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軍功被頂替,小學生扛槍出征 第100章 冷鋒殺回來,要抓陳榕打屁股,康團一個人的戰鬥
冷鋒一聽這訊息,氣得直接跳了起來,怒視著邵斌,大聲罵道:「邵副隊!這事你可脫不了乾係!你都把那個軍士長關了,為啥就沒管住這個孩子?這下可好,事情鬨大了!炮火陣地的那些人也真是大意,居然讓他給混進去了,還在那兒到處轟炸。龍隊特意讓我返回去抓人,你當時怎麼就不狠下心來,哪怕把他綁起來也行啊!」
邵斌聽聞此訊息,整個人都懵了,手裡的戰術地圖「啪」地掉在泥水裡,結結巴巴地道:「冷鋒,你沒開玩笑吧?那個……那個小孩……真……真的混進炮火陣地,還把那兒給炸了?剛剛咱們的位置離炮火陣地已經挺遠了,都已經順利推進到紅軍的指揮中心邊緣地區,正等著炮火定位轟炸之後,一鼓作氣展開斬首行動呢!」
冷鋒沒好氣道:「廢話,龍隊會拿這種事開玩笑嗎?通訊器裡都炸鍋了,炮火陣地的班長在那邊吼得嗓子都啞了,說彈藥庫炸得連個完整的鐵皮都剩不下!」
邵斌滿臉震驚,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半步,腳下的泥水濺了一褲腿:「我去!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一個八歲的孩子,他是怎麼做到的?炮火陣地三道崗哨,還有紅外感應網,就算是咱們戰狼的老兵,沒口令也得栽進去!」
周圍的隊員們聽到這個訊息,就像熱油鍋裡滴進了水珠,瞬間炸開了鍋。
板磚雙手緊緊握拳,關節都因用力而泛白,咬牙切齒地道:「這小崽子也太他媽不講武德了吧!咱們之前對他手下留情,還給他錢,這是多大的恩情啊,他怎麼就不知道感恩呢?非但不領情,反倒變本加厲,做出這種混賬透頂的事,簡直是狼心狗肺!」
史三八也跟著氣憤地嚷嚷道:「就是啊!他不過是個乳臭未乾、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上麵怎麼可能鼓勵他這種胡作非為、目無法紀的行為?他要軍功到底有啥用啊?難道軍功還能變成紅燒肉,讓他吃得滿嘴流油,填飽他肚子不成?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這小孩膽子也太大了,炸了炮火陣地,這可不是一般人能乾出來的事啊!」
板磚也抱怨道:「鐵拳團本來就搖搖欲墜,快散夥了,聽說他們邊防的那位好像還要被調走,這孩子這麼一鬨,無疑是雪上加霜,給鐵拳團添了天大的亂子!真搞不懂他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是不是被驢踢了!這家夥小小年紀,沒想到膽子這麼肥,居然能乾出這種捅破天的事。」
邵斌蹲在地上,手指無意識地摳著戰術地圖上的泥漬,眉頭擰成個疙瘩:「他到底是怎麼摸到路線的?咱們推進的時候,特意繞開了炮火陣地的警戒範圍……」
戰狼的隊員們七嘴八舌地議論著,卻沒人能想明白——這個被他們當成「小麻煩」的孩子,究竟藏著怎樣的本事。
他們更不知道,陳榕這麼拚命,是因為他父親正躺在醫院的病床上,隻有這枚軍功章,才能讓父親在轉業前評上一等功,然後帶著這個一等功去帶他母親回來。。
冷鋒的怒火絲毫沒有減退,不停地罵罵咧咧。
「哼,我必須得返回去一趟!這事是我捅出來的簍子,我得把這小混蛋抓回來。」
「抓住他之後,我非得好好教訓他一頓不可!先狠狠地揍他屁股,打得他屁滾尿流,再把他像捆粽子一樣結結實實地綁起來,扔在車上拖著走,讓他知道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這演習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能當作兒戲來玩嗎?演習之前,他居然還當著首長們的麵扇了我兩巴掌,讓我在那麼多人麵前丟臉,簡直是無法無天!必須得讓他嘗嘗厲害,不然以後還不知道會闖出什麼大禍,翻天了他!」
說完,冷鋒猛地一跺腳,隨後氣衝衝地轉身,邁著大步往回走,濺起地上一片片高高的水花,在他身後形成一道道小小的水簾。
