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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即流放,我靠拾取怨念殺穿邊疆! 第30章 喜獲雙收,狼煙破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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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

刀光如電,蕭策本已避開忽達爾的匕首,卻在擦肩一瞬,頸側竟被無形刀氣撕開一道血線。

嗖!

死神貼著他的喉結擦過。

他倒掠三丈,真氣翻江倒海,丹田氣海短暫失控,耳膜裡全是自己心跳的鼓譟。

抬眼間,目光死死釘在那柄匕首上——

靈器!

隻有修真者以靈氣淬鍊、千錘百鍊而成的兵刃,才能破開他護體真氣,隔空留傷。

“他奶奶的……”蕭策指腹抹過頸側血跡,臉色鐵青,“小爺竟差點栽在這蠻子手裡!”

對麵,忽達爾渾身燃著血紅色的命元火焰,時間所剩無幾,他像一頭被逼到懸崖的瘋虎,刀刀奪命。

嗖!

蕭策振臂,真氣凝成丈許掌影,橫推而出。

“給我破!”

忽達爾不閃不避,匕首劃出一道幽藍弧月,靈器之威瞬間將掌影撕成碎光。

城牆之上,風似都被那鋒刃切成碎片。

蕭策一退再退,普通兵器在靈器麵前脆如窗紙,他隻能以身為餌,拖死對方的燃命之火。

嗖!嗖!

兩道殘影在城頭閃電般追逐,忽達爾愈瘋,命元燃燒愈旺,刀勢也愈發狂暴。

唰!

殘影驟凝,忽達爾鬼魅般閃至蕭策麵前,匕首直取咽喉,臉上扭曲的殺意幾乎要滴出血來。

“大人……!”

城下韓蟄等人肝膽俱裂,卻鞭長莫及。

生死一線。

蕭策瞳孔暴縮,左手如青龍探爪,竟徒手扣住忽達爾握刀的手腕!

“給我去死!”

他腰身一擰,手臂暴起青筋,掄圓了!

轟!

忽達爾整個人被掄出一道滿月弧跡,炮彈般砸向城外,狠狠摔在地上,凍土碎了。

噗……!

忽達爾重重砸地,血箭奪口而出,五臟六腑被震成齏粉,燃命的火焰提前熄滅。

夜風裹挾血腥,捲過城下深坑。

蕭策自垛口一躍而下,衣袂獵獵,落地無聲,唯有殺意凝霜。

他抬腳,靴底對準忽達爾塌陷的胸膛——

哢嚓!

胸骨儘碎,血漿如泉。

忽達爾瞳孔暴凸,血絲炸裂,最後一口氣帶著不甘與驚懼,咽在喉嚨裡。

“大人威武!!”

城頭旌旗獵獵,火把如潮,萬餘兵卒齊聲高呼,聲浪震得夜空發顫。

然而——

【叮!】

冰冷的機械音在蕭策識海炸響,瞬間蓋過山呼海嘯。

【恭喜宿主攻城成功,斬殺守將,意外觸發隱藏成就!】

【奪城進度+1,獎勵3d全境沙盤x1!】

【斬殺守將獎勵翻倍:力量+200!體力+200!】

【檢測到可升級技能:狼瞳夜視——是否立即升級?】

……

一連串的淡金彈幕在視野裡刷屏,像漫天金雨墜入心湖。

蕭策眼底殘存的殺意尚未褪去,唇角已勾起一抹滾燙的弧度。

“原來奪城也能薅係統的羊毛……”

他低笑一聲,指尖在虛空輕點。

“升級。”

【叮!狼瞳夜視lv1→lv2,新增能力:透視、暗視半徑+600米!】

下一瞬,漆黑的曠野在他眼中亮如白晝,每一道血痕、每一粒沙塵,都纖毫畢現。

狼瞳·破夜,升級完成!

