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斷情第一天,眾臣後悔急紅眼 第六十八章 這兩件事太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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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兄弟,這次的事就拜托你們了。一定要不動聲色地打聽,千萬彆打草驚蛇。”
謝景煜一臉嚴肅地說。
“放心吧,景煜,咱們什麼關係,肯定給你辦得妥妥噹噹。不過,你說這事兒到底咋回事啊?怎麼突然就傳出這麼多關於臨安王府的謠言?”其中一個朋友好奇地問道。
謝景煜眉頭緊皺,搖了搖頭:“我也不太清楚,隻知道這背後肯定有人在搗鬼,而且來者不善。這些謠言已經對臨安王府造成了不小的影響,再不查出來……”
“行,那我們這就去打聽。一旦有訊息,立刻通知你。”
朋友們紛紛應道,隨後各自散去,混入人群之中。
謝景煜則留在茶館,裝作若無其事地喝茶,暗中觀察著周圍人的一舉一動。
他豎起耳朵,聽著周圍人談論的話題,希望能從中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
“你聽說了嗎?臨安王府最近好像出大事了,據說他們和陳知遠餘黨勾結,想要謀反呢!”
一個茶客壓低聲音說道。
“真的假的?臨安王府向來都是忠心耿耿的,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另一個茶客滿臉懷疑。
“嗨,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人心隔肚皮,誰知道他們背地裡都乾了些什麼。而且,現在外麵都傳得沸沸揚揚的,肯定不是空穴來風。”
有茶客煞有介事地說道。
謝景煜心中冷哼一聲,這些謠言明顯是有人故意編造,企圖抹黑臨安王府。
隻不過……
謝景煜握緊拳頭,他繼續聽著周圍人的議論,希望能找到謠言的傳播源頭。
“我還聽說,臨安王府的郡主行為不檢點,和好多公子哥都有不清不楚的關係呢。”又一個茶客加入了討論。
“哎呀,這些謠言可不能亂傳啊,要是被臨安王府的人聽到,可不得了。”有人勸說道。
“怕什麼,反正大家都在傳。而且,無風不起浪嘛,肯定是有那麼回事兒。”那個茶客不以為然地說道。
畢竟溫南枝惡女的名聲也不是第一天傳了,不少人聽著這話都隻當個樂子。
是真是假且不論……
但王府的郡主有這種逸聞,大家還是很樂意私下討論的。
謝景煜聽到這些詆譭溫南枝的言論,心中怒火中燒,但他知道現在不是衝動的時候。
畢竟上次因為他而導致行動差點暴露,謝景煜這回實在不太敢冒險。
他強忍著怒火,繼續觀察著周圍,試圖找出那個最先傳播謠言的人。
而在臨安王府中,溫南枝正看著手中的紙條,陷入了沉思。
她決定先從紙條上提到的花園假山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線索。
溫南枝來到花園,找到了假山。
她仔細地在假山周圍檢視,發現了一些腳印。
這些腳印看起來有些雜亂,似乎有幾個人在這裡停留過。
溫南枝順著腳印的方向尋找,發現腳印雖然被清理過,但大致推測一下,能看出應該是通往側門。
看來,醒葉和那個下人很可能是從這裡離開王府的。
溫南枝叫來王府的侍衛,詢問他們側門的值守情況。
侍衛回稟說,昨晚側門確實有個下人來請示,說有急事要出去一趟,因為是王府的下人,他們就放行了。
溫南枝心中一動,看來這個下人很可能就是和醒葉一起失蹤的那個人。
她讓侍衛去查一下昨晚放行的記錄,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個下人的身份資訊。
侍衛領命而去,溫南枝則站在側門口,心中暗自思索。
敵人究竟是如何買通這個下人的?
醒葉又為什麼會跟著他離開王府?
就在這時,眠雪匆匆趕來,神色緊張:
“郡主,我打聽到一些訊息。那個失蹤的下人,平日裡與府裡一個雜役往來密切,而且有人瞧見,前幾日那個雜役與一個陌生黑衣人在王府外的小巷子裡碰麵,兩人交談了許久。”
溫南枝眉頭緊鎖,看來這個雜役很可能就是敵人安插在王府的內應之一。
“立刻派人盯著這個雜役,密切關注他的一舉一動,一旦發現異常,馬上向我彙報。”
“是,郡主。”
眠雪應了一聲,轉身迅速去安排。
溫南枝站在原地,心中思緒翻湧。
從目前的線索來看,敵人似乎早就開始佈局,從買通下人,到利用醒葉,再到散佈謠言,每一步都環環相扣,企圖將臨安王府置於萬劫不複之地。
回到房間,溫南枝坐在桌前,將紙條、玉佩以及關於下人的線索一一羅列在紙上。
看著紙上的內容,溫南枝陷入了沉思。
玉佩為何會在醒葉手中,這與陸澈身邊的侍衛到底有冇有關係?
那個神秘的黑衣人又是誰,他與雜役、失蹤的下人之間又有著怎樣的聯絡?
而另一邊,謝景煜在茶館裡已經坐了許久,卻始終冇有發現謠言的源頭。
他有些心急,但又告訴自己要沉住氣。
就在他準備換一家茶館繼續探查時,突然聽到鄰桌的一個人小聲說:“你知道嗎?從城東的一家客棧裡有賣話本的,話本裡頭就是影射荀安郡主的。”
“真的假的?”
“我也是聽彆人說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謝景煜心中一動,他立刻起身,結賬離開茶館,朝著城東的客棧趕去。
一路上,他思索著,如果這個訊息屬實,那麼那家客棧很可能就是敵人的據點之一。
而且……這話本影射……謝景煜突然就想起荀安郡裡發生過的事。
這兩件事實在太像了。
很快,謝景煜來到了城東的客棧。
他裝作是普通的客人,走進客棧,四處打量著。
客棧裡人來人往,看起來並無異常。
謝景煜找到客棧的掌櫃,靠在櫃檯上丟出一袋碎銀,笑著問道:“掌櫃的,我聽說你們這兒最近挺熱鬨啊,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兒?”
掌櫃的看了看那袋碎銀,警惕地冇有伸手去拿:“客官從哪兒聽來的?小店正經營生,哪有事發生。”
謝景煜心中明白,掌櫃的肯定知道些什麼,隻是不願意說。
他從懷中又掏出一錠馬蹄金,放在櫃檯上:“掌櫃的,你這兒最好的上房,我包了。”
謝景煜倒是很清楚,冇有人會不愛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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