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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暴揍武鬆,你是哪個西門啊? 第32章 咋給武鬆乾棉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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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造信裝進鵝毛扇中,原信則是被丟進了灶台之中,燒成了灰兒。

做完這一切,西門慶心情大好,哼著小曲,走進了潘金蓮的閨房中。

“金蓮,我與你有事……”

西門慶一進門,話還未說完,潘金蓮便已然急不可耐撲了上來。

“大官人,今日莫要再冷落奴家……”

“哎,嗚嗚嗚!唔唔唔……”

西門慶無奈,今日劫色失敗。

約莫一個時辰後,西門慶穿好衣物,對潘金蓮道:“你家叔叔如今自首在牢獄之中了,我想,你們總算是一番交情在,他提出想要見見你。明日裡,你便去看看他吧,他殺了縣官,如今已是時日無多。等到你把舊事都了了,咱們便商量一下娶你進我西門府的吉日,可好啊?”

提到武鬆,潘金蓮有些心慌,但提到嫁入西門府,她又極其喜悅。

“嗯,奴家都聽官人的。”

潘金蓮這就算是答應了要去牢中看望武鬆。

武鬆並冇提過這種要求,但西門慶還就得讓潘金蓮過去。

不為彆的,他想看看吳用這個裝逼的理中客見了潘金蓮,眼睛珠子直不直!

他要是真能做到他說的那樣,算他牛逼。

可他要做不到,嘿嘿,他現在可和武鬆是室友,老吳接下來的日子怕是不會太好過嘍。

……

客棧之中,晁蓋等人早已等候多時。

西門慶姍姍來遲,雙腿又有些發軟了。

這來的路上,他心裡就在琢磨。

這奪命的潘金蓮啊,要是把她給娶了,自己還能有二十年的壽命嗎?

還有那個李瓶兒,現在她和花子虛估計正為難呢,再等他們兩口子難一難,到時候來一手雪中送炭把李瓶兒給搞到手,豈不是身體會變得更差?

嘶!

戒色!

必須得戒色了!

“大官人,情況如何?我家兄弟情況可還好?”

西門慶一進門,梁山眾人便圍了上來,麵色擔憂。

尤其是晁蓋,那是真的拿吳用當自家兄弟。

西門慶先把鵝毛扇掏出來,交給了晁蓋:“晁兄,吳先生讓我把這個交給您,說是怕您不信我。”

晁蓋接過鵝毛扇,隨手插在了腰間:“無妨無妨,我自然信得過大官人。隻是,吳用他現在怎樣了?”

西門慶搖頭歎氣:“情況不太好,我已然使了些銀錢,給他請了大夫,又給他換了一所牢房,那裡麵有我熟識的人,可以保護他。”

吳用聞言,鬆了口氣:“如此甚好,大官人費心……”

話未說完,一旁的朱貴,滿臉警惕的開口問西門慶:“什麼叫你熟識的人?我們怎知道你不是想趁機害我家先生性命?”

西門慶進門前還發愁呢,他就怕冇人問這茬。

瞧瞧,蠢貨自己跳出來了。

“這位好漢放心罷,那牢中是自首的打虎英雄武鬆,為人仗義,乃是我的結義兄弟。有他在,吳先生必然性命無憂。”

西門慶的話,晁蓋等人信了,但是朱貴不信。

朱貴狐疑道:“早聽說你和武鬆成了仇家,他又豈會幫你?尤其會幫我家吳用哥哥?”

西門慶大喜,這朱貴好哇,真會給人省事。

“莫要著急,來,關上門來,我與各位細說一下吳先生的計劃……”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片刻後,西門慶將計劃細細講出,晁蓋等人聽完,皆是拍手稱妙。

“不愧是吳學究,當真是個好法子!”晁蓋拍桌稱快,並且起身朝西門慶作揖:“當然,還是多謝了大官人相助。您放心,此次打點官員的費用,我梁山掏了。”

西門慶急忙擺手:“哎呦不不不,萬萬使不得呀!這錢我斷然不能要,你們山頭剛起步,替天行道的路還長著呢,你們要省著花。我不缺錢,不用擔心我。”

假惺惺的客套話說完,西門慶就此告辭,離開客棧。

他剛一走,朱貴就鬨上了脾氣。

“哥哥,此人極其不對勁啊!聽我一句勸吧,咱們若是信了他,怕是要倒黴的呀。”

晁蓋拿起了桌上的鵝毛扇,睹物思人,輕歎一聲:“唉!看這西門慶往日作為,確實有些不堪。但根據這幾日我與他的相交,我發現他也冇有那麼不堪。另外,咱們若是不信他,吳學究如何是好?”

朱貴一把奪過了鵝毛扇,力道很大,憤憤然道:“哥哥!您莫要上這賊人的當!他肯定有問題……嗯?林教頭要作甚?”

朱貴說話時攥著鵝毛扇手舞足蹈,忽然間就被林沖給掐住了手腕。

林沖目光盯上鵝毛扇,緩緩開口,不疾不徐:“這扇子,有響動。”

眾人一愣,急忙將鵝毛扇圍做一團,好奇研究。

不消片刻,鵝毛扇把手中的機關被髮現,中空的把手裡,掉落出來了一封沾血的布片!

……

翌日,張秋戴升官知縣。

當夜,西門慶在獅子樓大擺筵席,慶祝張大人高升。

酒過三巡後,張秋戴不勝酒力,西門慶將其攙扶回縣衙。

到了縣衙後,張秋戴精神了。

“大官人,咱們這樣做會不會太快了些?畢竟今日我纔剛上任。”

“不快,不快,我隻給你一夜時間想法子,不論如何,你要讓武鬆刺配流放出去。等到他一出城,不等那府衙怪罪,便會有江湖勢力前來鬨事,到時候你一番鎮壓,你這還是立功立威名呢,懂不?”

“懂是懂,可是大官人啊,梁山那事一夥賊寇哇,他們真的信得過嗎?”

“你乾不乾吧?”

“大官人對下官讓恩中如山,下官自然得乾!”

二人竊竊私語著進了書房。

半隻蠟燭燃儘,張秋戴說道:“武鬆殺官之罪不容小覷,但他卻是自首,可酌情寬恕。依下官看來,發配至江州,最為合適,府衙那邊也很難挑出毛病來。如此一來,咱們便也用不著那些梁山賊人來撐腰了。”

西門慶想了想,隻覺得江州耳熟,一時想不起到底是哪裡。

“張大人,這個江州,在哪啊?”

“江州在南邊啊,舊稱戳柴桑,民間亦稱潯陽……”

張秋戴話未說完,西門慶站了起來:“不行不行,這條流放線不對!”

這條線當然不對,這是宋江被流放的線路。

從陽穀縣過去,四五千裡路呢。

怎麼這一下子……

咋就給武鬆快乾到棉北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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