三百米內,纖毫畢現;六百米內,猶若白晝。

更甚者——石壁、城牆、夜幕,皆如薄紗,一透即穿。

蕭策抬眼,夜空像被掀開一層黑布,城內暗哨、壕溝暗樁、甚至牆縫裡蟄伏的夜蛾,皆在視線裡裸奔。

“黑夜……今後是我一個人的獵場。”

他咧嘴一笑,白齒森寒,轉身走向那具殘屍。

忽達爾右手仍死死攥著那柄匕首。

刀身狹長,青光流轉,像一條蟄伏的碧磷小蛇。

蕭策五指一鉗,“鏘”得拔離屍掌。

嗡——!

符紋驟亮,一股陰冷的意誌順著刀柄反噬而來,似要鑽破他掌心。

“難道需要認主?”

他嗤笑,指間用力——哢!指尖迸裂,血珠滾落。

滴答。

鮮血觸刃即冇,如墨入水,頃刻染遍暗紋。

轟!

腦海一震,兩個古篆浮現:

【青霜】

下一瞬,刀身顫鳴,青光暴漲,映得他半邊臉碧森如鬼。

蕭策屈指輕彈,一縷靈力灌入。

咻!

刀鋒外吐三寸青芒,空氣被切開無聲的裂縫,像夜色被裁出一道傷口。

“好刀。”

他俯身,揮臂——

噗!

青霜劃出一彎冷月,忽達爾頭顱滾出三尺遠,斷口平滑如鏡,血線延遲片刻才噴薄而出。

蕭策收刀,刀尖瀝血不沾,青光內斂,唯餘森寒。

“把忽達爾的人頭——掛到城門最高處!”

“先鋒營的大旗,給老子插到雲端去!”

“今夜,犒賞三軍,酒肉管飽……!”

蕭策的吼聲滾過夜空,像一記炸雷劈在眾軍心頭。

“莫將領命!”

韓蟄、李莽、樊華單膝砸地,鐵甲鏘然,吼聲震得火把亂顫。

……

半個時辰後,天風口。

兩扇厚重城門被粗鏈絞起,“嘎吱”聲中,忽達爾的首級高懸門樓,滴血未乾,在夜風裡悠悠打轉。

城門洞開一縫,先鋒營的黑金大旗“嘩”地升起,獵獵作響,像一條黑龍盤上了城頭。

城內百萬蠻民被軍陣隔在坊間,無人敢啼哭,無人敢喧嘩。

當蕭策看到這些無辜百姓,他清楚兩國交戰,受害的就是他們。

得民心,方能得天下,索性蕭策直接下令:

“眾將士聽令!”

“妄動者,斬!”

“擾民者,斬!”

鐵令如山,長街死寂。

韓蟄等幾位將領,頓時對蕭策心生敬畏之心。

片刻後,將軍府。

朱漆大門被一腳踹開,蕭策龍行虎步而入。

“抄!”

賬房、地窖、暗格、夾牆……

頃刻間,萬兩紋銀、十箱珠寶、半屋刀兵,被抬到院心,火光一照,寶氣沖霄。

“這個忽達爾,還真是富得流油?”

“來人,留三成犒軍,其餘……入庫!”

蕭策有些驚訝,一個守城將軍就這麼富有,那後麵那些不都是金山銀山嗎?

想到這裡,蕭策索性大方一回,城是他們奪得,他自由分配權利。

“大人,忽達爾的妻妾如何處置?”

韓蟄指了指階下,那六名女子排成一列,素衣裹體,雪頸低垂,燈火映得膚色發燙。

趙三搶先咧嘴:“還用問?通通洗乾淨,抬大人榻上暖腳!”

韓蟄額角青筋直跳。

樊華、李莽卻嘿嘿點頭:敵酋的女人,換主子照樣是女人。

蕭策耳根刷地紅到脖根,朝趙三勾勾手指。

趙三以為領賞,屁顛湊前——

“咣!”

