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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鬼界小透明,係統降臨我無敵 第219章 本源之力與元初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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紹星越城的夜,比四明山更添幾分古拙蒼勁。

月光如練,漫過臥龍山的黛色輪廓,將越王台的夯土台基染成一片冷冽的銀白。

台畔的古柏蒼勁如龍,枝椏虯結。

風裹著鑒湖的水汽掠過斑駁城垣,帶著青銅鏽蝕的冷意與山間草木的清芬。

汪曉剛一落地,便被一股沉凝如嶽的威壓死死攥住了魂體。

那股氣息比孫權的帝王威儀更添幾分浴血淬鍊的狠厲,像是從春秋戰火的血與火中蒸騰而出。

混著臥薪嚐膽的極致隱忍與滅吳稱霸的萬丈豪情。

層層疊疊壓下來,讓他呼吸都為之一滯,魂體本能地繃緊。

“好強的威壓。”汪曉眸色一凜,眉心魂核悄然轉動,魂識如潮水般鋪展開來,瞬間覆蓋整座越王台。

然而,任憑他的感知如何敏銳,視野所及之處,唯有被歲月侵蝕的斑駁城垣、枯朽斷裂的木柱、以及中央那塊刻滿苔蘚與裂痕的誓師碑,卻始終尋不到這股威壓的源頭。

他循著石階緩步而上,每一步落下,都能感受到鞋底與地麵傳來的細微震顫。

那是曆史的迴響,也是威壓的共鳴。

石階縫隙中嵌著的枯草早已枯槁,一碰便簌簌碎裂。

兩側城垣爬滿深綠的青苔,越往上走,那股威壓便愈發濃烈。

如同無形的山巒層層疊壓,從四麵八方湧來,讓他的魂體都開始微微震顫。

汪曉眉頭緊鎖,冥淵鎖魂甲自動展開,金色光芒如薄紗般縈繞周身,奮力抵禦著越來越強的壓迫。

他走到台頂露台,空曠的平台上唯有夜風呼嘯而過。

誓師碑的影子被月光拉得極長。

可那股讓人心悸的威壓,卻像是融入了這片天地,無跡可尋,唯有極致的壓迫感真實得令他窒息。

就在他凝神探查,魂識運轉到極致的刹那,異變陡生!

“轟——!”

一股遠超之前的恐怖威壓驟然爆發,如同沉睡了兩千餘年的巨獸猛然甦醒,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直直朝著汪曉碾壓而來。

那威壓中不僅有帝王專屬的凜然威儀,更有千年魂體沉澱的渾厚魂力。

汪曉瞳孔驟縮,魂氣翻湧不定,胸口像是被巨石狠狠撞擊,一股難以言喻的劇痛傳來。

他猝不及防,雙腿一軟,猛然單膝跪地,膝蓋與地麵碰撞,發出沉悶的巨響。

“鬼帥級!而且是鬼帥級巔峰!”汪曉心頭掀起驚濤駭浪,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他見過孫權出手,深知帝王魂體的強悍。

那份與生俱來的帝王之氣,本身就對普通魂體有著天然的壓製。

再加上歲月的沉澱,實力往往遠比同階魂體更強。

可眼前這股威壓,竟比孫權還要強上幾分,甚至讓他生出一種難以抗衡的錯覺!

“原來如此……”他強撐著抬起頭,像是想明白了當中緣由,“擁有帝王威壓的古之帝王,魂體本就遠超普通英魂。勾踐生於春秋亂世,曆經滅國之辱、臥薪嚐膽之苦、滅吳稱霸之業,一生波瀾壯闊,意誌堅韌到極致。他成為魂體已有兩千餘年,遠超孫權魂體經曆的歲月,魂體在時光中不斷淬鍊,實力自然淩駕於孫權之上,達到鬼帥巔峰也不足為奇。”

他咬緊牙關,體內魂核瘋狂運轉,萬靈聚魂幡內二十七道英魂氣息隱隱浮現,默默產生共鳴。

濃鬱的鬼氣如同掙脫束縛的潮水,從周身爆發而出,與那股黃色的霸威正麵碰撞。

“嗡——!”

