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軍功被頂替,小學生扛槍出征 第278章 一人控製全場,5分鐘,找到小蘿卜頭
半山彆墅所在的情人島,本就是需要頂層特批才能建造私人宅邸的隔離度假村。
四麵環海,隻有一座跨海大橋與陸地相連,平時除了度假村的工作人員,連遊客都進不來。
這裡偏僻、私密,又聚集著炎國的權貴富商,對老貓來說,正是「哪裡跌倒就哪裡爬起來」的最佳舞台。
之前他偷偷帶著入境的手下,早在邊境就被陳榕殺得乾乾淨淨。
若是就這麼灰溜溜逃回去,這輩子都要背著「被八歲小孩追著殺」的笑柄,以後彆說是接任務,怕是連傭兵團的招牌都要被同行拆了。
畢竟,他在黑網被陳榕踩臉的事跡,早就被做成了表情包傳遍全網,連新人雇傭兵入行都要拿這事當笑話講。
雇傭兵的世界,弱就是原罪,笑柄隻會被踩在腳底永無翻身之日。
他老貓丟不起這個臉。
偏巧王騰這場世紀婚禮的報道鋪天蓋地,連海外的財經雜誌都登了版麵,標題清一色是「王氏集團與林氏集團聯姻,商界強強聯合」。
因此,老貓一眼就盯上了這裡。
在這麼多大人物麵前掀了王騰的婚禮,既能報了陳榕殺他手下的仇,又能把丟掉的榮譽撿回來,簡直是一箭雙雕,再完美不過。
「砰!」
一聲槍響驟然炸響,打破了大廳裡短暫的死寂。
剛有個金發碧眼的外籍保安,趁著老貓轉身跟王騰說話的間隙,悄悄從餐桌底下鑽出來。
他攥著槍,抬手就把槍口對準了老貓的後背,自以為能打個出其不意。
可他手指還沒碰到扳機,老貓的動作就快得像一道黑影,根本不給任何反應時間。
隻見老貓猛地轉身,手腕微抬,槍口幾乎是貼著保安的額頭開的槍。
子彈精準地送入對方眉心,鮮血瞬間噴湧而出,濺在旁邊潔白的桌布上,像一朵驟然綻放的血色花朵。
那保安連哼都沒哼一聲,就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眼睛瞪得圓圓的,裡麵還殘留著來不及消散的驚恐。
他到死都沒明白,自己的偷襲為什麼會被識破,對方的反應又為什麼會這麼快。
整個大廳徹底亂成了一鍋粥。
原本還縮在角落發抖的賓客們,此刻像沒頭蒼蠅一樣四處亂撞。
穿著華麗禮服的女士們尖叫著往桌子底下鑽,有的甚至因為慌亂崴了腳,坐在地上哭出聲。
戴著金絲眼鏡的富商們慌不擇路,撞得桌椅東倒西歪,餐盤和酒杯摔在地上,發出刺耳的破碎聲,酒水灑了一地,地板黏糊糊地讓人站不穩。
「老貓!你到底想乾什麼?!」
王騰氣得渾身發抖,手指死死指著老貓,卻不敢往前半步,連聲音都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發顫。
剛才那槍的速度和準頭,徹底打碎了他還存著的「老貓不敢真殺人」的僥幸心理。
他現在才意識到,眼前這個老貓根本就是個瘋子,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根本不會講任何道理。
老貓舔了舔嘴角,慢悠悠地把玩著手裡的衝鋒槍,槍身的金屬光澤在燈光下閃著冷光。
他語氣輕佻,卻帶著致命的威脅。
「乾什麼?當然是來給王少你『喝喜酒』的——這麼大的日子,少了我這個『客人』,多沒意思。」
老貓頓了頓,目光掃過休息室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語氣裡滿是挑釁。
「把新娘帶下來,讓我見見——畢竟,她可是這場鬨劇的『女主角』,沒她在場,這戲可就演不下去了。」
「你胡說什麼!」
王騰臉色驟變,下意識就往休息室方向,雙臂微微張開。
林欣還在休息室補妝,要是被老貓強行帶出來,看到大廳裡這血腥場麵,肯定會嚇得崩潰,到時候這場婚禮就真的全完了。
可他剛擺出防禦的姿態,就被老貓的眼神逼得僵在原地。
那眼神太嚇人了,像極了草原上盯著獵物的餓狼,帶著毫不掩飾的殺意,彷彿隻要再往前一步,下一個倒下的就是他。
王騰的後背瞬間冒起一層冷汗,指尖冰涼,腳步像被釘在了原地,動彈不得。
