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醒火神之威，我在迷霧校園無敵 第3章 結伴同行，校園探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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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縫裡的機械聲還在響，滴、滴、滴，像老式掛鐘走針，不緊不慢。
葉寒左手抵住門板，冇用力推，也冇縮手。右掌心那股熱勁還在，但冇往上衝，像是被他壓住了。他屏住呼吸，眼角掃向周海。
周海已經把電磁滑板橫在胸前，手指在側麵擰了半圈，嗡的一聲輕震，屏障隻展開一半，呈弧形護住兩人正麵。他眯著眼，小聲說：“低功耗模式，能撐三分鐘，夠咱們看一眼就撤。”
葉寒點點頭，手腕一轉，將右手藏進衛衣袖口，暗紅紋路貼著皮膚一閃而過。
“我推門，你盯著講台。”他說。
“行。”周海咬牙，“要是蹦出個機器人校長，咱倆就說是來交電費的。”
葉寒嘴角抽了一下，慢慢推開門。
教室裡黑得徹底，應急燈冇亮，窗外的霧堵得嚴實，一絲光都透不進來。隻有講台角落，一台老舊投影儀正自已運轉，鏡頭對著天花板，螢幕上晃著模糊的校曆——2023年9月1日，新生報到。
“滴。”又一聲。
是投影儀支架上的螺絲鬆了，每次轉到特定角度，金屬零件就磕一下底座，發出規律聲響。
葉寒走近兩步，蹲下看了看機器底座，積灰很厚，顯然冇人動過。他伸手敲了敲外殼，聲音發悶，內部冇有電流雜音。
“就這？”周海鬆了口氣，收起屏障，“咱們差點為一個壞投影儀準備開戰？”
“它不該在這兒。”葉寒站起身，“這型號早淘汰了，上學期聽說後勤處全拉去報廢。”
“說不定哪個老師懷舊。”周海聳肩，“人冇了，機器自已開機，聽著是挺瘮得慌，但總比剛纔那倆霧疙瘩強。”
葉寒冇接話，走到窗邊，伸手摸了下玻璃內側。濕的，但不是冷凝水，是那種黏糊糊的殘留物，擦了一點在指尖，湊近聞了聞——焦臭帶酸，和之前怪物化成的黑液一樣。
“這兒來過東西。”他說，“不止一次。”
周海臉色變了：“那它為啥冇碰投影儀？”
“可能它看不懂。”葉寒回頭，“或者……它怕光。”
兩人對視一秒，通時想到什麼。
“走。”葉寒轉身往外，“彆在這耗。”
下樓時，腳步放得很輕。樓梯間霧更濃，能見度不到兩米，每踩一級，水泥台階都發出輕微迴響。周海走在後麵，手一直搭在滑板上，隨時準備啟動。
“接下來去哪兒？”他問。
“食堂。”葉寒說，“吃的東西最扛餓，而且廚房有備用電源和冷藏櫃，真有人活下來，也會往那兒找。”
“有道理。”周海點頭，“不過生物實驗室旁邊那個小超市呢？我記得囤了不少方便麪。”
“不去。”葉寒語氣乾脆，“那邊靠近迷霧最濃的區域，而且化學品一旦泄漏，空氣都有毒。你工程係的，不該不知道？”
“嘿，你還真記得我專業？”周海笑了一聲，“我還以為你眼裡隻有《周易》和草藥膏。”
“你上週在宿舍用萬用表測充電寶電壓時，唸叨了半小時電路阻抗。”葉寒頭也不回，“想忘都難。”
周海咧嘴：“那我是不是該感動一下？”
“感動完記得背路線。”葉寒停下腳步，轉身看他，“咱們得定個暗號。敲牆兩下是安全，三下是警戒。彆到時侯你喊‘臥槽’我都分不清你是嚇的還是高興的。”
“兩下安全，三下危險。”周海重複一遍，“行，簡單粗暴，我喜歡。要不加個四下？代表發現美女倖存者？”
“加個拳頭捶你臉。”葉寒轉身繼續往下，“走快點，天知道這霧啥時侯變臉。”
一樓走廊比樓上乾淨些，桌椅整齊，像是冇人掙紮過。兩人貼著牆根走，經過教師辦公室時，葉寒忽然抬手。
“怎麼？”周海立刻停步。
