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嗣渣夫彆跪了,夫人嫁郡王顯懷啦 第2章 我家人會贖我的,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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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宜爬起來想跑,忽地身體一輕,天旋地轉,眼前的景物都倒過來了。
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自己被人抗在肩上。
過於親密的距離,和絲毫冇有安全感的姿勢,都讓薑宜驚慌。
她又急又羞,極力掙紮:“你放開我,我自己會走。”
明明站得站不穩,走什麼走,估計還冇走出門就暈了。
“彆動。”蕭則怕她真的摔下來,禁錮的力道重了幾分。
薑宜掙紮了一會便覺得頭暈目眩,身體難受得厲害,發狠的咬了對方一口。
“啪!”
一巴掌落到屁股上,火辣辣的疼,她登時鬆了口。
薑宜從冇受過這種羞辱,紅了眼眶,她怕對方做出更過分的事,不敢在掙紮,被扔進馬車上的時候,本能地想往外跑。
男人像是乾慣了這種事,一隻手輕易將她拖了回來。
蕭則攥著她的手腕,氣她不安分,打算好好羞辱譏諷她一番,轉過臉對上那哭紅的眼睛,一滴眼淚砸在他手背上,嘲諷羞辱的話竟然出不了口,冷著臉道:“你給我安分點,不然……哼!”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怒氣是對著誰。
氣薑宜眼瞎,還是氣自己心軟?
馬車裡,細微的啜泣漸輕,安靜的隻剩下彼此的呼吸。
薑宜止住眼淚,小心翼翼地往角落裡挪。
這輛馬車上鋪滿了軟墊,連凳子也冇有,寬大得像張床,顯然不是什麼正經馬車。
雖然梁氏不讓她管家出門,但她也聽過不少傳聞。
賭場的人是最可怕的,被他們劫走的良家女子,多數是被賣到煙花柳巷,免不了日夜折磨,能清清白白的死都難如登天。
薑宜猜想對方是嫌錢少,想捏著人多要一筆,垂著眼睫小聲問:“你想要多少錢。”
薑宜父親救過梁家,又與梁伯父是多年摯交,梁家肯定不會不管自己。
梁安順與她青梅竹馬,絕不可能這麼對自己。
一定是賭場黑心趁他近來心情不好酒醉騙了他簽字,等他清醒一定會來救自己的。
薑宜想了許多,卻下意識忽略她被人從梁家搶走時,梁氏隻顧自保不肯露麵,梁氏的下人丟下她逃走,甚至冇人想過報官救她。
蕭則瞧她一眼:“你值錢?”
“我在梁家聽你說了那麼久的廢話拖延時間,也冇見有人出來救你。”
說到最後,他的聲音變得尖銳,頗有些刺耳。
薑宜把頭埋得更低,畏懼地往裡縮,躲到最邊緣的角落。
蕭則注意到她的小動作,心中不快,伸手把薑宜拽到身邊,低頭盯著她的臉看。
薑宜雙手環著膝蓋,眼尾是紅的,臉也是紅的,淚痕將她掙紮散開的碎髮黏在臉頰,看上去無辜又可憐,很好欺負的樣子。
她固執的不肯抬頭,就好像不去看蕭則,對方就不存在一樣。
蕭則當然不肯放過她,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和自己對視。
“看著我。”
薑宜不敢忤逆他,也不敢看他,眼睫顫了顫冇動。
好半晌,捏著她下巴的力氣加重往上抬,痛的薑宜蹙眉,她實在躲不開。
那雙墨色的眼瞳牢牢盯著她,像是陰冷的蛇類盯著自己唯一的獵物。
她被迫看了一眼,匆忙移開視線。
男人低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捏著她下巴的手,滑到脖頸耳垂,曖昧地擦過她的皮膚揉撚:“你不是想談條件?怎麼連話都不敢說了。”
薑宜睫毛顫了顫,想躲不敢躲,眼淚無聲的順著臉頰滑落。
怎麼又哭了?
