被一通問責。
「薑離衍!給朕從實招來!到底是誰,指使你私放犯人季飛虹,又是誰,讓你知情不報的?」
薑離衍:???
他心裡苦得很呐!
明明是太後娘娘要他把人放了的,皇帝也明明知道其中內情,還非要把這事兒放到明麵上來講,難道他要說是太後娘娘嗎?
所以他隻好低頭,咬牙不說。
不過事實上,也不需要他講話。
因為瑾親王開始了他的表演。
「你不說本王也知道是誰。」
薑離衍:???
蕭懷瑾負手而立:
「試問,這天底下,除了璋王以外,還有誰能勞動得了你為他做事?」
眾人大驚失色,居然是璋王?!
璋王不是在禁足嗎?
他此刻並不在殿內,不能為自己分辨。
否則他定會氣出一口老血。
「皇兄,臣弟已經抓到了季飛虹,他現在就在殿外,他說願意戴罪立功,供出背後主使,請皇兄一見。」
葉秉恒拱手道:「請陛下召季飛虹進殿,也好問清楚,還璋王一個清白。」
璋王一黨的人,此刻心急如焚,恨隻恨璋王被禁足在府中,根本就不得出來,隻能由著這對兄弟把屎盆子往他頭上扣。
「傳上來。」蕭永乾道。
季飛虹看起來隻有二十來歲,容貌眣麗,雌雄莫辯。
尤其是彈得一手好琴,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最是能撩撥老中青少女,所有年紀的女子都逃不過他的美色和才華魅力。
就連小胖崽,也因為他的出現,而眼睛微微發亮。
沒辦法,誰叫他長得真的是太好看啦!
【他一出現,就滿室生光。】
蕭永乾恨得牙癢癢,他也隻比他大了那麼……!
崽崽總盯著季飛虹看,真真是氣煞老父親了!
好在這個季飛虹年紀太老,不可能拐帶他女兒。
【難怪皇祖母對他念念不忘,雖然有青梅竹馬的長相加成,可是季飛虹本人的顏值也確實能打啊。】
蕭永乾的臉頓時黑了。
季飛虹一撩衣袍,跪在地上:「小人本姓賀,乃前朝太傅賀知舟和柔溪公主幼子,賀飛鴻。」
此言一出,滿殿嘩然。
他們看向他的目光,開始變得嚴肅起來。
葉黎清指著他說:「你居然是賀飛鴻?你小的時候,我還抱過你呢!」
葉黎清和賀飛鴻是同輩人,因為他是賀知舟的老來子,所以他年紀比他小得多。
十年過去,當初的小男孩,已經長大成人,完全變了模樣。
葉秉恒眯著眼睛打量,沉吟著說:「仔細看過去,還真有他爹的幾分影子。」
「我是不是賀知舟的兒子,我叔叔最清楚。」他跪著看向站在最前排的賀行軒,道:
「賀叔叔,我現在應該叫你一聲賀太傅。
你當年帶著賀家投靠新皇,賣主求榮,可還過得安穩?
午夜夢回,故人可曾入過夢中?」
賀知舟和賀行軒是差了十歲的兄弟,賀家當年一力培養的是賀知舟這個嫡長子。
隻可惜他跟錯了人,站錯了隊,跟著雍桓帝一起自刎而亡了。
留下一個賀家,風雨飄搖。
眼看著賀家就要在新皇的鐵血手段之下,全族儘滅,賀行軒做出了一個違背祖宗,背負罵名的決定。
他選擇投靠新皇,十年之間,一步步爬到了父親、大哥曾經的位置:一品太傅。
賀家也因此蒸蒸日上。
如今是賀行軒也已經是四十好幾的人了,再次看到年輕的侄子時,不禁悲從中來。
「糊塗啊你!你回來做什麼!」
季飛虹眼眶赤紅,說:
「是你忘記了仇恨,可我沒忘!
你當了皇帝的走狗,可我不!
我要殺了皇帝,為我的父母報仇雪恨!
隻可惜,功虧一簣!
成王敗寇,我認輸了……」
賀行軒跪了下來,懇求道:
「求皇上看在他是我侄子的份上,饒他一條性命吧。
我兄長隻這一條血脈,求皇帝給他留個後吧。」
「是誰指使你的?」蕭懷瑾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