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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鬼界小透明,係統降臨我無敵 第92章 上古神獸麒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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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曉、江影、林詩韻均被那股鋪天蓋地的靈力威壓籠罩,如同置身於驚濤駭浪中的扁舟,搖搖欲墜。

“吼!”

伴隨著一聲驚天巨吼,音波如實質般震蕩開來。

僅僅隻是這聲咆哮,便震得他們渾身發顫,靈氣,鬼氣如翻江倒海般湧動。

林詩韻隻感覺胸口一陣沉悶,吐出一口鮮血,染紅了她身前的地麵。

汪曉麵色慘白,咬牙說道:“這……這是什麼怪物,單單隻是吼聲竟有如此威力!”

江影、林詩韻眉頭緊皺,強忍著身體的不適,艱難抬頭望去,隻見遠處一頭巨獸正緩緩走來。

這頭巨獸渾身散發著五彩光芒,每一步落下,地麵都為之震顫。

它的眼眸如同燃燒的火焰,透著無儘的智慧與威嚴。

巨獸緩緩靠近,僅僅是張口呼吸間,一股狂風便朝著汪曉他們席捲而去。

一人二鬼還來不及做出反應,身體就不受控製地倒飛出去,重重地摔落在數十米開外的地上。

林詩韻悶哼一聲,原本就虛弱的身體此時更是雪上加霜。

汪曉和江影的魂體亦是搖搖欲墜,顯得愈發虛幻。

就在這時,巨獸那巨大的眼眸中,寒芒如電般一閃,竟張口吐人言,聲若雷霆滾滾:“螻蟻般的生靈,吾乃威震天地之五彩麒麟!爾等是何等卑微之輩,竟敢擅闖這龍脈聖地?”

林詩韻臉色蒼白,額角冷汗直冒,強撐著從地上站起,恭恭敬敬抱拳行禮:“麒麟大人,我們奉華夏國主之命,前來調查龍脈異動。此番冒犯實屬公務在身,還望諒解。如今形勢危急,我們擔心龍脈異變會給世間帶來災禍,所以急於探尋其中緣由。”

五彩麒麟冷哼一聲,霸氣四溢:“哼!龍脈每萬年複蘇一次,此乃天地既定之數,非爾等所能撼動。這是天地運轉之必然,縱有生靈塗炭,亦是輪回宿命!爾等還是速速離去吧!”

林詩韻攥緊染血的衣襟,指尖微微發顫,卻仍挺直脊背迎上麒麟威壓:“若宿命註定生靈受難,那我們更要拚儘全力一試,華夏子民從不向天命低頭!”

五彩麒麟昂首傲立,鬃毛間流光迸射,神色冷冽威嚴,目中儘是不屑之色:“爾等螢火之光,竟妄圖與日月爭輝?真乃蚍蜉撼樹,可笑至極!吾縱有通天徹地之能,亦難逆龍脈複蘇之大勢,何況爾等微末修為,不過螻蟻耳!莫要執迷不悟,速速退去,休得在此聒噪!”

汪曉周身陰氣翻湧,眨眼間化作虛影閃至五彩麒麟麵前,身形凝實後,直勾勾對上那雙透著威壓的金瞳。

“天道既定又如何?若萬事皆由命定,那人類又何須掙紮求生?上古大洪水時,先祖治水開山;疫病肆虐時,醫者捨命救人,哪一樁不是與天相爭?你空有通天修為,卻屈服於命運,倒不如趁早退開!”

五彩麒麟被這直白的挑釁驚得瞳孔驟縮,鬃毛根根倒豎,周身騰起的火焰將雲層都映成赤色。

它猛地壓低身形,鼻尖幾乎要貼上汪曉的臉,粗重的呼吸捲起陣陣狂風:“區區陰魂,也敢在此大放厥詞!”

汪曉迎著撲麵而來的熱浪紋絲不動,周身鬼氣凝成霜霧,在麒麟灼熱的呼吸中蒸騰起白茫茫的霧氣。

他眼底寒芒閃爍:“麒麟大人你實力通天,這世間皆流傳著關於您的傳說。可您也該明白,規則從來不是一成不變的鐵律。上古洪水泛濫,大禹鑿山導河;寒冬遍野,燧人氏鑽木取火,人類正是在順應與抗爭間,才走到了今天!龍脈異動牽連蒼生,若放任不管,必將生靈塗炭。我們自知修為淺薄,但華夏國主既命我們前來,便不能退縮。”

五彩麒麟微微眯起金瞳,周身威壓稍稍收斂,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思索:“人類與陰魂聯手倒是新鮮。你這鬼物,倒也比尋常人通透些。”

頓了頓,它周身光華漸斂,金瞳之中難得泛起悵然之色,沉聲道:“溯及萬載之前,吾生於龍脈之側,承蒙天賜機緣,於龍脈覺醒之際,獲無上靈力垂青。自此立誓,以守護龍脈為畢生之責。歲歲閉關,朝朝苦修,隻為待得龍脈再醒之時,能憑己身之力,平其躁動,安其狂暴。”

說話間,它巨大的身軀微微震顫,腳下土地亦隨之輕晃:“然天命無常,此番異動乍起,吾方知昔日之想不過癡妄。與龍脈同源之靈氣,非但未能助吾鎮壓,反成桎梏枷鎖。越是趨近龍脈核心,靈力便如東流逝水,被瘋狂抽離。吾空有守護之心,卻無迴天之力,徒歎奈何!”

