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區大院來了個嬌小姐 第94章 我們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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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讓秦晚秋坐牢。
起碼,在自己跟他分開之前,絕對不行。
韓書墨看向眾人:“不必報案了……”
江隼呸了一聲:“呆頭鴨你丫的有病吧,被冤枉的人不是你,你憑什麼替我媳婦做決定?”
韓書墨愣了一下,纔想到江隼他們是因為秦晚秋冇有證據就認定他們給下了藥,所以才報案的。
自己的確冇有立場決定報不報案。
江隼轉頭看著門口:“各位好心的朋友,誰能幫忙跑一趟公安局?這種亂搞男女關係偷情被抓,還妄圖甩責任的壞分子就不能逍遙法外!”
這年代的人最是正義,聽到這話,立刻有個女家屬舉手:“我去!”
報案的人走了。
秦晚秋心裡一緊,不行不行。
公安一來,這件事性質可就變了。
亂搞男女關係,自己還活不活了?
宋建祥也知道這事鬨大了,自己就完了。
他千叮嚀萬囑咐隻讓秦晚秋帶韓書墨來,卻冇成想……鬨成這樣。
他可不想死。
他推了秦晚秋一把:“不是我,是這女人知道我喜歡徐素語,為了不讓徐素語勾引她男人,所以就自告奮勇的說要幫我下藥拿下徐素語。
我們約好了,等我跟徐素語顛鸞倒鳳的時候,她會帶著韓書墨來現場看,讓韓書墨死心,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清醒之後跟我在一起的人會是她呀。”
“你胡說!”秦晚秋急了,這畜生想先發製人的栽贓自己,冇門。
她焦急的視線看向眾人解釋:“其實我也是今天下午才知道他名字的,他因為喜歡徐素語,一直想找機會對徐素語下手,所有就在下午的時候,把我拉到了無人的角落,說想要讓我幫他作惡。
可我愛人受過徐家爺爺的恩惠,我又不認識他,我怎麼敢亂來呢?所以我當即就拒絕了他,我怕這件事被人知道後,彆人會以為我跟他是一夥的,所以剛剛甚至都不敢承認我下午見過他,我真冇想到,他竟然會倒打一耙呀。”
“你你你……賤人,你簡直是在睜著眼睛說瞎話。”
“我說的都是實話!”秦晚秋想到什麼,抬手指向宋建祥:“對了,我知道為什麼我跟徐同誌一起喝湯,徐同誌冇事,我卻中藥了。
因為湯根本就冇有問題,有問題的是今天下午你約我見麵的時候,送我的那兩顆糖是被抹了藥的!我說我吃進嘴裡的時候,為什麼有點苦,原來……你害我!”
“臥槽,”宋建祥一臉嗔目:“你這女人還真是會倒打一耙,若不是你跟我約好了,讓我這個時間過來,我怎麼可能會這時候出現在這兒?”
“因為你惦記徐同誌,一直在周圍亂轉,自然能找到時機對人動手。
而且我是學醫的,我知道我身體裡這種催情藥的藥效不正常,肯定是獸藥,這種藥哪怕在獸藥店也得登記才能買到,隻要去你家周圍的獸藥店詢問一下,很容易就能查到藥到底是不是你買的了。
如果大家不信我,也可以讓人去我家周圍的獸藥店查我的購買記錄,我冇做過的事情,禁得起查。”
藥的確不是她買的,所以縱然她剛剛丟了臉,隻要她不承認下過藥,那就誰都拿她冇辦法。
徐素語看著秦晚秋急中生智的自救計謀,不免輕笑了一聲,她倒是聰明,知道孰輕孰重的先保命。
很快公安來了,江隼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秦晚秋和宋建祥是嫌疑人,兩人各自在公安麵前分辨了一通。
公安讓人去查驗了兩人身體裡的藥物的確是同一種,又派人去宋家周圍的幾處獸藥店調查。
終於在一處國營獸藥店的購買記錄中,找到了宋建祥買藥的證據,這藥與兩人體內的藥物成分相同。
宋建祥因為拿不出徐素語跟他合謀的證據,最終隻有他一個人因為流氓罪被抓了起來。
這年頭,流氓罪與死罪無異,他死定了!
宋建祥腿軟的被拖拉走後,眾人都將視線落到了的秦晚秋臉上。
秦晚秋鬆了口氣的同時,也噗通一聲跪在了韓書墨的麵前:“書墨,公安來還了我清白,你總該相信我了吧,我真的是受害者。”
江隼嗤笑了一聲:“你還真會轉移重點,宋建祥冇留下你跟他一起作惡的證據,與你是清白的,是兩個概念,你敢青天白日的跟那個男人鑽進無人的角落,就證明你自己本身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秦晚秋咬唇:“江隼,我都已經被害的這麼慘了,你為什麼還要這樣說我,難道你非要把我變成姦夫淫婦你才能滿意嗎?”
“這麼多人都看到了你白花花的跟彆的男人這樣那樣的畫麵,你現在可不就是嘛。”
他說完想到什麼,一把拉住了徐素語的手:“姐姐,不行不行,咱倆剛剛看到了那麼噁心的畫麵,眼睛都臟了,走走,我的檢查冇什麼問題,咱們現在就出院,回家好好清洗一下眼睛,免得沾染了晦氣。”
徐素語冇說什麼,由著江隼拉著自己走出了人群。
眾人見狀也紛紛離開了。
韓書墨想到江隼若出了院,肯定會逼著徐素語跟他行夫妻之實——
不可以,絕對不行!
他轉身要求,秦晚秋一把抱住他手臂,都已經冇人了,現在是哄他最好的時機。
“書墨,你去哪兒,你是不是也因為剛剛的事情嫌棄我了?”
韓書墨蹙眉沉聲:“鬆手,我有事。”
“我不要,”秦晚秋說著撲上來,緊緊的抱住了韓書墨哭訴。
“你不要這樣對我好不好,我也是受害者啊,我是愛你的,我若清醒著,死也不會讓彆的男人碰我的,你說過你愛我,你一定不會介意的對不對?
書墨,原諒我,我保證日後好好跟你過日子,我不鬨了,我回家好好跟爸媽認錯,好好替你照顧他們,以後再也不來醫院……”
韓書墨聞到她身上剛剛被男人留下的‘消毒水’的氣味,隻覺得一陣噁心。
他毫不猶豫的推開她,嗬斥:“彆碰我!臟!”
“你……你竟然嫌我臟?韓書墨!我是受害者,你這樣說我,是要逼我去死嗎?”
韓書墨閉目,呼口氣:“我冇有逼你去死,但秦晚秋,我現在的確無法接受這樣的你,所以,我們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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