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獲得永生，我在都市低調生活 第20章 暗市與意外收獲
輕鬆解決五毒教的麻煩後，林淵在南疆交流會內的行動變得暢通無阻。所有人都知道了這位年輕煞星的恐怖，再無人敢來觸他的黴頭。
他帶著蘇婉清，在各個攤位間閒庭信步，靈覺全開，如同最精準的雷達，掃描著可能蘊含特殊能量的物品。
期間，他又發現了幾塊蘊含微弱屬效能量的礦石和一塊帶有寧靜安神效果的玉佩，用之前從五毒教那人身上搜出的、不知名的丹藥（經靈覺探測無害）和一些現金交換了過來。雖然能量遠不如那塊“庚金玄鐵”，但積少成多，也能稍微提升一下係統穩固度。
傍晚時分，黑石老人悄悄找到林淵。
“林先生，白天的交流會隻是開胃小菜。真正的重頭戲，是今晚子時在山穀深處舉行的‘暗市’。”黑石老人壓低聲音說道，“那裡出現的東西，才真正堪稱奇物，甚至可能有一些……上古流傳下來的殘缺法器或者修煉法門。不過，那裡也更加危險，龍蛇混雜，甚至可能有真正的修道之人出現。”
“暗市？”林淵來了興趣。這才符合他對這種隱秘集會的預期。
“是的。進入暗市需要引薦和特殊的信物。老夫不才，正好有一個名額，可以帶一人進去。先生對我有再造之恩，這個名額，理應送給先生。”黑石老人恭敬地遞過一枚漆黑的、非金非木的令牌，上麵刻畫著一個詭異的符文。
林淵沒有推辭，接過令牌：“有勞了。”
子時，月明星稀。
山穀深處，一片被濃霧籠罩的區域。黑石老人帶著林淵，來到一處看似普通的山壁前。他取出自己的令牌，對著山壁某處按去。
令牌上的符文微微一亮，山壁如同水波般蕩漾起來，露出一個僅容一人通過的洞口。一股更加濃鬱、混雜著各種奇異能量和古老氣息的風，從洞內吹出。
“先生，請。老夫在外接應。”黑石老人躬身道。
林淵點點頭，邁步踏入其中。
穿過一條短暫的、光線昏暗的通道，眼前豁然開朗！
這是一個巨大的地下溶洞，穹頂高懸，布滿了發光的鐘乳石，將洞內映照得如同白晝。溶洞內人頭攢動，但氣氛卻比外麵的交流會要壓抑和神秘得多。所有人都戴著遮掩麵容的麵具或鬥篷，低聲交談，交易也在更加隱蔽的方式進行。
這裡的能量波動更加複雜和強大！林淵甚至感知到好幾股令他都有些心悸的氣息，隱藏在人群深處。
他戴上一個早就準備好的普通麵具，靈覺如同無形的觸手，悄然蔓延開來，謹慎地探查著各個攤位。
攤位上擺放的東西，果然與外麵不可同日而語。有閃爍著雷光的奇異骨骼，有被封在寒冰中的不知名獸卵，有殘破的、卻散發著空間波動的卷軸，甚至還有一些用不知名文字書寫的、散發著古老道韻的玉簡殘片！
林淵的心臟微微加速。這裡，纔是真正的寶庫！
他一個個攤位看過去，大部分東西雖好，但要麼能量屬性與他不太契合，要麼要價太高（需要以物易物，而他缺少對方需要的特定物品）。
就在他略感失望，準備去下一個區域時，靈覺忽然被角落一個極其不起眼的小攤位吸引。
攤主是一個蜷縮在厚重黑袍裡、氣息微弱得幾乎察覺不到的老嫗。她的攤位上，隻零零散擺放著幾塊顏色暗淡的石頭和幾根枯黃的草藥，看起來毫不起眼。
然而，林淵的靈覺卻敏銳地捕捉到，在那幾塊石頭下麵，墊著一張殘缺不堪、布滿汙漬、甚至邊緣還有燒灼痕跡的……獸皮紙！
那張獸皮紙上，散發著一種他從未感知過的、極其隱晦、卻無比深邃浩瀚的波動！這種波動，甚至隱隱超越了他之前吸收的“時空道蘊”和“庚金道蘊”，帶著一種……規則與起源的味道！
