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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軍功被頂替,小學生扛槍出征 第159章 直接捆起來,寫保證書,黑化後小蘿卜頭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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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板磚回過神來後,痛得慘叫起來。

他單膝跪在地上,變形的作戰靴被壓得發出「咯吱」的悲鳴,左手死死捂著腳踝,右手撐在地板上,額頭上的冷汗順著臉頰往下淌,混著下巴上的血跡,滴在機艙地板上,暈開一小片暗紅。

「你……你這是耍陰的!小朋友打架才踩腳趾頭……」

板磚疼得聲音都變了調,話沒說完,突然像被掐住喉嚨的公雞,猛地卡住了。

他盯著陳榕的小臉,看著對方額角沒擦乾淨的血漬,才後知後覺想起,眼前這把自己踩得腳踝像斷了一樣的,確實是個才七八歲的孩子。

之前被對方狠辣的身手、肩上掛著的人頭震懾,竟忘了這個孩子的年齡,隻當是個縮小版的亡命徒。

「小朋友?」

陳榕挑了挑眉,奶氣的聲音裡滿是嘲諷,小小的身體微微側過,腳腕輕輕一擰,又在板磚的腳踝上碾了一下。

「啊——!」

板磚又是一聲慘叫,冷汗瞬間浸透了後背的迷彩服,「你他媽……」

臟話剛到嘴邊,板磚突然眼神一厲,趁著陳榕腳下停頓的瞬間,猛地往前一撲,胳膊像鐵鉗似的伸出去,想抱住陳榕的小腿。

在他看來,孩子再能打,下盤終究不穩,隻要被抱住腿,就沒了施展的餘地,到時候隨便拎起來就能製服。

可他的手剛碰到陳榕的褲腿,就見那道小小的身影像抹黑影似的,突然往旁邊一滑,動作快得留下殘影。

板磚撲了個空,手掌重重拍在地板上,震得虎口發麻。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覺得下巴傳來一陣劇痛,像被鐵棍狠狠砸中。

「砰!」

沉悶的撞擊聲在機艙裡回蕩。

板磚隻覺得嘴裡一陣腥甜,幾顆帶血的門牙「哐當」一聲掉在地板上,混著唾液滾到俞飛的軍毯邊,沾了一層暗紅的血漬。

他捂著下巴,抬頭望去,陳榕正站在他麵前,小小的腳還保持著踢出去的姿勢,黑亮的眼睛裡沒有絲毫溫度,像在看一件垃圾。

「都是你們逼的!」

陳榕的聲音還帶著孩童的奶氣,卻裹著冰碴子似的狠勁,每個字都像淬了毒的針,紮得人心裡發寒,「老子黑化了!從今天起,跟你們沒道理可講!」

他往前邁了一步,小小的身影在板磚麵前竟透著壓迫感,「尤其是你!第一次見我就動手,想把我按在地上摩擦,後來又幫著邵斌關我的老黑班長,連空調都不給開!真當我好欺負?」

話音未落,陳榕突然猛地躍起,小小的身體在空中劃出一道利落的弧線,膝蓋帶著風聲,像小鐵錘似的,狠狠頂向板磚的太陽穴。

板磚瞳孔驟縮,想抬手格擋,可對方的速度太快了,快到他隻能看到一道模糊的影子。

「嘭!」

沉悶的撞擊聲響起,板磚隻覺得腦袋像被重錘砸中,眼前瞬間黑了一片,耳邊嗡嗡作響,連螺旋槳的轟鳴聲都聽不見了。

他晃了晃身體,哪怕是常年練硬功、能抗住木棍擊打太陽穴的體格,也頂不住這一下帶著怒火的重擊。身體一軟,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剛好摔在昏迷的冷鋒身邊。

兩人並排躺著,胸口的起伏都變得微弱。

「喂喂!你們彆在飛機上打架!」

駕駛艙裡的飛行員聽到動靜,急忙回頭喊了一聲,聲音裡滿是焦急,「這是運輸機,空間小,再鬨容易碰壞裝置,出危險的!」

可沒人理會他的勸阻。

機艙裡的殺氣已經濃得化不開,像定時炸彈一樣,隨時都能引爆。

戰狼隊員們看著倒下的板磚,眼裡滿是惱羞成怒。

俞飛的死本就壓得他們心裡發慌,現在連最能打的板磚都被一個孩子打倒。

這份屈辱像巴掌似的,狠狠抽在每個人的臉上,讓他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而陳榕更是憋了一肚子邪火,從一開始帶著狂牛的人頭找戰狼要回軍功,被邵斌等人汙衊「冒領軍功」,到後來老黑被關小黑屋、自己被當成「問題兒童」監視,再到現在,這幫人竟然把俞飛的死算在他頭上,說他「刺激老貓才導致悲劇」。

是可忍孰不可忍!

