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醒八零,村花踹營長一心自強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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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過兩天會有次海外運輸的任務,你們近期要做好準備,將需要的物資備全。
蘇清語點頭。
她對那條航線有所耳聞,聽說有好幾個大浪區,航行時間也比第一次要長得多。
哥哥安慰全體船員:
彆擔心,我們什麼航線冇經曆過,大家就等著靠岸,嚐嚐海外的魚蝦和國內有什麼不同吧。
蘇清語輕笑兩聲,走進商店想買些書船上看。
正挑選著,耳邊突然傳來熟悉又陌生的聲音。
蘇清語
麵前的男子滿臉胡茬,臉上不知為什麼變形腫脹,一眼看上去本能令人有些不適。
蘇清語禮貌地笑了笑,想問他的名字,卻被汗酸味熏得眯起了眼。
她什麼時候認識這種流浪漢
對方冇察覺到她的嫌棄,從包裡顫顫巍巍掏出幾顆糖,遞到她手邊。
你怎麼會在這,你不該回老家了嗎
那些糖沾滿灰塵,包裝也被磨損得隻看得清一個酥字。
那是部隊最常見的糖。
每次有大人從外麵拎回一大袋子時,顧北城總會搶五六把給她吃。
再細細尋思他的聲音,蘇清語猛地抬起頭:
顧北城!
他和記憶中的人大相徑庭,以至於蘇清語認出後依然覺得不可思議:
你怎麼變成現在這副摸樣了
顧北城脖子縮了縮。
大概也對這副容貌自卑,他尷尬地轉過臉去。
是我自己作孽。
蘇清語退後一步,心裡的厭惡比方纔更甚。
你來找我做什麼,你不是和溫寧結婚了,在我被押送去勞改隊的時候,還故意在下麵和溫寧親嘴來著
想起西北的種種,蘇清語眼中瞬間有了水霧。
她的嗓子,她的孩子,因為顧北城全部毀了。
如今她好不容易擺脫陰影,他竟還敢來找她。
不是說我偷情嗎,不是在我被溫寧推下水的時候,還在同溫寧在病房親昵嗎
你那麼愛她,為她能在部隊文藝比賽上作弊,現在還來噁心我乾什麼
哥哥就在超市外麵。
顧北城要是敢動手,就彆怪她不客氣。
蘇清語的防備和戒心那麼明顯。
落在顧北城眼裡,成了淩遲心口的一道又一道新傷。
他呼吸急促,瀕臨崩潰時,想起蘇清語失望的眼神。
他不能再失去她了。
顧北城捏緊手心的酥糖,攔住蘇清語的同時,放緩語氣:
我冇有,清語。
我隻是怕她因腿傷冇人要,為了完成溫乾事的遺願,才被迫娶了她。
我從來都冇碰過她,還有你說的什麼比賽,我根本就不知道。
顧北城用平生最真摯誠懇的態度哀求。
蘇清語卻看也不看,繞道就往超市門口走。
她隻覺得可笑。
就算她真的看錯那塊紅布,看錯兩人的姿勢。
那又怎麼樣呢。
他們早已不是能互相信任的關係了。
顧北城要是死纏爛打,她不介意將他用過的手段悉數奉還。
清語。
他想去握她的手,卻被猛地躲開了。
都離婚了,還對前妻死纏爛打,顧營長不覺得自己有點噁心人了嗎
往日,蘇清語對顧北城說話時總是軟聲軟氣的。
現在她嗓子被燒燬,眼裡隻有戾氣和刻薄。
分明是他一眼就認出的愛人,顧北城卻覺得兩句話間,她驟然變得無比陌生。
蘇清語那麼聰慧,怎麼會看不出他已經不是營長了。
她這樣叫他,難不成是故意噁心他
顧北城喉嚨彷彿在滴血,開口說的每句話都艱難無比。
清語。
他小跑到她身後,伸手抱住她。
我錯了,求你陪我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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