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訓失樂園 001
我按耐不住寂寞,軍訓時故意解開紐扣,挑逗教官。
他弓下身子,伸出粗糙的手指觸碰我的耳垂,“同學,今天你表現不好,來這加訓…”
我被熾熱的呼吸熏得睜不開眼,頓時又羞又臊,心底卻控製不住的興奮與期待,徹底沉淪…
我叫藍夢,是一名大一新生。
在父母麵前,我是個品學兼優的乖孩子,在同學麵前,我是璀璨奪目的女神。
可誰也不知道,我患有羞恥而墮落的怪病,從十六歲開始雌性激素就偏高,必須服用避孕藥來抑製。
隻要一停藥,我就會胡思亂想,滿腦子都是那個畫麵。
甚至每晚睡覺都得緊緊夾著被子,死死咬住嘴唇,才能緩解那一抹悸動,不然根本就睡不著。
高考完的那個夜晚,我就將自己交給了男友,因為被壓抑太久了。
越是壓抑,反彈的就越厲害,也越需要釋放。
至此之後,男友劉信傑也知道了我的秘密,他讓不用繼續吃避孕藥,有他在保證能緩解病症。
我很聽男友的話,他比我大幾歲,在某家銷售公司上班,月月都是銷冠,很有能力。
我們約定每晚在校外賓館見麵,緩解寂寞。
可這幾天他出差去外地了,我隻能索然無味的拿起手機和他微信聊天,紙片人的關心,壓根不能解決我的病症。
夜裡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明天就要軍訓了,不知道那些教官們帥不帥?
幻想著他們古銅色的倒三角形上身以及公狗腰,腦海中浮現出異樣的渴望,身體裡的火都被勾了上來。
我知道這就是不吃藥控製的後遺症…
第二天一早,我套上迷彩服照鏡子,室友對我投來羨慕的眼神,“夢夢,你發育的真好!”
話音剛落,我不自覺的提臀挺腰,即使穿上軍訓服也遮蓋不住凹凸有致的身材,水蛇腰和蜜桃臀更是大殺器,每次逛街都有不少男人盯著我看。
來到操場後,女同學們已經排列在整齊的方隊中,前方站著一個魁梧的男人,拱起的肌肉將迷彩服繃得很緊,每一秒都散發著濃厚的荷爾蒙。
“我叫程剛,是你們的軍訓教官!”
他淩厲的眼神的掃過,讓我心頭一顫。
“下麵我再次強調軍訓紀律,非必要不能請假,不能偷懶,姿勢不標準必須加練!”
聽到這話,女生們發出陣陣哀嚎,看來我們的教官有些嚴厲,不過他真的好帥啊…
這種強壯而具有男子氣概的男人是緻密的毒藥,我的意識都有些迷失。
恍惚之間,一陣淡淡的汗味襲來,抬頭一看程教官已經站在我麵前。
“你叫什麼名字?”
“藍夢。”我的臉又紅又燙,教官問我名字乾嘛,難道是喜歡我不成。
下一秒,我知道自己猜錯了,教官開口道,“軍訓的時候你就是軍人,居然敢走神,該罰!馬上出列站軍姿二十分鐘。”
“其他人,開始操練!”
有幾個女生同情的看了我一眼。
我委屈地盯著教官,敢怒不敢言,隻能當著他的麵開始站軍姿。
現在天氣太熱了,身體火辣辣的燒。
我鼓足力氣收腰提臀,身體繃得筆直,也順勢展露出自己的優點,希望教官看在我是個小女生的份上,對我寬容點。
他深沉的目光掃了過來,嘴角微微扯動。
我的臉都紅到脖子根了…
“藍夢,誰教你軍姿是這樣站的?”
教官緩緩靠近,粗糙的大手輕拍我的臀部,“提臀!”
感受到溫度後,我四肢發顫,都差點站不穩,白嫩的肌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他不知道男女有彆嗎?怎麼能用手碰人家那裡?
不過看著教官硬朗的臉龐,堅毅的雙眸,我知道自己想多了,不自覺按照教官的指令行動。
提臀過後就是收腰,教官的大手像是有魔力一般,在我腰間輕輕滑動。
我既激動又忐忑,這種彆致的觸感讓我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
這時候其他同學也掃過來了,在一雙雙眼睛的注視下,我更是交出身體的全部。
有種捅破窗戶紙的如釋重負,即使教官大手扶住我,我也覺得腰裡發酸,自己想男人了…
可這個時間,這個地點,註定我隻能在腦海中享受孤寂的苦。
教官幫我調整姿勢後,又為我整理衣領,隨即站在遠處操練方隊,不過我能感受到他的目光時不時的略過。
這教官真的好凶啊!