汪曉眉頭微皺,陰氣在指尖凝成若有若無的符文:“所以您守在這外圍,並非不願插手,而是力不從心?”

麒麟冷哼一聲,龍尾掃過處碎石飛濺:“若非如此,豈會容汝等在此聒噪?如今龍脈蘇醒之勢已成,就算汝等強行闖入,也不過是惘送性命。”

突然,它俯下身,灼熱的鼻息幾乎要掀翻汪曉的衣袍,金瞳猛地收縮:“且慢!你這陰魂身上的氣息竟與天道本源有所共鳴?自開天辟地以來,能沾染天道氣息者不過寥寥,你一介鬼物,如何會有這般異象?”

汪曉身形微晃,鬼氣在周身紊亂翻湧:“天道?這世間當真存在天道?”

五彩麒麟甩動龍尾劈開漫天塵霧,聲音低沉:“天道乃萬物執行之綱,日月輪轉、四時更迭皆在其掌控之中!汝雖氣息微弱,卻分明帶著天道印記——莫不是遭逢了什麼變故,致使本源受損?”

汪曉喉結滾動,腦海中轟然炸開驚雷。

他突然想起識海中那沉寂已久的機械音,想起係統,想起枝枝。

難道係統那詭異的能力,那超越常理的指引竟是天道在其中乾預?

又或者說,枝枝就是天道的化身?

五彩麒麟凝視著他變幻不定的神色,周身威壓漸漸化作溫潤流光:“罷了,既攜天道氣息而來,或許這便是宿命。龍脈異變或許正是天道佈下的棋局,而汝或許就是破局的關鍵一子。”

汪曉隻覺太陽穴部位突突直跳,鬼氣在周身不受控地翻湧,凝成的霧靄忽明忽暗。

自暴斃成鬼那日起,他在幽冥縫隙裡廝殺求生,好不容易在陰陽夾縫中闖出一線生機,如今卻被告知自己竟與天道有所關聯?

汪曉扯了扯衣領,彷彿這樣能緩解窒息般的荒謬感,“我不過是個意外身死的孤魂野鬼,摸爬滾打才修出人形,怎麼可能”

話音戛然而止,他再次想起枝枝贈予他匪夷所思的能力。

汪曉的喉結上下滾動,記憶如潮水般湧來。

初成孤魂時,那道自稱係統的機械音毫無征兆地在識海炸響,承諾讓他變強。

自那以後,短短半年,他竟從一縷隨時會消散的殘魂,進階到能凝聚實體鬼爪凝形境,也就是鬼衛級——這速度,簡直和開掛一樣!

“半年鬼衛級”他聲音發顫,指尖無意識摩挲著掌心的鬼紋。

原本以為是機緣巧合的奇遇,此刻卻像精心編排的棋局,每個節點都精準得令人心驚。

他猛地抬頭,望向五彩麒麟流轉著神秘光澤的金瞳:“麒麟大人的意思是,枝枝不,那個係統,是天道的”

麒麟長尾轟然掃落,碎石崩裂之聲震徹雲霄,金瞳之中凝重之色大盛:“天道渾茫,無狀可尋,然能寄形萬物,顯跡於微。若此係統果真能助你逆陰陽、破輪回,定與天道本源藕斷絲連。亙古以來,陰魂萬千,緣何無一人能承天道眷顧?蓋因天道至公,循規蹈矩,不容私慾摻雜——而你,卻是那亂局之變數!”

“我……竟成了小說中的開掛男主”汪曉喃喃自語,指尖無意識地在空中虛畫:“不過,不管是天道安排還是命運捉弄,既然走到這一步,我倒要看看,這所謂的天道棋局,究竟要將我推向何方!”