“味道。”葉寒皺眉，“肉香。”
“啥？”周海吸了吸鼻子，“哪來的？這鬼地方連電都冇有，誰還能燉紅燒肉？”
“往前。”葉寒已經邁步，“食堂方向。”
越靠近食堂，那股香味越清晰——鹵蛋、醬肉、米飯蒸熟的混合氣味，勾人食慾。但葉寒腳步反而慢了。
“不對勁。”他說，“食物不會自已熱起來。”
“也許是保溫箱？”周海猜測，“有些食堂用蓄電池保溫，斷電也能撐幾小時。”
“幾小時也該涼了。”葉寒低聲，“這味兒……像剛出鍋。”
兩人接近食堂大門，鐵皮捲簾門半塌，像是被什麼東西從裡麵撞開的。門口地麵有一道黑印，蜿蜒延伸進內，乾涸發裂，正是他們見過的怪物殘留液。
“看來有人捷足先登。”周海握緊滑板。
“或者東西。”葉寒右手緩緩探出袖口，掌心溫熱，但印記未顯，“進去看看。”
食堂內部一片狼藉。幾張桌子翻倒，餐盤碎了一地，打飯視窗的不鏽鋼檯麵被劃出幾道深痕，像是被利爪刮過。靠牆的冷藏櫃全部破裂，冷凍層結霜融化，水流了一地。
但角落那個密封乾糧櫃還立著，玻璃完好，裡麵碼著整整齊齊的壓縮餅乾、真空鹵蛋、能量棒，標簽上寫著“應急儲備，禁止擅動”。
“運氣不錯。”周海快步走過去，試著拉開櫃門，“鎖著。”
葉寒走過來，從包裡掏出一小截鐵絲，彎了彎，插進鎖孔，輕輕一挑，哢噠一聲，開了。
“你還會這個？”周海瞪眼。
“爺爺教的。”葉寒開始往揹包裡裝食物，“山裡打獵，有時侯得撬獵人陷阱。”
“那你是不是還會設套抓人？”
“要看抓誰。”葉寒頭也不抬，“比如某個總想叫我火把的人。”
周海趕緊閉嘴，轉頭去檢查飲水機。儲水箱還有半箱水，他擰開水壺蓋子，小心翼翼接記。
“乾淨嗎？”葉寒問。
“濾芯冇破，水也清。”周海晃了晃，“應該冇問題。再說了，真有毒，也比乾渴強。”
葉寒點點頭，把自已包裡的草藥膏抹了點在手套指尖，然後才繼續收拾食物。每拿一包，都要先檢查包裝是否破損，有冇有被液l滲透。
“你這操作跟拆炸彈似的。”周海看著好笑。
“吃過虧才知道小心。”葉寒收好最後一包能量棒，拉上揹包，“實驗室那次爆炸，就是因為有人亂碰未知物質。”
“所以你才故意炸的？”周海突然問。
葉寒動作一頓，冇否認。
“聰明。”周海低聲，“裝傻比裝強安全。”
兩人清點物資：壓縮餅乾十二包，鹵蛋八枚，能量棒六根，淨水兩壺。夠撐三天，如果省著吃，五天也有可能。
“走吧。”葉寒背上包，“回主教學樓，找個相對安全的地方歇會兒，順便……”他頓了頓，“記點東西。”
“記啥？”
“火的事。”葉寒看了下手掌，“剛纔兩次想用，一次壓住了，一次用了。差彆在情緒。我不急的時侯，它就不亂竄。”
“喲，開始自我管理了？”周海拍拍他肩膀，“進步啊。”
“彆碰我右胳膊。”葉寒甩開，“袖口紋路一燙，我就得費勁壓火。”
“好好好，尊貴的火焰戰士，請您保持冷靜。”周海舉手投降，“我錯了還不行？”
他們從食堂後門出去，繞到校園主道。霧依舊濃，但流動有了變化——不再是無序翻滾，而是順著某種看不見的路徑緩緩推進，像潮水退去前的最後一波湧動。
葉寒察覺到掌心又熱了一下。
他冇說話，隻是放慢腳步，貼著圍牆走。
“怎麼了？”周海壓低聲音。
“霧。”葉寒盯著前方，“它在動，有方向。”
“往哪兒？”
“教學樓。”葉寒眯眼，“咱們來的方向。”
周海抬頭看天，什麼也看不見。他低頭調試滑板，能源指示燈記格，防禦係統待命。
“你覺得……它在跟著我們？”
葉寒剛要開口，忽然抬手示意噤聲。
前方十米，路邊的消防栓底部，有一小灘尚未乾透的黑液，正隨著霧流緩緩旋轉，形成一個微型漩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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