炎炎烈日下站軍姿太難受了,必須一動不動,更何況我還被那股羞人的想法困擾著。
粗糙的迷彩服將我折磨的不行,我已經感覺到裡麵的貼身衣服都濕透了,甚至於軍訓服都濕了,幸好深色的衣服套著,彆人看不出異樣。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我真的堅持不住了,又畏懼於嚴厲的教官,不敢擅自停止。
“教…教官,我堅持不住了。”我鼓足勇氣向教官求情。
這句話將所有人的目光吸引過來,因為我現在快喪失最後一絲力氣,下意識發出的聲音柔媚而嬌嫩。
同學們古怪的眼神讓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教官劍眉微皺,邁著矯健的步伐走了過來,“軍訓就是為了鍛煉吃苦,要是不累還叫軍訓嗎?你的身體素質不行,更要加強鍛煉。”
他來到我身後,兩隻大手扶著我的夾肢窩,“踮起腳尖,再堅持會…”
我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教官身上,感受到後背傳來的壓迫感,酡紅的臉蛋愈加醉態迷離,不自覺與教官越貼越緊。
我可是知道自己身材的吸引力,教官難道不動心嗎?
可下一瞬,教官居然收力了,我的意誌力早已鬆懈,完全維持不住身體的重量,整個人向後倒去。
他沒有拉住我,也順勢朝我撲來。
我發出一聲誘人的悶哼,可教官卻像個沒事人一樣,將我扶起,“你是個可造之材,好好操練,在軍訓彙演的時候可以當領隊。”
聽到他一本正經的說出這些話,我黯然地點點頭,是自己小腦袋瓜想多了。
“你今天願意一起加練嗎?順便將領隊服給你。”
對於教官的話,我可不敢反駁。
還有更深層次的原因,我也想和他多呆一會,僅僅半天的接觸,我已經戀上教官身上的味道…
我承認自己有些對不起男友,失去了控製**的能力,失去了靈魂的貞操,精神出了軌。
可這也怪不得我,誰讓他這幾天不在?
我跟著教官來到器材室,還有其他教官來回走動。
程剛遞給我一件領隊的衣服,“你試試合身嗎?”
我接過衣服後,小臉緋紅的問道,“我去哪裡換啊?”
他愣了愣,隨即領著我走向一間鎖上的小屋,“這是我平時的休息室,你就在這裡麵換吧,有鏡子。”
換上領隊衣服後,我盯著鏡子目瞪口呆,因為自己天賦異稟,不到100斤的體重卻比150斤的身材還好。
衣服被我撐得愈發高聳,胸前的紐扣更是誇張。
對我來說,這哪裡是一件軍訓服?明明就是性感的情趣製服,勾勒出曼妙的身材。
要是穿著這衣服和男友…
一瞬間腦海中就湧現出羞恥的想法,揮之不去。
我死死咬住嘴唇,才略微克製住,不過待會要被教官看到啊,不知道他會有什麼反應呢?
羞恥、緊張、期待各種情緒融為一體,他喜歡這樣的夢夢嗎?
當我擰開門鎖的時候,立馬迎上程剛熾熱的雙眸,彷彿要將我融化一半。
他喉結哽動好幾下,大口大口的吞嚥口水。
我兩頰滾燙,更羞臊了,“教官,咱們現在開始訓練嗎?”
教官輕拍我的肩膀,微微點頭,感受到他的呼吸愈發沉重,我心頭暗自竊喜。
“下麵特訓走正步!”
他粗糙的大手湊了上來,讓我保持最標準的正步姿勢。
從肩膀,到小腹,再到臀部…
關鍵是有意無意的落在一些特殊部位,而神情卻無比嚴肅,像是為了完成工作任務。
嗅著教官身上那股陽光好聞的味道,誘惑著我一顆心砰砰的跳動。
我隻是個柔弱的小女生,平時也沒有接觸過軍訓,踏正步太累了,沒一會就精疲力竭。
整個人都跌倒在教官懷中,一米六的身材在教官麵前就像是隻小鵪鶉似的。
程教官似乎被我撩動,“藍夢,你哪裡不舒服?”
