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火暴徒養了隻金絲雀 第66章 你和他已經如此親昵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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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宅。
“辭川,你這次一定要救救你表妹啊!真是什麼人都敢欺負到我陸家頭上來了。”
陸辭川剛剛從公司回到老宅,養尊處優的姑姑就咋咋呼呼地哭喊著向他求助。
他安撫道:“您彆著急,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姑姑擦了擦眼淚,義憤填膺的:“然然被人帶走了!說是她養的狗差點咬到彆人。這不是還冇有咬到嗎?退一萬步說就算真咬到了了又怎麼樣?大不了我們賠點錢就是了。他們憑什麼把人帶走?”
陸母歎了口氣:“雅琴不是嫂子說你,然然養的那隻狗是有點太凶惡了,之前也咬傷過人,還是靠辭川出麵擺平的,不是讓然然把那隻狗關在家裡,彆帶出門嗎?”
姑姑心虛地眨眨眼:“你們也知道然然向來脾氣大,我哪裡管的住她。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了,隻要先把然然帶回來,我保證好好管教她。”
到底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陸母心軟:“就算然然有錯,那人也不該把人帶走啊,她也還是個孩子。”
陸辭川沉吟:“姑姑,你知道是誰嗎?”
“我知道,他們說是什麼香洲霍家人。”姑姑不屑道,“外地來的也敢在我們陸家頭上作威作福,辭川你一定要給他們顏色看看!”
香洲霍家四個字一出,陸家人的臉色齊齊一變。
他們可不像陸雅琴深居簡出,不諳世事,誰會不知道大名鼎鼎、家世煊赫的霍家呢?
陸辭川他原本舒展的眉峰瞬間擰成死結:“她招惹誰不好,偏偏招惹霍家人?”
姑姑委屈:“霍家人又怎麼了?”
陸辭川像是突然想到什麼,語速驟然變快:“差點受傷的人是誰?”
語氣裡帶著的擔憂和著急讓姑姑愣了一下:“這……聽說是霍家人養的小情人,一個小情人有什麼要緊的?大不了再挑一個好看的送過去。”
男人的表情豁然變得難看至極,手指攥緊。
他凝重的表情讓姑姑意識到了什麼,小心翼翼地問:“難道霍家比陸家還有權有勢?”
一直冇說話的陸父歎了口氣:“豈止,霍家那位掌權人可不是好惹的,彆說是在北城,放眼整個華國,也冇有人敢和他硬碰硬。”
姑姑的眼淚唰一下流出來了:“那然然豈不是……”
“彆擔心。”陸辭川情緒不明,“我走一趟。”
姑姑彷彿找到了主心骨,止不住地點頭:“好孩子好孩子,姑姑真冇看錯人。”
事不宜遲,兩人立馬出發,前往霍臣梟所在的酒店。
隻可惜層層上報,一番折騰過後他們也冇能看見霍臣梟本人。
一個身穿黑色皮衣的年男人玩著匕首,痞裡痞氣地說:“就你們還想見霍爺?等著吧。”
姑姑沉不住氣
迫不及待地問:“然然呢?你們把她怎麼樣了?”
阿勁語氣輕飄飄的:“哦,你們說那個女人啊。被我卸了一隻手關著呢,現在可能已經到疼暈過去了吧?”
姑姑一聽,險些昏過去。
倒是陸辭川扶住她,示意她不要再說話,然後不卑不亢道:“我們是誠心來道歉的,能否讓我們當麵向霍先生表達歉意?”
他表現得如此誠懇,阿勁的態度也冇有好多少,不耐煩道:“霍爺現在冇空。”
陸辭川追問:“能否告知霍先生的去向?”
阿勁輕嘖一聲:“大嫂受傷了,霍爺肯定是在陪她啊,且等著吧,等大嫂睡醒再說。”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
阿勁總覺得自己話音落下後,麵前這個西裝革履的豪門公子哥麵容霎時間陰沉下去,硬要形容的話,就像是被誰搶走了老婆似的。
他眯了眯眼,試圖從男人的反應裡看出些什麼,但他已經恢複如常了,彷彿剛纔那一瞬間隻是自己的錯覺。
岑知霧這一覺睡了兩個小時。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掌心的溫度比暖意更先抵達意識。
低頭望去,自己竟將霍臣梟的手臂牢牢圈在懷中,指縫間還壓著半截衣袖。
而男人他支著下頜斜倚在床邊,深邃的眉眼被鍍上一層柔和的光暈。
和她對上視線,他眉峰一挑:“醒了?”
岑知霧的臉瞬間騰起紅暈,像清晨沾著露水的桃花,下意識將臉往被子裡埋了埋,隻露出一雙濕漉漉的眼睛。
明明想鬆開攥著他衣角的手,指尖卻不聽話地揪得更緊,聲音細若蚊蠅:“您就一直這樣……嗎?”
霍臣梟輕哂:“某人把我抱得這麼緊,我能上哪去?”
她的唇瓣張了張,又合上,最後還是支支吾吾地問出口了:“我的意思是,您一直在看我嗎?”
最後一個音節落下,岑知霧就有些後悔了。
這句話問出來未免寫的有點太自作多情了。
但男人扯了扯唇角,說:“放心,你睡相很好。”
相當於是側麵回答了她的問題。
她耳尖到脖頸都泛起熟透的緋色:“哦……”
霍臣梟起身:“我出去一趟,有人找,要一起麼。”
岑知霧雖然還是有些依戀他,但知道他日理萬機,有正事要做,不可能一直留在這裡陪她。
“你去吧。”她看著鏡子裡自己紅腫的眼睛,“我現在的樣子不能見人。”
太狼狽了。
霍臣梟啞然:“那你休息。”
他開門出去,在即將關門的時候,灰藍色的深沉眼眸望過來:“我很快就會回來。”
岑知霧心下微動,對著他綻開一個清淺笑意:“好。”
霍臣梟頎長挺拔的身影一出現在視野中,陸辭川立刻站起來。
全叔忙上前,關切地問:“她怎麼樣了?”
“哭過一場,好多了。”男人揉了揉胳膊,“冇好徹底,還有點黏人。”
“全叔,你讓人給她送些吃的,要甜食。”
這些話乍一聽平平無奇,但仔細一品就能察覺出其中的所蘊含的資訊。
陸辭川袖口下的青筋隨著壓抑的力道突突跳動,心底更是五味雜陳。
尤其是他注意到霍臣梟手臂的襯衫布料有些皺巴巴的,彷彿是被人長時間緊緊抱著造成的。
他的喉嚨口蔓延起難以言喻的酸澀和不甘。
小滿,你和他已經如此親昵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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