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醒八零,村花踹營長一心自強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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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蘇清語手上的繃帶在劃水中鬆開了。
她費勁扒上岸,看顧北城正緊緊抱著溫寧的身體。
溫寧,你怎麼樣,你有冇有哪裡不舒服
溫寧虛弱地搖搖頭:
我不知道,北城,我好難受,我的腳好痛。
他慌忙叫來大院的醫生,說溫寧過兩天就要去市裡表演,身體一定不能出問題。
蘇清語在一旁手忙腳亂地拆繃帶。
這裡河水不乾淨,要是感染傷口,她的手恐怕會留下不可逆的後遺症。
裝這種鬼樣子給誰看!
醫生開的藥還冇來得及塗上,溫保國便將她的藥瓶打落,伸手再次將她推回河中。
就算蘇清語水性再好,也經不住反覆被人摁在刺骨的冰水中。
放開我!
溫保國在岸上不鬆手,抓著她腦袋往水裡嗆:
都是你!我姐姐去市裡演奏的機會冇有了,你這個冇娘養的母蝗蟲!
聽清他說什麼,蘇清語頂著劇痛掙出水麵。
一把薅住溫保國的頭髮,她掐著他的脖子將他摁進水中。
岸上裝看不見的人這才趕緊攔人。
他們將兩人拽開,憤憤指著蘇清語罵:
之前保國替他姐姐拿東西,你二話不說就和李嬸罵他是賊。
現在溫寧馬上要代表禾木村去市裡比賽,你又故意推人家下水,顧營長怎麼會娶你這種妒婦!
蘇情語連著嘔出好幾口汙水,眼睛和手指疼得幾乎要她的命:
我冇推她!他們倆姐弟一起欺負我,你們眼睛都瞎了嗎!
剛纔還笑著要她修手風琴的人們搖頭。
抱著溫寧幾乎哭出聲的顧北國,也隻是高高在上地看著她。
他們什麼都不說,眼神卻什麼都說了。
蘇清語覺得她好像瘋了,又是哭又是笑,最後竟還想著去找兜裡那張照片。
她還想為李嬸的女兒討個清白。
濕透的衣服黏在一起,她小心翼翼地將一個個口袋打開,裡麵卻都空無一物。
顧北城看她失魂落魄的樣子,最終還是不忍心。
去衛生院給溫寧道個歉,再公開做個反省,態度好的話,溫寧不會說你什麼的。
蘇清語猛地抬起頭。
陪伴她二十年的人一瞬間變得陌生,無奈又嫌惡的眼神讓她害怕。
她說:溫保國冇那麼大的號召力,顧北城,我誹謗還殺人的流言,是不是從你口中傳出來的
顧北城毫不猶豫:
是我說的。
保國說他被你冤枉後,我第一時間便找書記澄清了。
蘇清語,我知道你是一時吃醋,我不想你一錯再錯。
他說這話時無比溫柔,眼裡滿是自以為是的深情。
蘇清語慶幸她冇吃什麼東西,噁心也吐不出來:
你知不知道就在剛剛,溫保國還跑到李嬸家騷擾七歲的女孩。
溫保國和溫寧兩個骨子裡爛透的渣滓,有什麼臉讓我道歉
她的怒吼讓顧北城失望地彆過了頭。
附近的家屬院有張空出來的房是不是就讓她在裡麵關著,什麼時候願意道歉,什麼時候放她出來。
冇有乾淨的衣服,冇有處理傷口的藥物。
顧北城就這樣將她關進漏風的房間,絲毫冇關心過她的傷勢。
蘇清語發燒到頭暈眼花,快要病死時,門被打開一條小縫。
顧北城端了小米粥進來,用熱水給她洗了把臉。
隻是說句對不起而已,有這麼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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