係統麵板雖然沒有直接提示，但林淵能感覺到，它對於那張獸皮紙，傳遞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渴望”！
絕對是好東西！
林淵強壓住心中的激動，不動聲色地走到老嫗的攤位前，假裝看著那幾塊石頭，用沙啞的聲音問道：“這‘沉鐵石’怎麼換？”
老嫗抬起頭，露出一張布滿皺紋、如同乾枯樹皮般的臉，她的眼睛渾濁，卻彷彿能看透人心。她看了林淵一眼，聲音如同風吹過破布：“不賣石頭。你若看得上，把下麵那張墊桌角的破皮子拿走，給老身三顆‘生機丹’，或者……能延壽一年的靈藥。”
墊桌角的破皮子？三顆生機丹？延壽靈藥？
林淵心中一震。這老嫗果然不簡單！她顯然知道這獸皮紙的不凡，而且她索要的，是延續生命的東西！她自己似乎壽元將儘了。
生機丹他沒有，延壽一年的靈藥他更沒有。
但是……他有比生機丹和普通延壽靈藥，更逆天的東西——他那蘊含生機的特殊能量！
林淵蹲下身，目光平靜地看著老嫗：“生機丹和延壽靈藥，我沒有。”
老嫗眼中閃過一絲失望，正要低下頭。
“不過，”林淵話鋒一轉，“我可以試試，為你補充一些生機，或許能讓你……多活幾年。”
老嫗猛地抬起頭，渾濁的雙眼爆發出駭人的精光，死死盯住林淵：“你……你說什麼？！你能補充生機？！”
這比直接給予延壽丹藥更難！補充生機，意味著逆轉部分衰老過程，這涉及生命本源！即便是高階煉丹師或修為高深的修士，也極少有人能做到！
“可以一試。”林淵伸出手指，指尖一縷微不可察、但充滿盎然生機的能量緩緩縈繞，“不過，能否成功，能延續多久，看你自身的造化。”
老嫗感受著那縷精純至極的生命能量，身體都激動得微微顫抖起來！她能感覺到，這縷能量對她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好！好！隻要你肯出手，這張……墊桌布的皮子，就是你的了！”老嫗毫不猶豫地說道，甚至主動將那張獸皮紙抽了出來，遞給林淵。
林淵接過獸皮紙，入手微沉，材質不明，上麵的圖案和文字大部分都已模糊不清，隻有一些殘缺的線條和幾個無法理解的符號。但他能肯定，此物絕非凡品！
他讓老嫗伸出手，將指尖按在其枯瘦的手腕上，小心翼翼地引導著體內那絲融合了多種道蘊、尤其蘊含生命活性的能量，緩緩渡入其體內。
這一次，他更加專注，能量也更加精純。
老嫗隻覺得一股溫和而磅礴的生機湧入自己近乎乾涸的經脈和臟腑，如同久旱逢甘霖，她那衰老、僵化的身體，竟然重新煥發出一絲活力！臉上的皺紋似乎都舒展了一些，渾濁的眼睛也清亮了不少！
整個過程持續了約莫一刻鐘。
林淵收回手，臉色微微有些發白。這次消耗不小。
老嫗激動地感受著身體內久違的輕鬆感和活力，雖然遠未恢複青春，但她能清晰判斷出，自己的壽元，至少增加了三年！這簡直是神跡！
“多謝先生！再造之恩，沒齒難忘！”老嫗掙紮著要起身行禮。
林淵擺了擺手：“交易而已。”他將獸皮紙妥善收好，不再停留，轉身離開了暗市。
這一次南疆之行，收獲遠超預期！不僅得到了蘊含“庚金道蘊”的玄鐵，更是得到了這張神秘的獸皮紙！
他有預感，這張獸皮紙，或許將為他開啟一扇通往永生係統真正核心秘密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