「嗬……」
老貓嗤笑一聲,往前邁了一步,手裡的槍有意無意地對著人群。
賓客們嚇得連連後退,瞬間給他讓出了一條道,生怕被槍掃到。
他的聲音陡然提高,像是故意要讓所有人都聽見,要把這些事捅到台麵上。
「我調查得很清楚,一切的源頭,不就是你們部隊內部搞小動作?玩不起就搶功勞,真是夠丟人的。」
「明明是那個小孩哥憑著自己的本事,立了軍功。結果呢?你們倒好,轉頭就把功勞算在了戰狼頭上,還反咬一口說他『冒領軍功、違規操作和擾亂演習』,把所有責任都推到一個孩子身上。」
「就是因為你們這檔子破事,才逼得西南亂成一鍋粥,最後還給他扣上『黑化』的帽子,搞全國通緝。我說得沒錯吧?」
他的話像一把錘子,狠狠砸在龍老和趙虎的心上。
兩人臉色一陣白一陣青,嘴唇動了動,卻一句話都反駁不出來。
這些事確實是部隊理虧,是他們為了滿足林肅的要求,以及顧全戰狼的顏麵,才做出的妥協,隻是沒想到會被老貓當眾戳穿,還是在這麼多外人麵前。
老貓頓了頓,眼神又落回王騰臉上,帶著幾分戲謔,像是在看一個跳梁小醜。
「對了,我還聽說,那孩子拚死拚活立功,不是為了自己能得到什麼榮譽,是為了拿到勳功章,讓他父母能在一起。而他的母親,就是你今天要娶的新娘,對吧?王少,搶彆人的老婆,滋味怎麼樣?」
「這跟你沒關係!」
王騰怒喝,臉色漲得通紅,像煮熟的蝦子,連耳根都紅透了。
這些私事被當眾戳穿,讓他覺得顏麵儘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尤其是看到周圍賓客們投來的異樣目光,有好奇,有嘲諷,還有同情,他更是覺得渾身不自在,像有無數根針在紮著麵板。
「沒關係?」
老貓突然抬槍,「砰」的一聲,將門口剛冒頭、舉著槍想偷襲的保安爆頭。
那保安的屍體重重地摔在地上,鮮血順著門檻流進大廳,在光潔的地板上蜿蜒成一條紅色的小溪,緩緩流向人群,嚇得離得近的賓客尖叫著往後縮。
老貓收槍時麵無表情,彷彿隻是碾死了一隻螞蟻,語氣裡沒有絲毫波瀾。
「在我說話的時候,最好彆搞這些小動作,會死得很難看。」
「我研究過那個孩子。」
老貓的聲音冷得像冰,目光掃過在場所有人。
「他叫陳榕,代號『小蘿卜頭』。6歲的時候被他外公綁架,關在廢棄的枯井裡整整一個月,沒吃沒喝的,身邊隻有老鼠和蟑螂,甚至還有毒蛇,他居然沒死成,還自己逃了出來——就憑這一點,他就比你們這些養尊處優的人強得多。」
「從那以後,他就跟瘋了一樣鍛煉,每天天不亮就起來跑步,十公裡從不間斷,還要做兩百個俯臥撐、一百個引體向上,晚上還要練格鬥術。才8歲,身手就已經比我手下最能打的雇傭兵還厲害——我這次帶來的所有的手下,全死在他手裡,你說跟我有沒有關係?」
他上前一步,槍口直接對準王騰的胸口,語氣裡帶著**裸的威脅,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把新娘喊過來。他殺了我的手下,我就取他母親的性命,以命抵命,很公平,不是嗎?」
王騰又驚又怒。
他沒想到老貓的目標竟然是林欣,更沒想到這個家夥連陳榕的底細都摸得這麼清楚。
怎麼可能讓林欣出來?!
要是林欣被老貓傷了,這場婚禮就徹底完了,他跟林家的合作也會泡湯,到時候王家在海外的醫療裝置廠、新能源公司都會受到波及,損失至少上億。
更何況,他對林欣還有佔有慾,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
哪怕是為了自己的利益。
就在這時,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那個小孩……陳榕,他就在這彆墅裡!你不是要找他嗎?我讓人把他抓過來給你,你拿到人就立刻離開這裡,彆再鬨事,怎麼樣?」
他心裡打著算盤。
隻要把陳榕推出去,既能讓老貓轉移目標,不再盯著林欣,又能借老貓的手除掉這個心腹大患,簡直是一舉兩得。
至於陳榕的死活,跟他有什麼關係?
