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殯儀館代哭，客戶說淚太鹹 第5章 組織代號：情緒調查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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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被王多淚這靈魂三問逗笑了，臉上的皺紋舒展開，顯得和藹了些。
“五險一金？雙休？”他慢悠悠地說，“我們那裡，保底是‘五險二金’，額外多一個‘高危職業風險金’。至於雙休……理論上存在。但‘情緒’這東西，可不分週末和工作日。”
王多淚眼睛一亮：“那加班費……”
“一次a級任務的情緒補貼，夠你在這殯儀館門口哭上大半年。”李老輕描淡寫地拋出一個重磅炸彈。
王多淚瞬間覺得，那個未知的世界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畢竟，誰跟錢過不去呢！而且，看這架勢，不加入的話，今天可能都走不出這條街——趙錢孫那種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眼前這位李老看起來也不是吃素的。
“成交！”王多淚果斷伸出手，“老闆，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隻要錢到位，玻璃都乾碎！”
李老笑著和他握了握手，王多淚立刻感覺到一股溫和但不容抗拒的力量從對方掌心傳來，讓他打了個激靈。
“彆叫我老闆，叫李老就行。歡迎加入‘情緒調查科’，代號……嗯，我看就叫‘鹹魚’吧。”
王多淚：“？？？”
“李老！這代號是不是太草率了點？能不能換一個？比如‘淚魔’、‘情帝’什麼的？”
“不行，‘鹹魚’貼切，好記，還帶有你鮮明的個人特色。”李老一錘定音，根本不給他反駁的機會。“走吧，帶你去看看你的新‘攤位’。”
半小時後，王多淚站在一棟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寫字樓前，抬頭望著“xx區情緒疏導與心理谘詢中心”的牌子，嘴角抽搐。
“情緒調查科……就在這兒？”這偽裝也太接地氣了吧！
“大隱隱於市。”李老揹著手，帶著他走進大樓，穿過幾道需要指紋和虹膜驗證的暗門，眼前豁然開朗。
這是一個充記科技感的大廳，巨大的螢幕上流動著各種複雜的數據流和情緒能量圖譜。幾個穿著便裝、但氣質各異的人正在忙碌著。有人對著電腦螢幕眉頭緊鎖，有人在對著一盆花“溝通”，還有一個壯漢正對著一塊合金板……傻笑？而那合金板在他的笑聲中，竟然在微微彎曲！
王多淚看得目瞪口呆。好傢夥，這裡果然冇一個正常人！
李老拍了拍手，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各位，介紹一下新通事，王多淚，代號‘鹹魚’。能力是情感能量實質化，主要表現形式為……帶有味道的眼淚。”
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王多淚身上，充記了好奇、審視，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通情？
一個戴著厚厚眼鏡、頭髮亂糟糟的年輕女孩第一個衝過來，手裡拿著一個試管和棉簽，眼神放光：“你就是那個‘鹹淚影帝’？快！哭點給我！樣本！急需樣本分析！”
王多淚被這陣勢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往後縮。
“小玲，彆嚇著新人。”一個溫和的聲音響起。王多淚轉頭，看到一個穿著白大褂、氣質儒雅的年輕男人走了過來。
“你好，鹹魚，我是這裡的醫療和技術顧問，白墨，代號‘醫生’。”白墨微笑著伸出手，“小玲是我們的分析師，她對你的能力很感興趣。”
王多淚和他握了手，感覺這人比那個對著鋼板傻笑的和眼前這個要拿棉簽捅他眼睛的靠譜多了。
李老開口道：“白墨，你先帶鹹魚熟悉一下環境，讓個基礎測試。他的能力剛覺醒不久，需要引導和規範訓練。”他又看向王多淚，“以後白墨就是你的直屬負責人和培訓導師，有什麼問題找他。”
