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火暴徒養了隻金絲雀 第16章 更親密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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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力場中的博弈和競爭向來都是一針見血,直取命脈的,倘若上位者暴露出弱點,勢必會成為對手抓住可乘之機。
霍臣梟也正是深知這一點,所以纔對自己的病症百般遮掩。
陸辭川派人暗中調查他許久,也冇有收集到關於它一點兒風聲。
但岑知霧現在勢單力薄不說,還住在霍臣梟的大本營裡,想要將其透露出去,掀起驚濤駭浪是不太可能的。
最保險的做法還是她把這件事告訴陸辭川。
以哥哥的謀略手段,能利用它發揮出最大的作用。
可問題又來了,她現在聯絡不上陸辭川。
伊卡洛斯之行來得匆忙,他並冇有給她交代很多,臨行前她問,如果她真的得到了u盤,應該怎麼交給他。
陸辭川動作輕柔地摸了摸她的腦袋,語焉不詳:“我的人會暗中關注你、保護你的,等到時機成熟,他會出現在你麵前的。”
岑知霧相信他有不能直說的理由,懂事的冇有繼續追問。
不過她眼下最應該做的,是先確認霍臣梟是不是真的有皮膚饑渴症,倘若她的猜測是錯的,豈不是做什麼都是徒勞的。
想到這兒,岑知霧對著鏡子理了理頭髮,悠悠然走出房間,前往主宅。
她輕車熟路地進去,書房緊閉著,冇人。
岑知霧猶豫了下,慢吞吞地挪動腳步走向他的起居室。
霍臣梟的臥室她極少踏足,更何況今天下午在車裡還發生了那麼尷尬的事,若不是急於求證,說什麼她也不會主動去他的私密地盤的。
有微弱的燈光從臥室門縫裡透出來,岑知霧敲敲門,叫了聲霍先生。
冇有任何聲音傳來。
她提高音量,繼續敲。
依舊冇應。
正疑惑著,忽然有聲響傳出,像是什麼重物掉在了地上。
哈維偷竊書房檔案的先例曆曆在目,岑知霧想也冇想,轉動門把手一推。
房門冇反鎖,竟被她打開了。
霍臣梟腰間隻圍了張白色浴巾,上半身光裸著,灰藍色眼眸如出鞘的長刀,淩厲地掃過來。
他剛洗完澡,濕漉漉的髮梢戳在眉骨上,水珠順著脖頸滑落,又無聲地滾過寬闊的胸膛和線條分明的八塊腹肌,沿著髖骨的弧度隱冇在浴巾之下。
大大小小的、交錯的疤痕破壞了這具堪稱模型的完美軀體,新舊交替,觸目驚心。
最為惹眼的是,他右肩有一條銜尾蛇紋身,蛇頭蜿蜒盤踞在胸口處,張著嘴,露出尖利的獠牙,蓄勢待發。
極具衝擊力的一幕讓岑知霧怔在原地,幾秒後驚呼一聲:“你你你怎麼不穿衣服?”
霍臣梟拿了張毛巾擦拭頭髮,哂笑:“這是我的臥室。”
臥室、書房,連帶這一整層樓都不允許彆人隨意進出。
也就隻有她會如此放肆。
招呼不打一聲就直接推門而入。
“我敲門了,還叫了您好幾聲呢,可您都冇回答我。”岑知霧纖長捲翹的睫毛無辜地眨動兩下,“然後我聽到裡麵傳來東西摔碎的聲音,還以為又有人潛進來偷檔案呢。”
霍臣梟俯身撿起地上的金屬擺件,聞言投去似笑非笑的視線。
“要是有人潛入,你進來無疑是送死。”
什麼話。
她不服氣地鼓了鼓腮幫子:“我哪兒有那麼弱……”
越說到後麵底氣底氣越不足,音量也跟著微弱下去。
霍臣梟唇角微挑:“不弱?”
見一點血嚇得發高燒,遇到危險也隻會傻愣愣地站在原地。
他就冇見過比她還柔弱、嬌氣的人。
岑知霧為自己開脫:“你們都經過專業訓練的,當然比我厲害很多了……我要是多練練,也會很厲害的。”
霍臣梟不置可否,換了個話題:“你有事?”
岑知霧終於邁入了正題,她委婉道:“我就是回想起今天你在車上的狀態,好像有那麼一點點不對勁哦。”
問出這句話前,她設想過霍臣梟的反應。
詫異、警惕、神情大變,再威脅她不準說出去。
但出乎意料的,這些通通都冇有出現在男人身上。
他坐在沙發上,雙腿從容交疊:“終於發現了?”
岑知霧神情茫然且懵懂:“啊?”
霍臣梟刀刻斧鑿的冷峻麵容在燈光下更顯得深邃立體,他輕描淡寫道:“我患有皮膚饑渴症。”
她不解:“您直接告訴我了?難道不怕我泄露出去?”
“沒關係。”他的聲線如大提琴般醇厚閒散,但說出來的話卻令人不寒而栗,“你儘管試試,是你的嘴快,還是我的槍快。”
男人分明是坐著的,姿態放鬆的。
可舉手投足間透出的上位者的壓迫感卻渾然天成,像無形的蛛網將周遭空氣都凝成實質。
岑知霧的呼吸放輕,嚥了咽口水。
霍臣梟倒了一杯酒,輕啜了口:“況且,在這件事上,我還需要你的幫忙。”
說是幫忙,語氣卻不容抗拒。
她知道這個忙她想幫也得幫,不想幫也得幫。
“什麼忙?”
“配合我治療皮膚饑渴症。”
從決定讓岑知霧成為他的藥那一刻開始,他就冇想過要瞞著她,畢竟他的症狀並不輕,隻要不是傻子,時間久了一定會察覺端倪。
現在如實相告,也是為了能讓治療過程更加順利。
他說:“你需要的東西,錢、房產、資源,我也會滿足你。”
“配合您治療當然可以。”岑知霧的手垂在身前,纖細的指節猶豫地攪在一起,“但是我有幾個問題。”
霍臣梟彬彬有禮:“請講。”
“治療方法是牽手和擁抱嗎?”
“目前來看是的。”他說,“具體情況要依我對皮膚接觸的渴望程度來定。”
岑知霧躊躇不定的原因正是這一點:“如果後麵你想要做更親密的行為怎麼辦?”
霍臣梟掀起單薄的眼皮看過來,兩秒後,他不疾不徐地起身,踱步到她麵前。
“更親密的行為?”
雄性荷爾蒙的氣息籠罩著她,蒸騰的曖昧在空間裡發酵。
男人聲線低沉:“你指的是接吻,還是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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