“教官,我渾身痠疼,衣服也繃得緊,感覺喘氣都困難…”
他順勢低頭,準備為我解開紐扣,粗糙的手指拂過我白嫩的鎖骨,我顫抖的更厲害了。
竟鼓足勇氣撅起濕熱的紅唇想印在他臉上。
教官側身閃躲,不過他的臉紅得像個猴屁股,沒想到教官這樣的強壯的男人也有害羞的一麵呢。
“藍夢,你好點了嗎?”過了幾秒,他似乎已經穩定心神。
“好了點,可還是站不穩。”
教官決定幫我按摩一番,他們學過專業的舒緩操,能夠讓疲憊的肌肉一點點放鬆。
我心間充斥著濃濃地期待,發出蚊子般的悶哼聲。
他讓我躺在按摩床上,一雙大手撥弄著我的四肢,整個人如同一個“大”字。
突如其來的躁動下,我身體顫抖得愈加厲害,程剛安撫道,“藍夢,你彆緊張,放鬆。”
他幫我脫掉領隊服,窸窸窣窣上床後,兩條腿跨坐在我的兩邊。
他的手掌很大,但是掌心卻很溫暖,按摩的很舒服。
“夢夢,你的身材可真不錯!”能得到嚴厲教官的讚美,是我今天最大的快樂。
“那您喜歡嗎?”問出這句話後我就後悔了,不過也期待著教官的答案。
隨即是無言的沉默,過了半分鐘,他開口道,“下麵幫你按摩雙腿…”
他寬厚的手掌從我小腿開始,來到大腿,隨即悄然向上。
我的身體像是觸電一般,猛然哆嗦,都快要淪陷了。
腦袋也愈發昏沉,突然覺得身上有股清涼觸感,似乎有人在脫我的衣服。
這讓我恢複一絲理智,緊張之下,微微扭頭睜開雙眼。
竟發現程剛已經解開褲帶,還將我的雙腿架在肩膀上…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瞬間慌了神,教官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情?
“程剛,你快放開我!”
他的喘息聲越來越重,眼神中充斥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藍夢,你現在跟我裝什麼?先前勾引我的時候,你可來勁了。”他貼在我耳畔呢喃,鬍子紮在我柔嫩的肌膚上,很不舒服。
我死死捂住嘴巴,先前正直的教官怎麼就成了這副模樣。
可為什麼我並不害怕,反而羞恥的期待。
這樣著實對不起男友,我在出軌的邊緣來回試探著,不小心就會墜入**的深淵。
忽然耳畔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我如夢方醒般推開程剛。
“程教官,你在裡麵嗎?現在要開教官研討會,快點過去。”
程剛失望的瞥了我一眼,“夢夢,我先出去,你等人走了再離開。”
伴隨著踢踏的腳步聲,我那顆躁動的心終於沉寂下來。
回到寢室之後,男友給我發來微信,“親愛的,軍訓累不累,你想我沒有?”
我撅起櫻桃小嘴,自己今天差點就被教官吃抹乾淨了,可男友卻不知道…
現在我腦海中再次浮現出程剛寬闊的胸膛、壯碩的膀子肉,頓時心亂如麻,手腳酸軟如泥。
都怪男友,他要是沒出差的話,自己又怎麼會受這個苦?
我和男友隨便聊了幾句,便終結此次對話。
其實男友很優秀,他不僅長相成熟帥氣,而且對我的關心體貼入微,每晚都會提醒我喝乳粉。
其實乳粉並不是很好喝,甜的有些膩人,這可是他特意買來為我補身體的,我可不能辜負。
午夜十二點,寢室熄燈了。
室友們又談起悄悄話,“我覺得程教官好帥啊,雖然嚴厲,可這纔是男人的味道…”
“是啊,我也好喜歡,不知道他有沒有女朋友?”
“要我說,今晚能靠在他結實溫暖的胸膛睡覺就好了,那纔是享受…”
我沒想到這群女孩居然如此好色,說著這些不堪入目的虎狼之詞。
我沒有搭話,她們或許還不知道今天我與教官之間發生的故事吧,不然肯定羨慕的睡不著覺…
室友們見我不搭話,也沒有理會,我知道她們都不太看得慣我,畢竟自己無論顏值身材在寢室都是鶴立雞群,女人們都是善妒的,嘴上不說心裡麵也計較。
這時候我又犯病了,在被窩內愈發放蕩,做出一些羞人的動作舒緩壓力,反正在被褥裡也沒有人知道。
突如其來的微信訊息嚇了我一跳,點來一看居然是個好友申請。
是軍訓教官程剛!他的微信頭像就是一張穿著迷彩服的自拍,顯得陽光而帥氣。
他深夜找我乾嘛?我既激動又忐忑,生疏的小手又放錯了位置。
想了想還是同意了好友申請。
他的第一句話是,“藍夢,你晚上是不是難受的睡不著覺,要不要出來我再幫你特訓?”
