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冷宮,逆襲成團寵小皇子 165
考前(補了兩千,大家重新整理一下)
“快來,娘親讓人給你準備了喜歡吃的。”
柔妃招招手,商鶴與走過去坐在了她旁邊。
母子倆和樂融融的用了早膳。
碗筷撤下去後,商鶴與就跟柔妃說起了正事。
“娘親,還有幾個月鄉試就要開始了,我想之後放假就不回宮了,一來一回太浪費時間了。”
“好。”柔妃歎息一聲,雖然捨不得,但是也見不得兒子每次來回奔波那麼辛苦。
商鶴與為了這次鄉試有多努力柔妃是看在眼裡的,就連休息的時候都在拿著書看。
她又怎麼忍心讓商鶴與不如願呢。
見柔妃臉上都是不捨,商鶴與衝她彎了彎眉眼,“娘親,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放假時間長的話我也會去外祖父家的,不會虧待自己的。”
“再說了,外祖父每天都讓人給我送飯菜,我過得挺好的。”
“娘親你就彆擔心了。”
“好,娘親不擔心。”
柔妃到底是不願意讓商鶴與還為她操心,把擔憂都放在了心裡。
陪了柔妃一上午之後,商鶴與又去了勤政殿。
梁帝正在處理政務,聽到腳步聲還以為是進來添茶的小太監,頭也不抬的道:“給朕添茶。”
商鶴與見狀,默不作聲的走到禦案旁,給梁帝的茶杯裡重新倒了一杯茶。
並且放在了梁帝伸手可以拿到的地方,又不會被碰到。
添完茶,商鶴與看梁帝的硯台裡已經沒多少墨了,他又挽起袖子給梁帝磨起了墨。
梁帝還沒有注意到商鶴與,一直低著頭神情專注的看著奏摺。
商鶴與也不做聲,見墨沒了就給他磨。
過了半個時辰左右,梁帝才從政務中抬起頭,伸了個懶腰。
這下,他終於看見商鶴與了。
見他挽著袖子,又看了看自己硯台裡怎麼用也用不完的墨水,突然明白了。
“方纔是你給父皇磨的墨?”
“對呀。”
商鶴與衝著梁帝燦爛的笑了笑,給自己邀功:“茶也是我添的呢。”
“不錯,小六果然很孝順。”梁帝被逗笑,連連點頭。
“嘿嘿。”
商鶴與又笑了笑。
“小六來找父皇可是有什麼事?”
“就不能是我想父皇了嗎?”商鶴與歪頭,故意道。
“朕還不瞭解你,之前還說忙,沒功夫來看朕。”梁帝白了他一眼。
“什麼事都瞞不過父皇的眼睛。”商鶴與小小的拍了個馬屁。
才說明瞭來意。
梁帝不意外的點點頭:“行,自己在宮外要注意安全。”
“父皇你不著急?”商鶴與有些意外梁帝是這樣的表現。
他還以為梁帝會想方設法的阻止他去考。
轉念一想,或許父皇是覺得他考不上。
“朕有什麼可著急的。”反正又考不上。
後麵的話梁帝沒明說,但是都表現在臉上了。
商鶴與有些不高興的哼了一聲,“父皇,你怎麼這麼篤定我考不上?”
梁帝振振有詞:“你才學了幾年啊,就這麼篤定自己能考上?”
商鶴與擺了擺手:“我不跟你爭,等我考完你就知道我有多聰明瞭。”
梁帝原本還想再說他兩句,又怕到時候他真的沒考上沒臉來見他,自己生悶氣。
“行,那朕就等著看。”
梁帝點頭,神情滿不在乎。
沒再繼續這個話題了,商鶴與又關切的問梁帝。
“聽張公公說您前些日子病了一場,現在好些了嗎?”
“朕沒事,不過是一點風寒,張吉就愛大驚小怪。”
梁帝對於兒子的關心很受用,卻也不想讓他擔心。
“張公公也是為了你好。”
商鶴與又道:“父皇,你平日裡不要整日坐在殿內,也要出去走走,放鬆一下眼睛。”
“也有助於身體健康。”
“好,朕聽你的。”
梁帝笑著點頭,乖乖的聽商鶴與絮絮叨叨。
商鶴與又在勤政殿待了一下午,梁帝在那兒批奏摺,他就在一旁看書。
一直到傍晚,商鶴與才起身離宮。
……
臨近鄉試,家裡離考院遠的學子紛紛訂了客棧,考院周邊各大客棧都被訂滿了。
商鶴與和沈文柏看著這一盛況,都有些感慨:“看來京城又要熱鬨一陣了。”
“是啊,幸好咱家在蘇州考院附近有宅子,不然表兄你也得訂客棧了。”
“表兄你什麼時候走啊?”