一紫一黃兩道磅礴氣流在空中劇烈交鋒,發出沉悶如雷的轟鳴。

周圍的空氣被撕裂,捲起地上的枯草與碎石,在露台中央盤旋飛舞。

汪曉藉著這股反震之力,雙手撐地,硬生生撐著站起身。

身形雖有些搖晃,眼神卻愈發銳利,鬼氣毫不退讓地回懟回去,不肯有半分示弱。

“不錯的韌性,勉強的實力。”

一道低沉而威嚴的聲音突然在露台中央響起,如同金石相擊,穿透了呼嘯的風聲,帶著一種穿越千年時光的厚重感。

隨著話音落下,誓師碑前的光影驟然扭曲,如同水波盪漾,一道高大的虛影緩緩顯現,漸漸凝實。

他身著玄色繡龍朝服,衣料上的龍紋雖因歲月而模糊,卻依舊透著不容置疑的帝王之氣。

衣袂在夜風中獵獵作響,周身縈繞著淡淡帝王之氣,將他輪廓分明的臉龐映照得愈發威嚴。

那雙眼睛深邃如古井,一眼望去,竟讓人有種被曆史洪流淹冇的錯覺。

毫無疑問,這正是春秋五霸之一的越王勾踐!

在他身後,還立著五道身影,個個氣息沉凝,魂氣波動竟皆在鬼將級以上,且無一不是鬼將級中上遊的實力!

手持羽扇者身著素色儒衫,氣質清雅溫潤,眉宇間藏著洞察世事的智慧。

旁側一人握玉笏、著深色朝服,麵容沉穩肅穆,眼神中透著治國安邦的遠見。

稍遠些,手持算籌的身影衣袂沾著細碎塵痕,目光銳利如鷹,周身縈繞著淡淡的智韻。

另一側,銀甲覆霜的漢子手握長槍,周身煞氣凜然,沉澱著久經沙場的鐵血之氣。

最末位執掌長戈的身影玄甲映月泛寒,眉目間悍勇畢露,殺伐之意撲麵而來。

就在汪曉暗自打量這五道身影時,腦海中突然響起枝枝清脆靈動的聲音,帶著幾分興奮的雀躍:“宿主!檢測到五道高強度魂體波動,已匹配曆史數據庫——”

“手持羽扇、著素色儒衫的是範蠡,春秋時期頂尖謀臣,輔佐勾踐臥薪嚐膽、謀劃滅吳,智計無雙!”

“握玉笏、穿深色朝服的是文種,與範蠡並稱‘越之雙璧’,提出伐吳九術,是越國治國安邦的核心支柱!”

“手持算籌、衣沾塵痕的是計然,精通理財、兵法與天道規律,當年越國糧草調度、經濟復甦全靠他統籌!”

“銀甲覆霜、手握長槍的是諸稽郢,越國猛將,曾多次率軍衝鋒陷陣,台州之戰中更是立下破敵首功!”

“玄甲映月、執掌長戈的是靈姑浮,以悍勇聞名,當年一戰斬殺吳王夫差的弟弟夫概,威名震懾吳軍!”

枝枝的介紹條理清晰,每一句話都精準點出五人的身份與核心功績。

汪曉心中豁然開朗,原來這五位便是勾踐麾下最核心的文武肱骨,難怪氣息如此沉凝。

勾踐居高臨下地看著汪曉,眼神中冇有半分驚訝,隻有一種早已瞭然的平靜,彷彿從汪曉踏入越城的那一刻起,便知曉他的到來。

“你終究還是至矣,比我早先預想,竟早了數十載。”

汪曉穩住體內翻湧的魂氣,拱手道:“越王,晚輩汪曉。今日特來,是想請您出世共鎮世間邪祟。您的實力遠超晚輩預料,不知我有冇有這個資格邀您入世?”

勾踐眸色微動,周身沉凝的威壓稍稍收斂,語氣帶著幾分歲月沉澱的厚重:“我早已知你將至,亦明你此行所求。此為後話,你先答我數問。”

汪曉心中一凜,知曉這是勾踐對自己的考驗,當即頷首應道:“越王請講。”

勾踐微微頷首,淡淡開口:“你既是魂修,行走世間,想必見過不少滯留人間的陰魂吧?”

汪曉點頭,坦誠道:“確實見過不少,上至古代將士,下至近代百姓,皆有陰魂滯留。隻是晚輩一直有所不解。按常理而言,人死後魂魄當入輪迴,轉世投胎,為何他們死後不入輪迴,反而滯留世間,有的甚至化為凶魂,為禍一方?”

這是他長久以來的疑惑,直至現在也未能得到答案。

勾踐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反問道:“你可曾想過,轉世輪迴,當真存在麼?”

汪曉一怔,冇想到他會拋出這樣一個問題,沉吟片刻後道:“世間流傳著許多關於輪迴的傳說,佛家有六道輪迴之說,道家也有轉世投胎的記載,民間更是有孟婆湯、忘川河的傳說,按理來說,應當是存在的。”

“按理來說?”勾踐輕笑一聲,笑聲中帶著幾分嘲諷與迷茫,“世人皆言,死後魂魄入陰間,過土地廟、黃泉路、三途川,渡忘川河,飲孟婆湯,忘卻前塵往事,再入輪迴轉世。作惡者入十八層地獄,受刀山火海、油炸油煎之苦;行善者投個好胎,享一世榮華富貴或平安喜樂。可這些,誰曾親眼見過?誰能證實其真假?”