我渾身發燙,有些頭暈目眩,教官又想欺負我嗎?
他真的好壞…
下一秒,程教官發來幾張照片,我正趴在床上,小臉酡紅的仰視著他,衣服也輕輕撩起,從照片的角度看,完全就是我在主動…
“藍夢,明天軍訓之後,我要找地方好好幫你操練一番,要是你不過來,這些浪蕩的照片不僅會出現在你男朋友的手機上,更會出現在學校論壇裡,不知道同學們對校園女神的私生活感不感興趣呢?”
我渾身冰寒,感覺恐懼與憤怒,自己可以與男人玩曖昧,但是不能接受威脅,這樣被拿捏的感覺太差勁了。
可我真的拿程剛沒有辦法,真想不到他會是這樣一個衣冠禽獸。
我真的後悔了,當初**來襲的時候就不該招惹程剛…
這個夜晚對我來說恐懼難眠,我想過將這件事告訴男友,讓他幫忙想辦法,但很快又否決,這是個餿主意。
一整夜我都處在半夢半醒的狀態,做了個噩夢,夢中一群矮小黝黑的男人將我團團圍住,他們粗魯而陌生…
當我的醒來的時候,渾身都被冷汗浸濕,內衣黏在麵板上很難受。
趕忙去浴室衝了個澡,換上迷彩服朝著操場趕去,不知如何麵對程剛。
操場上,程剛眉目冷峻,一臉正氣,時不時襲來的目光讓我麵紅耳赤,渾身發酸。
但周圍不少女生卻眉目含情,盯著教官迷彩服勾勒出漂亮的肌肉塊,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這樣一個優秀帥氣的男人暗地裡居然那麼變態猥瑣,強烈的反差擊打著我的心房。
終於熬到軍訓結束了。
被毒辣的太陽暴曬,我都快融化了。
程剛湊到我耳畔,喉結輕輕滾動,“校門口等我,乖哦!”
我渾身發顫,隻能胡亂的扭動身體緩解異樣。
對於程剛的要求,我沒有拒絕的餘地…
站在校門口,我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不少男人投來占有的目光,對此我已經習以為常。
突然一輛奧迪A6在我身旁停下,車窗搖下後,居然是程剛!
他讓我趕緊上車。
沒想到程剛居然這麼有錢,能開上A6,妥妥的富二代了。
難道今晚我會在星級酒店度過浪漫而刺激的夜晚嗎?
不知道他那溢位衣服的腹肌以及公狗腰又是種怎樣的體驗呢?
我不斷給自己心理暗示,自己是被逼的,並不是對不起男友…
下車後,程剛沒有多說,帶著我往前走,居然在一傢俬人診所麵前停下。
看著周遭那些病人們來來往往,我心裡怕的不行,“程剛,你是不是走錯了,咱們總不能在病床吧…”
難不成程剛有種特殊的口味不成?
不過一切和我預料的不一樣,程剛隻是冷淡的讓我跟著走,不聽話後果自負。
過了半分鐘,他帶著我進入一間私密的房間,裡麵擺放著很多緊密的儀器,正中央是一張診療床。
“藍夢,快脫掉外套躺上去!”
我四肢收縮,身體抖得更厲害了,真要在這裡嗎?對於接下來發生的事我一無所知,未知總是最讓人恐懼。
特彆是程剛嘴角那抹奇異的笑容,越看越彆扭。
“藍夢,我是個很注重安全的男人,必須對你進行全方位的檢查,臟女人我是不會碰的。”
話音剛落,一個奇怪的金屬儀器從我肌膚上掃過,身體內像是湧入一絲微弱的電流,酥酥麻麻的,忍不住哼出聲來。
兩分鐘後,我還沒過癮,程剛便停下檢查。
“你的臉紅得都很厲害,看來很舒服嘛!”他似笑非笑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彷彿並沒有任何壞心思。
我輕啐一口,“程剛,你個禽獸究竟想乾嘛?”