沈文柏因為三年前已經考過一次,有了經驗,這次就沒急著提前幾個月就趕去。
他打算在考前一個半月再去,反正從京城去蘇州走水路也快。
“過幾日就出發了。”沈文柏道。
“那提前祝表兄一路順風了。”商鶴與抱了抱拳,和沈文柏對視一眼紛紛笑開了。
沈文柏如今已經是大人模樣了,瞧著比商鶴與成熟了不止一點。
他笑著道:“也祝表弟一舉考中!”
“多謝表兄了。”商鶴與笑的眉眼彎彎,他就喜歡聽這種話。
說實話,臨近鄉試,商鶴與心中也有些忐忑。
他本來還在思考沒考上的話該怎麼說服父皇放他去邊關。
但轉念一想,這不是自己詛咒自己嗎,誰說他一定考不上的!
呸呸呸!
商鶴與在心裡默默唸叨著童言無忌,保佑他考中,哪怕是吊車尾也行啊!
不過他還是提前給南宮知硯寫了信,除了問候他,話裡話外就是讓他到時候跟父皇求求情,放他去邊關建功立業。
南宮知硯接到信後哭笑不得,他真沒想到小與把他敷衍的話當真了,還把意思給理解歪了,他又不好解釋說自己隻是敷衍他,就隻能讓商鶴與這麼誤會下去了。
送走沈文柏之後,商鶴與更加投入了,每天看書到很晚才睡。
到了臨考前,沈老爺子原本很擔心他休息不好到時候在考院裡發揮不好,想著要勸一勸他,之前就算了,現在馬上要考試了,可不能熬的那麼晚。
但是還沒等沈老爺子勸呢,商鶴與就自己調整了作息,早早的就睡了。
吃的也極為清淡。
在沈府眾人的緊張中,這一年的鄉試來臨了。
黑燈瞎火的,考院門口早早的排起了隊,商鶴與隻能看到一個又一個的燈籠,連成一片。
雖然人很多,但是現場卻絲毫聽不見喧鬨。
在考院周邊十公裡的範圍內就不允許馬車進入了,隻能步行前往。
商鶴與從沈老爺子手上接過考箱,對沈家眾人說:“大家都回去吧,我自己過去就可以了。”
張氏伸手給商鶴與把披風攏了攏,囑咐道:“要照顧好自己啊。”
“放心吧外祖母。”商鶴與笑著衝張氏點點頭。
商鶴與從馬車上下去,身影漸漸淹沒在眾多跟他相同打扮的學子中。
夜晚寒涼,但是商鶴與絲毫不覺得冷,他大步向前走,身影堅定。
突然,走到一個小巷子口的時候有一雙手伸出來拽住了商鶴與。
商鶴與嚇得一激靈,條件反射的就要抬腳去踹。
“小與。”
聽到熟悉的聲音,商鶴與原本對準那個方向的腳硬生生轉了個方向,踹在了牆上。
他撥出一口氣,抱怨道:“太子哥哥,你知道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要不是我聽出了你的聲音,這一腳就踹在你身上了。”
商璟珩輕笑一聲,他也沒有點燈,也不知道這麼黑他是怎麼準確辨認出哪個是商鶴與的。
“緊張嗎?”
“有點。”商鶴與實話實說,這可關係到他能不能去邊關啊!
“那就加油!”
商璟珩拍拍他的肩膀,鼓勵道。
“行了,你快去排隊吧,我就是來看你一眼。”
商璟珩抓著商鶴與的肩膀讓他轉過身,推著他往前走了兩步。
商鶴與走了兩步,回頭看了一眼,商璟珩的身影在小巷子裡若隱若現,但是那雙明亮的帶笑的眼睛始終映在商鶴與心裡。
他昂首挺胸的大步往前走。
在考院裡的九天六夜,一眨眼就過去了。
出考院的那一刻,商鶴與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嫌棄的皺了皺眉,他像是夏天跑了八百米還不洗澡的第二天一樣,都餿了。
雖說如今天氣不熱,但是考院裡那麼多考生,吃喝拉撒都在那個小小的隔間裡,氣味混合到一起臭不可聞。
商鶴與也就是一直待在裡麵,都聞習慣了。
周圍的學子,有腳步虛浮的,有路都走不穩的,也有被人抬出去的。
商鶴與是習武之人,倒覺得還好,有點累但還可以堅持。
剛走出考院的大門,商鶴與還沒看清誰來接他,就聽見了王忠的聲音:“小公子!”