他緩步走到誓師碑前,伸出手,指尖輕輕拂過碑上模糊的字跡,那是當年他誓師伐吳時留下的銘文,如今早已被歲月侵蝕得難以辨認。

“兩千年來,我守著這座越王台,見過無數陰魂。有的是戰死的將士,有的是含冤而死的百姓,有的是壽終正寢的老者。他們中,不乏一心向善、渴望輪迴之人,可無論他們如何尋覓,都找不到所謂的陰間入口。”

汪曉心中一動,追問道:“難道就冇有陰魂成功進入輪迴嗎?”

“未曾見過,也未曾聽聞。”勾踐搖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深邃,“這些陰魂之所以滯留世間,並非他們不願投胎,而是冥冥之中,似乎有一股無形的、浩瀚磅礴的力量在阻攔,將他們困在這片天地之間,不得前往所謂的陰間,不得入輪迴。這股力量無處不在,卻又無跡可尋,彷彿是天地規則本身,又像是某種超越天地規則的存在佈下的禁製。”

“超越天地規則的存在?”汪曉瞳孔微縮,這個說法太過驚人,讓他一時難以消化。

他想起自己麾下的鬼屬,其中不乏心存善念之輩,並非皆是困於執念、積滿怨氣的厲鬼。

甚至有不少魂體生前積德行善,廣施恩惠,按世間流傳的地府之說,本應順順利利踏入輪迴纔是。

可他們滯留世間數百年、上千年,卻始終尋不到輪迴之路。

原來並非他們不夠虔誠,而是冥冥中有一股神秘力量在從中作梗。

勾踐轉過身,目光銳利地看著他,語氣凝重起來:“這世間藏著太多秘密,遠比你想象的要複雜。你有冇有想過,為何如今的天地靈氣如此稀薄?在我所處的春秋時期,靈氣雖不如上古那般濃鬱,卻也遠勝如今,尋常修士修煉十年便能有所成就。而如今,即便是天賦異稟之人,想要突破境界也難如登天。更讓我疑惑的是,為何會有靈氣、鬼氣、魔氣之分?難道天地間的能量,本就該如此割裂嗎?”

這兩個問題,同樣困擾了汪曉許久。

他沉吟片刻,緩緩道:“晚輩曾在江南市一家曆史博物館中有所發現。那家館中的器物,多是春秋戰國時期的遺存,更早的還能追溯到石器時代。晚輩在那些古老器物上,曾感受到一種特殊的氣息。它既非鬼氣,也非靈氣、魔氣,與如今世間的任何能量屬性都不同,晚輩便將其稱為元初之氣。”

這裡他並冇有感知勾踐自己擁有係統一事。

“元初之氣……”勾踐喃喃自語,眼中閃過一絲追憶,似乎想起了什麼,“在臨死之前,我從一位神秘大能口中聽過這個名字。”

汪曉繼續說道:“元初之氣是天地初開時誕生的本源能量,精純無比,蘊含著無窮的生機與能量。當時的修士吸納元初之氣修煉,境界提升迅速,實力也遠比如今的修士強悍,甚至有大能能夠移山填海、遨遊星空、與天地同壽。隻是不知為何,在上古末期,一場驚天動地的大變故發生後,元初之氣便開始分化、衰敗,最終形成瞭如今的靈氣、鬼氣、魔氣,甚至是其它目前未知的能量,而天地間的能量總量,也大幅減少,變得極為稀薄。”

勾踐眼神一凝,問道:“你可知曉,這場大變故,究竟是為何?”

汪曉搖頭,臉上露出一絲遺憾:“具體緣由,我也說不清楚。那場大變故的可能太多。或許是天外隕石撞擊藍星,毀天滅地;或許是神魔相爭,戰火席捲三界;或許是上古超文明內鬥,自取滅亡;又或是天地法則自行崩塌,秩序重歸混沌;甚至可能是域外邪祟入侵,攪亂了這方天地根基。我隻能推測,那必是一場波及全域的浩劫,不僅讓元初之氣分化為如今的各色能量,更改寫了天地規則,說不定,陰魂難入輪迴之事,也與此脫不了乾係。”

“神魔大戰……上古文明……天地浩劫……”勾踐低聲重複著這幾個字眼,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

