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暴揍武鬆,你是哪個西門啊? 第38章 孫二孃:帶花的和帶枷的弄我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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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西門慶是被過路的人吵醒的。
醒來才發現,自己昨夜醉的厲害,競然在這巷子中睡了這麼許久。
腦袋有些疼,記憶有些亂。
“那是個夢嗎?放牛的小孩不該出現在城裡吧?什麼縮地術,牛還會說話,淨踏馬的扯淡呢吧。看來不戒酒戒色,這就是下場,幻覺都出來了。”
昨夜零碎的幾個片段,在他腦海中飄忽不定。
他冇信,但是記憶卻有閃回到了公孫勝身上,頓時大怒起來。
“哎呀!我的鹽車讓人劫了!顧不上武鬆了,老子的鹽呢!那哪兒是鹽,那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呀!”
西門慶起身,慌慌張張直奔客棧,匆忙收拾了行囊,結了賬,就要騎馬往回趕,回陽穀縣帶上人手,再趕緊去青州地界搶回自己的鹽車。
可結完了賬,到了客棧後院牽馬時,西門慶傻眼了。
“日你的馬,我的馬呢!?”
店小二聽到罵聲,急匆匆進了院子,哭喪起了臉,跑過來詢問情況。
“哎呦喂!客官客官,店裡還有其他人在休息呢,您這是怎麼了?
“我馬呢?”
“什麼馬?哪有馬?”
西門慶氣壞了,嚷嚷起來:“馬,我的馬,我騎著馬來的。那可不是宋馬,那是進口的汗血寶馬,我跟人借的呀!這些天一直都交給你們喂草料哇,我馬呢?”
這馬不是他的,這是從梁山上借來的寶馬。
整個梁山就這麼一匹好馬,晁蓋當寶貝似得供著。
不說價值千金了,放到前世,這相當於是人家晁蓋的私人超跑。
這不是錢的是,而是人拿你當兄弟,把私家車借給你,你這一道上站起來踩油門也算了。
現在,你還給人把車開丟了……
店小二一拍腦門:“噢,馬呀。”
西門慶急忙追問:”對,我馬呢?”
“丟了。”
“咋丟的?”
麵對詢問,店小二雙手一攤,擺明瞭衣服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知不道哇。”
嗯,知不道。
行,不愧是燕趙放言,果然博大精深。
“你再知不道一個?今天天黑之前,我要是見不到我的汗血馬,我砸了你的店!”
“嘿嘿。”店小二聞言嘿嘿一笑,躲遠了幾步,張狂道:“要不大客官報官去吧,您那罵多貴呀,你就是把我們這小店砸上十遍,也砸不出馬錢來呀。”
西門慶昨夜大醉伶仃,思路有些慢。
但現在,他腦子再慢也瞧明白了。
“黑店啊你們?”
“冤枉啊客官,您的馬又不是我們店裡偷的,賴的著我們嗎?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們也不想的,非常抱歉,但我們店裡建議您趕緊去報官呢親。”
西門慶暗暗攥了攥拳頭!
好好好,這可真是應了那句古話。
在家千日好,出門一日難。
堂堂的西門大官人,也隻能是在陽穀縣隻手遮天橫著走,現在換了地方,都快讓人欺負成狗了。
這能行嗎?
“行,欺負外地人是吧?”
西門慶眼神發狠起來。
店小二見他要來橫的,那是演都不演了。
“本地人我們也欺負,咋了?不服?憋著!”
話音剛落,沙包大的拳便錘錘了過去。
店小二吃了大沙包,倒頭就睡。
此時,前廳中嘩啦啦衝出來了名壯漢,皆是手持著哨棒和樸刀。
掌櫃的竄在最前麵,張嘴就嚷嚷:“大膽的賊人!竟然光天化日在我店中行凶!快快快,給我弄死他,丟到黃河裡餵魚!”
西門慶:“?”
惡人先告狀是嗎?
怎地此地民風如此淳樸嗎?
一幫壯漢喊打喊殺,直接就圍了過來。
那既然這樣,道理講不通,我也略懂六脈神劍!
右手大拇指少商劍,一擊石破天驚,雄勁無比,找個倒黴蛋直接射腦門!
右手食指商陽劍,巧妙靈活詭譎莫測,找個倒黴蛋直接打波棱蓋!
右手中指中衝劍,大開大合氣勢雄邁,找額倒黴蛋直接砸他胸口!
右手無名指關衝劍,右手小指少衝劍、左手小指少澤劍,統統找些倒黴蛋直奔下三路,打的就是要害,玩的就是斷子絕孫!
這可是不是影視劇,六脈神劍是無色無形的。
這幫子開黑店賊人,隻瞧見西門慶雙手比劃了個六,自己身上就多了窟窿眼,人仰馬翻全倒地上了。
一時之間,皆是心中大駭,慘叫連連。
“大白天鬨鬼了!我怎麼受傷了?”
“我的蛋呢?我問你我的蛋哪去了?”
“我的蛋也冇有……”
“你咋不說話?”
“彆問了,冇看到他眉心一點血洞嗎?他死了……”
“……”
掌櫃的擦了擦冷汗,他無法理解剛剛發生的那詭異的一幕。
但作為一名黑店掌櫃的,他平日裡也是腦袋憋在褲腰帶上,刀口舔血過日子的主兒。
他動作飛快,直接衝到了西門慶麵前。
西門慶這邊剛抬起手來,黑店掌櫃的便使出了大殺招!
這一招太狠了,西門慶都扛不住。
“好漢饒命!殺了小的,您那馬可就真拿不回來了,您說是這個道理不?”
西門慶中衝劍都抵到了掌櫃的腦門上,硬生生又把手抽了回來。
“馬呢?”
“就在隔壁,小的這就給您前過來。”
黑店掌櫃滿臉討好,起身要走。
西門慶一把拉住了他:“一同前去,省的你耍手段,再喊同夥。”
客棧掌櫃的頭前帶路,討好道:“好漢爺放心,隔壁是一家包子鋪,已經在城內做了許多年。那是正經店家,不像我這黑……”
說話間,二人便進了包子鋪。
客棧掌櫃的話說不出口了。
因為包子鋪內,三無名五大三粗的夥計,正忙著往後廚抬人。
一共三個人,全是熟臉。
帶鐵枷的是武鬆,露著屁股蛋子正要被往案板上送的是董超和薛霸……
幾個夥計愣住了,震驚的抬頭望向黑店掌櫃和西門慶。
裝昏迷的武鬆悄悄睜了睜眼睛,一瞧來人是西門慶,便又把眼鏡給閉上了。
這尷尬的場麵,讓雙方都好一會子沉默。
最終,客棧老闆咧著嘴,尷尬一笑:“弟兄們忙著呢?”
夥計鬆了一口氣,把武鬆抬起來,順嘴朝後廚喊道:“老闆娘!隔壁掌櫃的送來了一隻肥羊。長得頗為俊俏,蒸了包子怪可惜,您要不要先拿去玩玩?”
“男人能有甚麼俊俏的?我瞧瞧……”
孫二孃掐著腰,從後廚裡走了出來。
一瞧見西門慶那張小臉,她說不出話了,眼睛直放光。
“呦嗬!一個大男人腦袋上還彆花呢?你們幾個,這帶花的和帶枷的趕緊弄我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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