一個天煞孤星,死了纔好,省得以後再出來攪局。
老貓聞言,微微一愣,顯然沒料到陳榕居然真的在這兒。
他挑了挑眉,上下打量了王騰一番,眼神裡滿是審視,像是在判斷他有沒有說謊。
畢竟,一個被全國通緝的孩子,敢出現在這種場合,確實有點匪夷所思。
過了幾秒,他突然笑了,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露出一口黃牙。
「哦?他真在這裡?沒騙我?你可彆跟我玩什麼花樣,我沒那麼好的耐心。」
「沒騙你!我發誓!」
王騰連忙點頭,頭點得像撥浪鼓,生怕老貓不信。
「他剛才還在餐檯那邊吃東西,盤子裡還剩著半塊蛋糕呢!就是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可能是怕被我們發現。我有幾十個保鏢,把整個彆墅翻過來也能把他找出來,你放心!」
「好啊。」
老貓收起對準王騰的槍,抬手看了眼手腕上的軍用手錶,表盤上的指標清晰地跳動著。
「我給你5分鐘。5分鐘內,把他抓到我麵前來。要是超時,後果你知道的。」
話音剛落,他突然轉身,槍口穩穩對準了龍老和趙虎的眉心,語氣瞬間變得冰冷,沒有一絲溫度。
「這兩位『大人物』,就先過來給我當人質吧。我相信,用他們換那個小孩,你應該不會拒絕——畢竟,他們的命可比那個小崽子金貴多了。」
龍老和趙虎臉色驟變,想往後退,卻被老貓用槍指著胸口,根本動不了。
龍老氣得渾身發抖,卻隻能強壓著怒火。
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衝動隻會送命。
時間倒回10秒前……
夏侯光河和龍戰瞬間就察覺不對,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警惕和凝重。
他們是龍老的貼身護衛,第一職責就是保護龍老的安全。
兩人幾乎是同時撲了出去。
夏侯光河護著龍老,龍戰護著趙虎。
他們想趁著老貓沒反應過來,把人往安全通道撤退。
那裡有備用的安保措施,相對安全。
「龍老,快走!往安全通道走!」
夏侯光河低聲喝道,聲音急促卻沉穩,一邊護著龍老往後退,一邊摸向耳朵上的耳麥,想聯係外圍的支援部隊。
「支援!支援!半山彆墅遇襲,立刻趕來!快……」
可耳麥裡隻有滋滋的電流聲,什麼回應都沒有,連一點訊號都接收不到。
「不好!訊號被遮蔽了!」
夏侯光河心中大驚,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沒有支援,他們就成了甕中之鱉,隻能跟老貓硬拚。
可老貓手裡有衝鋒槍,他們手裡隻有兩把配槍,子彈還不多,根本不占優勢,硬拚就是送死。
就在他愣神的瞬間,老貓已經注意到了他們的動作,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想跑?問過我手裡的槍了嗎?」
老貓冷笑一聲,手腕一翻,槍口就對準了夏侯光河和龍戰,動作快得讓人看不清。
夏侯光河反應極快,立刻拔槍想反擊。
可老貓的動作比他快了不止一倍,根本不給任何開槍的機會。
「砰!砰!」
兩聲槍響幾乎是同時響起,沒有絲毫間隔。
子彈精準地命中了夏侯光河和龍戰的手掌和大腿。
劇痛瞬間傳遍兩人的全身,像有無數根針在紮著骨頭。
兩人手裡的槍「哐當」一聲掉在了地上,剛好滾到老貓腳邊。
老貓彎腰撿起槍,掂量了兩下,對著兩人啐了一口,語氣裡滿是不屑。
「果然是養在溫室裡的童子兵,連槍都抓不穩。就這點本事,還敢跟我叫板?真是笑掉大牙。」
夏侯光河和龍戰忍著劇痛,咬著牙想掙紮著爬起來反抗。
他們是特種兵,就算受傷,也不能就這麼束手就擒。
可老貓根本不給他們機會。
他上前一步,一腳踩在龍戰的胸口,又用槍托狠狠砸向夏侯光河的後背,力道大得能砸斷骨頭。
「呃啊!」
兩人發出一聲痛哼,重重地摔在地上,疼得渾身發抖,冷汗瞬間浸濕了衣服。
老貓的鞋子死死碾著龍戰的手背。
每碾一下,龍戰的臉色就白一分。
老貓的語氣裡滿是嘲諷,像一把刀子在割著兩人的自尊。
「彆白費力氣了。和平年代待久了,你們早就沒了戰場的狠勁,跟那群戰狼一樣,隻會窩裡橫,啥都不是。平時訓練再厲害,到了真刀真槍的場麵,還不是跟軟腳蝦一樣?」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兩人痛苦的表情,滿臉都是嘲諷。
「你們就不慚愧嗎?一個8歲的孩子,為了父母的愛情,拚了命地鍛煉,硬生生把自己練得比兵王還厲害。」
「而你們這些吃著國家糧的特種兵,拿著最好的裝備,接受最專業的訓練,結果呢?連保護人的本事都沒有,還不如那個叫陳榕的小崽子!」
「我承認,我恨他殺了我的手下,恨不得把他扒皮抽筋,碎屍萬段。但我佩服強者,佩服他那股不要命的狠勁,佩服他為了目標拚到底的決心。」
「可你們呢?隻會靠搶功勞、扣帽子來維持自己的臉麵,連承認彆人優秀的勇氣都沒有,真是丟儘了特種兵的臉!炎國的特種部隊,就這水平?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老貓的話像一把把鋒利的刀子,狠狠紮在夏侯光河和龍戰的心上。
兩人攥緊拳頭,指甲幾乎嵌進肉裡,鮮血順著指縫流了出來,染紅了掌心。
作為特種兵,卻保護不了自己要保護的人,還要被人當眾羞辱,這比殺了他們還難受。
他們想反駁,想告訴老貓,他們不是這樣的,想說和平年代的特種兵也有自己的職責和堅守。
可劇痛和屈辱像大山一樣壓著他們,讓他們連開口的力氣都沒有。
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老貓在他們麵前囂張,看著賓客們投來的同情或鄙夷的目光,卻什麼都做不了。
這種無力感幾乎要把他們逼瘋。
而此刻,黑網的直播間徹底炸了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