王忠一眼就看到了商鶴與,他和春吉一起擠過來,緊張的扶著商鶴與。
商鶴與也沒拒絕。
到了馬車旁邊,商鶴與掀開車簾就看見商璟珩坐在裡麵,他剛要進去,突然想到自己身上的味道,又放下了車簾。
商璟珩一怔,怎麼又出去了。
他聽見商鶴與問:“還有另外的馬車嗎?”
王忠搖了搖頭,也有些懵:“沒有了,這次出來就帶了這一輛馬車。”
這馬車挺大的啊,就算六殿下想躺下也可以。
王忠正納悶呢,就看見太子殿下掀開車簾探出頭來。
他似乎猜到了商鶴與不肯進來的原因。
“進來吧,我是你哥哥,還能嫌棄你不成?”
好吧。
既然商璟珩都不介意,那他也懶得折騰了。
主要是也沒有另一輛馬車給他折騰。
他鑽進去,坐到商璟珩對麵。
“太子哥哥,你不覺得臭嗎?”
他說著,又低頭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
咦!
商鶴與臭的臉都皺起來了。
在馬車裡味道感覺更大了。
“回去後沐浴換個衣服就好了。”商璟珩安慰道。
商鶴與靠在馬車壁上閉上眼睛。
馬車一晃一晃的,回到宮裡後商鶴與都已經睡著了。
春吉掀開車簾剛要開口叫他,商璟珩就抬手製止了。
他彎下腰,把商鶴與抱起來下了馬車。
商鶴與是真的有點累,再加上終於考完了,他心裡的大石頭落了地,疲倦不知不覺全都湧上來了。
睡得熟得很,商璟珩抱他他都完全沒察覺。
商璟珩麵不改色的抱著臭烘烘的商鶴與回了皇子所。
將人抱到隔間裡,商璟珩吩咐春吉他們抬來幾桶水,幾個小太監合力給商鶴與洗了澡,換了幾遍水,商璟珩才叫停。
又給人穿上寢衣送到床上去了。
安頓好後商璟珩也回了東宮洗澡。
……
商鶴與這一覺睡了整整兩天。
期間,梁帝和柔妃還有南宮貴妃以及他的弟弟妹妹輪番來看過他。
梁帝見他一直不醒,還有些擔憂,跟商璟珩說:“小六是不是病了,怎麼一直不醒呢?”
商鶴與這個樣子讓梁帝想起了他小時候為他擋刀中毒的那次,也是這樣,怎麼叫都不醒。
商璟珩笑道:“應該就是睡著了,他之前那麼累,現在考完了難免多睡會兒。”
梁帝還是不放心,喚了太醫來給他看看,太醫的結論是,六皇子健康的很,就是睡著了。
梁帝這才放下心來。
商鶴與醒來的時候正是傍晚。
春吉守在床邊,商鶴與一醒他就過去了。
“殿下,您醒了,可要用膳?”
商鶴與還有些迷瞪,等春吉把燈點起來他就清醒了。
醒來第一時間,商鶴與就低頭聞了聞身上,看到衣服也換了。
他猜到是春吉他們幫他換的,看起來也洗過澡了。
商鶴與放心了。
還好他不是臭著睡了兩天,不然這個床他都不想要了。
感受到肚子餓的咕咕叫,商鶴與跟春吉說:“上點清淡的吧。”
這麼晚了,商鶴與也不好折騰禦膳房的宮人。
“是。”
伺候商鶴與起了床,春吉纔出去吩咐小太監去禦膳房傳膳。
商鶴與很快吃完了,他擦了擦嘴,問春吉:“我睡了多久?”
“殿下,您睡了兩天呢!”
春吉忍不住道:“這兩天陛下他們都很擔心,陛下還傳太醫來給您診治。”
商鶴與:“……”怎麼一覺醒來社死了。
這下整個宮裡的人都知道了他因為睡得太死而請太醫了。
睡了這麼久,剛醒來就又到了睡覺的時間。
商鶴與睡不著,但是他揮揮手讓春吉去休息了。
“那殿下您有需要再叫奴才。”
春吉下去後,商鶴與走到書桌前,下意識的翻開了大學,翻開後他纔想起來,哦,他已經考完了,可以不用再讀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