靴底正中胸口,趙三騰空倒飛兩丈,砸翻炭盆,火星四濺。

“再敢放屁,我割你舌頭!”

蕭策啐了一口,目光掃過那排女子,像看瘟神,“彆人嚼過的饃,你們也塞我嘴裡?”

韓蟄唇角剛揚起,又僵住——

原來大人不是不近女色,是嫌臟。

“韓蟄!”

“在!”

“給她們兩條路:

一,發銀十兩,自尋生路;

二,軍中裁衣、造飯,憑勞力換口糧。

敢有騷擾者——”

蕭策抬腳碾住趙三手指,慢慢加力,骨節哢哢作響。

“這就是榜樣。”

“啊……大人腳下留情!”趙三痛出表情包,急忙求饒。

轉眼四更已過,將軍府後園,一間偏房。

蕭策盤膝榻上,捋清自己接下來的路線:

一,破六大要塞,鑿穿蠻國脊梁;

二,兵臨蠻庭,壘京觀、斬狼纛;

三,以赫赫戰功換絕對話語權!

隻有這樣,他才能與朝廷抗衡,與聖上談判,完成原主死後的遺願解救冠軍侯。

而眼下,天風口隻是第一顆釘子,剩下五座要塞,分彆是:

虎牙、陰崖、斷雪、白狼、王庭鎖鑰“神鼓城”。

這一戰,他不能敗,不能讓秦天有機可乘!

也讓他想到,他與秦天還有一個賭約!

念及此處,蕭策胸中鬱氣儘散,拂衣而起。

他見窗外東方已吐魚肚,寒光一線,恰如利刃。

他仰天嗤笑,聲碎霜天:“秦天,天亮了——今日眾目睽睽,我看你雙膝怎麼彎得下!”

笑意未絕,他一步跨出院階,衣袂獵獵,似卷旗。

“來人——”

蕭策抬手,五指朝天,如握雷霆。

“點狼煙!”

……

幽州城,殘燈未滅,城頭火把被晨風吹得獵獵作響,像一麵麵搖搖欲墜的殘旗。

張庭義手按雉堞,指節泛白,目光穿透灰青色的天幕,死死盯著北方暗紅的雲線。

“馬上天就亮了。”

鎮北侯低聲開口,嗓音沙啞得像磨過粗砂,“還不見狼煙……蕭策怕是失手了。”

“侯爺何必再抱幻想?”

秦天捋須,笑得溫吞卻句句帶鉤,“黃口小兒,紙上談兵,真當蠻國要塞是紙糊的?如今折兵損將,先機儘失……!”

“秦將軍!”

周雄猛地踏前一步,鐵甲鏘然,怒目如火,“要不是你當眾激他,拿‘貽誤戰機’的帽子壓人,蕭策何須立軍令狀?又何至於孤軍深入!”

秦天嗤笑,袖袍一甩,露出腕上金線護臂:“軍中無戲言。

自己貪功冒進,反怪旁人言語相激?周將軍,未免太高看那個蕭策了吧?”

“你——”

周雄“嗆啷”半拔腰刀,寒光一閃,卻被張庭義抬手按下。

“住手!”

千鈞一髮之際,鎮北侯一聲沉喝,如銅鐘撞裂霜天。

周雄與秦天二人指節俱白,劍鋒尚懸半寸,卻被這聲威生生釘在原地。

侯爺未看二人,翻腕遙指北天。

“看——赤煙!”

一線猩紅破雲而出,似血河倒灌蒼穹,將殘星儘數淹冇。

秦天瞳孔猛縮,虎口迸出冷汗——硃色狼煙,城破之訊!

周雄怔了半息,旋即仰天長笑,笑聲震得甲葉齊鳴。

“好小子!擂鼓……!”

他拔刀掄圓,刀背砸在鼓麵,炸起第一聲雷霆。

“全軍上馬,開城——出發天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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