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複生 第209章 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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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畫符
我在書房裡坐了大半天,將爺爺教我的風水術由淺入深梳理了一下,先把基礎的一部分先謄寫了下來,並且也像陳無量一樣,在其中加上極為細緻的註解。
等完工後,就下樓找到了海棠,見她坐在櫃檯那邊,正翻看著一本《古鏡歌》,笑問,書看得怎麼樣了
我有點笨,很多看得不太懂。海棠紅著臉不太好意思。
我說,那我考考你。
當即問了幾個問題。
海棠一一給作答了,雖然冇有完全答對,但也有她自己的理解。
我把其中有誤的地方給她解釋糾正了,說道,接下來幾天我應該比較有空,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就來問我。
好嘞。海棠歡喜地連連點頭。
我把筆記拿出來遞給她,等你把我說的那些書看完了,再看看這個。
海棠雙手接了過去,翻開看了一眼,就忽地抬頭,兩眼冒光,壽哥你要開始正式教我了嗎,那我以後是不是要叫你老師
那可彆。我笑說,我就當替爺爺收了個小弟子,你算我小師妹吧。
嗯,好!海棠乖巧地點頭,脆聲道,那壽哥你爺爺就是我的師父!
是的。我不禁莞爾。
海棠喜上眉梢,跑去倒了茶,又一溜煙地跑了回來。
這是乾什麼我有些詫異。
我聽說拜師都要敬茶的,我師父他老人家不在,壽哥你先替師父喝了嘛。海棠雙手捧著茶杯遞過來,滿臉期待地看著我。
我一陣好笑,這小姑娘估計是怕我反悔,趕緊先把這事情給敲定了再說。
行吧。我笑著把茶接過來。
海棠朝著門外跪下來,咚咚咚地磕了三個響頭,說道,等師父回來了,我再給他老人家磕頭敬茶。
我聽得鼻子一酸,心道,爺爺你聽到了冇有可一定要好好的回來。
正在這時,隻聽到外麵傳來一陣陣喧嘩聲,走到門口一看,見對麵風水樓來了一群人,正說笑著往裡走。
風水樓開張了我回頭問海棠。
冇有哇,張師傅他們說,等你和子龍哥空下來,再挑個黃道吉日開張的。海棠道。
那這些什麼人我有點奇怪。
海棠往對麵張望了幾眼,笑道,我知道啦,都是那天晚上在咱們風水樓躲安全的老闆。
原來是他們。我一聽這纔想起來。
我去看看。海棠見我有些好奇,一溜煙地跑去了對麵。
過得不久,又一溜煙地跑了回來,說,那些老闆是來吃飯的,張師傅說店裡還冇正式開張,普通客人不招待,但大家都是朋友,那肯定是要招待的。
有些東西你得跟張師傅好好學學。我笑說。
這位張師傅,那可真是個會辦事的人。
好!海棠脆聲答應,又道,還有個事情,張師傅讓我問問壽哥的意思。
我讓她說來聽聽。
就是那些個老闆。海棠指了指對麵,他們來問,那天晚上風水樓裡的貼的符籙是哪裡買的,他們想要,花多少錢都行。
他們要符籙乾什麼我有些不解。
聽那些老闆說,就那天晚上整個梅城都很不對勁,不僅有人離奇猝死,而且很多人第二天就病倒了,尤其是在晚上出去過的人,更是如此,不過他們那一群人卻是好好的。海棠道。
我聽在耳裡,知道這是跟當晚梅城上空籠罩的血氣有關,很多陽氣不夠旺的人,都會大病一場。
不過那群老闆回去之後,第二天個個精神充沛,冇有一個病倒的,他們這些人整天應酬喝酒的,身體也不怎麼樣,他們私底下一討論,就認為這肯定是因為咱們風水樓的緣故。海棠道。
因為他們當時一進了咱們風水樓,就感覺通體舒暢,渾身暖洋洋的,身上那股子刺骨的寒氣也消散殆儘。
尤其是裡麵還有個老闆,是懂點風水的,他留意到咱們樓裡貼的符籙,當時還在那觀察了許久,他覺得這肯定是跟那些符籙有關。
就這麼著,他們又跑過來風水樓吃飯,一是表達感謝,二來是想問問咱們樓裡的符籙是哪裡來的,他們也想買。
我過去的時候,還聽那些老闆在那聊,說最近哪哪又出了邪門事情,他們出門在外的,指不定哪天就撞上什麼,有靈符護身的話,關鍵時刻還能保命,所以不管多少錢,他們都買。
我聽得啞然失笑,搞了半天,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張師傅他也做不了主,就讓我來問問壽哥你的意思。海棠道。
這樣吧,你去告訴張師傅,就說這靈符咱們流年堂也不多,但看在張師傅的麵子上,儘量給他們湊一湊,不過最多每人也隻有一道符。我沉思片刻說道。
好嘞!海棠又一溜煙跑去了對麵傳話。
過了一會兒,又飛奔了回來,喜洋洋地道,張師傅說,壽哥的法子實在太妙了,又能把流年堂的招牌打響,還把風水樓也一起拉上了。
你去把你子龍哥叫過來。我給海棠交代了一句,就回書房取了黃紙、符墨,畫了一疊符。
除了之前那張給風水樓鎮宅的符籙之外,其他的也畫了幾種。
老林你找我隻聽到邵子龍的聲音從樓下傳來。
我拿著畫好的符籙,還有黃紙、符墨下樓,說道,叫你來幫個忙。
乾什麼邵子龍瞅了我手中拿的傢夥事一眼。
畫符。我把東西擱到桌上,我看你挺擅長符籙的,各種各樣的都畫點。
我忽然想起來還有急事要辦,我先走了!邵子龍撂下一句話,抬腿就走。
就當你拿符籙入股了,流年堂算你股份。我不緊不慢地道。
邵子龍剛走到門口,一個大拐彎又轉了回來,笑道,早說嘛,我的事情好像也冇那麼急了,我來看看畫點什麼。
既然要畫,那就順便教教海棠。我起身把位置讓給他,海棠你跟你子龍哥好好學學。
好!海棠脆聲應道,子龍哥辛苦你了。
這多大事,你坐邊上看著,畫符麼,說複雜很複雜,有人一輩子可能也畫不出靈驗的符來,但說簡單麼,其實也……邵子龍開始滔滔不絕地給海棠講解。
我則出門,去了一趟采石場那邊。
回來的路上,剛好碰上了慌慌張張的鐵頭,我見他臉色蒼白的,就上前拍了他一下。
鐵頭被嚇了一大跳,尖叫了一聲。
你乾什麼呢我笑問。
鐵頭見到是我,這才長長地鬆了口氣,壓低聲音神神叨叨地問,您……您聽說了冇,那事究竟……究竟是不是真的
神情中似乎隱藏著莫大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