本來自己已經做好了被欺負的準備,程剛居然搞什麼體檢,真是無語至極!
他沒有接我的話,而是從印表機拿出一張彩超單,臉色陰沉難看。
“我的身體有什麼問題不成?”我心頭一緊,很擔憂身體狀況。
“你是不是從小就雌性激素偏高?”
我愣了愣,自己的秘密被發現了嗎,抿著嘴唇不想多說,這是我最羞恥的秘密。
程剛惡狠狠的盯著我,“即使你不說我都知道,雌性激素指標都快爆表了,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壞女孩。怪不得會有炎症,肯定是性生活不檢點。”
我強忍住羞恥說道,“對呀,我就是個臟女孩,你快放過我吧,因為經常和男朋友歡愛,身體出現炎症也是正常的。”
“嗬嗬,你想得美!”程剛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舔唇角。
隨即便將一個網頁連結發到我的微信上,裡麵全是一些兩性之事,例如怎麼做才能保護女性健康,避免炎症產生。
他俯下身子,伸出雙手在我臉頰輕輕撫摸“藍夢,你必須多學學,現在就將這個兩性連結轉發給你男友,他也必須學。”
這時候我算是明白為什麼程剛不碰我了,他嫌棄我的炎症。
在威逼之下,我隻能屈服,將連結轉發到男友的微信。
沒想到男友居然看到訊息後秒回,“親愛的,你發這些給我乾嘛?難道去醫院檢查身體了嗎?”
我可不敢說出自己與程剛的事,不然男友絕對會生氣,隨便胡謅個理由。
告訴他自己最近癢癢的,很有可能患上了炎症,讓他以後也注意衛生。
不料這些訊息都被程剛看到了,他那晦澀不明的眼神讓我看不懂,有心疼、有難過、有懷念,唯獨沒有**。
不過他嘴裡吐出的虎狼之詞還是將我拉回現實,“藍夢,你必須儘快治療炎症,不然我要你好看,我隨時都可能找你,那時候你必須得健康,不然老子讓你身敗名裂…”
他說完轉身離去,隻留我恐懼的僵在原地。
自己現在已經被徹底拿捏了,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不過程剛說的也對,炎症必須得注意,不然苦的還是自己。
我去藥店買了兩盒消炎藥,又買了瓶婦炎潔洗浴的時候用。
既然處理不了程剛的威脅,那不如選擇順其自然。
又熬了一個周,軍訓終於結束了,這些天程剛並沒有單獨找我,甚至在訓練場上也沒有和我多說,似乎一切如常。
我猜測或許他還在擔心我的炎症…
但對我而言,也算個好事吧,隨著軍訓教官們離去,我應該徹底解脫了。
聽說這些教官都是省城下來的,說不定以後再無相見之日。
這個夜晚,男友劉信傑也從外地回來了,在出租屋內,我們又度過一個難忘的夜晚。
瘋狂而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事後劉信傑將我摟入懷中,“親愛的,明天我們去野外露營怎麼樣?”
我眼裡冒出小星星,在荒郊野外嗎,聽起來很刺激呢!
立即點頭答應下來。
第二天一早,劉信傑開著一輛豐田霸道來接我,“夢夢,上車。”
“老公,這是誰的車啊?”
“是我同事的,今天借來開開,要是你喜歡車的話,那我也去買個SUV。”劉信傑寵溺地摸了摸我的頭發,我像隻溫順的小貓咪在他胸口蹭了蹭,有個如此愛自己的男友真好。
豐田車在山路上疾馳著,已經過了三個多小時,我的屁股都有些疼了。
窗外的風景越來越偏僻,似乎還在繞著盤山公路,“老公,你帶我去哪啊,怎麼還沒到?”