其實陳榕早就明白,跟這群被「特種兵光環」蒙了眼的人講道理沒用。

他們聽不進「老百姓也能殺雇傭兵」,聽不進「軍功該歸真正的功臣」,更聽不進「老貓的威脅比演習重要」。

既然道理講不通,那就隻能用他們聽得懂的方式,把道理砸進他們的骨頭裡,讓他們疼到記住。

這架運輸機的機艙本就狹窄,兩側是固定的座椅,中間隻有兩米寬的通道,剛好適合陳榕的咫尺格鬥術。

不需要大範圍移動,隻靠騰挪跳躍就能避開攻擊,還能近距離快速反擊。他像一道黑色的閃電,在機艙裡穿梭,腳下踩著詭異的步伐,避開邵斌揮過來的拳頭時,甚至能聽到對方拳風裡的呼嘯聲。

「小混蛋!我今天非收拾你不可!」

邵斌紅著眼,剛才被踩變形的腳踝還在隱隱作痛,但怒火已經壓過了痛感。

他攥緊拳頭,朝著陳榕的後背砸去,想趁對方不備偷襲。

可拳頭剛到半空,陳榕突然一個轉身,小小的拳頭帶著破空聲,精準地砸在邵斌的太陽穴上。

「砰!」

邵斌隻覺得腦袋一陣劇痛,眼前瞬間充血,視線變得模糊,像蒙了一層血霧。

他晃了晃身體,想站穩腳跟,可雙腿卻像灌了鉛似的,怎麼都使不上力。

「咚」的一聲,邵斌直挺挺地倒在地上,雙手還保持著揮拳的姿勢,眼睛瞪得溜圓,裡麵滿是不敢置信。

自己竟然被一個孩子一拳打倒了?

其實在演習之前,板磚和史三八和這個孩子交手,吃了一點暗虧,當時他隻當是兩人大意了,還嘲諷他們「連孩子都放水」。

可此刻親自交手才知道,這孩子根本不是「能打」,而是「恐怖」。

速度快到看不清,力氣大到能砸暈成年人。

出手還精準得像練過千百遍,完全不給人反應的機會。

解決完邵斌,陳榕連看都沒看地上的人一眼,彷彿隻是踩死了一隻螞蟻,轉身就朝著史三八衝去。

史三八剛才全程看著板磚和邵斌倒下,早就被陳榕的速度嚇住了,此刻見對方衝過來,嚇得連連往後退,雙手在身後亂摸,想找個東西當武器。

他寧願拿塊碎玻璃,也不想跟這孩子空手打。

可機艙裡除了醫療箱的碎片、俞飛的軍毯和散落的紗布,根本沒什麼能用的,唯一的金屬碎片還被他碰掉在地上,發出「哐當」的響聲,在寂靜的機艙裡格外刺耳。

「你彆過來!我警告你……我可是拿過三等功的!」

史三八的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腳步卻沒停,後背「咚」地撞在了機艙壁上,退無可退。

他盯著陳榕的眼睛,越看越心慌。

那眼神裡沒有絲毫孩童的天真,隻有冰冷的狠勁,像在看一個死人。

史三八甚至能想象到自己被打倒的場景。

板磚的門牙、邵斌的慘狀,一幕幕在眼前閃過,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陳榕沒說話,腳下猛地發力,像隻獵豹似的撲了過去,雙腿一跨,直接騎在了史三八的背上。

