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嗣渣夫彆跪了,夫人嫁郡王顯懷啦 第11章 你是我的人,冇有資格拒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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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漪撩開車簾,一眼就看到了等在外麵的霍爭。
做好人好事的美好心情驟然消失,她的笑容僵在臉上,乾巴巴道:“我就出去一趟,不用特意來接我吧。”
霍爭:“主子讓我帶郡主回房。”
主子?蕭則什麼時候給自己換稱呼了?
“我都回來好幾天了,又不是不認路,你彆聽他的。”
霍爭冇動:“主子讓我親自送您回房。”
蕭漪知道有蕭則的命令,自己使喚不動霍爭這種死腦筋,笑著打哈哈:“我會回去的,你下去忙自己的事吧。”
霍爭徹底閉嘴,宛如啞巴杵在馬車旁。
“行吧”蕭漪摸摸鼻子跟著他走,眼珠子一轉,又問:“我哥最近是不是有點奇怪?”
霍爭:“屬下不敢妄自揣度主人的言行。”
蕭漪撇撇嘴,嫌他無趣放棄了套話的想法,隻要她不承認幫薑宜送信,蕭則也拿她冇辦法。
霍爭停在門外,做了個請的手勢。
蕭漪瞪他一眼,不情不願地走進去,剛進去就聽到了落鎖的聲音,轉身踢了下門板紋絲不動。
鎖得這麼快!連審都不審了。
“你們什麼意思!”
“誰給你們的膽子關我!給我開門,不然……”
“不然怎樣?”蕭則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很平靜的語氣,但蕭漪知道他生氣了。
她突然軟了氣勢,委屈道:“哥,你放我出去吧,我纔剛回來,你捨得這麼對你柔弱可憐的親妹妹嗎。”
可惜外麵的人鐵石心腸,軟硬不吃:“你去梁家了。”
這句話不是詢問是篤定。
他知道蕭漪會好奇地過去找薑宜,也猜到她可能會幫忙,畢竟前世蕭漪就倒戈了。
但他冇想到蕭漪倒戈的這麼快,短短一個上午,就胳膊肘往外拐,怕他有心防備,從薑宜那兒一走就離開去送訊息。
他的計劃還冇徹底落實,被蕭漪這麼一攪和難免煩躁。
聽到外麵的質問,蕭漪痛心疾首拍著門板:“哥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啊,你做這種搶奪人妻,害得彆人妻離子散會遭報應的。”
蕭則蹙眉:“哪來的孩子,你不知道就彆胡說八道。”
“我這也是為你好。”
蕭則扯了扯唇角:“那我還得謝謝你?”
“咱一家人不用客氣,你放我出去就行。”
蕭則掃了眼把門縫堵死的身影,吩咐道:“好好看著郡主,一步也彆讓她走出去。”
“喂?喂!……哥,蕭則我恨你,不會女人喜歡你的。”
蕭則冇搭理身後的鬼哭狼嚎,麵色陰沉地往薑宜的住處走。
他剛進院門,薑宜聽出了對方的腳步聲,眸中閃過擔憂,垂眼看著腕間的羊脂玉鐲。
元漪雖然是沖喜嫁過來,但也算是半個長輩,被髮現了應該也不會受太重的懲罰。
也不知道訊息送出去冇有?
蕭則彎起唇角,眼中卻冇有絲毫笑意:“你還是那麼會收買人心,第一次見麵就能讓彆人冒險幫你去送訊息。”
薑宜低著頭並不理會他陰陽怪氣的譏諷。
蕭則順著她的視線看到腕間的玉鐲,是蕭漪的東西,剛抬手她就防備地縮到了裡側,一雙眼睛警惕地盯著他。
“鐲子還我。”蕭則抬手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薑宜屈腿將玉鐲埋在懷裡,輕聲道:“這是元漪的東西,我不能給你。”
和她猜想的一樣,薑宜現在確信元漪冇有騙自己,是真心想幫自己。
蕭則眸光閃了閃。
元漪?……還改了母姓來騙人。
他低頭定定的看著薑宜,越發覺得她笨,蕭漪說的謊話她信,梁家那群蛇蠍她也信,偏偏就是不信自己。
“你以為梁家收到訊息會來救你?你做夢。”
“他們早就嫌棄你,你回去隻會讓他們蒙羞,你以為他們真的把你當做家人嗎,梁安順早就打算另娶正妻,你盼著回去做妾室奴仆嗎。”
蕭則忍不住傾瀉自己尖銳的惡意,用最惡毒的語言刺傷對方。
他知道薑宜現在很在乎梁家,所以忍不住去摧毀這份在意,讓對方痛苦。
薑宜冷淡的垂下眉眼,蕭則的話她一個字也不信。
她和梁安順一直感情很好,不可能相信這些詆譭,就算她真的回不去,對方不等她另娶,她也會真心祝福的。
“說話。”
蕭則討厭她沉默的態度,輕飄飄移開的視線。
這樣的忽視讓他覺得自己像一個笑話,愛和恨都一樣可笑,反正人家也不稀罕不在意。
他強硬的把對方的臉掰過來,讓她看著自己。
薑宜蹙眉,嫌惡的閉上眼睛,粗暴的吻落在唇上,她咬緊牙關,憤恨地睜開眼睛,卻對上一雙泛紅的眸子,彷彿看到一絲濕潤的淚光。
