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少命裡無子?絕美嬌妻旺夫又好孕 177
寶貝,我們有證了
霍承疆一臉無所謂:“嗯,去問吧,順便問問他,把人家姑娘肚子搞大了,不打算娶進門,還非得栽贓說人家姑娘不檢點,企圖逼著人家嫁人,這事兒單位管不管?”
“你!”王甫明呼吸驟然變得急促,眼裡染上惶恐:
“你....你啥意思?”
李淑君臉上血色儘褪,死死抓住王甫明的胳膊,生怕霍承疆嘴裡,再說出什麼難聽的話來。
“沒什麼!”霍承疆輕描淡寫道:“就是最近遇到一樁奇葩案件,有個朋友搞不明白,這不就打電話過來問問我,一般這種情況要怎麼處理嘛!”
李淑君撲通給霍承疆跪下了:“承疆,千錯萬錯都是阿姨的錯,跟建安他們沒關係啊。
建安....建安他不管怎麼說,也是你的親弟弟,一筆寫不出兩個王字,你這個當哥的,就幫幫他吧!”
霍承疆笑了起來:“王太太,你求錯人了,一筆是寫不出兩個王字,可惜,我不姓王,我姓霍!
所以,你們老王家的事,關我霍傢什麼事呢!”
王甫明恨恨瞪著兒子,如果眼神可以殺人,柳緋煙相信,他一定會毫不猶豫殺死這個親兒子。
“起來,你求他乾啥,這樣冷心冷肺的東西,你求他有什麼用!”
李淑君搖頭哭泣:“我不起來,建安被人做局陷害,他會被判死刑的,你要是不同意救他,我就不起來!”
霍承疆招手:“小劉,去一趟派出所,就說這裡有人想訛人!”
“霍承疆!”王甫明怒道:“她是你母親,是你這輩!”
霍承疆臉色霎時沉了下來:“王甫明,我脾氣不大好,也沒有不跟長輩女人動手的規矩,你要是還想賴在這裡不走,信不信,我一腳將你踹出去!”
他說這話時,身上殺氣陡然升起。
院裡幫忙的幾個年輕人不敢吭聲了。
就連跟他一起住了幾個月,熟知他脾氣的柳緋煙,都忍不住心一緊,生怕他真的跟人動起手來。
她急忙上前抓住霍承疆的胳膊:“你們走不走,是不是非得讓人把你們丟出去啊!”
王甫明清楚這個兒子有多冷血,麵對學親有多能下手,急忙拉著李淑君離開。
“霍承疆,你連長輩起碼的顏麵你都不給,註定這輩子斷子絕孫,不會有好結果!”
兩口子手挽手屁滾尿流的跑了。
小劉帶著人出來:“團長,已經收拾好了!”
“嗯!”
“那啥,你彆跟他們生氣,我進去收拾好,你先歇會兒!”
柳緋煙生怕他發火,乾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兒來,王甫明再有不是,那也是他親老子,真要有什麼事,他肯定會遭人非議!
“你擔心什麼?”霍承疆拉住她:“怕我真的跟他們動手?放心吧,不至於,我有分寸的。”
柳緋煙心說,你有個屁的分寸,就你剛剛那氣勢,殺人都是有可能的。
小劉他們走了。
柳緋煙進屋去收拾,這才發現,原來那些老舊的傢俱都給換成了新的,還給收拾的乾乾淨淨。
她開啟霍承疆給她的袋子,居然是床單被套。
進屋裡一看,她頓時傻眼了。
“霍承疆,有....有必要弄這麼大的床麼?”
霍承疆手貼著她的腰,低頭在她耳邊道:“有必要,你睡相不好,不弄大點,你掉地上可不好!”
柳緋煙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她睡相不好?
她睡相怎麼不好了,要不是他一直緊緊貼著她,那股迫人,讓人無處遁逃的氣息無處不在,她至於一直往邊上滾,一直滾,滾到了床底下麼。
“衣服已經做好了,你穿一下試試看!”
他把衣服給拿了出來,是一條大紅色金線描花的紅裙子,特意找老手藝人給縫製的。
柳緋煙拿著裙子:“這麼冷的天,你讓我穿這個,我受得了?”
“嗯,你先穿上試試看!”
柳緋煙是不喜歡穿裙子的,她自從開始發育後,也壓根沒穿過裙子。
討厭有人盯著她的那種黏膩目光,因此,她從不穿裙子。
她拿著裙子,想了想,結婚嘛,還是穿一回。
老裁縫的手藝極好,緞麵如水的布料,緊緊貼在身上,量身定做的裙子,將腰身線條每一處都勾勒的極好。
下身是重重疊疊的裙褶,每一處褶子,都用金線繡著一朵花,走起來裙擺款款而動,花兒像是活了過來,隨著擺動搖曳生姿。
向來不怎麼喜歡裙子的柳緋煙,對這精緻的手藝生出了歡喜,難怪女人愛漂亮裙子。
“霍承疆,這是不是有點太過奢靡了?”
不用問也知道,就這布料,就這做工,肯定不便宜。
剛鋪好床的霍承疆一回頭,眼底光亮霎時變得幽深,喉頭也跟著滑動了一下。
果然如他所想那般,美得叫人移不開眼睛。
柳緋煙拎著裙子,縮了縮脖子:“不行,婚禮那天,你彆想讓我穿這個,太冷了,我受不了!”
“不穿這個!”他低聲道:“這個確實不宜穿出去!”
隻適合在家,他一人獨賞。
“哎,你乾.....”
他的乾燥溫暖的掌心,貼著水滑的布料,移到了她的後背,輕輕往前一按,她便跌入了他的懷中。
他的眼睛裡,似有一簇火苗在攢動,隨著目光遊走,那火苗也在她的身上蔓延。
發帶落下,黑發鋪陳開來,恍如瀑佈散開。
白與紅的交織,素來便是最具衝擊力的視覺效果。
她吃力掙紮著推開他:“不行,你....你這樣,會....會把衣服給弄皺的!”
這種麵料,是真的嬌氣,稍微一壓,就是一個皺褶痕跡,還不好熨燙,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選擇這樣的麵料,華而不實!
“皺了就皺了,反正這衣服,也沒打算穿出去!”
她還想問,既然不打算穿出去,還買來乾嘛。
手挑起金色的小花,沿著重重疊疊的裙擺遊走,驚得她脊背一僵。
“霍承疆,你....你要乾嘛?”
他輕輕在她耳尖咬了一口:“寶貝,我們領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