板磚等人麵麵相覷,無奈地對望了幾眼,眼神中都透露出一絲無奈和擔憂。
邵斌很快回過神來,深知此時不能亂了陣腳,連忙下命令道:「先散開,板磚和史三八一組,你們負責這一片的警戒,眼睛放亮些,注意觀察周圍的一舉一動,千萬彆再出什麼岔子。」
「俞飛,你小子彆走神了,還在想那個孩子呢?趕緊給我打起十二分精神來,跟著我走……」
俞飛這纔回過神,應了一聲,快步跟上邵斌的腳步。
此時,戰狼的人雖然已經知曉陳榕炸了炮火陣地,但還沒有完全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他們不知道,這一場變故,將會在軍隊中掀起怎樣的波瀾。
在軍部門口,大雨傾盆而下,如天河決堤一般,豆大的雨點「劈裡啪啦」地砸在地麵上,濺起一片片高高的水花。
密集的雨點在地麵上迅速彙聚,形成了一層濛濛的水霧,將整個軍部門口籠罩在一片朦朧之中。
狂風呼嘯而過,吹得雨幕肆意飛舞,也吹得康團的衣角獵獵作響。
康團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般筆挺地站在那兒,雨水順著他堅毅的臉頰緩緩滑落,濕透的軍裝緊緊貼在他的身上,但他卻紋絲不動,宛如一尊不朽的雕像。
一個哨兵看到康團在雨中的身影,心中滿是擔憂,連忙打著雨傘匆匆跑了過來。
他臉上寫滿了關切之色,焦急地道:「首長,您快進來躲躲雨吧!您瞧瞧這雨下得跟瓢潑似的,再這麼淋下去,鐵打的身子也扛不住啊。您要是想申訴有人搶走了您的軍功,也得等演習結束啊。我們這兒有熱茶,您進去喝口熱茶,暖暖身子,慢慢等著哈。」
哨兵一邊說,一邊將雨傘往康團頭頂上靠。
康團微微搖了搖頭,眼神堅定地望著軍部裡麵,語氣沉穩卻又不容置疑地道:「不,我就站在這門口等著。不把事情鬨大一些,他們不會重視的,那些躲在背後搞鬼的人也就不會出來。他一個審批軍功的主任,又不是導演總部的人,卻在背後搞這些見不得人的小動作。」
「我猜啊,他就是在等我耐心耗儘,然後灰溜溜地回去,我偏不如他的意,想我知難而退,沒門兒!我偏要迎難而上!」
說著,康團目光炯炯,緊緊盯著軍部的方向。
這……
哨兵一臉無奈,張了張嘴,卻不知怎麼勸說了。
他看著康團軍裝上不斷往下淌的雨水,心裡暗暗著急。
這位鐵拳團的團長已經在雨裡站了至少一個小時了,再這麼淋下去,就算不發燒,也得凍出關節炎來。
又一個哨兵跑了過來,手裡拿著件雨衣,也跟著勸道:「首長,您就彆為難自己了,這雨一時半會兒也停不了,您先披上雨衣,或者先進來避避雨吧。您有什麼訴求,等演習結束,咱們坐下來慢慢說,肯定能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複。您這樣站在雨裡,不僅解決不了問題,還把自己身體搞垮了,多不劃算啊。」
這個哨兵的臉上同樣滿是焦急與擔憂,他甚至想伸手去拉康團的胳膊。
康團依舊不為所動,目光堅定如初,語氣斬釘截鐵地道:「你們彆勸了,我心意已決。他不來,我就一直堅持在這兒等著,看看最後到底誰更急。這不僅是一場演習,更是屬於我一個人的戰鬥,我必須為我的兄弟們討回公道。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的功勞被埋沒,看著那些小人在背後為所欲為。」
這時,軍部裡的軍人來來往往,不停走動。
他們紛紛對康團投來好奇目光——有的軍人一邊走一邊小聲嘀咕,嘴唇翕動著,眼神時不時地朝康團這邊飄來;有的軍人則直接駐足觀望,交頭接耳地議論著,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甚至有幾個參謀模樣的人,站在走廊裡,隔著玻璃朝門口張望。
看到這一幕,康團深吸一口氣,提高了音量,聲音在風雨中回蕩:「我知道你們都在看,都在議論。但我告訴你們,我不會走,我要讓那些背後搞小動作的人知道,正義可能會遲到,但絕不會缺席!哪怕這場戰鬥隻有我一個人,我也絕不退縮……」
最後,康團像是在給自己打氣一般,右手不自覺地攥緊了拳頭,低聲自語著:「這場戰鬥,我必須贏,這也是鐵拳團唯一的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