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被追殺,我獲得第一快劍 第七十三章 白馬金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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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馬金劍
亂糟糟的聲音轉眼就到了跟前,當先便是一匹白色的駿馬,其後則是幾個身穿翠綠衣裙的姑娘。
白馬在姑娘之中橫衝直撞,四隻蹄兒飛起,倏然在左,忽焉在右,左衝右突,卻偏偏哪裡都有人。
最後索性縱身一躍,硬生生從一個姑孃的頭頂飛躍而過。
但不等跑出幾步,一道人影從半空落下,直接跨坐在了馬身上:
“籲!!”
她口中打著呼哨,雙腿並緊,強行勒馬。
溫柔眉頭微蹙,昨天晚上她也遇到了這匹馬,而且這馬還幫她踢死了那個刺客。
今天豈能讓人這般欺負?
可正要往前,手腕就被楚青給抓住:
“看它口中。”
溫柔依言看去,頓時一呆。
就見那白馬的嘴裡叼著一個物事,粉色的,似乎還繡著一朵荷花,紅色的小帶隨風飄揚,怎麼看都像是……
這一刻饒是溫柔都忍不住有點紅了臉。
這好像是姑孃家的肚兜啊。
這匹馬……難道不是什麼正經馬?
哪有正經馬叼著姑孃的肚兜到處亂跑的?
它這是要將其送給誰?
心中這般想著,就聽楚青低聲說道:
“你冇看看自己的丟冇丟?”
溫柔一時大恐,趕緊跑到楚青的身後,解開包袱檢視起來。
片刻之後鬆了口氣:
“還好,還在……”
與此同時,那匹馬正在和馬上的姑娘較勁。
這匹馬神異非凡,力大無窮。
然而馬上的姑娘也絕非什麼尋常人物,看似嬌柔實則內功深厚。
她跨坐在馬上,就好似是老僧入定,任憑你如何甩動,也休想將其甩開。
開始的時候白馬尚且還能上躥下跳,慢慢的就有點支援不住了,響鼻打的越來越急,最後索性鬆開了嘴巴,任憑口中之物跌落。
那姑娘至此方纔抬頭,一探手,那肚兜嗖的一下就飛到了她的掌中。
“你這孽畜,姐妹們看伱神俊,這纔好意照料,卻冇想到竟然是為了偷東西……”
馬上的姑娘櫻唇輕啟:
“今日便叫你知道知道厲害。”
話音落下,單掌一翻便要落在馬首之上。
她出手雷厲風行,這一掌尚未落實,便有勁風橫掃。
眼看著這一掌下去,哪怕白馬不死,也得打個好歹,就聽一個聲音緊趕慢趕的出現在了眾人耳邊:
“姑娘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
白馬金劍
“便索性在金陽山與他大戰了三天三夜。
“此戰勝負未分,卻是難逢的對手,三日之後索性罷戰喝酒。
“其時大雪漫天,飲酒賞雪話江湖,倒也是快意至極。
“卻冇想到李寒光這廝不僅僅人要喝酒,看我白哥神俊,竟然也勾搭它來喝酒。
“白哥本就對這杯中之物頗感興趣,被他挑起癮頭,喝的大醉如泥。
“我們兩人一馬,在這山上又大醉了三天三夜。
“待等我醒來的時候,就發現李寒光這廝對白哥言傳身教……
“告訴白哥,將來若想喝酒,便去尋女子貼身衣物,憑此便可去酒莊換酒。
“等我反應過來,想要製止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此後我們就在金陽山分開,白哥就跟換了匹馬一樣……一看到女子就要靠近,一有機會就想盜取人家的衣物。
“我屢禁不止,它還跟我鬨脾氣。
“惹它惱火,還離家出走。
“前些時日我便是因此訓斥於它,它四蹄一動,我跑一天都追不上。
“接連數日我都在尋它蹤跡,一直到今天方纔見到……好懸若是來晚一步,這白哥……唉,它也當真該打。
“不過姑娘方纔給了我一掌,曹某鬥膽求情,打了我就莫要打它了。”
這番話雖然有些囉嗦,不過確實是把來龍去脈說的清清楚楚。
那幾個煙雨樓的姑娘,又開始組團咒罵李寒光這廝不當人。
打架就打架,喝酒就喝酒,好端端的禍禍人家的馬作甚?
不過這也得說這匹馬厲害……教它它還記住了,記住了不算,它還相信了。
杜寒菸嘴角微微勾起:
“曹大俠言重了,既然是李寒光作孽,將來我自會去找此人算賬。
“今日這一掌得罪了,還請曹大俠勿怪。”
“哪裡哪裡。”
曹秋浦連忙擺手:“畢竟是姑孃的貼身之物被盜取,這一掌算是便宜我了。”
“哦。”
杜寒煙擺了擺手:
“倒也不是我的……是我師妹的。”
她說著輕輕招手,就見一個身形略顯厚重的身影踏前一步,好似銅鈴一般的雙眸,滿含羞怯的橫了曹秋浦一眼,這纔拿過了杜寒煙手裡的衣物,捂著臉退下了。
曹秋浦麵色僵硬的看著這一幕,末了捂著胸口咳嗽了兩聲,感覺這傷勢似乎加重了。
一場亂子到這算是消弭於無形。
楚青的目光在這些人的身上一一掃過,除了這董行之他不知道來曆,餘下的曹秋浦和煙雨樓杜寒煙,他都有所耳聞。
曹秋浦不用說了,俠名在外。
煙雨樓則是一個門派,於江湖中的地位,不在太易門之下。
杜寒煙身為煙雨樓的大師姐,武功地位也可想而知。
不過最重要的是,這煙雨樓距離神刀堂的地界可不近……她們忽然出現在這裡,不知道有什麼目的?
正這般想著,就聽那董玉白忽然說道:
“對了,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這**子出不去,是不是因為你們搞的鬼?”
抬頭就見董玉白正拿手指著自己和溫柔。
董行之趕緊摁下了他的手:
“莫要胡鬨,這兩位是太易門的高徒。”
“哦?”
杜寒煙聽到‘太易門’三個字,眸子裡忽然閃爍了一抹光彩,就連曹秋浦也將目光看了過來。
就見杜寒煙的嘴角蓄起了三分笑意:
“不知道二位如何稱呼?”
溫柔大大方方的也不在意,上前一步抱拳說道:
“太易門不怒神拳崔不怒座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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