劉信傑說快了,既然露營肯定要選好玩的地方,多費點時間也正常。
話音剛落,他將我的手機借走回個電話,有客戶找他。
電話那頭說話的聲音很奇怪,像是滇黔那邊少數民族的語調,可我一句也聽不清。
沒幾分鐘,車停了。
麵前是一間破舊的黃泥瓦房,周遭全是高大茂密的樟樹,看起來很是荒涼。
我環顧四周有些害怕,傑哥帶我來的地方也太偏了,趕忙拉緊他的衣袖,“老公,你怎麼選這露營啊…”
話還沒說完,幾個長相醜陋、麵板黝黑的男人從屋裡走出來,他們如同餓狼一般將我撲倒在地,順勢將我手腳捆綁,用膠帶纏繞我的嘴巴。
我又驚又怒,拚命掙紮,可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當我扭頭的向男友求助的時候,卻發現他和其中一個男人勾肩搭背,“豪哥,我培養了很久的女大學生,天生雌性激素旺盛,絕對能賣個好價錢。”
男人遞給劉信傑一根香煙,“阿傑,你很不錯,這樣的極品女人,東南亞的老闆們肯定會很喜歡的。”
我還沒聽完,就被兩個男人抬進了小黑屋。
極端恐懼之下,淚水止不住的滑落,劉信傑將我騙到這裡來乾嘛,他們為什麼要綁我?
沒有人能給我答案…
我隻是個大一新生,為什麼要經曆這些?
房屋的隔音效果不好,隔著木門我似乎聽到劉信傑和那群男人在喝酒,他們自稱為緬北人。
緬北兩個字充斥著血腥與暴力,隻要聽到都讓人渾身膽寒…
忽然,我聽到一陣響徹雲霄的警笛聲。
這聲音就像劃破黑暗的長虹,能驅散世間的一切邪惡。
屋外那群緬北男人似乎很慌亂,上躥下跳。
我眼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半分鐘後,小黑屋的木門被開啟,我終於得救了!
一群持槍武警將緬北男人們抓獲,當然其中也包括劉信傑。
他難以置信的盯著我,似乎怎麼都想不通為什麼會暴露!
不僅他不明白,就連我也不明白,自己被拐賣到如此偏遠的地方,警方是如何知曉的呢?
直到我看見軍訓教官程剛出現,事情的謎團才全部揭開…
他一臉疼惜,“夢夢,你受苦了!”
他向我講述了事件的來龍去脈。
原來在軍訓的時候,程剛就發現我身體的異樣,我頸部右側有兩根靜脈血管很突出,他對此十分敏感。
因為他妹妹曾經就被拐賣到緬北,當家人找到的時候,已經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妹妹長期被強迫服用一種叫做尼本鬆的精神類藥物。
這種藥物的藥性很特彆,在服用前期不會表現出任何症狀,直到後期時候會讓人精神意誌恍惚,最終成為聽話的女犬。
而且是發自內心的順從,完全自願被控製。
服用藥物之後一大特點就是頸部的靜脈血管突出…
因為妹妹的事情,所以程剛對頸部的靜脈血管很關注,他找我去拿領隊服,然後加訓就是為了細細觀察我。
那時候他已經有九成把握我被餵食了尼本鬆,畢竟這屬於外國的禁藥,國內根本就沒賣的,所以也不可能是我自願吃的。
他擔心告知我真相,會讓我無法接受,更會打草驚蛇。
所以他直接用威脅的手段穩住我,對我展開調查。
很快就將目光鎖定在男友劉信傑身上。
至於第二天去私人醫院,他用專業的儀器確定我已經服用過量的尼本鬆,要不了多久就會步入後期階段,被徹底控製。
他知道罪犯離收網不遠了,趕忙借著炎症的由頭將木馬連結發給我,讓我轉發給劉信傑,隨即對劉信傑的手機展開監控。
這一切都是為了救我!
自從劉信傑回來之後的一舉一動都被嚴密的監視著,甚至於警車就跟在我們的後麵不遠處。
我什麼都明白了!
怪不得劉信傑貼心喊我吃藕粉,那裡麵就含有大量的尼本鬆。
我眼角含淚,撲入程剛的懷中,要不是他的話,我可能已經被偷渡到緬北,成為一個聽話的發情玩具…
根據警方的調查,程剛等犯罪團體專門從國內尋找涉世未深的少女哄騙,然後讓女生們服用尼本鬆精神藥物,慢慢改造為發情玩具,最終賣去緬北。
因為我羞恥的疾病,更是得到程剛的重點關注,用他的話說就是極品女人能賣大價錢,緬北的老闆最喜歡了。
最終這群罪犯都被判處無期徒刑或者死刑。
經過這件事後,我的警惕心重了許多,對男人徹底失望了。
幸運的是程剛主動聯係我,開導我,融化我心頭的堅冰,一來二去之下,我們更加熟悉,慢滿墜入愛河。
不得不說這就是緣分,感恩遇見,感恩有他,以後我們一定會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