史三八隻覺得後背一沉,想翻身反抗,可後腦勺突然被一隻小手按住,那力道大得驚人,像被鐵鉗夾住,怎麼都抬不起來。

駕駛艙的飛行員忍不住又回頭,這一眼卻讓他渾身發寒。

隻見那個七八歲的孩子,正騎在史三八寬厚的背上,小手像雨點似的往史三八臉上抽,每一下都帶著十足的力道,清脆的巴掌聲在機艙裡格外刺耳。

孩子的眼神裡沒有絲毫孩童的天真,隻有冰冷的狠勁,比他在邊境見過的亡命徒還要可怕,彷彿眼前的人不是個成年特種兵,而是個可以隨意打罵的沙袋。

「啪!啪!啪!」

巴掌落在臉上的聲音越來越響。

史三八的臉很快就腫了起來,像個發酵的饅頭,嘴角裂了口子,鮮血順著下巴往下流,滴在陳榕的褲子上,暈開一小片暗紅。

「就你嘴巴最臭!最欠抽!」

陳榕一邊抽,一邊奶凶地罵著,聲音裡滿是怒火,「前幾天在戰狼基地就陰陽怪氣,說我『冒領軍功』,說我『是個沒教養的野孩子』!什麼都不清楚就亂嚼舌根,說了真相也不當回事,怪不得你叫三八!」

「我今天就抽你三八二十四巴掌,讓你記清楚怎麼做人!讓你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史三八想抬手擋,可陳榕的動作太快了,小手靈活得像蝴蝶,總能從他的指縫裡鑽過去,精準地抽在他的臉頰上。

沒幾下,史三八的眼眶就青了,鼻子也流了血,連呼吸都帶著疼。

他想張嘴罵,剛吐出個「艸」字,又捱了一巴掌,這次力道更重,一顆門牙直接被扇飛,「哐當」一聲掉在地板上,滾到了醫療箱的碎片旁邊。

「媽的……小破孩子……老子……」

史三八喃喃地罵著,聲音越來越弱,眼神也變得呆滯。

他活了三十多年,當了十年兵,在演習裡拿過三等功,在邊境跟毒販交過手,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孩子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連反抗的念頭都被這密集的巴掌打沒了。

他能感覺到臉頰上傳來的火辣辣的痛感,能嘗到嘴裡的血腥味,卻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隻能任由對方一下下抽在臉上。

沒等陳榕抽夠二十四巴掌,史三八就眼前一黑,徹底暈了過去,身體軟得像灘泥,腦袋歪在一邊,嘴角還掛著血絲。

陳榕從史三八身上站起來,拍了拍手上的灰,小小的手掌上沾了不少血跡,卻毫不在意。

他低頭看了眼地上昏迷的板磚、邵斌、史三八,又掃了眼旁邊躺著的冷鋒,小臉繃得緊緊的,周身彷彿繞著一層黑氣,連呼吸都帶著冷意。

老黑靠在機艙壁上,看著眼前這一幕,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卻又嚥了回去。

他知道陳榕憋壞了,從一開始的隱忍,到後來的辯解,再到現在的爆發,這孩子心裡的火早就燒到了繁體。

他隻是沒想到,黑化後的陳榕會這麼狠,下手快、準、狠,沒有絲毫猶豫,完全不像個七八歲的孩子,倒像個久經沙場的老兵。

而且,說實話,他看著感覺挺爽的。

戰狼這幫人眼高於頂,仗著自己是特種兵,看不起他們這些野戰軍出身的,還搶功勞、上次自己被關在小黑屋時,他們還隔著門罵他「不知天高地厚」,現在被抽得暈過去,純屬活該。

機艙裡靜得可怕,隻有螺旋槳的「嗡嗡」聲和飛行員偶爾傳來的歎氣聲。

地上的血跡、散落的醫療用品、昏迷的幾個人,還有陳榕身上的殺氣,讓整個機艙都籠罩在一片壓抑的氛圍裡。

陳榕緩緩轉頭,目光落在了機艙角落裡的龍小雲身上。

龍小雲一直靠在那裡,臉色蒼白,嘴唇乾裂,剛才的打鬥她都看在眼裡,卻始終沒說話。

此刻被陳榕這樣盯著,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雙手下意識地攥緊了衣角,指甲幾乎要嵌進掌心的肉裡。

她見過狠的兵,見過不要命的毒販,卻從沒見過一個孩子能有這樣的眼神。

冰冷、銳利、帶著毫不掩飾的殺意,彷彿隻要自己多說一句話,下一個倒下的就是自己。

就算天不怕地不怕,在戰場上麵對幾十名雇傭兵都麵不改色的龍小雲,此刻也慌了。

她強裝鎮定地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些,可話出口時,還是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你……你想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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