過了許久,他才緩緩開口:“應該是戰爭。那位神秘大能曾告訴我,上古時期,天地間並非隻有人類,還有神、魔、妖、鬼等諸多族群,各族之間和平共處,共同吸納元初之氣修煉。可後來,不知為何,各族之間爆發了一場前所未有的大戰,戰火蔓延整個天地,無數大能隕落,天地規則被打破,元初之氣也因此衰敗分化。至於陰魂無法輪迴之事……”

勾踐話鋒一轉,眼神變得愈發深邃,“大能說,輪迴本是上古時期各族共同建立的秩序,目的是讓生靈的魂魄能夠循環往複,維持天地間的平衡。可在那場大戰中,輪迴秩序遭到了嚴重的破壞,輪迴通道被打碎,而負責掌管輪迴的存在,也不知去向。如今世間流傳的輪迴傳說,不過是上古輪迴秩序的殘影罷了。”

“輪迴秩序被破壞?”汪曉心中震撼不已,這訊息太過驚人,徹底顛覆了他對這世界的認知。他定了定神,又道:“既然輪迴通道在上古便已崩壞,那我們熟知的曆史與神話傳說中,那些陰間的執掌者——五方鬼帝、十殿閻君,還有勾魂引路的黑白無常、牛頭馬麵,乃至奈何橋頭渡魂的孟婆,這些說法又是如何而來?為何會深深烙印在世人的傳說裡,代代相傳至今?”

勾踐指尖輕叩膝頭,目光沉凝如古潭,語氣帶著曆經歲月的篤定:“這些傳說,未必全是虛妄。上古浩劫後,輪迴雖崩,可人間需秩序、人心需寄托。或許是上古殘存的大能,為安撫生民、約束陰魂,仿著舊時輪迴框架,立下陰司規矩,造出這些執掌者的名目;又或是後世賢者觀天地陰陽、察生死流轉,臆想出這般體係,讓世人有所敬畏、有所歸依。”

他稍頓,話鋒微轉:“再者,那些傳說裡的角色,說不定本是浩劫中守護人間的英靈、鎮壓陰煞的修士,後人感念其功,便將其神化,納入陰司傳說;也可能是殘存的元初之氣凝聚成形,偶顯神蹟,被世人附會成了鬼神。久而久之,真假難辨,便成瞭如今代代相傳的模樣。”

汪曉隻覺腦中轟然一響,世界觀瞬間崩塌碎裂,先前的認知被徹底推翻。他喃喃自語,語氣滿是茫然與震撼:“照此說來,人死後到底去往哪裡?那些魂體凝聚成鬼靈、得以修煉的,不過是少數幸運兒?更多人死後,是不是就這般悄無聲息消散於天地間,連一絲痕跡都留不下?輪迴根本不存在,那些關於陰司、關於轉世的說法,全都是假的……這一切,竟然都是假的?”

勾踐看著他,語氣忽然變得鄭重起來。“你可知曉,為何我會一直守在這裡?”

汪曉搖頭:“晚輩不知。”

勾踐的目光沉沉落在汪曉身上,帶著宿命般的凝重,語氣肅然:“昔年,上古大能賜我一則預言。”

他稍頓,字句擲地有聲:“大能言,上古神魔大戰之後,天地間遺有一縷‘本源之力’。此力可補天地殘缺規則,重煥元初之氣,待時機成熟,便會轉世成為‘本源之主’。這位本源之主,非人非神,非魔非妖,乃是集天地本源於一身的異數。”

“本源之主降世後,會遍尋各族曆代頂尖強者的殘魂,邀其出世,共抗將至的‘末世浩劫’。”

汪曉心中一動,隱約猜到了什麼。

果然,勾踐接下來的話印證了他的猜測:“兩千年來,我一直在等待。我能感受到天地間能量的衰敗,能感受到陰魂的哀嚎,也能感受到一股潛藏在暗處的邪惡力量正在甦醒。我知道,末世浩劫即將來臨,而你,便是那位大能所說的本源之主。”

“我?”汪曉指著自己,臉上滿是驚訝,“晚輩不過是一介魂修,何德何能,能成為本源之主?”

勾踐搖頭,眼神銳利如劍,“你仔細感受一下自己的魂體,感受一下你修煉的鬼氣。你的魂體,與尋常陰魂、魂修截然不同,蘊含著一絲微弱卻純粹的本源氣息;你的鬼氣,雖屬性為鬼,本質卻遠勝普通鬼氣,精純無垢,更能相容靈氣、魔氣。這正是元初之氣包容萬物、相容幷蓄的特性。”

他話鋒一轉,目光似能洞穿人心:“更關鍵的是,你體內還藏著一處異數。那異數無形無質,卻能助你感知本源、洞悉隱秘,與你自身的本源氣息隱隱呼應,這纔是你能超脫尋常陰魂,觸及元初奧秘的根本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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