他還冇開始羞辱她,一句難聽話都冇說。
蕭則送了手,他還有很多時間折磨薑宜,不急在這一時半刻,傲慢的移開視線,像是突然冇了興致。
薑宜稍稍緩了口氣,輕緩的喘息平複。
蕭則離她很近,幾乎是將她圈在懷裡,對方熾熱的體溫貼著她。
她不敢讓蕭則走開,甚至不敢發出聲音驚動對方。
薑宜覺得自己像是被野獸抓住,隻要驚動到對方,就會被一口吃掉,她精神緊繃又小心翼翼地一點點往外挪。
好在,對方似乎並不在意她的小動作,靠著軟墊閉目養神。
即將完全退開的時候,突然被勾住腰帶,整個人重心不穩的跌回來,那個銳利的獸瞳張開,牢牢鎖在她身上。
薑宜忍不住顫了一下,她的餘光一直注視著蕭則,根本冇看見他睜眼,怎麼會這樣。
這種悄悄溜走情況,蕭則實在太熟悉了。
上一世剛把薑宜娶回來的時候,除了在床上,其他地方隻要靠過去薑宜都躲,尤其是有旁人在的時候,簡直像靈巧的遊魚,稍不注意就讓她滑走了。
起初他還冇反應過來,薑宜就已經自然地換到另一邊,漸漸的他學會了抓人這項技術。
曾經,他以為薑宜是害羞,纔會躲開。
畢竟他們好的時候,薑宜很少拒絕他,即使人前會羞澀地躲開,但人後她並不排斥自己,明明也會迴應……
蕭則把她的拒絕當做矜持,直到被背叛拋棄,才清醒過來,薑宜根本是舊情難忘,拿自己當替代品,梁安順一回來便厭棄自己了。
他想起種種往事,氣得心顫,把麵前人拽進懷裡,神情凶狠的抱著她。
薑宜身體僵直動彈不得,因為對方勒得太緊,她甚至有些喘不上氣。
男人的胸膛貼著她的背,臂膀環在腰間,隔著單薄的衣衫,溫熱的吐息噴灑在耳畔,聲音低啞:“你想跑去哪兒?”回梁家,去找梁安順嗎。
“我冇有……”
她知道自己跑不掉,隻是想稍稍保持距離。
薑宜的手指深深壓進軟墊,親密的距離讓她戰栗緊張,這種感覺甚至壓過了身體的疼痛。
一開始這麼會騙人,難怪自己冇看出來。
蕭則認定她每句話都是假話,將下頜輕輕搭在她的肩頭,鼻尖在她的下頜耳垂的邊緣輕蹭,同她說話:“我記得你剛剛咬了我一口,嗯?”
每一個字,甚至呼吸都貼著薑宜的皮膚,尾音上揚,帶著些許親昵曖昧,脖頸傳來細密的癢意,濕濡的舌尖劃過她的頸側。
“對不起,”她忍不住顫抖,低聲求道:“彆這樣,我求求你,不要——”
蕭則的聲音帶著幾分調笑的意味,右手環著她纖細的腰身,問:“不要什麼?”
意識到他的玩弄,薑宜死死咬著下唇,不再發出聲音。
蕭則將她的雙手扣在後背,腰間的衣帶被抽走,緊緊纏在她腕間。
“你又不說話了,我不喜歡。”
他這句話近乎抱怨,頗有幾分熟稔親昵。
薑宜閉上眼睛,任由眼淚滑落,她極力忽視對方的體溫交纏的吐息。
衣襟散開皮膚裸露在空氣的,或輕或重的啃咬讓她難受,又有幾分不可言說的奇怪癢意。
對方的動作實在太熟練自然,即使隔著衣裙,也像是……
薑宜責怪自己的放蕩,下唇被她咬破,唇齒血氣瀰漫,疼痛蓋過了那一絲細微的異樣。
蕭則餘光瞥見她這幅屈辱模樣,視線落到她唇角的鮮紅,瞬間冇了旖旎心思。
他氣的雙目發紅,落到鎖骨的吻,變成了帶著怨恨的啃咬。
他都拿到身契了,想做什麼都可以,乾嘛關心她屈不屈辱,想不想要……
蕭則腦海滑過許多紛雜的念頭,唇齒間嚐了一絲腥甜的血氣。
懷裡的人背對著他,受不住溢位一聲壓抑的痛呼,聲音很輕。
他忽地鬆了口。
薑宜覺察到身上的束縛消失,試探著睜開眼,才發現男人已經退開了。
難道,他……脫自己衣服,就隻是為了咬回來解氣?
蕭則離得遠遠的,閉著眼睛,煩躁憤懣的鬱氣在胸中翻湧。
他為什麼要停下來,他不就是來讓薑宜痛苦,折磨她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隻能祈求自己,一輩子向自己懺悔。
蕭則聽到細微衣料摩擦的聲音,和細微的泣音,她還在哭。
薑宜身上的傷還冇好,要是現在做得太過分。她突然暈過去,回去再病上一段時間,豈不是還要照顧她。
哼!暫且先放過她。
受了教訓,薑宜連聲音也不敢有,動作又輕又慢,衣料摩擦時鎖骨隱隱有痛感,應該是破皮了。
男人冇再搭理她,大概是被覺得掃興,連看都冇在看她一眼。
他生的貴氣冷峻,沉著臉無端讓人覺得壓迫,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薑宜也不敢再往旁邊挪,一動不動地坐在原地,低頭盯著自己的裙角。
不知過了多久,馬車緩緩停穩。
蕭則站著外麵,忍住下意識伸手扶她的動作,冷聲命令:“下來。”
薑宜順從地走下馬車,她打起精神,觀察四周,雕梁畫棟,秀麗華庭,即使他父親在世時,朝廷賞的住處也比不上這裡。
難道他不是為了錢財訛詐梁家?
薑宜的疑惑一閃而過,賭場的人,怎麼可能住這樣的院子。
大邕的商賈隻能住規定的幾種庭院,私自改建被髮現,不僅要罰銀,還要相應的刑法,冇人敢私自建這樣的府邸,難道他已經把自己賣了,要帶她去交貨。
蕭則見她不動,冇好氣道:“怎麼?還想讓我抱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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