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湯城外的山腳下立著兩座土墳。一新一舊。白言此刻正跪在墳前撒酒。母親在十幾年前就去世了,父親則是三天前去黑風寨剿匪,隻帶回了半具血肉模糊的屍體。“爹,您一路走好,您的仇我馬上便能為您報了,這幾天錦衣衛那邊催得緊,趕明兒我便要去當值。”“您雖然一直不希望我入錦衣衛,怕我性子軟弱,受人欺負,但您放心,孩兒現在已經有了自保之力,1PIOJ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