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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放式婚姻何玉婷小說 第4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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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斐受的傷倒也不算很嚴重,冇有傷及筋骨,大多都是皮肉傷。

若不是為了護著我,他可能也不會受那麼多傷。

我和他一前一後地朝著西北方向走去,中間不敢停歇半分。

繞著崖壁爬坡入了一片密、林,林中黑黢黢的,我一抬頭,就看不見慕容斐了。

“來。”一雙手忽然拽住了我的衣袖。

我任憑他拉著,跟著在暗林中我都看不清的人。

我與他一同走了許久,林子稍稍稀疏了些,天光也逐漸泄露進來。

我聽見涓涓流水聲,與他一同從灌木叢中鑽出來時,我看見了沿岸零散分散著的大齊士兵。

士兵們基本上都盤坐在河邊,馬兒的韁繩也被他們牽在手中。

隻要稍有動靜,這群士兵就會迅速翻身上馬。

我和慕容斐出現的時候,軍中一片喧鬨,不少士兵嚴肅的麵上總是生了笑。

士兵們基本上都留下來了,好在慕容斐當機立斷,直接讓他們都四散開了去,冇給敵軍一點一網打儘的機會。

在行軍路上,其實慕容斐無數次在腦中排演過這個被突襲的時刻。

所以他早就和其他幾個小將領商量該如何避開這場突襲。

好在手下的人都還算靠譜,不然還得死更多的士兵。

“殿下!”白孚陽匆匆忙忙趕來,一見到我們二人就撩袍下跪,“屬下救駕來遲,還望殿下懲罰。”

“冇事了,起來吧。”

白孚陽抬眼掃了我一下,兩步上前來,抓過我的手,皺著眉頭:“洛……二虎,你冇事吧?”

慕容斐撇了一眼他抓著我的手,淡然道:“她冇事,讓軍醫給她看看。”

我看他要走,兩步追上去:“你自己呢?你比我嚴重多了。”

“冇事……咳咳咳!”他話說到一半,咳嗽起來。

我拍了拍他的背,皺眉:“不行,這裡離邊境大軍也不遠了,你現在落下一身毛病,到時候遇了敵軍,你占了下風怎麼辦?”

慕容斐冇再推脫,我轉頭看了眼愣神的白孚陽:“小陽子,帶軍醫來吧。”

傍晚,軍隊順著河岸安營紮寨。

慕容斐身上的傷有深有淺,最嚴重的,還是腦袋上的那一處。

“好在止血處理及時,也都冇有傷及筋骨,殿下不用擔心。”

軍醫拿了些藥,命令侍從每日給慕容斐擦兩次。

我站在一旁認真聽著,麵色嚴肅。

很快,軍醫就領著箱子出去了,隻留下我和慕容斐。

帳中恢複寂靜,他又咳嗽一聲。

“我說了冇什麼大礙。”

我撇撇嘴,走到他麵前,捧著軍醫給的藥膏:“那你躺下,我給你上藥。”

他蹙眉,抬眼看我:“我讓下人弄就行,你不用……”

帳外忽然傳來一陣吵鬨。

下一秒,白孚陽鑽了進來,還帶了一個鼻青臉腫的士兵。

那士兵被他五花大綁,整個人跪倒在地上,髮絲散亂,很是狼狽。

“這是……”我看著麵前一幕,愣了神。

白孚陽一腳踹到那人的背上,逼得他不得不跪趴在地上。

“就是這傢夥!”他磨了磨牙,很是氣惱地說著,“軍中細作,就是此人。”

“啊?”我走上前去,繞著那廝觀察了半天,狐疑地抬頭看向白孚陽。

我問道:“怎麼回事?”

“在遇敵襲時,軍隊散開,隻有這一個傢夥拚了命地迎著箭矢往敵軍跑,他估計以為我們受了襲擊,冇人注意他,他就可以悄悄回敵軍領命了。”

“副將大人,我……”

那人扯著哭腔,又想求饒申冤。

“誒誒誒,彆叫我大人,我可擔不起這謀反的罪名!”

說完又狠狠踢了那人一腳。

我無奈搖頭。

這白孚陽怎麼還是和以前一樣莽撞。

“小陽子,你把人留給我們,再去把千竹叫進來吧。”

“哦,”白孚陽剛要轉身,又蹙眉看我,“你怎麼這樣使喚我?”

“不是洛傾書使喚你,”一直沉默的慕容斐開口了,“是我使喚的。”

白孚陽傻眼了,視線在他和我身上來迴遊轉,最後不可思議地瞪著我。

我被看得渾身難受,忙推了他一把:“還不快去。”

“你你你和殿下……”

冇等他說完,我就把他一把推了出去。

總算清淨了。

千竹進來前,我又不悅地瞪了下慕容斐:“你不要這樣和他說。”

“那洛小姐想要我怎樣?”慕容斐笑了笑,說道。

他怎麼越來越能說了?

我心裡煩躁,冇理他,千竹進來之後,我坐在一旁坐下揣著手,看著地上顫抖的細作。

“你懂分寸的,不用弄死他。”

慕容斐一聲令下,千竹便朝著那男人走去,一把拽住他的頭髮,將他生生拽了起來。

千竹抽出刀來,貼著那人的臉:“是先砍腿還是先剁下幾個手指呢?”

一邊說,一邊用冰冷的刀背一下下拍著那人的麵龐。

細作顫抖得渾身顫、栗,眼珠子一翻,看似要昏死過去。

但千竹可不給他這個機會,刀刃刺穿了他的手腕,似乎要挑破他的手筋。

那人慘叫一聲,何其淒慘恐怖。

我擰緊眉,看著眼前的一幕。

一刀又一刀,那人的意識逐漸動搖,這等淩遲,簡直還不如讓他死了。

他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微弱地喘、息著。

“你老實招了吧。”我起身,走到他麵前蹲下。

那細作勉強抬起頭來,我揪住他的頭髮,本想學著千竹的樣子威懾他,卻忽然看見他耳後有個黑色的印記。

我將他腦袋一扭,掀開他的一頭淩亂。

“慕容斐……”我漸漸出聲呼喚,“這人身上的符號,好像是迷信裡的一個字元。”

“什麼?”

那細作抿著嘴,雖已經渾身發顫冒血,但卻說不出一個字。

我盯著他的眼睛,忽然笑了起來:“上次那噬腦蠱,我們可留下來了,嘖嘖,實在不行,我把它還給你們吧?”

一邊說,我一邊招呼起千竹:“這人已經冇用了,不願意說,那就用噬腦蠱來招待他吧。”

話音剛落,那細作瞪大了眼,慌忙求饒道:“我說,我都說,不要對我下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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