五彩麒麟凝望著汪曉眼底翻湧的決然,金瞳微微眯起,竟是緩緩頷首:“既承天道氣運,這龍脈之局自有定數。本座便不再阻攔。”

言罷,它周身靈光驟盛,一道溫潤如春水的靈氣光暈自龍首傾瀉而下,如輕紗般籠罩住方圓百丈內所有靈獸。

那些癱倒在地、傷痕累累的靈獸在光暈中發出低鳴,皮毛間翻卷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就連氣息幾近斷絕的靈獸,此刻也緩緩睜開了眼睛,喉間溢位感激的嗚咽。

麒麟巨大的身軀微微晃動,龍尾輕輕掃過地麵:“本座與龍脈靈氣同源,越近核心越是凶險,隻能帶這些小家夥暫避。”

它忽然揚首發出清越長鳴,震得雲層翻湧,“前路九死一生,望你莫負天道所托!”

話音未落,五彩麒麟周身金芒大盛,化作流光衝天而起,身後跟著重新恢複生機的靈獸群,轉瞬便消失在天際。

隻留下汪曉等人立在原地,望著空蕩蕩的龍脈入口,耳邊還回蕩著五彩麒麟最後的叮囑。

望著五彩麒麟和靈獸們遠去的方向,汪曉眉頭緊鎖,率先打破沉默:“現在我們怎麼辦?還要繼續前進嗎?”

林詩韻攥著劍柄,望著翻湧著紫電的龍脈入口,眉間滿是憂慮:“麒麟如此強大,都無法靠近龍脈核心,我們貿然進去,隻怕是……”

江影周身黑霧翻湧,打斷她的話:“你們人類就是愛瞻前顧後!剛才五彩麒麟也說了汪曉身上有天道機緣。若連帶著這份機緣都無法破局,那纔是笑話。再者,若真龍脈複蘇,以我們現在的實力,躲在外圍就能逃過一劫嗎?”

汪曉深吸一口氣:“江影說得對,從我變成鬼到現在,每一步都看似絕境,可哪次不是險中求勝?龍脈異變牽連蒼生,若因害怕退縮,隻不過多苟且一段時間罷了。”

林詩韻聞言,手撫過腰間刻著鎮龍司徽記的玉牌,目光陡然銳利:“我身為修真者,又是華夏鎮龍司的人,守護華夏大地是我的職責。這龍脈之地,我闖定了!”

說完,她長劍出鞘,寒光映照著三人堅毅的臉龐,龍吟般的劍鳴響徹雲霄。

隨著林詩韻話音落下,一人二鬼不再猶豫,向前踏出的每一步都帶著破釜沉舟的決然。

隨著向內深入,空氣裡的靈氣愈發濃稠,像是裹著蜜漿的綢緞拂過肌膚。

原本死寂的岩壁上,暗金色紋路逐漸化作流淌的光河,所過之處竟凝結出半透明的靈晶,在幽暗中泛著溫潤的熒光。

一株株藤蔓破土而出,葉片上滾動的露珠折射出七彩光暈,根莖纏繞著靈晶生長,分明是在汲取龍脈滋養。

突然,幾株碗口粗的古藤突然暴起,藤蔓末端生出鋸齒狀的吸盤,如活蛇般直撲林詩韻咽喉。

江影鬼魅般閃至她身前,鬼刃劃過虛空,鬼氣凝成的刃身將藤蔓齊齊斬斷。

斷麵處湧出翠色汁液,落地瞬間化作青煙,竟在原地又生出新芽。

還未等喘息,整片土地突然劇烈震顫。

那些攀附靈晶生長的藤蔓轟然爆開,化作漫天翠色光粒,在半空重組為巨蟒形態,蛇瞳閃爍著森冷的幽光。

與此同時,地麵竄出成片銀線草,草葉邊緣流轉著鋒利的靈氣,如同萬千把微型匕首,鋪天蓋地朝著一人二鬼絞殺而來。

林詩韻長劍旋舞,劍影化作銀幕,將逼近的銀線草紛紛彈開。

然而草葉觸碰到岩壁上的靈晶後,竟吸收靈氣二次生長,轉眼又漲高數米。

“這些植物通了靈智,可以藉助靈氣再生,根本殺不死!”江影開口提醒,利刃接連揮出。

卻見被斬碎的植物殘骸迅速融入土壤,轉瞬間又從四麵八方長出帶刺的荊棘牆。

危機間,林詩韻突然瞥見一株千年古樹,其樹冠凝結著形似人臉的樹瘤,正扭曲著發出尖嘯。

而那些正在發起攻擊的植物,好似聽其指令。

她眸光驟冷,長劍直指古柏,嘴中大喊:“這些靈植以古樹為尊,需斬其靈智根源,方可化解攻擊!”

汪曉、江影齊齊點頭。

汪曉甩出鬼氣鎖鏈纏住古樹主乾。

江影借力騰空,鬼刃裹挾著萬鈞之力,狠狠斬向樹瘤核心。

江影的鬼刃重重劈在古柏上,刹那間火星四濺,宛如金鐵相擊的轟鳴聲震得眾人耳膜生疼。

那看似虯結的樹皮竟泛起金屬般的冷光,鬼刃被生生彈飛,在空中劃出一道黯淡的弧線墜入荊棘叢中。

江影借力倒飛而出,在空中接連翻轉數圈才穩住身形,眼底滿是震驚:“這古樹的防禦竟比玄鐵還堅硬!”

