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簽到星辰劍體 第67章 三家圍攻
李淩虛的身影宛如一座孤峰,在這城牆的映襯下,顯得更加冷峻而堅毅。他一襲黑袍隨風而動,衣角獵獵作響,彷彿有黑色的火焰在燃燒。他那挺拔的身姿猶如蒼鬆傲立在懸崖之上,雖遭受狂風驟雨,卻紋絲不動。他的臉龐線條硬朗,猶如刀削斧鑿,高挺的鼻梁下,嘴唇緊抿成一條堅毅的直線,一雙眼睛深邃而冰冷,猶如深邃的湖水,平靜的表麵下蘊含著無儘的情感。
他的目光平靜地掃過眼前的三大家族之人,那目光彷彿是實質的光線,在幾人身上遊移。在他的眼中,曾經隻手遮天、不可一世的三大家族之人,此刻不過是一群做著困獸之鬥的可憐蟲。他的心中湧動著無儘的決然,這悲憤如同洶湧澎湃的潮水,在他的胸腔內翻湧,隨時可能將他整個人淹沒;而這決然則像是一把永不熄滅的烈火,在他的靈魂深處燃燒,要將眼前的一切阻礙統統焚燒殆儘。
這三大家族,曾經在一場血腥的滅族慘案中,扮演了幫凶的角色。那是一場宛如人間煉獄般的噩夢,一個幾乎將李淩虛滿門屠戮殆儘的恐怖夢魘。還記得那一夜,火光衝天,照亮了整個家族的府邸。喊殺聲、慘叫聲、孩子婦女的哭泣聲交織在一起,奏響了一曲死亡的樂章。那些平日裡看似溫文爾雅的家族子弟們,像是被惡魔附身一般,手持利刃,瘋狂地向李家的每一個人撲去。多少親族在那場浩劫中,衣衫襤褸,遍體鱗傷,在地上哀嚎著消逝。他們的身體被鋒利的刀劍砍傷,鮮血如注般噴湧而出,染紅了家族的每一寸土地,那殷紅的血跡彷彿詛咒一般,永遠地烙印在李淩虛的心中。
而如今,他們卻恬不知恥地站在這裡,阻止他離開帝都。他們站在那裡,就像三座壓在心頭的巨石,橫亙在李淩虛通往自由的道路上。
為首的是慕容家族的慕容軒,他一身華服,衣料是用最頂級的綢緞製成,上麵繡著精美的金線花紋,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那華麗的服飾與他臉上的陰鷙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雙手抱在胸前,像是一隻傲慢的孔雀,那彎曲的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這笑容彷彿是從地獄深處爬出的惡魔,帶著無儘的冰冷與惡意:“李淩虛,你想就這麼輕鬆地離開?你以為你還能活著走出帝都?”他的聲音尖銳刺耳,像是夜梟的叫聲,在這寂靜的城門口回蕩,讓人不寒而栗。
李淩虛冷冷地看著他,就像是在看一隻螻蟻在張牙舞爪。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如同從九幽地獄傳來,冰冷刺骨:“你們三大家族犯下的罪孽,以為可以這麼輕易地被掩蓋?我隻誅殺安氏,放你們一條生路。今日我本就是要離開這充滿罪惡之地,你們又何必苦苦相逼?”他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倔強與決然,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在這看似平靜的氛圍中激起層層波瀾。
旁邊站著的西門家族的西門傲卻仰天大笑起來,那笑聲張狂而又刺耳,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怒吼:“哈哈,李淩虛,你這可憐蟲。滅族?那是你李家自己無能,怪得了誰?現在還想走,除非你能踏過我們的屍體。”他一邊笑著,一邊用手指著李淩虛,那手指瘦長而蒼白,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詭異。他的臉上掛滿了不屑與傲慢,彷彿在他眼裡,李淩虛的生死就在他的談笑之間。
司徒家族的司徒宏也緩緩上前,他邁著沉穩的步伐,每一步都像是在地上留下一個沉重的音符。他那陰沉的臉上滿是冷漠,猶如一座終年不化的冰山,散發著徹骨的寒意:“李淩虛,帝都的規矩你應當明白,對於意圖不軌之人,我們有權將其格殺。”他說話的語氣平淡無奇,但其中蘊含的威懾力卻像是無形的巨手,緊緊地揪住了眾人的心。
李淩虛的眼中漸漸泛起血絲,他的臉色變得鐵青,憤怒在他體內沸騰。他緊握著拳頭,那雙手因為過度用力而指節泛白,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都渾然不覺。他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像是一頭被激怒的獵豹,隨時準備撲向自己的獵物。“你們以為我還是那個任人宰割的李淩虛?”他的聲音中充滿了一往無前的勇氣與決絕,就像一把熊熊燃燒的火炬,在黑暗中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說罷,李淩虛身形陡然一動。他的速度快若閃電,幾乎在瞬間就化作一道黑影。一道淩厲的劍氣瞬間從墨竹劍射出,那劍氣像是由無數星光彙聚而成,狹長而尖銳,周圍散發著凜冽的寒氣。劍氣如離弦之箭,朝著慕容軒而去。慕容軒大驚失色,他那原本從容自得的表情瞬間變得驚恐萬分。他連忙向後倒退,腳步踉蹌,就像一隻被追趕的兔子。同時,他急忙抽出腰間的長劍抵擋。那長劍出鞘的聲音像是拉響了戰鬥的號角。
“鐺!”的一聲巨響,劍氣與長劍相交,濺起一片火星。火星四濺如同夜空中綻放的煙花,照亮了兩人對峙的瞬間。慕容軒隻感覺手臂一陣發麻,那股力量像是從劍身沿著手臂直達心臟,讓他差點握不住長劍。他心中大為震驚:“這李淩虛何時變得如此厲害?”他的眼睛瞪大,看向李淩虛的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西門傲和司徒宏也不再廢話,兩人對視一眼,同時出手。西門傲雙手結印,手指靈活地舞動著,如同在編織一張神秘的大網。他口中念念有詞,那聲音低沉而模糊,像是在吟誦古老的咒語。一道黑色的光幕朝著李淩虛籠罩而去,那光幕如同洶湧的黑色潮水,帶著毀滅一切的氣息。
司徒宏則丟擲手中的長刀,那長刀在空中旋轉著,像是一道銀色的旋風。長刀帶起凜冽的刀風,刀風呼嘯而過,吹得周圍的空氣都彷彿變得冰冷起來。路上的塵土被捲起,形成一個個小型的沙暴,朝著李淩虛席捲而去。
李淩虛卻不慌不忙,腳下生風。他的雙腳如同踩著無形的階梯,整個人如同鬼魅般在光幕和刀風之間穿梭。他的身影快到極致,隻看到一道道幻影。他的身體就像是一陣無形的風,能穿過最狹窄的縫隙。那快速移動的幻影讓人的眼睛幾乎跟不上他的動作,彷彿看到了一幅模糊的畫卷,畫捲上的一切都在飛速地變化著。