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冷宮,逆襲成團寵小皇子 224
要帶他回家啊
南宮知硯沒走。
他起身快步走到商璟珩身邊,問道:“太子殿下,小與究竟出了什麼事?”
“將軍與孤進殿說吧。”
商璟珩抬手邀請南宮知硯進殿內說話。
南宮知硯跟在他身後大步走進去。
商璟珩垂下眼,強忍著悲痛說:“小與……被慕容信打下了一線天,至今了無音訊!”
什麼?!
南宮知硯驚駭,他駐守礫門關幾十年,沒有人比他更瞭解一線天。
沒有人掉進一線天可以活著出來。
不摔得粉身碎骨就是好的了。
更多的,連全屍都找不到。
“太子殿下,臣想即刻回到礫門關!”
南宮知硯單膝下跪,抱拳請求道。
若是小與真的出了事,礫門關群龍無首,慕容信定會趁此機會發動戰爭。
而且,他也想回去找找商鶴與的蹤跡,他相信商鶴與沒那麼容易死的。
南宮知硯知道,這些隻是他自己安慰自己的話。
“好,將軍去吧。”商璟珩閉了閉眼,彎腰扶起了南宮知硯。
南宮知硯出去前,去了梁帝的床邊看了他一眼。
南宮知硯連夜出城,去往礫門關。
商璟珩剛在殿外跟大臣們說的訊息,不到一個時辰,就傳遍了後宮。
皇後扶著柔妃,深夜來到勤政殿。
柔妃鬢發散亂,眼圈通紅,還在不停的流著淚,身上的衣裙也有點臟,似乎是摔了一跤。
她此刻全靠皇後和知雨攙扶著,否則根本沒有力氣站穩。
“太子殿下,小與他沒事,對嗎?”柔妃語氣顫抖,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抓著商璟珩的衣袖,眼含祈求的望著他。
商璟珩艱難的道:“柔妃娘娘,我們要相信小與,京中有這麼多人在等著他呢,他一定會活著回來的!”
柔妃頓時鬆了手,後退兩步,放聲大哭。
“小與!”
“娘親的小與!”
“啊啊啊啊!”
柔妃悲切哀嚎,沒一會兒就暈過去了。
“張太醫!”
為了時刻關注梁帝的情況,張太醫今天就沒離開過勤政殿,此刻他聽到喊聲從偏殿跑過來。
給柔妃把了脈。
“柔妃娘娘是悲傷過度,沒什麼大礙。”
皇後和知雨扶住她。
皇後輕聲對商璟珩道:“珩兒,母妃先帶柔妃回去了,有任何訊息你都要第一時間告訴我們,知道嗎?”
“母後放心,兒臣知道。”
商璟珩點了點頭,送走皇後和柔妃後他又到了梁帝床邊。
直接在地上坐下,靠著床邊,商璟珩仰著頭,眼淚從眼角流出,一顆顆流入發間。
這時,梁帝手指動了動。
商璟珩察覺到了,起身湊近,“父皇?”
梁帝緩緩睜開眼,看到的是商璟珩滿眼紅血絲的樣子,眼角還殘存著淚痕。
“珩兒……”
梁帝強撐著身子坐起來。
“珩兒,去睡一覺吧。”
“父皇,兒臣不困。”
“去吧,不休息好了明日怎麼趕路呢?”
梁帝伸手拍了拍商璟珩的肩膀。
商璟珩眼神動了動,“父皇是讓兒臣去礫門關嗎?”
梁帝點了點頭,燈光昏暗,梁帝的臉在帷幔間隱隱綽綽,看不清楚。
“朕不信小六出事了,你去找到他,調查清楚事情所有的經過。”
“若是小六……,他的身體你也要找到,要帶他回家啊。”
梁帝語氣顫抖,他連死字都不敢說出口了。
彷彿不說這個字,他的小六就會沒事。
黑暗是最好的隱藏,梁帝眼淚肆意的流下來,沒人看見一個帝王的軟弱。
“是,父皇,您保重身體。”
商璟珩深深的看了梁帝一眼,轉身出去了。
商璟珩走後,梁帝揮了揮手,讓所有人都下去。
張吉剛關上殿門,就隱約聽到殿內的嗚咽聲和摔東西的聲音。
張吉在心裡歎了口氣,也冒出點眼淚來。
他吸了吸鼻子,抹了把眼睛,在心裡祈禱,希望嘉慶王可以平平安安的回來。
第二天一早,梁帝照常上朝了。
商璟珩也是一大早天矇矇亮就出發了。
……
礫門關。
商鶴與醒來後聽說慕容信造謠說他死了,立馬從床上彈起來。
出去走了幾圈,確保大家都看到他活生生的站著,纔回去休息。
回到營帳裡商鶴與還氣的不行,“慕容信可真不要臉,居然說本王被他殺了,也不看看他有沒有那個實力!”
“要殺也隻會是我殺了他!”
“主子,彆動怒,您的傷口還沒好。”趙十忍不住說了一句。
商鶴與立馬瞪了他一眼。
趙十無辜的摸了摸腦袋,他哪句話說錯了嗎?主子怎麼瞪他?
趙九撞了撞他的胳膊肘,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主子本來就鬱悶大家都沒受傷就他倒黴的受了傷,趙十還看不懂形勢。
商鶴與隻鬱悶了一會兒就好了,受傷不是他的問題。
是東西的問題。
做的時候就應該考慮到從身上脫落的可能。
嗯,就是這樣。
商鶴與絲毫不去想為什麼十幾個人,就隻有他的從身上脫落了。
此時商鶴與還不知道京城中發生的一切,他第二天就組織了大軍對蠻族發起進攻。
這次商鶴與自己沒上場,他肩胛骨還傷著呢。
他騎馬在後方給將士們鼓舞士氣。
“兄弟們,殺了慕容信,揚我國威!”
“衝啊!”將士們士氣大漲,舉著武器就衝了上去。
與他們的士氣相反的是蠻族那邊,他們的將士眼中紛紛是驚訝和不信任。
將軍不是說嘉慶王已經死於他手了嗎?現在為什麼又好端端的出現在了戰場上?莫非是將軍騙了他們?
這次進攻,打的蠻族節節敗退,沒一會兒就逃跑撤兵了。
商鶴與他們把戰線又往前推進了五裡地。
後麵的日子,商鶴與時不時的讓人去蠻族陣地前喊話,說慕容信是個說大話的小人,打不過就造謠他死了。
蠻族那邊被罵也沒出來還嘴。
因為慕容信的威信受到了極大的影響,他整個人都焦頭爛額了。
隻顧著想怎麼挽回自己的信譽,對於商鶴與的挑釁一概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