林詩韻長劍再揮,劍氣如銀龍直取古樹樹冠,卻在觸及樹瘤的瞬間被無形屏障震碎。

樹皮上浮現出古老的符文,流轉的光芒將所有攻擊儘數反彈。

那些原本被壓製的銀線草、荊棘牆再度瘋狂生長,如同潮水般將他們死死困住。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汪曉周身鬼氣瘋狂湧動,試圖強行扯斷纏繞古柏的鎖鏈,卻發現鎖鏈正被古樹反吸,變得愈發沉重。

他突然瞥見岩壁上的靈晶,心中一動:“龍脈靈氣是它們力量的源泉!若能截斷古樹與靈晶的聯係”

話音未落,江影已化作黑霧穿透荊棘,利爪直搗古樹根係。

然而剛觸及地麵,便被噴湧而出的靈氣柱掀飛。

林詩韻趁機將長劍刺入岩壁,試圖斬斷靈晶與古樹間若隱若現的靈氣脈絡,劍身卻如陷入泥潭,難以寸進。

此時,古樹發出震天動地的怒吼,整片空間劇烈震顫,更多靈植從地底鑽出,將他們的退路徹底封死。

數萬條藤蔓如洶湧的綠色浪潮,朝著汪曉、江影和林詩韻席捲而來。

一人二鬼奮力抵抗,卻在這鋪天蓋地的攻勢下顯得如此渺小,避無可避之時,藤蔓無情地將他們緊緊纏繞。

那些長滿尖刺的藤蔓如貪婪的惡魔,瘋狂地吸食著他們的靈氣和鬼氣。

林詩韻隻覺體內的靈力如決堤之水般瘋狂流失,每一絲力量的抽離都伴隨著鑽心的疼痛。

她蒼白的臉上布滿了豆大的汗珠,咬緊牙關,卻還是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呻吟。

江影的魂體在藤蔓的吸食下變得愈發虛幻,透明的身軀上不斷閃爍著不穩定的光芒,鬼氣如煙霧般被藤蔓吞噬。

他的眼中滿是絕望與不甘,奮力掙紮卻無濟於事。

汪曉更是痛苦不堪,陰寒的鬼氣被瘋狂抽取,寒意從骨髓深處蔓延開來,侵蝕著他的每一寸意識。

絕望如同厚重的烏雲,籠罩在他們頭頂。

他們知道,若繼續這樣下去,等待他們的隻有消亡的結局。

林詩韻望著逐漸透明的雙手,心中滿是悲涼,她想起了自己的使命,想起了華夏大地,可如今卻要葬身在此,無力感如潮水般將她淹沒。

江影看著自己變得若有若無的身體,鬼火般的眼眸中閃爍著絕望的光芒,他在幽冥縫隙中廝殺多年,好不容易走到今天,卻要在這龍脈之地化為虛無。

汪曉更是心如死灰,他以為自己身負天道機緣,能夠改變命運,可現在看來,一切都是徒勞,他滿心都是對命運的不甘和對生命的眷戀。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汪曉腦海中突然一道機械音炸響:“恭喜宿主,檢測到驚嚇值已達到100萬!是否進行升級?”

這道聲音如同一道驚雷,劃破了絕望的黑暗。

汪曉先是一愣,緊接著心中湧起無儘的狂喜,那沉寂已久的係統,終於回來了!

瞬間,汪曉的眼眶濕潤了,淚水不受控製地奪眶而出。

這是他成為鬼以後第一次流淚,滾燙的淚水滑過他蒼白的臉頰,滴落在纏繞著他的藤蔓上。

失而複得的感覺如洶湧的潮水般衝擊著他的內心。

曾經,他以為失去了所有依靠,在這絕境中獨自掙紮,那份孤獨與無助幾乎將他吞噬。

而此刻,係統的回歸,就像是在黑暗中摸索許久的人,突然看到了一束明亮的光,溫暖而充滿希望。

他顫抖著嘴唇,想要說些什麼,卻又哽咽得說不出話來。

過往的種種經曆在他腦海中閃過。

從暴斃成鬼時的迷茫與恐懼,到在幽冥縫隙中為了生存而拚儘全力的廝殺,再到如今麵臨絕境的絕望。

每一步都走得如此艱難,而係統曾是他在這黑暗世界中唯一的指引和力量源泉。

如今它再次出現,汪曉隻覺得心中有千言萬語,卻化作了無儘的淚水,肆意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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