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被蛇咬,黑白神石認主了 第98章 鬼母木偶!
“此印並非直接控製宿主,而是如同一個‘坐標’和‘養分汲取器’。”
“施術者可以通過印記,遠端監控宿主狀態,並在需要時,瞬間引爆印記,抽乾宿主全部精氣魂魄,或將其轉化為受控製的‘鬼奴’!”
“而且,更可怕的是,它還能潛移默化地吸收宿主周圍親近之人的微量生機!”
雲曦頓了頓,語氣更加嚴峻:“最重要的是,根據殘卷記載,大量散佈‘鬼母印’,是舉行某種大型獻祭儀式,溝通或取悅‘千麵鬼母’的重要手段!”
“看來,影殿在迷霧山脈受挫後,改變了策略,轉向了更隱蔽更惡毒的城市滲透,和溫水煮青蛙式的魂力收集!”
陳仁山心中凜然。
影殿的手段真是讓人防不勝防!
他們將目標放在了人口稠密的城鎮,利用這種難以察覺的印記,悄無聲息地播撒災難的種子!
“那個武館,很可能是一個散佈印記的據點,或者是篩選、標記合適宿體的地方。”雲曦分析道。
“陳仁山,此事關係重大,可能牽扯極廣。你暫時不要打草驚蛇,繼續暗中觀察,摸清他們的運作模式和標記目標。”
“我會立刻安排可靠人手,秘密調查青縣及周邊類似情況,並想辦法找到解除‘鬼母印’的方法。”
結束通訊,陳仁山走到窗邊,望著窗外青縣漸次亮起的萬家燈火。
城市的霓虹之下,暗流愈發洶湧!
城市的霓虹之下,暗流愈發洶湧。
敵人不再僅僅是山野中的邪修,更可能隱藏在身邊,可能是那個看似陽光的體育老師,可能是街角那個和藹的店主。
一場無聲的戰爭,已經在平凡的生活中打響。
而他,這個坐在教室裡看似普通的小學生,將是插入這黑暗迷霧中的第一把尖刀。
第二天,體育課照常。
張老師依舊在跑道上忙碌著,脖頸上的印記在他一次俯身係鞋帶時,再次隱約顯現。
陳仁山和同學們一起做著熱身運動,目光平靜地掃過。
他需要耐心,需要找出那個在武館後堂佈下陣法,散發陰邪氣息的幕後之人。
校園的鈴聲再次響起,清脆而悠遠。
書聲、笑語、奔跑的身影……一切如常。
隻有陳仁山知道,在這片祥和的表象之下,一場關乎無數人生死的暗戰,已然拉開序幕。
他的校園生活,註定無法真正平靜了。
青縣中心小學的日子,在表麵平靜下暗流湧動。
陳仁山如同一個最耐心的獵手,每日按時上學放學,扮演著安靜內向的好學生角色。
他的神識卻如同最精密的雷達,時刻籠罩著校園,尤其是體育老師張老師的動向,以及那若有若無的“鬼母印”氣息。
張老師的生活軌跡十分規律,家、學校、強身武館,三點一線。
他教學依舊認真,隻是眉宇間偶爾會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脖頸後的鬼麵印記在疲憊時會顯得愈發清晰。
陳仁山能感覺到,那印記如同活物,正緩慢而持續地汲取著張老師自身的生機,甚至隱隱牽連著與他接觸密切的那幾個氣血稍弱的學生。
陳仁山覺得,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
這一日,週五,放學鈴聲響起。
學生們如同出籠的鳥兒,歡呼著湧出校門。
陳仁山混在人群中,目光卻鎖定了推著自行車準備前往武館的張老師。
他需要潛入武館,找到那個隱藏在後堂的陣法核心,弄清楚影殿在此地的具體圖謀。
並嘗試找到解除鬼母印的方法,或者至少,切斷它與陣法核心的聯係。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陳仁山沒有回家,而是借著夜色掩護,再次來到了城西老城區那條僻靜的巷子。
強身武館的牌匾在昏暗的路燈下顯得有些模糊,院門緊閉,裡麵隱約傳來學員練拳的呼喝聲,與往常無異。
他繞到武館側麵,這裡有一堵年久失修、布滿苔蘚的後牆。
神識掃過,確認牆後無人,陳仁山身形一晃,陰陽遁施展,如同融入陰影,悄無聲息地翻過了牆頭,落入院內。
他沒有驚動前院練武的學員和那個看似普通的老館主,目標明確,直奔後堂那間上了鎖的雜物室。
雜物室的門鎖隻是凡物,陳仁山指尖一縷細微的混沌靈力透入,輕輕一撥,鎖芯便悄然彈開。
他閃身而入,反手將門虛掩。
室內堆滿了廢棄的武術器械、舊桌椅,布滿灰塵。
但在陳仁山的神識感知中,這一切都是表象。
他走到房間角落,那裡看似堆放著幾個破舊的沙袋,但沙袋後麵,牆壁上卻隱藏著一個極其隱晦的障眼法陣。
這陣法水平不低,若非陳仁山神識遠超同階,且對陰邪之氣極其敏感,恐怕也難以察覺。
他仔細觀察著陣法的能量流轉,尋找著節點。
“以陰煞為基,擾亂感知,嗯……核心陣眼,應該是在地下!”
隨即,陳仁山的目光落在腳下布滿灰塵的地麵。
混沌靈力凝聚於腳尖,輕輕一點某個不起眼的磚縫。
“哢噠。”
一聲微不可聞的輕響,地麵一塊石板悄然滑開,露出一個僅容一人通過並向下延伸的幽深階梯。
一股更加濃鬱精純的陰邪之氣混雜著淡淡的血腥味,從中彌漫而出。
這裡竟然彆有洞天!
陳仁山沒有絲毫猶豫,身形一閃,便沒入階梯之中。
在陳仁山進入之後,他身後的石板無聲合攏。
階梯不長,儘頭是一間不大的地下密室。
密室內光線昏暗,隻有牆壁上幾盞跳躍著綠色鬼火的油燈提供照明。
密室中央,赫然佈置著一座小型的白骨祭壇!
祭壇樣式與黑山古礦和迷霧山脈所見類似,但規模小了很多,上麵供奉的不是晶核,而是一個雕刻著扭曲鬼母麵容的黑色木偶!
那木偶雙眼空洞,卻散發著濃鬱的鬼母印氣息,與張老師以及陳仁山感知到的其他幾處微弱標記隱隱呼應!
祭壇周圍,刻畫著複雜的符文,正源源不斷地從地脈和虛空中抽取稀薄的陰煞之氣,注入木偶之中,維持著那些鬼母印的存在和運轉。
而在祭壇旁,還盤坐著一個人!
並非張老師,也不是前院的老館主,而是一個穿著灰色布衣,麵容乾瘦枯槁,如同老農般的老者!
但這老者身上散發出的靈力波動,赫然達到了築基中期!
他正閉目凝神,手掐法訣,似乎在通過祭壇遠端操控著什麼。
感受到生人氣息,那灰衣老者猛地睜開雙眼,眼中閃過一絲幽綠的鬼火,厲聲喝道:“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