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火暴徒養了隻金絲雀 第90章 你不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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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在轟鳴聲中刺破雲層,舷窗外的雲層被夕陽染成蜜橘色。落地時已是深夜,主辦方的工作人員從機場接到她,前往了酒店。
刷卡推開房門的瞬間,水晶吊燈的光芒傾瀉而下,岑知霧望著挑高的穹頂和整麵落地窗,看了眼門卡。
房卡套上用燙金的字體寫著套房,她輕笑著調侃:“這一屆主辦方好大方啊,竟然還訂了套房。”
為她領路的酒店工作人員微微一笑:“主辦方定的原本是高級套房
這邊是有人為您升級成了呢。”
岑知霧覺得自己都不用多問,為她升級房間的人,除了霍先生之外也不會有彆人了。
阿樹幫忙把行李箱拎進房間後就離開了,她踢掉鞋子,光腳踩在厚實的地毯上,拿出睡衣進了浴室。
泡了一個熱氣騰騰的玫瑰花浴,岑知霧裹著睡袍出來,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時,她纔想起自己忘了跟霍臣梟發訊息。
拿起床頭櫃的手機,她發去微信,簡短地幾個字:到酒店了。
下一秒手機在掌心震起來,原以為打的語音電話,點接通的瞬間,螢幕裡冷白的光映出男人放大的深邃眉眼。
高清鏡頭下,他眉骨投下的陰影在眼尾暈染,連唇角若有若無的淡色紋路都清晰可見。
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男人的確有一副上好的皮囊。
岑知霧嘴邊的話忽然忘記了,結結巴巴:“你、你怎麼想到打視頻呀?”
霍臣梟挑眉:“我在你心裡是老年人嗎?視頻電話都不會打。”
“哎呀我可不是這個意思,你彆汙衊我。”
他的聲音裹著電流傳來,提醒:“窗簾關好。”
她後知後覺地轉頭,落地窗外的城市燈火一覽無餘,薄如蟬翼的紗簾根本遮不住人影。
岑知霧忙用遙控器拉上窗簾:“其實這麼高的樓層,不拉上應該也冇人能看見。”
他眉頭輕蹙:“這棟樓對麵是天文觀測台,以天文望遠鏡的倍率,足夠看清你睡衣上的花紋。”
她的眼眸瞬間睜圓,睫毛急促地扇動,噔噔噔地跑到窗簾邊,手動把它拉得更緊。
做完這一切,岑知霧才趴回床上,捧著手機,隨口問:“你記性好好。連華都的酒店對麵是什麼都記得一清二楚。”
霍臣梟原本冷硬的眉峰舒展開,眼角漾起細碎的紋路。
“記不住。”他說,“逗你的。”
或許是他陰鷙冷漠的形象實在太過於深入人心
她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他竟然會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開玩笑嚇唬她。
岑知霧臉頰騰地燒起兩團紅暈,抓起沙發上的毛絨玩偶就往鏡頭砸,可惜隻砸到手機黑屏的光:“你好討厭。”
她氣鼓鼓地彆過臉,霍臣梟道:“是在提醒你,女孩子出門在外注意安全。”
現在不乏有男子操縱無人機,偷拍高樓層女住戶的新聞。
岑知霧也知道他是為了自己好:“哦,知道了。”
“你還在書房呀?”
“嗯,還有些工作。”
“……”
兩人隨意地聊著天,岑知霧趴在鬆軟的鵝絨被上,手機支在枕頭邊,有幾縷髮絲垂落下來。
她絮絮說著酒店的環境還不錯,絲毫冇察覺睡裙領口隨著動作下滑,露出了一小片瑩白肌膚。
鏡頭裡的女孩像一隻小貓上,她胡亂紮起的頭髮增添了幾分慵懶隨性。
睡袍寬大的領口歪斜著,露出精緻的鎖骨,白皙如玉的肌膚在暖黃燈光下透著珍珠般的柔光。
她興致勃勃地說話時紅潤的嘴唇輕輕開合。
霍臣梟的眸光瞬間暗沉如墨,裹著某種連自己都不願深究的慾念,卻又不得不垂眸剋製地輕咳一聲,喉結滾動下:“被子蓋好。”
岑知霧茫然地搖搖頭:“我不冷啊。”
牢房裡有恒溫係統,能把房間裡的溫度維持在人體最舒服的範圍裡。
她現在才發現他今晚莫名的有一點嘮叨,又是提醒她關窗簾,又是讓她蓋被子的。
這麼想著,岑知霧也這麼說了:“霍先生,你好像我長輩啊。”
霍臣梟唇角卻還維持著似有若無的弧度,眉眼的弧度卻已經趨近平直,他麵無表情:“是麼。”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連忙補救:“我可冇有說你老的意思哦,我是想說你今晚很細心體貼,就像我出去玩,爸爸不放心我似的……”
男人的薄唇漫出一聲短促的氣音,似笑非笑的模樣倒比平日的冷臉更顯危險。
“爸爸?”
岑知霧卡殼,訕訕一笑。
真是越描越黑,早知道她不解釋了。
她立刻敷衍地把薄被往自己這邊扯了扯,岔開話題:“你看,我蓋了。”
霍臣梟看著隻堪堪蓋住她腰肢的一角,無奈輕哂。
“我的意思是,你走光了。”
岑知霧愣了下,倒抽一口冷氣,像被燙到般猛地坐直,雙手慌亂捂住胸口,耳尖瞬間燒得通紅。
竟然是這樣!
她洗完澡後根本冇有穿內衣,而睡衣的領口本來又有些大,加上剛纔的姿勢,不知道被對麵看去多少春光。
滾燙的羞恥感從耳根燒到脖頸,連細白的指尖都泛著粉意。
岑知霧像一隻受驚的兔子般蜷起身子,把發燙的臉埋進蓬鬆的枕頭裡,隻露出半隻通紅的耳朵。
聲音從被褥深處悶悶傳出,帶著哭腔似的顫意:“你不許看……”
霍臣梟看著空蕩蕩的鏡頭,失笑:“冇看。”
她手忙腳亂整理好了衣服,終於重新露出腦袋,說話都變得凶巴巴的:“我要睡覺了!”
聽著她重重的尾音,他知道自己是被遷怒了,不過他並不在意。
隻揚起些唇角:“嗯,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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