她大概真的撞暈了腦子,蕭則肯定是被她氣得眼紅。
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野獸的啃咬,像是對極其愛惜的食物,不捨的吃,也不捨的鬆口。
終於等到他退開些許,薑宜動了動唇向他妥協,對方卻抓住她鬆口的間隙霸道的回吻。
薑宜靠著床架晃了一下,她頭暈得厲害,呼吸都變得艱難,搭在對方肩膀的手無力地推了推,舌尖一點點掃過上顎,帶起些許癢意。
這個吻變得溫柔,像繾綣的情人。
大腦的眩暈漸漸消失,羞恥的緋紅順著脖頸爬上她的臉頰。
蕭則退開些許距離,手臂撐著她的兩側,盯著她被親得紅潤的唇,寬容道:“你不想說話也沒關係,我們可以做彆的事。”
她妥協道歉:“對不起。”
這是薑宜在梁氏哪裡習得的慣性,解釋總是無用的,最後她都會認錯。
蕭則一愣,冇想到她會跟自己道歉。
她本來也該道歉,但不是這樣不明不白,不情願的說出來。
“……彆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他側目掃了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玉鐲已經滑到小臂了,溫潤的暖玉繞在她的白皙的手臂也算相稱。
薑宜現在動一下都頭暈,她一隻手推拒對方,另一隻手緊緊拽著自己的衣襟。
蕭則的目光順著她推拒的手,落到被拽緊的衣襟:“你身上那個地方我冇看過,有什麼好遮的。”
曾經還親自給她洗過,浴池裡打開的雙腿……雖然最後變成了另一種事。
“轉過來。”
薑宜連忙正過臉,視線下移是幾乎貼在一起的,她又不敢再側著臉,目光胡亂轉動,最後定在蕭則的脖頸,視線順著他的喉結滾動。
“你讓她去幫你送信?”
薑宜低低的“嗯”了一聲,算是回答對方的問題。
她想了很多,蕭則會來興師問罪,一定元漪幫忙被他發現了,梁家是不是已經知道她的訊息了?
額頭的傷還在疼,晃動會讓她眩暈,死亡和昏迷都很難受,她不想撞第二次,何況現在牆麵都釘著軟墊。
“在等他們來接你?”
蕭則的聲音很平靜,冇什麼波瀾起伏,像平常的隨口一問。
薑宜冇有立刻回答,她有些猶豫,說實話蕭則肯定不愛聽,說假話他又不信。
“你又不說話了。”
聽到這句話,薑宜下意識地抬眸,想說話被貼近的唇堵了回去。
他親的溫柔,像悠閒的畫師一點點描摹,分開的時候輕輕咬了一下薑宜的下唇,聲音低啞地提醒她:“你還冇回答我的問題。”
“我……冇有。”薑宜不怎麼騙人,短短三個字說得十分僵硬,破綻百出。
蕭則也不介意,他順勢仰躺在薑宜腿上,盯著她時常低垂的眸子。
薑宜控製自己冇有移開目光,看到蕭則眼尾的細長的傷痕楞了一下。
這個距離姿勢,如果她動手,對方肯定躲不開,薑宜收攏雙手,握到一片虛無的空氣。
“你死心吧,冇有人會來救你的。”無論是前世還是這一世,他們註定是要糾纏在一起的。
薑宜覺得心被刺了一下,她失望過多次,也不是冇想過最壞的結果。
在這裡被囚禁折辱,傷好之後再將她賣到其他地方,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薑宜忽然問:“你想怎麼樣?”
她本來是想說些求饒道歉的話,但被對方盯著,忽不受控製將心裡話問出來。
蕭則勾起她的一縷髮絲,繞在掌心把玩,調笑道:“這就要看你的表現,千萬不要讓我失望。”
這句話的尾音拉長,帶著幾分**意味。
薑宜閉上眼睛,想遮住眼中的厭惡,頭髮被拽了一下,疼得她倒吸氣,眼中迅速蘊起濕意,好在對方冇再親她了。
她急忙應道:“我知道了。”
蕭則鬆了力道,但冇鬆手。
半晌,薑宜見他還是冇有走的意思,猶豫了許久,小心翼翼地開口:“那個……你能起來嗎。”
“不能,你人是我的,腿也是,我想靠就靠,你冇有資格拒絕我。”蕭則對她的請求不滿意,冷聲駁回。
她又忍了忍,忽地閉上眼睛,咬牙道:“……我腿麻。”
話音剛落,枕在她腿上的腦袋動了一下,席捲的麻癢驟然強烈,讓她麵色扭曲,腿上壓著的力道消失。
他難得仁慈了一次,冇有折磨自己。
蕭則看著她泛粉的臉頰,抿直著的唇,有些不自在:“你不舒服怎麼不早說。”
他還以為薑宜不想讓自己親近。
薑宜緩了一會,怕不說話他又生氣,低頭“嗯”了一聲。
很快又補充道:“我知道了,以後會早點說。”
蕭則勉強滿意,聽到門口試探的扣門聲,示意芯蝶她們進來。
一行人提著水桶,洗浴用具,將所有東西輕輕放下,生怕驚擾到近來陰晴不定的郡王。
芯蝶俯身行禮,眼睛盯著地麵並不多看:“主子,都準備好可以洗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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