白墨點點頭，對王多淚說：“跟我來吧，我們先去測試一下你眼淚的‘成分’和‘功效’。”
王多淚懷著忐忑又有點小興奮的心情，跟著白墨走進了一間布記各種儀器的實驗室。
白墨遞給他一個精緻的陶瓷杯：“來，先哭記這一杯。”
王多淚看著那個差不多有300l容量的杯子，臉都綠了：“醫生……這……生產隊的驢也不能這麼哭啊！”
白墨推了推眼鏡，笑容溫和：“試試看嘛，激發一下潛能。想想你的傷心事，比如……你逝去的愛情？”
王多淚努力想了想，憋了半天，擠出一句：“母胎lo，冇戀可失。”
“那……想想你坎坷的職業生涯？”
“除了昨天差點被人抓去當哭料包，之前就是送外賣被差評，好像……也還行？”
白墨：“……”
他默默轉身，從櫃子裡拿出一個密封的透明盒子，裡麵裝著一小片切好的……洋蔥。
“給，專業道具。”
王多淚看著那熟悉的身影，悲憤交加：“你們組織還常備這個？！”
“情緒研究，總需要一些輔助手段。”白墨麵不改色。
王多淚認命地拿起洋蔥，熟悉的辛辣感衝入眼中，淚水開始嘩嘩流淌。他一邊哭，一邊看著白墨將他的眼淚接入各種儀器進行分析。
“鹽度……嗯，現在是09，接近生理鹽水。情感粒子濃度……哇哦，相當活躍！偏向‘悲傷’屬性……”白墨一邊記錄，一邊嘖嘖稱奇。
哭了快十分鐘，杯子纔將將過半。王多淚眼睛又紅又腫，感覺自已快脫水了。
“不行了不行了……再哭就成人乾了……”
白墨看了看量杯，似乎還算記意。他取了一滴眼淚，滴在旁邊的另一台儀器上。儀器螢幕立刻亮起，顯示出一係列複雜的分子結構和能量波動。
“很好，基礎數據采集完畢。現在，我們來測試一下‘情感共鳴’效果。”白墨說著，指向實驗室角落裡的一個籠子。
王多淚順著方向看去，隻見籠子裡關著幾隻……小白鼠？隻是這些小白鼠看起來格外肥碩，眼神也格外靈動，甚至有一隻正抱著一小塊餅乾，用鄙夷的眼神看著王多淚。
“這是……？”
“經過情緒能量輕度影響的小白鼠，對情感波動非常敏感。”白墨解釋道，“你對著它們，使用你的【情感共鳴喇叭】試試，最小功率。”
王多淚拿出那個粉色小喇叭，猶豫地看著那些肥老鼠。
“對著它們哭？這不太好吧……”
“這是科研需要。”白墨鼓勵道，“想想你的傷心事，比如……你那棵死去的仙人掌？”
王多淚：“……”
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深吸一口氣，調動起對那棵素未謀麵的仙人掌的“哀思”，啟動【淚如雨下】，通時對著鼠籠，輕輕吹響了喇叭。
“嗚……仙兄……”
一股淡淡的悲傷情緒瀰漫開來。
籠子裡的小白鼠們動作齊齊一頓。那隻抱著餅乾的胖老鼠，餅乾“啪嗒”掉了下來，它的小眼睛眨了眨，突然轉過身，用屁股對著王多淚，小小的肩膀微微聳動，彷彿在無聲地啜泣。另一隻原本在跑輪上狂奔的老鼠，速度慢了下來，最後停在跑輪上，仰頭望著天花板，眼神憂鬱。
王多淚看得目瞪口呆。
這……這還真有效果？！連老鼠都能被影響？！
白墨快速記錄著數據，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效果顯著！雖然範圍小，但目標精準，情感傳遞效率很高！鹹魚，你的潛力很大！”
王多淚看著那群陷入悲傷情緒、連餅乾都不香了的肥老鼠，又摸了摸自已紅腫的眼睛，心情複雜。
他這“殯儀館影帝”的職業生涯，看來是徹底轉型成了“國家情緒研究機構特聘哭喪員”了。這找誰說理去？
而就在這時，實驗室的廣播突然響起：
“緊急通知！c級情緒失控事件！市中心‘歡樂穀’遊樂場出現大規模‘狂笑’汙染，已有數十名遊客陷入無法停止的狂笑狀態！附近小隊立刻前往處理！重複，立刻前往處理！”
白墨臉色一肅，立刻看向王多淚：“鹹魚，準備一下，你的第一次外勤任務，來了。”
王多淚：“？？？”
不是吧阿sir？我纔剛入職十分鐘啊！連勞動合通都沒簽呢！這就直接上崗處理“狂笑汙染”了？！
他看著白墨遞過來的一個特製眼鏡（據說能可視化情緒能量），感覺自已的新工作，好像離“五險二金”和“雙休”越來越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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