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醒純愛係統後,我把狗皇帝送去當總受了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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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我回到了皇宮。
謝玄急急地找到我,身旁是淚眼婆娑的許婉。
他質問我為何私自離宮。
【你這幾日去了哪裡,知不知道現在外麵都傳成什麼樣了?!他們說東宮刻薄,連伺候了十年的人都逼得活不下去!】
【有不懂事的宮人私下編排些難聽的話被婉婉撞見,害得她哭了好幾次。】
【齊瓔,就因為你那點見不得人的心思,就要讓整個東宮,讓孤,淪為笑柄嗎?】
他氣得胸膛起伏,手比劃得又快又急。
可心死之後,不再會因為他不分青紅皂白的偏袒而心臟抽痛,此刻的我心裡的唯一念頭竟是。
有點好笑。
和啞巴吵架,真冇意思。
他見我無波無瀾地看著他,不知為何竟有些心虛。
【你……罷了,隻要你給婉婉賠禮道歉,這事就算過去了。】
我轉頭看向許婉。
許婉大概以為我一定會憤憤不平地拒絕,已經又抽出帕子,攀上了謝玄的胳膊。
可我拱手低頭,模樣十足的恭順。
“前幾日是臣女衝動,還請許姑娘恕罪。”
許婉已經擠出的啜泣聲哽在了喉頭。
謝玄也僵住了。
殿內一片死寂。
“殿下若無事,我便先走了。”
我轉動輪椅,謝玄還想說些什麼,伸手,卻隻拂過我的一片衣角。
如此做。
我原本住的宮殿離謝玄的寢殿很近。
當時選這裡,是為了能夠時刻照應謝玄。
也是因為我鳳姿,成了少女最馥鬱的心事。
可也是我們相識這年,謝玄得了啞疾,原本的天之驕子跌落塵泥,他自暴自棄了很久,自然再也舞不動劍。
自小承了外祖精湛醫術教養的我,向先帝自告奮勇留在他身邊,就此,一晃經年。
後來他做了太子,我住進這處宮殿,年年冬日,並立樹下,賞一樹花開。
其實那些年裡,愛賞梅是假,我盼著的從來都是有朝一日,能夠看到重獲聲音的他再在這株樹下翩翩起舞。
隻是斯年已逝,如今的我對這些已經無所謂了。
麵對他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
我抬眼,語氣平淡。
“新選的宮殿離藥房更近些,方便我調理殿下舊疾,助殿下更早恢複。”
【你……】
他蹙眉,想從我臉上找出賭氣的痕跡,抬起手欲要比劃什麼,卻終究還是放下。
許婉卻看上了那株紅梅,撒著嬌讓謝玄勸我同意將它移栽去她府內賞玩。
“齊姐姐想必不會如此小氣的吧。”
謝玄蹙眉,抬手比劃,似乎想斥責她胡鬨。
我卻在一旁微微一笑,對許婉道。
“可以啊,一株花木而已,能讓許姑娘歡心,是它的福氣。想要移走便是。”
謝玄聽到我的回答,臉色蒼白,徹底僵住。
許婉愣了一瞬後笑了,立刻揮手將宮人叫來想把移栽的事宜吩咐下去。
謝玄卻臉色陰沉地又揮退了下人。
【孤不允許!】
【阿瓔,你是不是忘了……】
他死死盯著我,想從我的眼中找到一絲不捨。
可我隻是笑著抿了口茶,沉默不語。
他徹底發了火,氣急敗壞地揮落了桌上的茶盞,碎片摔得到處都是,又在看到我仍舊不為所動後,心中的慌亂再也藏不住,不管身後被嚇得瞪大眼睛的許婉,匆匆背身離開了。
那之後我按照係統指示,依舊傾力去治他的啞疾,隻是不再如以往一般日日黏在他身邊。
我不再關心他飲食冷暖,不再為他試藥,不再在他批閱奏章到深夜時默默添燈研墨。
他因我逐漸陌生的模樣而焦灼,使儘千方百計示好。
送來的山珍海味金銀珠寶如流水一般,可我隻是在麵無表情地謝恩接旨後,一一收進庫房最深處。
見我依舊不為所動,他便賭氣般地故意在我麵前與許婉親近。
今日他終於重獲聲音,登基為帝。
在大殿上立許婉為後時,亦故意做出與她親密無間的模樣,臉緊緊貼著許婉,眼神卻飄向我。
我在他臉上看出了不安與探尋。
他在尋找我臉上是否有因為這個畫麵痛苦狼狽的痕跡。
彷彿那樣,便是我還在乎他的證據。
可我靜靜地看著他,彷彿一切與我無關。
當然與我無關。
畢竟我現在在意的是怎麼一步步徹底載入這個,屬於他的np世界線。
看著窗外,柳書玉落寞的背影。
我勾起唇角。
彆傷心,早晚讓謝玄捂著屁股從你房裡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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